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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为爱离开的999天 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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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不大好,没心思要宝宝,那就先把精【和谐真让我头疼】子存在身体里,过个一年半载的,再一个人偷偷怀孕!要我老婆也有这本事,估计等我回国,不知道能看到几个胖小子了!”
  Wang说得一脸残念,无比羡慕。而那对小情侣则听得一脸诧异,复又忍不住地低头直嘟囔:“这可真便利,一劳永逸啊!”
  我再忍不住地捧腹狂笑,笑得打跌。
  这两孩子被偶像剧荼毒得厉害,整一个儿洗脑,居然想出要在旅行中结合彼此的第一次,好留下一生最珍贵的念想。
  他们说漫画上都是这样画的,男孩女孩偷偷跑到山美水美的地方,你侬我侬,无比浪漫。可就像粉丝总认为他们的偶像不用大小号一样,这两孩子罕见得还挺纯真,对妖精打架的事儿居然没什么概念,为此还特地上书店买了本也不知道有没有点用处的参考书。
  多亏他们在国外,不然想要弄点什么来参考都没地儿寻,哪会随便进个书店都能摸着道儿。不过他们的行为还是蛮有中国特色的,遮遮掩掩,还红了整张脸,好像很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买了啥又要做啥似的……
  因为他们的模样实在太丢人了,我和易笙默契地同时败退,无声地溜到二十米外的书架边,装作很认真地研究那一眼望去有一半单词都不认识的科研书籍,非常成功地扮演了和他们不同路的路人甲和乙,余光却扫到了对方憋笑憋到抽的嘴角。
  怔忪片刻,是同时喷出的笑,恣意而纵情。
  我想这时的我们远比那对小情侣更加的丢脸,可心里却是无法形容的快意。
  入夜后,Jason好像怕比输我们一样,居然带着一脸尴尬跑来敲我们屋的门。
  原来他们没带浪漫以外最重要的东西——避【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要和谐,望天】孕工具。
  Jason那孩子白天看着易笙还像见着杀父仇人般,现在却把他当救命恩人一样,只差没有抱大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才是一对!
  易笙无耻,还故作深沉地来了一句:“弟啊,不是哥小气,而是咱们两的尺寸……它未必能够契合啊!”
  Jason顿时羞红了脸,热辣辣得好像红辣椒,顺便还在头顶罩上了一片愁云惨雾,只差没上墙角画圈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一脚把易笙踹出去,让他带小弟弟去不远处的便利店解决。
  谁想,这一对小情人居然很是牛B地战斗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Vivian遇见我的时候居然红了眼眶:“姐,这事儿怎么这么磨人啊,一点儿也不美好!小说果然都是骗人的!”
  我心虚地连连点头,心想没准骗你的人里就有我。回头一看,发现Jason也是一脸的憔悴,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爽过后的满足感。
  易笙当时就啧啧感叹:“这年头,纯洁也是一种罪啊!”
  这个告别纯洁很多年的王八还上小学就不学好,带着当时还很无知的我一起蹲着电视机前看A【我们要乖,要乖】片,害我这祖国的草根,一早发了黄……
  想到早上的小插曲,再看Vivian他们看着袋鼠那一脸羡慕的表情,我笑得更凶了。
  笑着、笑着,突然笑出了满脸的泪,然后怎么也止不住的抽泣起来。我抱着膝盖,哭得稀里哗啦。那气吞山河的悲怆,吓到了易笙以外的所有人。
  易笙倒很镇定,默默递来一包纸巾,拍着我的背,等我抽泣着打了个嗝,才转头解释道:“别怕,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神经病,不过不常发作。给哥一个面子,就别告诉警察叔叔了,免得太劳师动众,她会骄傲的!”
  末了,他还很大方地拍着胸脯跟他们保证:“别看她这么凶猛,其实也就是一草食动物,抓狂了也不会咬人。”
  我听了,竟哭着、哭着又笑了。
  我悲哀地想:我大概真有神经病,病得还不轻。
  因为我竟荒唐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爱他,在距离我们分手的七年后。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
  因为心里有鬼,有自己不想也不敢理清的东西在,之后几天,我一直不动声色的避着易笙。
  为此,我甚至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无辜的Jason,一直和Vivian混在一起,无时不刻地耗费着几千万的电力,照亮他们这一对。
  至于易笙,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因为他和我一样的不动声色,自得其乐地继续和Wang培养□。
  当然,我过得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Vivian很是天真烂漫,对爱情故事都抱有高度的热情。她对我和易笙的“情史”尤其敢兴趣,总缠着我两追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绞尽脑汁回避话题,或把她的注意力转到别的事上。
  易笙倒是大方,朗朗地回答:“她17岁时我们就在全世界的反对下,Cos起朱丽叶和罗密欧了!”
  我在心里默默点头:是啊,是啊,然后他们死了,我们分了!
  Vivian一脸震撼地说:“那你们都交往多长时间了啊!”
  呃,还没能熬完一个年头!我尴尬地笑笑,不敢坦白。
  Jason则捏了捏她的小手,认真地许诺:“放心,待我们到了他们那么大的时候,一定也还在一起。”
  Vivian顿时感动地偎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卿卿我我,把桃色的泡泡撒的到处都是。
  Wang在一旁边敲着生蚝,边装腔作势地嘶声哭喊着:“你们这些没人性的,欺负我孤家寡人独自在外!老婆啊,快来看看你可怜的老公我吧!我要抱儿子啊!”
  我一边扫除一头的黑线外,一边忍不住地偷偷瞄着易笙,他正遥遥望着坠入海平面的红日,表情温柔,仿佛在回忆着一些什么。
  我不敢猜测。
  心口却仿佛被利刃剜过,留下了一道比失恋更深的口子,鲜血泊泊地流。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忘记,只是不想回忆。
  那年,那月,真的太痛。

  世界之南

  5.
