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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刁妾-第93章

小说: 刁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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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捂着嘴,一脸暗乐的样子,张怜儿眼眸流转,得意洋洋:“其实侧王妃,怜儿我还是蛮佩服你的,那么有手段,居然能让殿下从厌恶到恨不得你死,变成如今的肯让你侍寝,这本领,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呵呵,这应该是你那青楼姨娘教你的吧,还真是受用!”
  “对了,这么说来,想必昨天晚上侧王妃一定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教去伺候的殿下吧,不过很可惜哦,怜儿忘了告诉你,殿下他比较喜欢温柔娇羞一点的女子,而对那些下贱的骚蹄子,可向来都是不屑一顾呢!”
  因为是看到昨天凤芷没在林遗音房里过夜,但走的时候又只穿了内衣,所以张怜儿直觉的理解成凤芷是找林遗音侍了寝,然后又不满她放荡的样子,所以后来又气冲冲的走了。
  林遗音能让凤芷抱她回府,肯定是用了什么狐媚之术,张怜儿此时心中气愤,双眼死死的盯着。
  无可奈何,无论她怎么说,林遗音都不理她,安全的无视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傻子,是个在演独角戏的小丑,在人家高贵的公主面前,做着下作的事情!
  林遗音就是有这种本事,当她闭目淡然时,她就能散发出一种傲视凌渺的感觉,让任何人在她面前显得渺小,显得自渐形秽!
  对,自渐形秽,就是这种感觉!张怜儿此时看看林遗音,突然间觉得自己形象好矮小,很见不得人,于是心中愤恨下,她冲动行事,一下子抬脚踢了林遗音的躺椅一下,口中骂道:“林遗音,你装什么装!你很清高吗?你很高贵吗?不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遮出吗?拽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就跟你那娘一样,是个下贱货色!”
  当真是气急了,什么话都说,此时林遗音一听她如此,悠闲的眼睛慢慢张开,一脸淡然的样子,半挑着眉头。
  “你知道在我们林府,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吗?那就是……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
  漫不经心的站起身,如春风般的明媚随和,林遗音看着张怜儿,笑容淡淡,但却是在下一刻,纤手而杨,脸色顿变,一股冷若凝霜的气息骤然充斥全身,随即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张怜儿还没反应之际,在这个安静的院落中响起!
  “任何人,只要说我娘,那下场……就一定会很惨!”
  将全部的话说完整,林遗音淡淡而笑,眼中寒光微闪,有着种冰凉慑人之色。
  总是被她打,心里愤怒的不得了,好似每一次她们交锋,吃亏的总是她!此时张怜儿,满身血气往头上涌,也不管其他,气势汹汹的就朝林遗音扯去,挥手上前拼命!
  来的正好,别说她欺负人,只因正当防卫,所以无论结果如何,都怨不到她头上。
  唇角一扯,心中而想,眼看着张怜儿上前,林遗音一记钩拳打在她的脸颊上,然后在她身子猛然受力向一边倒去之时,一手一下子拉住她的衣服,将她带正,然后单手正反两面同时开弓,在张怜儿那娇花般的脸上“噼里啪啦”,来回不断摔着!
  手连对方的一片衣服都还没有沾到,但自己的脸却被人当成了拨浪鼓甩来甩去,季情此时两眼发花,脑袋眩晕,连环的摇摆着,不知东南西北。
  都说打人不打脸,但似乎林遗音不然,此时,她不知道自己在不自觉中已经用上了内力,还正在诧异其实她也没用多大力,但为何张怜儿的脸上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
  算了,也打了这么就,再打下去她都要不好意思了,见此,林遗音一把收住手,另一把松开张怜儿的衣服,看着她软绵绵的瘫下,眼冒金花!
  悠然的躺会躺椅上,神情自若,轻甩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林遗音突然发现,原来甩人耳光也是件技术活,稍有不慎,自己也得跟着收痛!唉,真是可怜了她这娇美无比的芊芊细手啊!
