叉叉电子书 > BL电子书 > 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 >

第79章

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第79章

小说: 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闷油瓶,是自己执意让他去睡的,自己不能这么没用,偶尔守个夜还能守出那么多事端来。
他微眯着眼留意对面的情况,闷油瓶静静地睡着,很放松的表情,这和他在斗里一贯的风格不像,没有了那种箭在弦上的紧绷感,让人分不清这是一只熟睡的豹子,还是猫咪。

吴邪很想做出点什么动作,能避过敌人的窥视,又能引起闷油瓶的注意,但他很快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弯曲不了。冷汗像细细的蛇一样爬过背脊,留下一片麻麻痒痒的湿冷。闷油瓶,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呢?

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杂乱的思绪被一声闷哼打乱,他转开视线,却看见令他手脚发冷的一幕。

每一个人长到二十六岁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看过鬼片的,吴邪当然也一样,人永远都有面对某些神秘恐怖的事物的好奇,就算不是为了可以让娇弱女生投怀送抱的无聊理由,鬼片也没有少看。而鬼片看多了的人对于某些经常出现的桥段往往都会麻木,甚至还会边嚼薯片边吐槽哎呀这梗都用滥了怎么还在用,例如,附身。

无责任的吐槽永远只限于隔着安全的荧屏,那么如果这样的桥段在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会怎样?

吴邪完全可以这样说,如果你也眼睁睁的看着司徒紧闭着眼睛表情痛苦的攥着胸口,而在他的上方,有一个黑色的影子,手的部位探进了司徒的胸腔,像在拉扯着什么。然后司徒像被电击一样重重弹了一下就瘫软下去再也不动,你甚至看到一团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白色光晕被抽离了那个躯体,最后黑影慢慢的,附了上去。

如果你也有幸看到这样一幕,鬼才相信你会尖叫——你根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他只觉得是不是一层又一层的汗把眼睛都糊了,以至于产生了重影,看见了不存在的幻觉?

很可惜不是,原本已经没有了动静的司徒睁开眼睛,很慢却一点也不凝滞地站起来,步履可以称得上优雅地,走出了吴邪的视线。

吴邪下意识的去找那个他所认为的,被拉离躯体的司徒的灵魂,也只见到薄雾一样融融的一团停在墙角,比那黑影要黯淡得多。

现在的这个司徒,究竟是谁?……他去哪里,还会回来吗? 

第 153 章

作者有话要说:
61快乐~~ 虽然这更的和61没半毛钱关系 = =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一大堆作业考试和其他7788的东西一下子压了过来。。。 动物一时半会反压不能 。。
万分抱歉的决定暂时停更。。。期限未定;7月5日之前是不能够了= =。。同时也是想好好整理一下准备本子;修改一下前面的章节。。。 此处离结局不远; 本子通贩以后会把结局贴上来。。。OTZ

吴邪无法有任何的动作,几乎与地面持平的狭窄视线里只能看到同样也是一动不动的闷油瓶。必须弄醒他,这是唯一的想法。

可是还没等吴邪想到怎么把想法付诸行动,低缓的脚步声带着空旷的回音就传了过来——是那个人。

厚底的登山靴踏过吴邪身边的时候停了停,吴邪紧闭着眼睛装尸体,所幸那人并没有在他身前停留多久,又踱开去。那一瞬间吴邪几乎是松了一口气的,那人的目标不是他……但很快他心就蹦到了嗓子眼,目标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小哥!吴邪咬牙,他不断在脑海里模拟闷油瓶打怪时那套经典的直拳爆击剪刀脚,或者干脆黑刀秒杀。可他等了半天,周围的气流还是近乎凝滞的平和。然后他听见低沉的男声,在持续念诵着他完全无法听懂的字句,语速略快却不显得急躁,像和尚念经。

