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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丈夫,能穿能脱-第48章

小说: 大丈夫,能穿能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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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我揶揄了,哀怨瞪我一眼,转身到了小炉子旁,“药已经熬好了,正好你饭前喝一碗。喂,我和你说,我可是从来没这么悉心伺候一个人,你要记得我的好。”
  “是是,小娘子的情谊在下定会铭记终身,今后一定对小娘子你负责!”我挤眉弄眼道。
  “嗳,你精神还真是不错啊。”他把药碗递给我,竟然一点儿也不恼。
  我尝了一口,差点儿没吐出来,“好苦!”
  “良药苦口,一口气喝下去就不苦了。”他催促着,“快点儿趁热喝。怎么,要不然我嘴对嘴喂你?”
  “啊呸!”我端起碗,咕噜咕噜下肚。
  
  常庚回来的时候,林式玦已经“灰溜溜”地跑了路。他有些紧张的表情立刻放松下来,搬了凳子坐到我旁边,“王爷人真好!”
  “他怎么了?”
  “王爷关照过康师傅,所以我可以帮你煮了雪耳小米粥。”他眯眯笑,从衣兜里摸出来一个纸包,“还有几个甜橙耶!”
  “嘿,一点儿小恩惠就把你收买成这样。”我砸砸嘴,“我家小常庚真容易满足呢。”
  “要不是生活所迫进了王府,我这辈子就想过最普通的日子。”他满目憧憬,“等五年后我的卖身契满了,我就拿着工钱出去摆个小吃摊,做点小买卖!”
  “哇,这主意不错!”我两眼放光,“等你赚了钱,再开家大酒楼,大酒楼发达了,就在旁边继续扩张,我想想看啊,一家当铺,一家钱庄,一家,对,一家勾栏院……我以后就靠你了,常庚!”
  “乱、红、哥。”小常庚看着我,满脸黑线。
  “嘿嘿,我想想而已嘛。”我从他手上拿过热腾腾的碗,“光顾着说话,先解决温饱问题再说。”
  这身体的底子是相当好了,我非但没有食欲不济,反而真的很饿。上一次肋骨受伤也是,好得特别快。看来做乔渚笙也有好处,无端捡了个强健的体魄。
  “对了乱红哥,你和式玦和好了吧?我们昨天让他去把你叫到大场过除夕,没想到发生那种意外。你不知道哦,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表情可吓人了,就像要把我们吃了一样,我刚才看到他还心有余悸呢。”
  “啊?那当然,我这人正直讲理,他那种纸老虎根本就没办法在我这里发威,我要是淹死了他可就成了凶手,估计是阵脚大乱了吧,哈哈。”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
  “我看他和你关系也很好。”他扭扭脖子,“至少比和我们都好。你看看,你们两个前几天还结伴出去玩,也没和我说一声。”
  “我哪里知道要在外面过夜啊,要不然肯定告诉你了。”我解释道,“都怪他,廿九那天是他的生辰,所以我们……呃,我们在外面喝酒庆祝了。”
  “咦?”常庚鼓着眼睛看我,“式玦的生辰不是那天啊,他和我一样,都是夏天生的。”
  “有这回事!”我脱口而出,“这么说他是骗我的了?”
  “千真万确,我可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呢。”他点点头,“真奇怪,他没事儿骗你这个干什么啊。”
  我一时间觉得身上有些发凉,他那日的认真神情,做得好像真的一样,若不是信了他,我也不会真跟着他到处乱跑,也就不会同他在那山顶小屋……
  “乱红哥,你没事儿吧?他估计是同你开玩笑的啦,不用这么生气。”
  “我……我才不生气,哼,大不了他真的生辰那天不给他过。”
  