  而那惨兮兮的张怜儿,则七荤八素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哇,林遗音,你竟敢这么对我……”
  委屈,痛苦,愤怒,伤心,此时,张怜儿爆发了一连多日来的情绪,猛地一下子大哭了出来,惊天动地!
  场上的景象很诡异,林遗音躺着,优哉游哉,而张怜儿则哭着,伤心欲绝,任何人看了都会不禁浮想联翩。
  凤芷正巧经过,听见哭声,不由移步而来。此时,一见他的身影,已回了神的张怜儿如见靠山,忍着痛挣扎起身,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梨花带雨,开始诉说:“殿下,侧王妃她、她又打怜儿!你看,你看!”
  抬着脸,将红肿的不像样的样子现给凤芷看,见此,凤芷心下反感,本不欲理财,但是当他瞟到了林遗音那好无所谓的样子时,那漫不经心的态度直让他生气!
  她就这么不在乎吗?不在乎他的宠幸,不在乎他的反应,什么都不在乎,就像是他从来都不存在似的。
  凤芷憋闷,心下怒气,为了想让林遗音理他,甚至是想让她吃醋,她没有多虑,一把搂住张怜儿,扮的万分怜惜道:“怜儿,怎么弄成这样了?”
  “呜呜,都是侧王妃打的,殿下,你可要为怜儿做主啊!”
  见当着林遗音的面,凤芷居然搂了自己,那张怜儿还以为他是因为心中不舍,不忍见他如此,所以便不由的撒起娇来,挑拨离间。
  以为凤芷是后台,想让凤芷为她报仇,张怜儿躲在怀里,一脸怯生生的表情,眼泪簌簌的落。
  见此,凤芷搂着她,抬步上前,看着悠哉中的林遗音,眉宇微调,英俊冷峻:“听说,你打了怜儿?”
  一句冰冷的话,带着责备,闻言,林遗音知道他来找事,所以根本不加理会,直接无语,申请懒散,一拍随意中,轻质气头,充耳不闻。
  “林遗音!难道你没听到本王再问你话吗?”一见她如此,凤芷寒声,深不见底的墨牟中一丝怒气闪过,声音低沉的犹如大山。
  可是似乎林遗音并不吃他这一套,眉头挑挑,嘴角笑笑,满是很是不耐烦的说道:“拜托~我不是草船,别往我这放贱!你们俩爱干嘛干嘛去,别大白天的杵在这儿,平白遮挡了本姑娘的大好阳光!”
  话语说罢,闭上眼睛,林遗音张口打了个哈欠,态度不屑。
  “你!”一听这话,凤芷气得不轻,那种被人藐视的感觉,实在让他很试不爽。
  “我?我什么我?我说你们两个烦不烦?我不就是想晒一下太阳吗?这个要求过分吗?过分吗?至于你们两个像炮一样轮流轰炸吗?这日子还真没发过了,走到哪里都阴魂不散?”
  毫不客气的说着,林遗音一脸的挑衅。见此,凤芷俊脸一片黑沉,一副切齿模样的说道:“你……很好!”
  “多谢夸奖,我……也是这么觉得!”
  笑得甜然,一副欣然受之的模样,此时的林遗音,眼中似乎在说:小样,看什么看!有本事你休我啊?
  场上气氛很冷,三人僵持不下,一个笑颜淡淡,一个冷若寒霜,而另一个则焦急万分,心中不住说着:殿下,废什么话呀?直接上去打不就得了!
  “音音,你醒了?”
  这时候,正在三人无语之时,墨阑溪提着鸟笼走了进来,看到林遗音醒来,不由得喜出望外。
  “音音。”
  墨阑溪上前,想要靠近,见此,凤芷不悦,手臂猛的放开张怜儿,一把拦住墨阑溪面前挡住去路,口中冷道:“二皇子请回,音儿身子还未调理大好,不易受到其他干扰。”
  “这样啊?那你赶快走啊!只要你不在,我相信音音一定能立刻好起来。”挑着妖冶的眼眸,墨阑溪回道,脸上是完全不将对方放在眼里的神色!
