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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瓶邪_烟花刹那(完结)by狐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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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跟哪沾上的?……”吴邪一边说一边举着打火机往门上照去,却被闷油瓶一伸手抓灭了。
  
  “不要点火。”
  
  “怎么了?”司徒见两人悉悉梭梭那么久都没什么危险,也跟上来蹲在一边。
  
  黑暗中吴邪只感觉闷油瓶抓着他的手摊开,一点一点把刚才沾上手掌的红沙搓掉,整只手被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他老脸都忍不住有点热,才听见闷油瓶说,“这沙子有火油味,小心点。”
  
  吴邪一听就知道是反盗墓的伎俩,这种门不能从中间推,一推头上就给你灌下来几百斤沙子。至于火油么,设计机关的人料定了倒斗的都得带火照明,火油一浇,烧死完事。
  
  不过看沙子的干燥程度,火油应该都已经干掉了黏附在沙上,才会让沙子的颜色看起来这么奇怪。
  
  “那你身上的怎么办?”
  
  “不管它。”
  
  “哈?……”吴邪有点黑线,你把我一根手指头摸过来摸过去,自己身上一片呢你不管它?
  
  闷油瓶看他一眼,脸上写着‘沾都沾上了还能怎么办’。
  
  吴邪趁他不注意伸出爪子就往他头上肩上衣服上猛拍一通,直到扑扑簌簌的声音小得差不多了,那闷油瓶子的脸色也黑得差不多了——反正黑不黑么他也看不见,才自觉地张开脏手,“那……你再蹭一下好了……”
  
  蹭一下?闷油瓶瞥他一眼,眉也不皱地下了狠手。
  
  “靠!你扒皮啊……”于是幽深的墓穴里,飘飘荡荡传出这么声惨叫。
  
  司徒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吴邪怒了,那你笑屁啊!
  
  一段小插曲不管怎么说也让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至少司徒又开始嘴里跑火车了。
  
  “你们站开。”闷油瓶走到门的右侧,看样子是想把沙子从边上放掉一些。
  
  吴邪和司徒见状忙摸到另一边站远了,闷油瓶利用门上的突起的兽头和墙壁夹角,噌噌两下就上了房,两根手指探入门顶石砖的缝隙,猛地一夹,飞快地抽掉了一块。
  
  ‘哗’的一声,暗红的沙石像瀑布一样倾泻出来,周遍的几块砖石也被推挤得松动脱落,劈劈啪啪砸下来好几块,闷油瓶才一落地就被埋了脚背,跑回到吴邪他们那边,眼看着沙子还是漏不停,堆得最高的地方已经堵住了半扇门,不断滚落的也越来越多地铺泻开,甚至连他们脚下都踩上了薄薄一层,还在不断加厚。
  
  “我的天,这是多少个吨位的……”司徒惊叹。
  
  门前的沙子越堆越高,要等沙子都漏完恐怕人也进不去了,闷油瓶让他们都尽量用衣服包住头,鞋带也都系紧了,“等下我去推门,你们一定要跟上,被砸了也不要停,那道门槛过不去就只有被埋,没有回头路,知不知道?”
  
  闷油瓶一口气交代了那么多,震得吴邪两人忙点头。
  
  “小心别摔了,还有尽量少吸气。”闷油瓶看着前面又说了一句,突然就朝石门撞上去,快得像个兔子。
  
  后面俩兔子也不敢怠慢,卯足了劲跟上去,踩进沙子才知道闷兔子那句‘小心别摔了’根本就是化境……堆得有膝盖那么高的沙子还是松的,踩下去一脚深一脚浅,两人互相提溜着把腿□,与其说是跑倒不如说在爬。
  
  那边闷油瓶已经将门顶开了一条缝,沙子无法避免地又浇了一身,甚至在脸上擦出了几道血痕,他也没怎么去管,还在不断地使力。吴邪一边看得心惊,无奈脚下也没个着力的地方,眼看着只有几米的距离就是扑腾不过去,刚把左腿□,右腿又陷进去了。
  