  这一夜似是很漫长,偶尔可以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护院交接说话的声音,也有风吹过树林发出的沙沙声。因为没有月光,屋子里漆黑一片,我裹紧被子,心里头繁杂万千。
  从枕头下扯出来一个玉佩,一面刻着“笙”,一面刻着“云”,赫然是那乔渚笙留下来的事物。
  脑子里浮现出昨夜玉饮香所说的一句话,他叫我万事小心,尤其不要把那块玉佩示人。回念起那一日在七王府中,好巧不巧的就被姬云倾拾得,而且之后对我性情大变。这其中的关由,实在让人有些心悬。而这玉佩,也的确蹊跷。
  突然,一丝凉意袭来,有人开门!
  我把玉佩往枕头下一塞,屏息凝神。
  那人走路简直无声无息,若不是我没睡着,恐怕根本就没法察觉。我紧张地吞口唾沫,闭上眼睛装睡。
  感觉到对方来到了我旁边,我手捏紧成拳头,只要他动我一根毫毛,我马上同他拼了。
  等待了半天,却没有任何下文,只是那看不见的落在我身上的视线,让我觉得浑身发毛。
  突然,脸上一阵□,那个人居然在摸我的脸!
  我靠,谁这么变态,脑海里一个个变态杀人狂的模样幻灯片似的播了又播,不吓人也被我自己弄出一身冷汗来。
  “怎么还没睡呢?”
  他居然和我搭讪!
  我刷地睁开眼睛,一把就把脸上那只爪子给拍下来。
  “这么生气干什么?”
  喂,你大半夜地被人偷窥还被人偷摸,吓得细胞死了好几千万,关键是那个人其实还知道你是醒着的,你气不气?
  “只有你这种下作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大晚上跑我房间里来干什么?”我恶狠狠低声道。
  他耸耸眉毛,“白天里有老鼠,担心晚上又咬你嘴,所以过来瞧瞧。”
  “哼,老鼠不可怕,某些人才让人见到就想喊打。
  “好嘛,我是想你了,实在忍不住才来找你的。”他声音柔得就像雪白软糯的棉花糖,任你嘴似利剑,都给挡回来。
  我不屑地哼一声,“我和你说,常庚可是还在呢。”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他居然坐到我旁边,抚颊笑道,“没关系,就算现在劈个惊雷下来,他也醒不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他眨眨眼,“只不过用了点儿药让他睡得安稳些,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你以后若是想我想得无法入睡,也可以试一试。”
  “还是你自己试吧,我睡眠好得很!”说罢,我翻个身,把背对着他。
  “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感到有手指在拨弄我的头发,我不耐的挥动胳膊,却正好被对方逮住。
  他把我拉到面对他,然后俯身对我微笑,“我便是想你想到睡不着。”
  他这一句话,吐气如兰,气息直扑到我面上,而话音又轻又滑,简直就像是在撩拨我似的。
  “别说谎话了!平时没见你怎么样,偏偏这几日思我成狂?”我哑着嗓子,明明知道这家伙又在勾引人,但一对上他的眼神,就止不住心痒。
  “那当然不一样。”他咯咯笑着,“平日里想也只能干想,绮梦一场也就算了。现在你可是在我眼前,我又食髓知味,自然是没办法控制得了啊。难道你要我视而不见,委屈自己么?”
  啊啊啊,明明是下流话,怎么到他口里就变得不一样了似的!
  “对了,你还觉得难受吗?我刚才探你体温,似乎已经平和多了。”他突然正色起来。
  “劳你挂心,我没事儿,你可以滚了。”
  “呵呵,那就好。”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溺水这种情况我在望潮宫见得多了,昨夜先帮你调理了一下,果然有效。”
  “你们望潮宫的人还不会游泳么?”
  “当然不是,只是想要进入宫内必定要通过三涛三浪,很多妄想前往的人都被水给……”他突然停住,眼波流转,“咱们不谈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长夜漫漫,不如干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对!”我重重点头,然后打个哈欠,“我困了,现在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睡觉。”
  “我陪你。”
  “喂!”我扞卫着被子里仅存的那么几丝热气,“我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以后总要习惯的。”
  奶奶的,我双拳还不敌他一手,他刺溜一下子就钻了进来。看在他的怀抱还算温暖的份上,暂时饶过他。
  “说好了,只许睡觉!”我伸出食指,对他郑重道。
  “嗯。”他鼻音轻轻答了一声,手却抓住我伸出来的那根指头,放到唇边舔了舔。
  他舔舐的动作又蛊惑又□,而神经丰富的指尖被他这么一撩,我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
  “我让你睡觉!”我又羞又恼,抽回手,翻个身把背贴着他。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
  把背部对着敌人就相当于把整个空门留给了对方,武侠小说里是这么写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抽抽抽,怎么没见着把内容抽出来啊泪奔。





☆、调情(下)

  林式玦安分了没一会儿,胳膊便大喇喇地横腰搭过来。我本来就不困,身边再安放个这般居心叵测的家伙,今夜恐怕就要和周公说拜拜了。
  “施施,你说我们以后每日都这样可好?”
  “不好。”每天都这样,我迟早神经衰弱。
  “为何不好?”他下巴贴过来,硌得我的肩膀生疼。
  我翻翻白眼,“那你说有什么好?每天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也叫好?”
  “我有个想法。”他半起身,头探到了我面前。
  我扯扯被子,“躺好,冷风都灌进来了。”
  他一笑,又躺下把我抱紧,良久才开口,“我们一起走吧。”
  我浑身一僵,注意,这一僵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因为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我的腹部,而且还做着某些小动作。
  “你搞……”我捉住他的手,“你刚才说什么?要我和你一起私奔?”
  “是啊。”他的手指在我手心一挠,“你我一起离开这八王府,天地之大,咱们找一个世外桃源,做一对神仙眷侣,好不好?”
  “去你的神仙眷侣!你那望潮宫怎么办?”
  “望潮宫?”他的声音贴到耳边,温柔又坚定,似是山盟海誓一般了,“能同你在一起,还管他望潮宫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他的话听起来有几分诱人,若是偷偷放下这一切,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也许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幸运吧。
  可是……
  耳背上传来湿※热的感觉,有又软又腻的东西一寸一寸,向前滑动,最后伸进了耳朵里面。那细微的触动和舔※舐,慢慢蚕食着我的理智。
  “好不好?”
  “好!”我从喉咙深处发出这样一个音节,搭上了所有的勇气。
  
  滑※腻的舌头似乎收到了鼓舞,从耳朵里退出来,滑下了脖子,一只手从亵衣下摆里伸了进去,捏上我的乳※首。
  脖颈的皮肤被重重※吮※吸,他的舌头和嘴唇蠕动的声音,都从这静谧的夜幕中挣脱出来,声声可闻。我大口喘※息着,他的唇舌每到一处,必定将我那里熏得滚烫,而这滚烫蔓延开来,我整张脸肯定像被煮熟的虾子。
  好在无月无灯,我虽看不到他的脸,他亦看不到我的。只剩下两个人浑浊而急促的呼吸,混合纠缠在一起。而他的手不停顿,在我一边的乳※尖上来回揉捏,直到它同我下※半身的那个东西一样已经硬※挺※耸※起,他的手才挪到乳※晕之上,一点一点,轻重不一地画着圈。
  那一处的乳※尖简直要充血,而另一边的,却迟迟得不到爱※抚,又痒又麻,我只恨不得自己去套※弄一番,好纾解那难耐的渴望。
  “怎样?”他舌头顺着我的脊柱舔下来,已经滑到了背上。我扭动着身体,可却怎样也逃脱不了湿润柔软的吮※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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