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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士兵突击之木棉-第2章

小说: 士兵突击之木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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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听到了枪声,并且看到了队友死亡的信息,他不动声色,守着木门,手雷和烟雾弹后,两个匪冲进了木门,高城毫不迟疑开镜,射击暴头,几乎是同一时间,起跳,躲闪,开枪,又是一个暴头。三亚在屏幕前的瞳孔紧缩了一下,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盲狙?
  三比三,战局没有倾向性。小唐和老T在作配合,老T作为肉弹,闪出,跳跃,吸引火力,闪避,M4的枪声响起的同时,小唐的AK准确的击中了目标,老T受了点伤,五十七滴血,老T还在半空未落地,又是一声M4,老T绝望的飞了出去,对方原来也是两人配合,小唐还来不及反应,几乎是同时的两声AWP,高城和木棉终于支援到位。开枪、躲闪、各自在掩体后喘息。
  现在是一比一。时间还有一分二十秒,木棉七十二滴血,炸药包在高城的射程范围,匪方处于劣势。
  木棉毫无拖沓,她不准备给对方考虑的时间,手雷和烟雾弹扔出,高城往掩体侧一侧身,暂时失明。他的枪口向外,对着敌人方向,如果对方出击,枪口会告诉自己。一两声脚步声,然后悄无声息。
  这个机会,对方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捡起炸药包,高城有足够的把握能击中炸药包的方向,他一跃而出,对准炸药包的地方开了一枪。
  AWP悠长的枪声响起。
  高城不可置信的看到自己的血溅在青绿色的墙面,画出一个狰狞的图案。
  木棉静静的站在原地,一身黑衣,象一朵来至地狱的花。
  十场结束,不过是五五开。高城站起来,看了木棉一眼,点了点头,带着一队人离开。
  “玫瑰,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
  玫瑰看着高城的背影,仿佛意犹未尽:“老爸会抓狂的。”
  “反正现在课都已经开始了,早抓狂和晚抓狂都是抓狂。”木棉毫不在意。
  等玫瑰走了,木棉看了看自己的队友,“走吧。老地方。”
  “我有点事要说。”小唐与木棉异口同声的说,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诧异于对方的严肃。
  三亚,老T和阿常狐疑的相互看了一眼,老T迟疑不决的说:“老大,你不会眼光这么差,看上小唐了吧?”
  “切,我哪有这么差眼光?”又是异口同声。两个人又相互看了一眼,这回就是带着恶狠狠的瞪眼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
  初中篮球场边,五个人或站或蹲或坐,阿常拿了一马夹袋啤酒,他家开着一个小超市,阿常不告而取已是寻常。
  木棉的酒量倒是深得叶老爹的真传,她拿了听啤酒,灌了一半,犹豫了一下,象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小唐说:“你先说。”
  小唐挠了挠头,下了决心:“我要走啦,当兵去啦,通知下来了,后天走。”
  一群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没听说这件事。
  小唐不好意思的讪笑:“没跟你们说啊,我报名当兵了。”
  “为什么?”
  “我不象你们,有大好前程,高中没考上,技校读得自己都寒碜,去当兵也算一条出路,每年政府给一笔钱,回来又给荐工作。是好事,对吧?”最后这一声,带着求证似的乞求,到底年轻,遇到未知的前程便带着点本能的惶恐。
  四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老T犹豫的说:“听说当兵苦噢。”他瞄了一眼小唐的细胳膊细腿,“老兵会欺负新兵。”
  “不过也就三年,三年就解放啦。”三亚看到小唐沮丧,赶紧安慰他,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象是赞同老T。
  “哪有那么吓人啊,当兵挺带劲的,我堂哥当兵都当得不肯回来,退伍的时候难受了好几天。”阿常努力扭转趋势。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不错不错,咱们小唐出息了啊。”木棉顺着阿常的方向,拍了拍小唐的肩。
  剩下四个人惊奇的看着木棉,“老大,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酸啊?没看出来啊。”
  木棉大言不惭:“看什么看,看什么看,不知道你们老大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就跟你们混在一起,埋没了我这精英。”
  “切,老大,你蒙谁呢?”阿常不屑。
  “是啊,肯定是被你老爸逼着练字,写的都是这个,好不容易有地应景,上赶着拿出来卖弄啊。”老T说话往往不留有余地,其后果直接而明显,木棉跳起来就往他头上招呼,“有这么说老大的么?你上赶着找揍啊?”