  “二皇子很空吗?如果很空,可以去风月倾城找姑娘玩,再不然就是趁早回祈阑去,别有事没事提这个鸟笼子,在这里瞎晃悠。”
  一字一句,也满是讽刺,他凤芷并无惧于任何人,既然墨阑溪可以讽刺他,那他也并不会就只这样站着让他讽刺!
  “这回国之事嘛,先赞缓一缓,毕竟天凌之大,我难得来一次,怎么说也要尽兴才是啊?还有至于那风月倾城,虽然那里面的姑娘都不错,尤其以花魁日晴更甚,但是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我们音音最好,不肤浅,有内涵,有气质,有素养!所以啊,我墨阑溪天性风流,又怎么可能舍近求远,放着如此尤物而去找别人呢?”
  笑的很魅很狐狸,墨阑溪不顾凤芷越发清寒的脸,自个笑笑的说道,可是当他话才刚一说完,脑门上便立刻被一东西砸中,转眼一见,竟是一块小石子,而那始作俑者,便正是那半躺在椅子上,被他口口声声称之为尤物!
  “音音你……”
  “你找死?竟然那我跟妓女相提并论?”眯着眼睛,一脸的威胁,林遗音说话,话中冷风嗖嗖。
  见此,墨阑溪恍然,立刻陪着笑脸,口中更正:“不敢,不敢,我哪里会这样想!口误!完全是口误!”
  “嗯,这也差不多!”
  墨阑溪和林遗音两人搭话,凤芷和张怜儿感觉自己像是个局外人,尤其是那张怜儿,根本一句话都插不上,跟个瘪三似的站在那里,脸疼心气!
  凤芷刚才的突然放手,害的她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差点一头载到地上,可是凤芷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眼中只有林遗音。
  她气,她怒,她不甘,她愤恨!她不明白为什么所与人都要无视她,而去在意那个贱人呢?
  张怜儿怒,凤芷冷,而墨阑溪则乐乐的笑着,继续他的动作。
  将鸟笼放在面前,露出了小淫小荡那两只绿油油的脑袋,只见几日不见,那两个小东西不再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自傲模样,而是似有柔情万千的娇羞欲滴,“音音我的心,音音我的肝,音音我的宝贝甜蜜涧儿!恩啊,我想死你了,爷,奴家……”
  本想表现一下成果,但说着说着就见那两只不争气的破鸟开始胡扯,墨阑溪一把提起它们在手中乱摇,弄得它们一阵扑腾,上下讨饶:“音音救命!音音救命!奴家不行了!”
  “咳咳,抱歉抱歉,都怪阑嫣将这两个家伙教的底子太深,是在一时很难更正。”郁闷的拉耸着脸,墨阑溪郁闷到。
  闻言,林遗音笑,口中不住的调侃道:“看来令妹也是一妙人也,能交出这两个极品。”
  “妙个鬼啊~!她就一悍妇,都十八了,还整天不像样子,吓的祈阑都未敢又人前来提亲。”说到自己的这个妹妹,墨阑溪是又气又恨,脸上难有的表现出一种手足亲情。
  见此,凤芷吃味,不由的冷赤了一声:“哼!一个悍妇,一个刁妾,两人不分上下。”
  “咦,殿下?你怎么还在啊?不是听说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吗?快走吧,快走吧,别耽搁了你要事就不好了。”
  听凤芷冷赤,林遗音反口下了追客令。闻言,凤芷脸色黑臭,哼的一声甩袖而去,而见此,张怜儿也没有再继续待留的必要,随即转身,跟了过去。
  人一走,墨阑溪刚才那戏谑的表情也收之起来,看着林遗音,他此时一脸微深,话语低低而道:“谢谢你,音音。”
  彼此都知道谢的是神马,林遗音此时摇头,淡淡笑道:“没什么,只是本能反应。”
  “不管是出于什么反应,你肯为我档剑,我就该向你说一声谢谢。”墨阑溪轻笑,定定的站在面前。
  见此,林遗音清浅,略有犹豫的迟疑了一声道:“墨阑溪,为什么你……要那样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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