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士兵突击之木棉 >

第8章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8章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托叶老爹逼迫木棉打桩练字的福,叶木棉居然垒完了十二颗还意犹未尽,左顾右盼,一时得意忘形,居然托着一长条的子弹壳原地慢慢转圈。
  “你杂耍呢啊?”背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木棉吓得一激灵,埃佛尔铁塔从此分崩离析——子弹壳散了一地。
  陈天面无表情,站在不远处。
  那天居然是正式开始射击练习的第一堂课。下了课,叶木棉被留了堂,在陈教官的冷峻眼神中,以一种标准姿势瞄准待射。陈天站在她背后,一直沉默不语,等了近两个小时,叶木棉都开始有点昏昏欲睡,却听到陈天短促清晰的口令:“射击!”
  这一枪打得,能跑多远有多远,连靶纸的边都没咬上,木棉听到身后陈教官冷哼了一声,又说:“再来。”只得再来,又是漫长的等待,木棉打起精神。
  又是一个多小时,陈天才下令射击,叶木棉已经等得心浮气燥了,听到命令,却又放心不下,又瞄了瞄,陈天已经发话了:“不用射击了,这会儿工夫,你战友都死两个了,黄花菜都凉透了。继续瞄准。”木棉咬了咬牙。
  远处的坡上,晃悠两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啧啧的摇着头。
  “陈天还有完没完啊?”这是老郭头,本来今天约好木棉下了课就到他那儿,他久候不至,只好自己摸来了。
  “心疼你徒弟了?”这是张教官带一点幸灾乐祸。
  “饭都还没吃呢,你不心疼,不心疼在这里晃什么啊?”
  “我看热闹,成吧?”
  “切,看你的头。这天还冷着呢,别冻坏了。”
  又沉默了一会,张SIR摒不住了:“还来,他还来,这小陈,也没点分寸。”
  “你不是看热闹来的么?”郭老头立刻戳穿这只纸老虎。
  “老郭头,我看你这徒弟要被人抢跑了。”张明忠到底是张明忠,转移话题的同时还挑一把阶级矛盾。
  “再抢,也是我徒弟,不劳您老人家操心。”
  两位慈母多败儿的典型在坡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
  这边,叶木棉终完在陈天一声令下后完成了射击动作,这一辈子的第一个十环,她欢呼一声,跳了起来。
  “叫你起来了么,打中了很稀罕?”陈教官的声音还是冷得很。
  “嘿嘿,教官,我打的,第一个十环啊。”木棉那是吓大的么?你再冷,再打击,她总有办法插科打诨,顺着竿子爬上来。
  陈天拿她没法,不由得笑一笑,正色说:“叶木棉,我现在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可你给我记着,手稳不如心稳,心不稳,手再稳也白搭。”
  姜是老的辣
  抢徒弟倒真不至于,木棉管陈天叫老师,武馆女儿的臭毛病,师傅只肯认一个,可郭老头一个月楞没见到他的宝贝徒弟,叶木棉被陈教官全程抓了壮丁。陈天不多话,脑筋却转得快,他捏造了一份高城的射击成绩表,每次二区队训练,总把一区的成绩表夹在记分册上,初几天叶木棉还真上当,咬牙切齿绷着劲上,没多久就回过味来了,高城能有那成绩?扯!可木棉是真喜欢射击,要不为摸着枪体验真人版CS,不定现在就在警校里泡着了,她现在特崇拜陈天,陈教官那枪使得,真是一绝,只要陈天发话,就是圣旨!
  所以,当张敏看到叶木棉在宿舍还手腕吊着三块砖作平举待射动作时,倒吓了一跳:“木棉啊,你没事吧?就这射击成绩还这么折腾?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叶木棉已经这么举了十分钟了,现在也吃不住劲,只得放下来歇息:“陈老师说我稳定性还差点。”。
  “差什么差啊,就你天天拿着把剑舞过来舞过去的,那手劲,我们区队都没人敢跟你拗,你还差什么啊?乖,别瞎折腾,早点睡。”
  叶木棉撇撇嘴:“又不是比力气,你当我码头搬运工人啊,还咱们工人力量大?”