  司徒也是差不多的惨状,他比吴邪高点,还能顺手给他提一提……
  
  转眼间门被顶开了半人宽的缝隙,沙子落得更凶,要是再不进去很快就会把这点缝也淹了。吴邪的力气几乎用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沙子浸过火油,先前受过伤的那条腿这时一阵一阵地辣痛,动作一慢就比司徒落后了一米,司徒想回头去拉他也够不着了。
  
  这时司徒只觉得手臂一紧,被闷油瓶往门边一扯,看也不看就往门缝里塞。
  
  “吴邪!再迈两步。”吴邪抬起头,正看到闷油瓶一手扒着门,一手直直地朝自己伸过来。转眼间沙子已经埋到膝盖以上,他朝着闷油瓶把手伸过去,够不着。
  
  “再迈两步,你可以,快!”很少看见他这么急的样子啊,吴邪愣了愣,不知哪来的力气又往前挣了个几公分。
  
  “吴邪!”就在闷油瓶忍不住要跳下去拉他的时候,那只手已经在他的手掌上了,脏兮兮的满是血迹和泥沙的手,还有后面那个同样脏兮兮却有几分得意的笑容……
  
  吴邪感觉自己像个萝卜似的被那兔子从地里拔了出来,然后兔子把他的萝卜搂紧了又搂紧,搂得萝卜——不对,搂得他的腰都要断了…… 
  




第 130 章

  三个人灰头土脸地闯进来,很一致地都靠边坐下,脱鞋倒沙子,倒完了发现沙子钻在身上又疼又痒,索性把衣服裤子都扒了使劲抖,这时只听外面轰隆一声,连带着地面都震了震。
  
  “怎么回事?”司徒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应该是机关,把门堵上了。”闷油瓶说。
  
  吴邪刚想说话,目光不期然和闷油瓶撞了一下,硬生生地把一句‘那这么办’憋住了,筋疲力尽地摊开手打量四周。
  
  怎么办?这个问题跟他们现在的情况简直格格不入,被一步一步带进这里来,他们早就没有决定怎么办的余地了。再来,也不想显得自己胆子小优柔寡断的跟他们不搭……
  
  “好吧,那我们就冲进去杀他个干净!……”说完果然看到连闷油瓶都愣了一愣,吴邪同志一下就骄傲了。看,我吴小三爷可是斗志满满的啊!
  
  司徒一个斜眼看他,“我说你这是何苦?”
  
  闷油瓶倒是点了点头,无比正经地对他说,“好,麻烦你了。”
  
  吴邪那个心啊顿时就被涮了无数道,还是自己给自己涮的……连忙换了一副狗腿表情,“哪能啊……您是主将,您先请。”
  
  闷油瓶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似笑非笑地,穿好了衣服,当真腿一迈就往前去了。
  
  司徒一边跟上,一边揶揄吴邪,“走吧?兵车……”
  
  吴邪鼻子歪了歪,“来了,粮草。”
  
  闷油瓶压根没把这俩粗神经还有工夫开玩笑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已经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这种味道他在不久前遭遇的那个黑影身上闻到过,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有各自的气,就好像他在乌衫村里能辨认出那些村民身上有死气,奇怪的是,他无法清楚地辨别那个黑影到底是什么,好像它根本不属于可知的世界,只是一团混沌,而且突然就没了踪影。
  
  他不知道它与他们在这里的处境是不是有关联,才没有死追到底,眼前的困难比较严重,如果可以的话,当然不想节外生枝。
  
  可现在重新又感觉到了那种气息,这让他对自己的决定有点后悔。将军坟,看来不打算和他们善了。
  
  说话间,吴邪发觉通道越收越细,天花板也悬在头顶压得很低,估计不到两米。两边的石板几乎都能挨到肩膀,手抚上去还有松动的迹象,越是这样他越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碰,怕一推就中招。
  
  但偏偏就是有人大意了,具体是怎么发生的,吴邪并没有看明白,他只知道一直在他前面的司徒的背影晃了一下就变成闷油瓶的,而司徒,就好像凭空消失了。
  
  吴邪还没来得及叫,闷油瓶就警觉地转过身一把拉住他,“人呢?”
  