他小心地睁开眼,那个有着司徒躯壳的人侧对着他,正半蹲在闷油瓶身前,手里拿着一面青铜古镜,形状与他们在王家灵堂看见的那面有些类似。那人把铜镜照向闷油瓶,嘴里念念有词,神色竟是十二分的专注,像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

他在干什么?!吴邪死死盯住那面铜镜,这一路和镜子有关的回忆全都变得异常清晰。在无琊墓里有着与墓墙相锲的巨大铜镜,那个时候王盟说,很久以前有一个觋,他通晓一种很诡异的巫术,被他施过咒的镜子会拥有奇怪的力量——只要照到任何东西,都能实体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最后证明那个王盟有可能是故布疑阵迷惑他们的。

后来在已经成为鬼村的王家灵堂里,遇见了一块无端把他手指烫伤的方型铜镜,而王家的爷爷说那是招魂的古镜。

他不知道那个人把镜子对着闷油瓶究竟有何用意,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一时情急,竟感觉身上被魇住一样的束缚感减轻了不少。

那‘司徒’还犹自在喃喃低念,根本没想到吴邪会中途醒过来。所以也一直没有往那边看上一眼,直到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打断,“你在干什么!”

吴邪挡在闷油瓶前面,顺着俯冲过来的蛮劲把那‘司徒’手里的古镜撞飞出去,落地的时候咚咚梆梆好大一阵响动,听得他跟着一阵心慌。这也是古董贩子的职业毛病作祟——搁平常,谁舍得这么使劲把一国宝掼出去?

‘司徒’抬起头来见是他,脸上露出一个奇异的表情,也不能说是惊讶还是愤怒,就是直勾勾地看着,慢慢扯了扯嘴角。吴邪总是看见司徒笑,可这样阴森的笑容却还是第一次见,他原本就是绷着一股劲冲上来,对于怎么应付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司徒’却完全没有把握,这下正面对峙难免色厉内荏。他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脚后跟,小哥……小哥还在后面。

退后的那条腿硬生生地顿住,又干脆向前迈了一大步,好像被什么力量支撑着变得无所畏惧。

“小看你了,居然能醒过来。不过,我刚好把事情办完。”笑声低低的,不像司徒,倒能和记忆中的另一个人重合。

吴邪猛地回过头去,听那人这么说他本以为闷油瓶凶多吉少了,却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过来,屈腿坐着,视线却越过吴邪的肩膀,“是你。”

那人偏头,“很不巧,是我。”

语焉不详的两句话让吴邪心里的那团线逐渐有了明晰的轮廓,从无琊墓到乌杉村到将军坟一环扣一环的死结也有了松脱的迹象。

他反倒不急着解谜了,他知道所有疑问都会在今天有个答案。可当答案近在咫尺的时候,吴邪才发觉一个答案根本满足不了他。何况这个人跟了他们一路,最后选择把他们引到这个地方,他想知道为什么。

那人仿佛能读到他内心的想法,面对他们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开口道,“你有很多问题,可以慢慢问。”

吴邪看着一前一后两个坐定了似的不打算挪窝,顿时觉得自己炸毛得有够突兀,这要是个谈判桌,很明显自己已经输了一城,不过不怕,比沉得住气没人比得过闷油瓶,他能让人憋气死。他摸摸鼻子挨着闷油瓶坐下,稍微瞄了几眼没发现他家张小哥身上缺了哪块,才稍稍放下心来。

其实冷静下来不难明白,那人不伤害他们,费劲心思让他们来到这里,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有求于人,二是需要交易某些东西。所以能够面对面坐着也表示他们并不是任何筹码都没有的。

“为什么我们会突然无法动弹?”不要告诉他真的有什么十香软筋散。

“是灯。”那人随手指了指附近一盏青铜灯座,还是燃着的。

“不可能,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把灯点上了。”吴邪不是没怀疑过灯油的问题,毕竟这周围能够直接影响到他们的似乎也只有这个了,可为什么他们没有在点灯的时候就瘫掉呢?