  四天后,为了配合Vivian和Jason短期旅行的行程,我们跟着Wang离开霍巴特的海边别墅,前往塔斯马尼亚第二大城市朗塞斯顿,并住进了朗塞斯顿城郊的瑞士村。
  那显然是一座星级不错的高级饭店,除了正中的Hotel,周边还有小巧别致的排屋,高级的西餐厅和酒吧,以及Hotel正面口巨大的海盗船模型,欣赏日出日落的山头观景台。
  Hotel只有两层,大堂比不上凯悦来得华丽气派,但随处可见的珍奇艺术品,定位了它的品质和档次。红色的地毯随着旋转的楼梯,铺向了各个房间。
  房间内部很亮堂,落地窗户正对着海盗船,能看到金发蓝眼的漂亮孩子嬉戏玩闹。
  我细细地品味了每一件艺术品,最后靠在窗边看孩子们在外头嬉戏。
  易笙则很有家庭主妇风范地收拾着行李,并像更年期的老妈子一般,不停地唠叨:“别老站在那里发呆,等会儿还要去吃饭,晚上通了网络就可以和国内联系上了,你还有工作要做吧?”
  大妈一个!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懒得理他,兜上钱包就跑去隔壁敲小情侣的门,拖着他们去用了一顿精致的西式自助料理。因为淡季的关系,饭店的人不是很多,但事实上这也是我们惟一的选择,价格贵得让人心脏抽疼。
  为了平息这股疼痛,我们吃得很努力,吃得周遭的老外不住地打量我们的身材,仿佛怎么都想不通为啥瘦小的我们,桌上能堆上那么高的食物盘!
  我一边吃,一边佩服着坐我对面的Jason,看他瘦瘦弱弱的,居然吃了整整8片牛排,一大份牛腩土豆浇香米饭,还有烤香肠,汤汤水水,甜点面包也没少下肚。和他相比,我那虎狼之胃也只是小case。
  当易笙和Wang进来时,我们已战果斐然,桌子的中间摞着一大叠吃得干干净净的盘子。
  易笙冷着脸怒瞪着正鼓着两颊拼命咀嚼的我,恨恨地逼出一句:“奶奶缝的熊啊,老子在房里作死做活,你在外头逍遥快活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最后一对烤鸡翅吃光了,人性何在啊……”
  我咧着嘴,辉映着烛光,露出无比得意的灿烂笑容。
  当然,我的嘴里此刻塞的,正是最后那对鸡翅的残骸。
  *****************
  回房后,不同于忙碌于工作事项的易笙,我只开了QQ,静静点着留言。
  不出所料,大都是婉婉留给我的,几乎每天一通。从最初的恨铁不成钢,到之后的破口大骂,然后发展成了忐忑的担心,最后几乎是红了眼了,生怕我为了那个不是东西的肾亏男,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郝郝,交不出稿就算了,我等你还不成么,你别玩失踪啊,我会担心!”
  “郝郝,你在哪儿?快和我联系吧!我好担心你!”
  “郝郝,你到底怎么了?没出事儿吧?”
  “郝郝,……”
  “郝郝,……”
  ……
  我看着、看着,不断往下点着,只觉一阵眼热: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担心……
  心里一酸,觉得自己真是不懂事,年纪一大把了,做起事来却还像个孩子似的,一点儿责任心都没有。我很后悔,可没有脸面这样就和她联系。
  于是,我很努力地画了一整晚,甚至还奴役了工作完毕的易笙,让哈欠连天的他苦着脸帮我贴背景。
  这天晚上,我的效率真的很高,不知道是因为塔斯马尼亚的美丽,还是那对让我总是很感动的小情侣给了我太多触动。总之,我一口气作了五幅图,超额完成了任务。
  我写了封简单却真诚的Mail,老老实实地和婉婉同志认错,并告诉她自己现在的所在地,及没能和她及时联系的真正理由——在这个充满了原始风光的地方,连通讯设备也相当和谐统一的原始。
  澳洲两大通讯公司3G和Optus都对这儿甘拜下风,除了少部分地区,几乎完全没有信号,更不用说咱们的中国移动,怕早就迷失在原始森林里找不着北了。
  我告诉她不要为我担心,自己不是一个人呆着,身边还陪着个半兽人,所向披靡,遇神杀神,遇佛斩佛,最好还能遇见个抢劫犯,没准能黑吃黑地反打劫一把!
  我还少少地写了些旅行中的趣事儿,并再一次为自己的无耻拖稿,向她道歉。
  信尾,是我用宋体4号署的名两个大字——“郝慢”。
  很好,我已破罐子破摔得非常彻底。
  *******************
  邮件传出去之后,我心里一阵轻松。
  上帝还是公平的,总是夺走一些什么,顺手就还你一些什么。
  我虽然失去了苦心经营多年的感情,但认清一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也不错。
  我没傻到和那样一个男人走进婚姻,这样很好。而且我还为此得到了很多温暖,来自婉婉的,也来自于……他的。
  我转头看着趴在桌上熟睡的易笙,他看上去很累,黑眼圈深得发青。
  晨曦透过薄薄的纱帐,落在他的肩头,像为他穿上一缕光纱,唯美至极。
  我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凝望着他孩子气的睡脸,手指顺着风动,小心翼翼地抚过他深陷的眼窝,心疼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
  易笙那样温顺的躺在自己的臂弯,表情祥和,我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偷偷将自己微颤的唇印上了他的鼻尖,就那么小小一下。
  下一刻,我就跌入他的怀里。
  背着光的他的脸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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