  短短的几秒之内,大变活人都没这迅猛,吴邪还陷在震惊里没恍过来,“不知道……”
  
  闷油瓶神色一凛没再说话,让吴邪拿着火把,自己一手拉着吴邪,一手在墙壁上细细地摸,眉头渐渐皱起来。这下吴邪也看清楚了,石壁上每隔一米左右有一道竖直的断痕,想必是活动的,司徒刚才或许不小心靠了上去,被带到墙的另一边去了。
  
  像武侠片里的密道机关,石板一翻,人就不见了。
  
  吴邪想当然地想再推开石壁把人拉出来,被闷油瓶止住了,“别乱来,你知道他是从哪一块进去的?”
  
  吴邪这才发现,刚才司徒走过的那一段,至少有三块这样相邻的石板,偏偏他没有看清具体的位置,要是每一块后面都是独立的空间,那他们这样贸然推开一块进去,有可能根本找不到司徒,还把自己也陷住了。他当然不会以为设计迷宫的人会好心到让他们还有机会从里面往外推,不然司徒干吗不自己出来?
  
  想到这里,吴邪把耳朵贴上石壁,扣起手指敲了敲,他想这墙肯定不会厚到哪里去,否则没法一下就复位的,可连敲几个都没有半点回应,他有点慌,使劲抓了抓闷油瓶的手掌,“会不会有危险?”
  
  拉进去就尖刀伺候,也不是没可能的。
  
  闷油瓶摇摇头,“不好说。你刚才走到哪里?”
  
  吴邪退后两步,“这里。”
  
  闷油瓶站到和吴邪平齐的地方,有点挤,吴邪便又退了一点,谁知道手被闷油瓶抓得更牢了,“别动。”说不清是告诫还是命令的口气,泄露出一点紧张的情绪。
  
  没办法,只好跟他身子贴身子脸贴脸地站在一起。
  
  三个人当时走得并不分散,闷油瓶在吴邪和自己方才的位置中间,模仿司徒的步长走了两步,这样就正好能对上其中一道石壁的缝隙。
  
  “吴邪,站我后面。”闷油瓶说着,还是没放手,把人往身后带了带,一手去推那一小块缝隙的边沿。一推没动,加了点力气再推,也还是纹丝不动。
  
  吴邪一看心都凉了,看来就是这一块没错,而且这种机关被推开一次还他娘的会自动封死,这样他们上哪找人去? 
  




第 131 章

  “司徒?!司徒能听见吗?”吴邪不甘心地拍着墙又喊了几声,远远的回音传过来倒是让人碜得慌。
  
  前面的路还很长,闷油瓶有这样的预感,甚至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长。
  
  吴邪面对着石墙陷入了沉默,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又让他无从理起,就好像手里攥住了一个线头,却眼睁睁看着那团毛线滚进了一堆更加缭乱的线团里。但至少他开始意识到,司徒本身,也许就是一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存在。他和他们的认识充其量不过是偶然,可是当某种偶然出现超过两次,就不能称之为偶然了。
  
  当时他们在无琊墓里受了伤,那么去医院是必然的,他们不认识路,找一个当地人带他们去是必然的,闷油瓶伤得重,给他挂一个有口皆碑的外科专家号也是必然的——最后仔细想一想,他们遇见司徒的这一个偶然,竟然是由那么多个必然叠加而得。
  
  然后,这位他们偶然认识的司徒医生,很偶然地被发现不仅是个外科大夫,还精通心理术,会催眠,善于揣摩人心,甚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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