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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毒女de秘密情事-第4章

小说: 毒女de秘密情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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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以笙受不住诱惑,“你要药效快的还是慢的?”他一问完,古以箫就奖励性地把鸡腿给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就因为一个狡猾妹妹送来的鸡腿,而背叛了一个不认识但是很倒霉地要被他妹妹整的人。
  “最好是能让他刚吃下去没什么反应,过半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就开始发作,但是又不会把他给整到太平间去的。”
  “那就用中药。”古以笙完全堕落了。
  “哥哥你是医生哦……”古以箫的眼中又见狡猾,“你最知道药的分量了,所以,你帮我准备一份符合要求的泻药,我下星期这个时候找你要。”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她——古以笙心里暗道,在这样的妹妹面前,他的医德荡然无存,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生他养他的父母,恐怕也对不起被整的那个人的父母。
  “我知道你很为难,下不为例嘛……”古以箫双手合十,一脸央求。
  古以笙默许,古以箫欢呼雀跃。敢在课堂上刁难她?敢用咖啡弄脏她的新衣服?敢把手按在她的胸部上?哼!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正骑车回家的易丞忽然感到一阵凉意。
  ☆★
  再过一周就是万众瞩目的愚人节,古以箫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不时地用余光瞟一瞟站在讲台上的易丞。
  天气已经渐渐温暖,易丞的着装还是一丝不苟,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休闲意味。
  古以箫不禁翻开手机,调出自己上次偷拍到的照片,和眼前的易丞对比着——根本就是两个不用的人。
  “看什么呢?”花知之凑过来,看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照片,马上奸笑起来:“哟,谁啊?让你这么着迷,连上课都拿出来看。”
  “你不认识他?”古以箫大方地把手机转向花知之,“看清楚点。”
  花知之看了好久,疑惑着问:“没见过,到底是谁?”
  古以箫用下巴指了一下讲台。
  花知之张大嘴,眼睛瞪得有装北京烤鸭的盘子那么大,“你……没看玩笑吧?”
  “老头穿着年轻人的衣服,返老还童。”古以箫耸耸肩,欣喜地听见下课铃响起。“走吧,一起吃饭去。”
  花知之半信半疑,还是不太相信那张照片里的人是易丞。她追在古以箫身后,打听着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可是古以箫守口如瓶,就是不告诉她。“喂,你这女人!”她愤起,指着古以箫大骂,“告诉我一下会死啊?小气鬼!”
  忽然,古以箫停下来,花知之差一点撞上她的背。
  易丞不知从哪里饶过来,就这么忽然出现在她们俩面前。
  花知之高兴得简直要飞起来,马上收回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小鸟依人般走到古以箫身边,淑女地笑着,轻声说:“易教授,你好。”
  古以箫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忽然拦住她的去路,但还是装着很天真地打招呼:“易教授好!”
  “你们刚才看的东西,能借我瞻仰一下吗?”易丞慢声细语,面带无害的微笑。
  “啊?”花知之紧张起来,小小声对古以箫说:“怎么办啊,会不会叫我们写检查,还全校通报批评?”
  古以箫没理会她,只是乖巧地掏出手机,调出那张照片,双手呈上,“请看。”
  易丞接过,看了一眼屏幕,古以箫发现,他的表情微微一僵,目光略带一丝惊异。
  花知之此时也不顾会不会被通报批评,问道:“这真的是你么?”
  “那怎么会是易教授呢?”古以箫掩嘴笑道,“易教授怎么可能穿成那个样子嘛。”
  易丞没接话,把手机还给古以箫,微笑着说声再见,便转身走了,居然没有追究什么。哼,他的脸上浮起一丝浅笑——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他怎么没发现,当时古以箫居然也坐在麦当劳里?

