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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丈夫,能穿能脱-第46章

小说: 大丈夫,能穿能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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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我此刻一颗心全被他那句话牵住,他说他见过乔渚笙了,他在哪里?我又如何了!
  “那十几日的昏睡里,我见到他了。”
  我□肩膀,原来只是这样,难免有些失落。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玉公子,你们能在梦中相见,也是一种慰藉。”
  “不,不是!”他一双明眸突然神采非常,“那是真真切切的感觉,绝不是梦。我的心魂似乎附着在另一人的身体之上,有时清醒有时迷糊,而那个人,居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一开始我并不了解是怎样一回事,可是见到另一个人之后就明白了。虽然长相不同,但是那种熟悉亲切的感觉,绝对是小乔,绝对是他!我问过他,他也承认了。”
  他的说法……我浑身微颤,难道说……
  “你认为是小乔的人,是不是叫施人凡?”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怔忡之后,立刻明白了过来,“那是你吗?你和他交换了灵魂!”
  我点一点头,看来果真如此,我成了他,他成了我。
  “这种事情,我以前从未想过。”他的情绪很快平复。较上次一别,他似乎多了些妥协和淡然,但那从内而外的悲哀,却是更加深重了。
  “他没了的时候,我满心只想找到他,可是找到了又如何。”他嗤笑,“你的身份不错,他似乎完全摆脱了过往,可以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可是你们——”
  我话还未说完,他脸上复杂又痛苦的神色让我噤了声。
  随即他却又用一种微微忧虑的目光看着我。
  “你此刻还有闲情关心他人,不如好好思量下自己的将来。”
  “我,我现在过得还不错,虽然没什么大作为,但是和以前也算半斤八两吧。况且八王爷已经说了,会帮我安置一个新身份,我不用担心从前的问题。”
  他听后没说什么,似是揣测,又似是不安。
  “玉公子,有什么……问题吗?”虽然心中隐约有所察觉,但这样一个了解乔渚笙从前的人站在我跟前,让我从头到脚都充满了紧张。
  他默默端详了我一阵,才开口,“他这人平日里虽然冷若冰霜,却是极单纯的,拥有了新身份后,他整个人明显放松下来。我这次见到他,虽然没有表明身份,但施了一些小伎俩,了解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他也瞒着我的事情。”
  “你要告诉我?”
  “其实我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他闭上眼睛,叹息道,“这对你,似乎不太公平。”
  他不说,我却似乎心意已通似的。那乔渚笙身上,必定担负着一些沉重的过往,而这过往,也必定会影响我今后的生活。
  “我早知道了。”我坦然一笑。
  他眉间尽是惊异之色。
  “我早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那样好过,但是又怎么样呢,我又不是他,他在乎的,我也许一点儿也不在乎。所以他的负担也不一定会成为我的负担不是吗。”我注视他,“他欠谁的,谁又欠他的?我施乱红根本就不介意这些,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应付不暇呢,没功夫去收拾别的烂摊子。”
  我的话其实诸多冒犯,他却不恼,同我相视一笑,“若是有机会,你我倒是可以成为知己。看来我这一趟似是多此一举了。”
  “玉公子,多谢。”
  你可知你我这次见面,是帮我解了一个大大的心结。
  “但是有一些话我却不可不说,毕竟此事太过凶险。”他凝眉道。
  我心中突突直跳,他一只手臂伸过来,却是把我拉到了离他极近的位置。
  耳边的一字一句,敲在心上,震得生疼。
  
  “就此别过。”他后退几步,似是要离开。
  “玉公子。”我低低呼唤,“你们有缘,今生定能在一起的。”
  “呵,承你吉言,后会……有期。”
  他那一抹白色的魅影,竟像是划了个别离的姿势,我突然有种感觉,我和他,也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缓缓走到荷池小路的尽头,抬头,竟见一人缦立于夜色中,幽幽凝视我。
  “他是谁?”
  他的目光中,似乎也夹杂痛苦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开个荤被大家喊着好玩有趣,我顿时觉得老内纵横。。。(┳_┳)





