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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26章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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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木棉根本没有隐藏,她是沿着战斗痕迹飞奔过来的,这种不顾前不顾后的莽撞打法却因为突袭而取得了良好效果,即使在喘息未定的快速移动中,木棉的运动命中仍然高的惊人,局势突然成了大逆转,结束的毫无悬念。
  袁朗松一松劲,脚下几乎一软,木棉伸手撑住了,焦急的叫道:“队长,边境兵,一队,我路上见着了。”话音刚落,远处就隐隐传来了犬吠声。
  袁朗长吸一口气,似乎要从空气中获取些力量:“走。”转身往东南方撤离。
  祸害活千年
  黄昏,边境。
  二中队驻扎营地,一群兵在磨洋工,耳朵吊着帐蓬里和领导交涉的徐队,撤营回基地的命令一早就下了,可大家都指望能再来个什么新命令好尝试搜索营救,最后一次得到袁朗他们的消息是叶木棉报告的方位,此后,二中队遇到了整编的当地边哨部队,在战斗力过于分散的情况下,也折了一名队员,而这种暴光性的战斗,致使进一步潜入对失踪人员进行搜索营救的可能几乎为零,徐队不甘心,以修整为名在这里磨蹭了一天。徐队阴着脸,钻出帐篷,挥了挥手,明知道是这个结果,队员们仍然滞一滞,一声不吭加紧了手里的活。
  袁朗手臂上是个贯穿伤口,没什么好处理的,小腹那里却有个弹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受得伤,好在不深,木棉把它弄出来,看着象那飞机爆炸时溅的,伸手又抽了自己两记嘴巴。她和袁朗都多带了一支枪,所以其它用品就减低至最少量,仅有的一点急救用品在铎鞘受伤时被她浪费光了,现在基本属于无计可施,木棉后悔不迭。
  袁朗高烧不退,冷得直哆嗦,他失血过多,伤口又在水里泡久了,发了炎,肿的老高,人事不醒了整一天。叶木棉探手摸了摸袁朗的额头,蘸水抹了抹干裂的嘴唇,听他又开始呓语:“叶木棉,木棉……”
  木棉开始应道:“队长,我在这里,在这里,哪儿都没去。”又改口:“队长,我没事,真没事,一点伤都没受。”想了想,又哄:“队长,您得好起来,我不认道啊,您得带我回去,您是队长,不能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啊。”也不知道袁朗听没听见,袁朗叫一声,就应一声。
  到了半夜,袁朗突然叫道:“木棉,木棉。”睁眼猛坐起来,在黑夜里眼睛亮得异常清醒,叶木棉大喜:“队长,队长,你醒了啊,我在这儿,没事呢。”袁朗狠狠抓着木棉手臂,愣愣的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又倒了下去,这一回昏迷过去,他再也没呓语。
  黑暗中,林子里什么鸟在叫,叫得异常凄怆,木棉沾点水,把袁朗的眉毛画了又画,她乡下有说法,有种鸟要数人眉毛,数清楚了人就没了,木棉搞不清是什么鸟,反正她不能让袁朗的眉毛被数清楚了去。
  好容易捱到天亮,袁朗大不好,脸都塌下去了,木棉查看了伤口,发炎化脓了,她弄了块腐肉,养蛆,把那蛆芽弄到袁朗伤口上,她听说,二战时老兵很多就是靠这个活下来的。这一天,袁朗仍然没有清醒。
  等天色萌亮,木棉点了堆火,从后面把袁朗拥起来,仔细擦着脸,这回她心里明白,估计是不成了,便好言好语的细细跟袁朗商量:“队长,齐桓上回扣您那两包烟还在我那儿藏着,回去我就拿给您……薛子找了个女朋友,咱们都瞧过相片了,挺俊的,回头我让他拿给您审批……我们每回在后头小山烤野味,上回差点烧着木栅栏,回去我再也不干啦……那回我们训练,把人家鸭子当野味打,是我起的哄,等您好起来,您再训我,给我个处分……”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还做了……什么坏事?”叶木棉头埋在袁朗后脖子,猛听有人应声,抬头一看,袁朗居然醒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满是捉狭,立时把小脸一抹,咬着牙从火堆里拿出根着着火的木枝,恶狠狠的威胁:“队长,你再不好我就拿这个烫你伤口了啊!”