  四、愚人节

  小说中常常以环境描写来表现气氛或者人物的心情,其经典案例就是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那纷乱的景物事物交错和安娜心中的不安、兴奋交融,表现了一代大师经典的叙事艺术。话说古以箫从哥哥那里得到了符合“效果显著,但安全性强”的泻药,欢天喜地回了学校,一路上,风儿在歌唱,白云在跳舞,一切事物在古以箫眼里都是那么的美好。
  上帝把今年的愚人节放在星期四,好像在两千多年前就知道今天古以箫要恶整易丞一样,上帝就是上帝啊,他的公平就在与他对谁都不公平。
  易丞今天也觉得有点怪异,古以箫出乎意料地没有在他的课上睡觉,她精神饱满,目光如炬,就好像黑猫警长在指挥手下警员捉拿一只耳似的。上学期他并没什么注意这位同学,这学期却每次都习惯性地寻找她的位置,然后动不动就瞅一眼,每次都看见她的发顶——她从来不正眼看他,总是坐在后面几排,不是睡觉就是埋头看书写东西。
  第一节下课,几个女同学照例走上讲台问些问题,借此和易丞攀谈几句。
  古以箫抱着课本,忽然站起来。她远远望着被女生围着的易丞,脸上荡漾着魔鬼才有的邪恶表情。她缓缓走上台去,停在几个女生身后,打量着桌面。他果然习惯性地泡了一杯咖啡在手边,有时候会停下来喝一口。古以箫永远不明白这种苦苦的东西有什么好喝,而且她不久前才发现易丞喝的不是三合一咖啡,而是正宗的黑咖啡。
  易丞从人群中抬眼,忽然发现站在几个女生后面的古以箫。他的表情有半秒的不自然,差一点露出惯有的邪魅。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继续回答一个女生提出的关于哲学体系的问题,但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他承认自己对古以箫有兴趣,但还没到“好感”的地步,他喜欢真正乖巧的女孩,而不是古以箫这种明里一把火,暗里一把刀的假淑女。
  古以箫没有去看易丞的脸,慢慢靠近他装咖啡的马克杯。她应该感谢这些花痴的女同学,她们挡住了易丞的视线,让他只能看见她的脸,却看不见她的手。
  为什么只有灵掌类动物才能进化成人?为什么只有劳动才能变聪明?因为——手,其他动物的上肢不叫手,因为他们不会劳动。
  早就将那些药粉藏在手里的古以箫,悄悄将它们撒进咖啡里,怕它们不溶解,还特地用小勺搅拌了一下。做完这一切,她没急着离开,等到上课铃响了,她才假装失望地垂头回到座位上,好像在为自己没机会问问题而苦恼。
  古以箫在第二节课里,更是一刻不停地盯着易丞,不断在心里碎碎念,希望易丞赶快喝下那些咖啡,然后狼狈地一次一次跑到厕所,腿儿软软地回来,脸色苍白地瘫在讲台上。
  易丞早就发现她异样的目光,他和她对视,她冲他露出很乖巧很温顺的微笑,他看向别处,就觉得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阵冰凉。他停顿,端起咖啡喝了几口,清清嗓,继续讲课,提醒同学们书上的重点。
  他喝了!古以箫心里乐开花,再也难以掩饰地埋头大笑起来。
  半节课过去,易丞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古以箫开始不安,回想起她接过古以笙递来的药包时,很不满地说药的分量怎么这么少,当时,古以笙还一脸严肃地说,这药放多了会招来急救车。现在看来,药粉就是太少了!怎么说呢?她哥哥还是太善良了……
  ☆★
  古以笙做完一个手术出来,看看钟,快五点半了。一个护士忽然神色慌张地拉住他,“古医生,不好了!病人忽然大出血,呼吸停止了!”
  “不会吧?”他已经很仔细地缝合了血管和和腹腔,而且这种手术他已经做过一百多次了,闭着眼睛都能顺利做完,不可能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骗你的。”护士呵呵笑着,“愚人节快乐!”
  呵呵,他都没注意,今天是愚人节……愚人节?那不就是古以箫要整人的日子吗?古以笙叹口气,又想起自己纵容她去整人的事情来。
  他穿回白大褂,走进自己办公室时,凌芊已经在里面等他了。“怎么样?”他拿热水壶泡茶给她,顺便问检查的结果——虽然,他早就知道了。
  “我有了。”凌芊叹口气,“好日子到头了,接下来的一年多,我要被这个小东西折磨得够呛。”她把化验单拍在桌上,指责古以笙,“为什么你们男人不生孩子?太不公平了!”
  古以笙扯开一抹淡笑,坐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吻她。“自重哦,这里是医院啦。”凌芊坐直身子,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被人看见你可惨了——某医院医生办公室里强吻女病人……”
  “凌芊。”古以笙心生戏谑,反正今天愚人节,他也耍耍人,于是他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我……要向你承认错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你做什么坏事了?”凌芊不以为意,歪头问。
  “我一时糊涂,没有能经得住一个邪恶女人威胁和诱惑,所以……”古以笙懊恼地抱着头,“所以做出了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事。”
  凌芊先是愣了愣,上下打量着他,一脸将信将疑,最后暗自笑了笑,然后假装气愤道:“你!你居然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太让我想不到了,古以笙!你完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她说完,大喝一声,扑上前去挠他的腰。
  古以笙没能骗倒她,却被她挠得躲都来不及,干脆,一把抱住她,“你居然没上当,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是那种人啦。”凌芊笑着说,“那邪恶的女人,恐怕就是以箫吧?她又怎么欺负你了?说给我听听。”
  古以笙把那天在麦当劳的事说了一遍,凌芊狂笑,摸着古以笙的脑袋表示同情和安慰。
  ☆★
  快下课的时候,古以箫终于看见了一丝曙光——易丞很不安。
  她几乎要在课堂上狂笑出声,但又不想让易丞发现是她在搞鬼,于是,忍着笑忍得肚子都要炸掉了。哈哈,哈哈,古以箫幸灾乐祸地望着易丞,见他的动作很是僵硬,不断地看手表,巴不得马上下课逃走。她仿佛看见那件淡蓝色毛衣抹着眼泪说:“主人,你终于为我报仇了,我现在死也瞑目了。”
  以前她总是希望下课铃早点响起来,现在她多么希望下课铃永远不要响。
  天公不作美,该响的下课铃如约而至。易丞如释重负,说了句“下课”就马上合起讲义要往外走。古以箫也不慢,拿了课本就追出去。
  花知之奇怪地对小思说:“以箫什么时候这么勤奋好学了?”
  “易教授——”古以箫发现他没有冲去厕所,而是冲向他的车时,出声叫住了他。
  易丞回过头,迟疑了很久,问:“什么事?”
  古以箫明白了,这死要面子的人想开车出校区,也许以他的个性,会直奔医院。她小步上前,苦着脸说:“刚才有问题想请教,可是人好多,还没轮到我就上课了。现在,能给我一点时间么?”
  易丞总觉得她有什么阴谋,“古同学,具体一点,你有几个问题?”
  “十个。”她心地善良,本来准备要说一百个的,现在减去九十个,够对得起他了。
  望着她“好学”的模样,易丞心里疑惑更多,“下次好吗?”他放柔了语气,好言相劝。
  “教授你……”古以箫怎么会轻易放过他,她压压眉头,好像倍受打击,然后再使出拿手好戏——哭,她的眼泪说掉就能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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