  门“呯”的推开了,杨琳几乎是蹒跚的挪进来的,边喘着气边报怨:“你们说,凭什么女生宿舍要放在六楼?这不是歧视啊,这不是男女不平等啊?
  叶木棉甩开砖就窜过来扶她:“怎么了?啊?”
  “哎哟妈呀,可累死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不能躺床,杨琳直接趴了桌子,笑吟吟的宣布:“我刚才跑了五千米啊,跑下来了啊,我看这次武装越野谁还敢笑话我!”
  “那不还早呢,你现在就使这劲啊?叫你慢慢来。”叶木棉就埋怨。
  张敏嗖的就站起来了:“喂,你们俩,走火入魔了啊?魔障了啊?犯得着么?”话虽这么说,可人却蹭蹭跑到了卫生间拧了把杨琳的毛巾,嘀咕着:“我就烦跟你们俩一块,俩疯子,祸害的旁人也消停不了。”没好气的把毛巾递给杨琳。
  杨琳边接,边和木棉交换个眼色,两个人吃吃的笑了,张敏埋怨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就这么的混了三个月,叶木棉和冷面金刚相处融洽,她很快就发现,平时走动看不出来,但在作飞速跑动射击示范时,陈天的左脚不利落,他既不说,叶木棉便不好多问,这天练完射击,叶木棉赶着替陈教官收拾场地,装作不在意的问:“陈老师,他们说你上过战场,是真的么?”
  陈天瞟了一眼她,嗯了一声。
  有回应就有门,木棉立即又问:“是在战场受了伤么?”
  “多话。”陈天却不回答。
  “原来是哪个部队的啊?陈老师,你原来是用什么枪的啊?”既开了头,叶木棉是这么容易放弃的人么?从来不是,于是继续再接再厉。
  陈天一时眼光飘得有点远,倒象是想起了种种的前尘往事,木棉觉得这往事便透着伤心,后悔莫及,恨不能抽自己一下,本以为他不会回答了,陈天却淡淡的说:“我是狙击手。”
  “呀!”木棉激动了:“您看,我能做狙击手么?”她在CS里用的就是狙击枪,一直觉得狙击手暴帅,是一个队的灵魂。
  陈天忍俊不禁:“你?差远啦,你连爬都没爬利索就想学跑?”
  这话木棉可不爱听,嘟噜着嘴,意思是自己还可以了。
  陈天微笑不语,可隔了几天,趁着正巧是星期天,他便领着叶木棉去观摩某集团军的射击比赛。
  坐在那儿,叶木棉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别人用微冲打点射,两百多米的首发就能命中;狙击枪能打到一千米开外弹无虚发。尤其是后来射击表演,完全的以动打动,一组,四个人,行进间,做着各种动作,扑跌腾跃,射击几百米外的靶子居然毫无停滞感,不管靶子是静止的还是动态的,一枪一个。
  陈天看着木棉张口结舌的痴呆样,摇着头暗笑,冷不防从后面被人打了一拳打个正着,扭头一看,一拳打了回去,然后起身,和来人拥抱了起来。
  叶木棉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哪还顾得过来陈天这边的状况,好容易表演全部结束,回头一看,陈SIR不见了,现场人多物杂,她不敢走动,怕越走越找不着,只得原地呆着,等了一会儿,眼瞅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正着急着,突然看到四个人打打闹闹就走了过来,正是刚才做赛后表演的那组。
  偶像啊,偶像!木棉瞧他们的眼神就象看着天皇巨星,就差没上去请签名的份了,那四个人估计也看到叶木棉的神色,朝她瞅了一眼,又嘻嘻哈哈的笑了。四个人都是尉官,走得近了,“啪”得一下,叶木棉几乎带着一种绝对瞻仰的心态立即敬了个礼,这礼估计是她进军校以来最最标准的一个了。叶木棉敬礼其实是应该的,可这是一片混乱的赛场,没人在意这个,四个人虽然是尉官,却还在互相打闹,全没一点双人成列三人成行的兵样,冷不防,有人向他们郑重其事的行了个极隆重的军礼,倒闹得那四人手忙脚乱的还礼。
  军营里女兵本来就少,何况还是个学员兵,四个人还了礼倒没走开,站在那里打量了下木棉,笑嘻嘻的问:“学员兵。”
  “嗯。”叶木棉极为老实。
  “哪个学校的?”