  袁朗吃力的笑笑,说道:“死不了。”又睡了过去。
  袁朗说死不了就真是死不了,这一晚他慢慢退了烧,早上醒来,看叶木棉背着他在捣鼓,“干什么呢?”
  木棉欣喜的过来,完全看不出昨晚咬牙切齿的样:“队长,你醒了啊。”过来熟门熟路往袁朗头上一探,又看了看伤口满意的点点头:“我找着野菠萝了。”
  木棉微凉的指尖都是菠萝的清香,这味道颇能引起食欲。
  袁朗是真饿了,把去了皮的菠萝咬一口,差点没吐出来,野菠萝也就闻着香,那味道又涩又苦,真没办法下口,袁朗踟蹰一会儿,就着木棉殷切的眼光,一点没留全吞了下去,眼睛一瞄,凉了半截,盛菠萝的正是自己的头盔,心里哀叹:这味得什么时候散啊,果不其然,这菠萝的味道丝丝入扣,经久不衰,隔了好几年,袁朗似乎还能闻到。
  等袁朗有了点精神,木棉汇报了铎鞘的情况,问袁朗,“他说回家,什么回家?”
  袁朗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有传闻铎鞘有个儿子,不太学好,嗜赌,输了很多钱,被放高利贷的切了根手指,后来人就不见了,看来这消息是真的,铎鞘最放心不下就是这个儿子,人之将终,说的当然是最放不下的事,他估计是拿钱还了赌债,想让儿子放心回家。”
  木棉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轻轻说:“他自己也是想回家的吧。”
  焦虑的铁路
  要说,袁朗真不是一个好伤员,或者说,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伤员,让他空下来躺着就浑身难受,经常指手划脚的,才退了烧两天,他就对伤员伙食提出了意见:“叶木棉,除了烧烤,就不会点别的了?”
  木棉挺诚恳的反驳:“队长,你也忒小看我了吧,我还会日本料理,刀功绝对一流,您要改改口味?”
  袁朗噎了一噎,说道:“那还是继续烧烤吧,小日本那玩艺,没必要咱们就不吃了。”
  隔了天,木棉打着两只野鸡,袁朗来了精神,坐起来跟木棉说:“来来来,叶木棉,我今天教你个新的,叫化鸡,听说过吧?你把鸡给杀了,别褪毛,拿泥裹了,外面包张芭蕉叶,放火堆下……”
  木棉狐疑的看看脚下的泥,说道:“队长,你《射雕》看多了吧?这也能信?”
  袁朗气馁,说道:“算了,您还是接着烤,咱继续烤。”
  那就继续烤呗,一直到袁朗伤好潜回家,都望见自己边境的碑了,袁队长眼见有了祖国母亲的依靠,伏在草丛里悄没声的跟木棉嘀咕:“等我们回去了,我这辈子都不要吃任何烧烤。”
  木棉挺委屈的接话:“队长,等回去了,你求我烤我都不带烤的,烤得我腻味死了。”
  这天上午,一路磕磕碰碰,袁朗和叶木棉终于站在了祖国的边防哨所里,袁朗第一时间就要了电话,可电话那头,铁路的声音极不耐烦:“哪位?”
  “大队长,袁朗和叶木棉报道。”
  “……”沉默。
  袁朗刚把手伸长让电话离开自己耳朵足有半米,就听到铁路在电话那头爆发了,叶木棉呆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的老实站着,听着铁路在电话那头很没品的骂娘,谁说官阶越大修养越好来着?
  袁朗干笑着对木棉说:“这是领导关心咱们。”
  叶木棉眨巴眨巴眼睛,认同的点点头,庆幸这电话不是自己打的。
  一边的小哨兵很同情的看着这俩长官聆听“电话”,说:“都一样,上回我迷路,晚回来半天,被我们班长骂得那个稀里哗啦。”
  三个星期了,铁路的心情是极不佳的,别说铁路,整个老A基地情绪都低落,三中队也就算了,低迷有低迷的道理:毕竟袁朗和叶木棉已经失踪三周了,虽然还没报阵亡,可看起来是早晚的事,可整个基地气氛肃穆,哀嚎遍野,对于袁朗和叶木棉有这么大范围的杀伤力铁路倒真没想到,尤其是食堂伙食,那叫一个水准下降,就差没上全素宴了,你说你就一后勤保障单位,你悲痛欲绝个什么劲啊?