  阿常、三亚立刻大力鼓掌,“打得好,这小子是欠收拾。”
  老T很委屈的抱着头,试图转移目标:“老大,阿常先说的啊。”
  被木棉这么一插科打诨,小唐的忐忑倒减了一半,那原本淡淡的离愁,一转眼烟消云散。
  闹够了,木棉依着蓝球架继续喝酒,小唐想起来了,“老大,你不是说有话要说。”
  “嗯啊”木棉倒有点尴尬,刚听了离别的话,她本来想糊弄过去不说了,清了清嗓子“我宣布啊,我决定好好复习迎接高考了,刚才是最后一场CS啊。”
  “哎哟,老大,你也来啊,双重打击啊,一天之内两个噩耗,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啊?”老T立即惨叫。
  “我是为你们好,差不多也要收收心了。”
  “老大,你读什么书啊,你们家的武馆虽然烂,好歹也是门生意不是?”老T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看来是改不掉了。
  “什么烂,哪里烂啊?会不会说话啊!”可顿了顿,木棉才正色说,“我是无所谓,可得想想咱们家玫瑰,老这么跟着混,心都野掉了,我得看着她点。你,还有你。”她指着三亚和阿常,“这段时间都不许来找玫瑰,看着都烦,要敢影响她,哼,我拿扫帚抽你们。”
  “今天的第三个噩耗了,真没法活了。”三亚和阿常哀号。
  闹归闹,可大家都明白,逍遥日子终于过到了头。原来少年轻狂,幸福时光,转眼便要各奔东西。
  气氛便有些伤感,小唐一口喝完了手里的那罐啤酒,拍拍这个,拍拍那个的肩,笑着说:“嘿,哥哥要去玩真枪了啊。”说完,头也不回,摆摆手转身就走,木棉眼尖,瞧他红了眼圈不让人看见,一时有些恻然。
  挑战与被挑战
  木棉突然转了性,放了学就准时回来,天天在家乱晃,盯着玫瑰读书,实在闷狠了,就把宝贝车拆了擦,擦了装,连轮胎都没放过,对这局面,叶老爹相当满意,玫瑰叫苦不迭。
  这天玫瑰放了学不知所踪,木棉守着门边擦车边堵她。正酝酿着说词,门一开,玫瑰冲了进来,木棉板起脸正准备教训,却诧异的发现玫瑰显然是哭过了,一双眼睛红肿得象毛桃似的,立刻把训话抛到九宵云外:“玫瑰,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
  玫瑰低头避过,进了房间,趴在桌上抽泣,吱唔着不肯说。
  “哎哟,急死我了,你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木棉跟着进来。
  好不容易玫瑰哽咽着说了个大概,原来她和几个同学放了学去了一中玩,正遇到高城在打蓝球,玫瑰被人追捧惯了,自视甚高,她直从上次见过高城,就一直挂着心留意,女孩家情窦初开,即喜欢高城,经不起边上的人再一唆使,便直接上去挑明,被高城直接冷冷拒绝了。
  木棉嘘了口气,放下心来:“这算什么事啊,叫你好好读书,去碰这一鼻子灰,活该了吧?”