  “解放军装甲工程大学。”偶像当前,叶木棉这辈子还没这么乖过。
  “哎,袁朗,跟你一个学校的。”有个人扭头就向一个年轻的中尉叫道。
  那个叫袁朗的就问:“张自忠张教官好么?”
  “好。”
  “好什么好啊,没被她气死就不错了。”插话的是陈天,这会儿他回来了,后面站着一个中校。
  三个兵惊呼一声:“陈队长!”上来七手八脚的抱住,不知道谁使的绊子,一下就把陈天给压在地上,叠了罗汉,只有那个叫袁朗和陈天陌生,犹豫了一下,哈哈一笑,扑了上去,压在最上面。
  中校瞧着他们嘿嘿的笑,却不阻止。叶木棉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堆,完全不明白什么状况。
  陈天骂骂咧咧的把一堆人推开,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反了反了,真反了啊,才多久啊,就敢这么干?铁路,你怎么管的啊,一点组织性纪律性都没有。”
  “叫你别走,看着中军帐吧,又不肯,老子孤木难支,就这德行了,怎么着,你回来管教?”那中校回嘴倒利索,然后斜睨了眼木棉:“跑这么远,就为了带这样的学员兵?”他其实带着不舍的埋怨,可木棉听着却明显是不屑,顿时变了脸色,心里刚刚搭起来的一小撮偶像平台华丽丽的支离破碎,这不是明着瞧不起自己么?
  “嘿,我这徒弟,嫩着呢,下回领个好的给你们开眼。”这是陈天第一次叫木棉是自己的徒弟,木棉没听懂,脸色又黑了一层。
  “你就吹吧,吹啊,回头别掉了大牙。”铁路却听懂了,陈天既明说了是徒弟,那肯定不一般,能带过来看这比赛,又介绍给自己,他往哪里再找个好的来开眼?瞅了眼叶木棉,哟,那小脸板的铁青,也是个不肯吃瘪的主,当下笑吟吟的改话题:“老说要聚聚,一直没时间,今天巧了,择日不如撞日,就借这地方吧。”
  陈天一脸为难的推辞:“一会儿还要回学校……”
  木棉正心情不爽,不愿和他们一伙吃饭,立即说:“陈老师,我可以自己先回去的,又不远。”
  陈天看了看木棉的脸色,稍一思量,便点头道:一起吧,吃了饭再回去。
  铁路拍拍陈天的肩,笑得那个欢,活象是偷着两只鸡的黄鼠狼,他信誓旦旦的说:一会我让袁朗送你们回去。
  一行人就到了部队的小餐厅,袁朗开车,不喝酒,木棉装傻也没喝,剩下基本是4 V1,以多胜少,以铁路为首的一小撮投机分子架着陈天敬得欢,陈天倒也痛快,两瓶啤酒立时下了肚,说话就有点大舌头。
  叶木棉风卷残云,把自己先塞了个饱,抹抹嘴,拿过个杯子倒满了,冲着铁路嘿嘿一笑,就开始敬酒,袁朗在一旁看着她那笑容,背上就透着点凉气。木棉酒量是家传的,以前晚上得了兴致便陪着叶老爹喝两盅,郭老头那酒仙都没罩住的主,这点啤酒,也就和水没什么两样。铁路的三个手下开始倒真想试试底,帮衬着点领导,一格子下去没试出来,自己倒了俩,剩下那个缩了回去,任凭铁路那边凄风苦雨,再也没吭过声。
  铁路求助的眼神飘过来飘过去,连袁朗那儿都转了两圈,袁朗冲他摇了摇车钥匙,不搭腔,铁路暗骂,小兔崽子,见死不救是吧?回去收拾你。叶木棉那敬酒辞,丰富多彩,光怪陆离,几套下来都不带重的,一会儿,对牢铁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