  可铁路那天接起电话前心情其实是特别不佳,他前一天刚通知了叶木棉家属,电话联系时铁路百般解释是暂时失踪,叶老爹一声不吭的听,完了抖着声回了句:“我明天到。”铁路就觉得电话那头叶老爹的心“嘎崩”碎成了一片一片的,连累着自己心里难过,跟猫挠似的。
  一清早薛刚过来取车钥匙去车站接家属,那眼神深邃的,就和易水的荆轲似的。
  所以说,铁路也不是万能的,他接着电话时心里那个后悔,暗骂自己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啊,这么积极的通知家属干嘛?
  骂完了袁朗和叶木棉,气势汹汹“啪”的挂了电话,坐在办公桌前缓了一缓,铁路突然就通体舒畅了。
  女儿是自己的好
  黄昏,老A基地门口,一骑绝尘。
  可怜的薛刚被指派接家属,他不知道叶老爹的班次,一大清早就赶到了火车站,挨到下午才接着人,结果没能接收到叶木棉复活的关键性信息,一路上,忍受着叶老爹唬得老高的一张老脸和玫瑰吧嗒吧嗒的落眼泪,心里难受,觉得在水里火里熬着一样。
  车子刚在基地门口停稳,就看基地里哗啦啦的拥出来一群人,瞅着都是队里的,薛刚一哆嗦,心道,铁队这回可下血本了啊,知道叶木棉家长不好搞定,让这么多人搁门口守着,怪不得书上说态度决定成败呢。正准备介绍,就听背后传来齐桓的大嗓门:“来了来了,可接来了,要说祸害活千年呢,我就知道……”薛刚扭头一看,就见停机坪那方向走来三个人,领头的是气宇轩昂的齐桓,后面跟着的正是袁朗和叶木棉。
  接下来的一幕绝对有戏剧性,就见玫瑰哭哭啼啼叫了声姐,猛的扑上去抱住了木棉,叶老爹惨白着一张脸,愣没挤出一句囫囵话,他把不停的表示工作失误的铁路凉一边,死死的盯着木棉。叶木棉那身军装是报销了,到了医院,洗了个澡,穿着医院借来的病号服,那衣服肥大,卷着袖子,更显得这三星期被折磨得人比黄花瘦,饶是叶老爹这么条自诩硬汉子,愣流下两行英雄泪:“木棉,咱不干了,回家,回家去。”立时扯着木棉就要回头。
  叶木棉憨厚的笑,温柔地哄完玫瑰哄老爹:“我没事,那不是回来了么,真没事。”揉搓着玫瑰的头发搂着老爹的肩,汗都下来了。
  齐桓一众人等张嘴瞪眼就有点呆,叶木棉同志一直以叶老大面目自居,在基地基本就是个人见人爱的鬼见愁,阴刀子使得嗖嗖的,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居家型的儿女情长?
  那还得是铁路,见多识广,眼瞅着叶老爹情绪失常,打着哈哈就把家属给安置妥当了,晚上亲自做东,把自己灌了个半死,哄得叶老爹脸色稍霁。
  叶老爹本来是拥军主义,他觉得叶家仁义忠孝,子弟就得尽忠报国,驰骋沙场也是应该,可没想过这和平年代,还有马革裹尸的危险,木棉这回吓得他不轻,这军校志愿当初是他给填的,经这一吓唬就觉得自己害了娃,有什么脸去见木棉她娘,可晚上铁路这一自杀,叶老爹倒不太好意思开着口,转天看到木棉,穿着常服,臂章笔挺闪亮,英姿飒爽,心里一欢喜,拥军家属意识又抬了头,他瞥一眼作陪的铁大队长,觉着自己那时也就是错过了,要年轻时也当了兵,那……那还有铁路什么事啊……
  那天“跑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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