  玫瑰心里郁闷,又被木棉教训,立刻哭了起来:“小桃她们都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明天被她们笑死了。”
  “真没出息,”木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胆子做,没胆子认,真丢我们家的脸。”
  玫瑰赌气,“我又不姓叶,丢的又不是叶家的脸。”
  这话说得木棉伤心,她一口浊气上升,脸立即阴沉了下来,看了一眼玫瑰,屏了屏,“啪”一拍桌子,甩门而去。
  玫瑰自知说错了话,眼巴巴的看着木棉生气拂袖而去,又嘤嘤哭了起来。
  高城打完了球,正与伙伴说笑着出来,却看见校门口停着辆摩托,一个女孩子懒散的依着车,头发极短,一双眸子乌黑发亮,是去年秋天CS里堪堪平手的那个,刚过完新年,也不怕冷就开车出来逛?她见到自己,径直过来,声音低沉:“那个什么城来着,麻烦借一步说话。”
  高城有些诧异,跟着走到一边。
  “我们家玫瑰有什么不好啊?”木棉虽迁怒于高城,可一路上被风一吹,倒清醒不少,没刚出门时的气急败坏。
  “玫瑰是谁啊?”
  “……”这话就有点不入木棉的耳,听起来带着故意的高傲,木棉咽一口气,“就是我妹妹,下午找你的那个。”
  “噢,那是你妹妹啊。”高城笑了,“怎么啦?”
  “什么怎么啦?”高城这时候的笑容看着就可恨,明显带着胜利者的怡然自得,木棉的火气立即就上来了。
  高城这才发现木棉是来兴师问罪的,脸也阴了下来,“嘿,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有这么往上按的么?”
  “什么叫往上按啊?你不喜欢,不会好好说啊,干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啊,好炫耀自己啊?”
  “谁炫耀自己啊,她自己来说的,又不是我叫的,你们家人怎么不讲理啊?”高城火气也上来了。
  木棉火冒三丈,一把抓住高城的领子,一拳击过去凝在面门,高城避也不避,梗着脖子看着木棉。这下倒不好下手了,总不能打个不反抗的,松了手:“怎么不还手?”
  高城掸了掸衣领,冷冷的说:“我不打女人。”看了木棉一眼,又说:“尤其不打不男不女的。”
  木棉勃然大怒,上去一扯他手臂,跟着甩一个背包,把高城重重摔在地上。
  高城的哥们都在一边等着,见这边局势突变,高城吃了亏,都围了上来,木棉学着高城的样,掸了掸衣服,冷冷的说:“你们不是不打女人么?”睬也不睬,往车子方向就走。
  高城倒没事一样,盘腿坐起,冲着木棉叫道:“叶木棉,记住了,我叫高城,我们高考场上见。”
  木棉顿一顿,也没回答,直接点火扬长而去。
  新生味,新生味,到处都是新生味
  火车晚了三个小时,叶木棉下车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她颇有些晕头转向,拿着地图,满不在乎的甩甩大大的双肩包,选择了开步走。可怜木棉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基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晚上又没什么人能问路,好不容易摸到学校,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了,筋疲力尽的木棉这回终于拽不起来了,看到校门就象看到亲人一样几乎没是扑过去的。
  离新生报道其实还有两天,学校方面要求了几个高年级尖子生提前返校,配合新生的军事训练和执勤工作。这天门岗巡逻的是大二学生陆峰,事后他赌咒说,叶木棉看到自己眼睛都发绿光,吓人一跳。木棉抵死不认,大言不惭的称人生道路上遇到这一点点挫折丝毫不能影响自己潇洒无畏的崇高形象,总之,无从考证。但我们可以肯定,当时,木棉给陆峰看自己的报道通知书是兴高采烈的。
  陆峰同情的看了一眼木棉,几百米外都能闻出那股新生味——离家离得迫不及待,想家想得归心似箭:“怎么这么晚?”
  “火车晚点了。”木棉立刻决心隐瞒自己已经在街上逛了两个多小时的惨痛事实。
  “太晚了,这么吧,你到我寝室去休息,反正六点半起床号,也没几个小时了,明天再领你去宿舍。”
  “行。”木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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