那人轻轻笑了一下,让吴邪有一种被看轻的愤怒感。

“味道挺好闻的对吧?那叫枕梦香,只对睡着的人有用,如果没有外界的触碰,很难真正醒过来。你没有真正睡熟——这是我疏忽了,又看见我不知道在对他做什么……”那人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闷油瓶,“这香本是散人神智的,你一股急火上来摆脱控制,又不小心踢了他一下,才让他也醒了。”

说到底不过也是一种高级的安眠药,自己不会醒,得让人弄醒。

“那你拿着面镜子又在对他做什么?”吴邪看闷油瓶一直不发一语,只好接着问。

“呵呵呵……”这回笑出声来了,“招魂啊,难不成让他现原形?”

“什么招魂,他一直好端端的!”吴邪嘴上反驳,眼睛却盯着那始终不说话也没有变换过动作的闷油瓶不放,怎么现在才注意到,他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点都不对劲……

“好啊,不如你现在和他说说话,看看他究竟是谁。”薄薄的镜片后面似有微光闪烁。

“你说什么!” 

第 154 章

“其实你早就知道他是谁了,难道不是?”

窗户纸捅到这份上,吴邪知道再这么虚着也没意思,他看看闷油瓶,见他也在看着他,就笑了笑,“他是谁有什么关系,倒是你……”

司徒有些疑惑他突如其来的淡定,奇道,“我怎么?”

“我不但知道他是谁,我还知道你是谁。”吴邪心里其实捏着一把汗,只能在表面上故作镇定,他是商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生意场上也作过几出,再不济,也不甘心就这么让人提着打。有的时候你明明知道很多,也要装做不知道,而有的时候你知道的很少,却必须装做什么都知道。

他直觉附在司徒身上的黑影这个时候和他们撕破脸,绝对和闷油瓶有关,但他不想那么快就被带到这个话题上去,多绕几圈,自己能多知道一些,也是个筹码。

司徒果然一顿,“那你说,我是谁。”

“你是……”吴邪张张嘴,发现确实没办法定义,便换了个说法,“是我们一路上都在找,偏偏一直都找不出来的那个人。”其实不是找不出来,而是根本没想到他如此善于伪装,以前一些小小的疑问也就忽略过去了。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你自己知道,我是医生,又不是魔术师,还能隔空给你们制造危险不成。”司徒无谓地摊开手。

“胡说,真正的司徒早已经不存在了吧?从进入那间医院时起,出现在我们身边的司徒医生都是你,还有……它。”吴邪指指依然徘徊在墙角的那团雾影。“就像刚才我看见的那样,它在司徒的身体里,而你可以随意的把它挤出来,控制这个身体。”

“司机先生,王盟,或者……公子如樾,我们从哪说起好呢?”吴邪低低地道,这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都不会想象到的离奇,就算摆在眼前,也像个天方夜谈。

司徒也露出一副被故事吸引的表情,又笑了笑,“就从司机先生说起吧?”

“也好,事情差不多也就是从那开始的。小哥,你还记得我们去的路上搭了辆黑面包,我晕车,还吐了。”吴邪嘴里问着闷油瓶,目光还是司徒那真假莫变的笑颜上摇摆。

闷油瓶只点一点头,当然记得,你不但吐了,还是往我身上吐的。

吴邪自然也没忘记自己那形象尽毁的一吐,摸着鼻子咳咳一声接着说,“那你记得当时胖子怎么说的?”

“记得,那司机多收两块钱,他很心疼。”

“对,就是那两块钱,面值那么小的钞票,花了也就花了,谁会记得住?所以后来我们在墓道里又捡到两块钱的时候,各种稀奇古怪的设想都提出来了,就是没往这上面想。其实很简单,那钱就是当时的司机多收了之后随手揣在身上的两块。”

司徒止住他,“天底下两元钞票多了,你说是就是么?就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