☆、落水

  
  “什么谁?”我笑问。
  “刚才同你在一起的男子。”
  “哪有什么男子,你该不会是看走眼了吧?”我快步走到跟前,拉住他道,“倒是你,刚才不见人影,现在站在黑暗里,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虽然他背对着我,可我看到你了,你对他满目柔情,难道还会有假么。”他捏紧我拉住他的手,“你从不曾主动同我亲昵,这会儿是不是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我心中烦躁,甩开他,“你站得这么远,又怎么看得清我脸上的表情,难不成你会夜视?”
  他表情一滞,“我不会武功,哪里有那夜视的本领。”
  “这么说来你是诈我的?”我自觉刚才语气过激,现在刻意放软了下来,“不过是个故人,你何必问那么多。”
  “可你们抱在一起了。”
  他说的肯定是玉饮香告诉我秘密的时候,我们只不过是贴得很近,从远处看也许真像抱在一起。
  “小心眼儿的家伙!”我瞪他一眼,“多年的好兄弟,别离之时拥抱一下有何不可。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脑子里男人和男人间都是那种不正常的关系啊。”
  “多年的好兄弟,呵,饮香公子玉饮香的确算得上实至名归。”他脸上虽在笑,语气中却无处不是嘲讽。
  “你既然知道他是谁,还问我干什么!”若说刚才是烦,此刻我却是怒从中来。本就因着玉饮香的几句话心神不定,林式玦还跑来掺和一脚,我哪有功夫去编个解释与他。
  “你是乔渚笙不是吗。”他目光灼灼,大有要把我看穿的意味,“这江湖中稍微有点儿见识的,都知道玉饮香和乔渚笙是一对儿。”
  我脑中一闪,那玉饮香和乔渚笙的恋情本来就是林式玦从前告诉我的!
  “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急忙辨道。
  “刚才不还说是故人,是好兄弟么?怎么一下子没关系了?”他不紧不慢地叙述着,一副什么事都了然于胸,只等我现出原形的模样。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我同他有私情?我都已经、都已经和你……你以为我还和他有什么吗!”
  “你我昨日本就是顺意而行,若是遇到别人,比如你那玉郎,恐怕也是照做不误吧。”他此刻的表情冰冷至极,“我们欢好之时,你动作虽然生涩,可是身体却敏感熟稔得很,你口上说同我是初次,不知道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说呢?”
  “你他妈胡说八道!”我举起拳头,可生生止住。
  他说得没错,“我”虽然是头一次没错,可不代表那乔渚笙也是。就算努力辩驳,在他眼里也只是因为心虚而逃避吧。
  他目光射来,我心中恍惚,只偏过头去不看他。
  “果然是这样吗?”他的声音化作一缕哀伤,“你却是我的初次呢。”
  你这样哀伤又算什么,你是在指责我对吧,原来你从头到尾根本就不信我。
  “哈哈,既然你早就发现了,还玷污你那纯洁美好的初夜干什么?”我远离他,走到池边蹲下,那墨黑的池水倒影出我那张模糊不清可笑扭曲的脸,“你早就知道我是乔渚笙,也便早就知道我有个名叫玉饮香的情人。你先前不提,同我有了关系之后再说,又是个什么意思?”
  “我……我在知道你是乔渚笙前就喜欢上你了。”
  “我明白啦,如果你一早知道我是乔渚笙,就不喜欢我了对吧?”我肆声大笑,“林式玦啊林式玦,你怎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亏我居然对你深陷至此,我真是瞎了狗眼!”
  我站起来,作势便要走,却被他拦在身前。
  “我不怪你其他,只是你骗了我,让我失望。”
  “我骗你?我装个清纯少年可以当饭吃吗?”我怒不可遏,“你我都是男人,不必做出这等纠纠缠缠斤斤计较的忸怩之态!你骗我也不少,你同你的望潮宫,你同你的殷浪蕊,我也没有深究,你凭什么要求我得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告诉你?你是我的什么人,啊?若是论先来后到,同玉饮香比起来,你根本才是没立场的那边吧。”
  “你在耍我?你喜欢玉饮香是不是?”肩膀一阵剧痛,他的手指好像凝聚了千斤力一样,简直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而他目光之中隐隐露出煞气,温柔之意全无。
  冷硬的语气,凶狠的表情,眼前的这个人如此陌生。可他昨夜还同我百般缠绵,今早还甜言蜜语啊。
  “放手,林式玦。”我扫他一眼,淡淡道。
  他手上之力却是越来越紧,我咬住嘴唇,真他妈痛。
  “式玦,不是我骗你,只是你不信我罢了。”我顿了顿,“不管我回答什么,你都不会轻信的不是吗?所以你要个答案又有何意义呢?”
  他一怔,手上的力道却是减了下去。
  “林式玦,我喜欢你,我说我喜欢你,你信不信?”我突然提高声调。
  他脸上又是惊,又是喜,更多的却是疑。
  我勾起嘴角,“你看吧,你肯定又在想,他是不是对谁都这样说呢。”
  我本想后退一步转而避开他离开,孰知脚下居然一空。
  听到他惊呼一声,失重的感觉袭遍全身,随即冰凉刺骨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冷得让人心都揪起来了。
  奇怪,透过薄薄的水幕,居然还看得到他模糊的脸。
  只是那表情我已没办法识得。林式玦,这个时候,你是不是一脸慌乱,是不是满心不安?
  虽然你不信我,但是你喜欢我的吧,你为了玉饮香而醋意大发,一定是喜欢我了。
  就算有些美中不足,不过等些时日,你也该明白我的心意了。
  问题是,你他妈的怎么还不把我拉上去!
  不能呼吸,咳咳,我努力扑腾起来。真是造孽啊,这次又丢人丢到家了!
  老子一定是和这荷花池有仇,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掉进去。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以后打死也要绕远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了个肉质比较松细的苹果,感觉特别好,突然想起来以前我是喜欢吃清脆那种的,但是脆的那种费牙。
自从牙齿不好了补过一次以后,就不中用到连口味都变了,过热过冷过酸过硬都搞不来,内牛TT





☆、调情(上)

  
  满目满目皆是桃花,仿佛火一般,从天际一直烧到眼前。
  可是,明明就是那样浓烈的颜色,为何却带着绝望的温度。外表灼热,内里冰冷,简直要把人生生剥离成两部分似的。
  我倏地睁开眼,那火红一片虽在眼前晃动,却是渐渐消散开去,一张面容出现在视线中。
  似是含情目,却做桃花消。
  “王……爷。”
  话出口,我才觉得声音嘶哑难听,而喉咙之处肿痛难耐。
  “醒了?”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其他人都去忙了,剩我最闲,所以过来看看你。你醒了就好。”
  窗外阳光明媚,看来已是白天,我只记得昨日跌下荷池,难道竟昏睡了一晚上?
  “怎么劳烦王爷过来,我……”我皱皱眉,“我这是着凉了?”
  “是啊,大夫说你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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