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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盛开(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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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出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先喝了一口,含着喂给她,几口下去,看酒精一点点染红她的脸,又喝了一小口,抵着她的唇,却并不喂给她,而是一路往下,含住她的嫣红,渐渐的吐出一点点的红酒,再用舌头舔匀在她的双峰上。
  酒一口口的匀遍她上身,她意乱情迷的咬着唇,小声的哼着,像猫儿一样。他咕嘟咕嘟的喝下几大口,晃了晃瓶里剩下的半瓶红酒,邪笑着将细长的瓶口塞进了她的穴。酒瓶冰凉,她的体内火热,她忍耐不住嗯了一声,小腿乱蹬着挣扎,他耐心的吻,“乖,别急。”
  酒瓶的长颈一点点的没入,两片滑嫩的花瓣含着瓶子,看得他眼里冒火。她躺着,瓶子便渐渐的也平了下来,里面的液体流了一点进去,凉凉的进到她花道的更深处,她终于忘记这是在总裁办公室,恩恩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他的手开始动了,长长的瓶颈转动着进进出出,渐渐的速度加快,里面的液体也哐当哐当的撞进她的体内,再被她不自觉压缩着流了出来,溢出在沙发上,有些回流进瓶子。
  瓶颈冷硬的进出,他的大手火热的四下挑逗,酒瓶时而上时而下的滑过戳刺,他微微调试角度,瓶口一个重击,撞在她最敏感的点上,用力转磨着顶着,她弓着身体攀上了第一个高峰。
  他一只手抵着瓶子深深插着她,一只手扶着她的头狠狠的吻着,等她不再那么剧烈的抽动,他抬起头来,捞她起来坐在他怀里,瓶颈慢慢转动着出了她的身体,“嗯……”她的指甲滑过他坚硬的手臂肌肉,被他牢牢的锁住不能动。
  “你看,酒变多了,”他邪笑着抽出了瓶子,在她面前晃,瓶壁上有晶莹的液体挂着,慢慢的往下流,他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下瓶颈外面的晶亮液体。
  “好香,”他声音暗哑,“要不要尝尝?”
  她急促的呼吸着,红着脸扭过头去,他低低的笑,竟然真的一口含住了瓶口,以刚才在她体内的姿势在自己口里拉送。顾烟简直要被羞死了,他故意的!那么色情的模拟刚才的动作,她全身软在他怀里,下身又开始泛滥。
  “给你喝一口。”他把瓶子凑到她嘴边,她别过头去,受不了的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他有点痒,低呼了一声,抖了一下,她就是不放。他笑着浇了点酒在她脸上,她一凉,松了口放了开来,他舔舐她脸上的酒汁,一点点的舔,一点点的吻,她尝到他嘴里的酒,红酒的香醇里混着腥甜的情 欲味道。
  梁飞凡把她放在办公桌上,调高桌面,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一个挺身又进去。他每下冲撞都大力的要把她摇散架,她坐在凉凉的桌面上,下身因为桌面和身体的挤压而变的格外小,格外的紧致,他控制不了自己,一下一下的大进大出。渐渐的她没力气再吊在他脖子上,软哼着往下滑,他兴致正高,便把她上身也放在桌面上,整个人打开成大字,他立在她腿之间有力的冲撞。
  磨砂的桌面摩擦着背部发疼,她支起身子,“飞凡……嗯……轻点呐……”
  撒娇的情话参杂着柔媚的呻吟,他被她的娇媚引的红了眼,大手按着她的胯骨,牢牢的将她固定住,一下比一下重的插进去,“小乖,舒服么……恩?”他喘着粗气问她。
  她娇哼,别过脸去,这么羞人的话,怎么答?
  “恩?”他大力的撞一下,再拖出到她的穴口,销魂的磨蹭,打转,再出其不意的狠狠撞进去。九浅一深,三浅两深,她被他虚虚实实的折磨的发疯,“恩……恩……重一点……啊……”
  她失去理智,胡乱的喊着,支着的身体上双峰被撞的上下摇晃,她满头的秀发后仰,整个人在他的办公桌上妖娆起伏,颤抖着低低的哭起来,“好重……飞凡恩……不要了……我要死了……”
  “不会。”他安抚她,小心的抱起,托着她的臀维持着结合的姿势搂在怀里,大手一下下的压着,让粗大更深入,从办公桌走到墙边,她已经又高 潮了一次,哭着喊着求他,他把她抵在墙上,上身重重挤着,头埋在她肩窝处,咬着她的耳垂和脖子,下身狠狠的进出了数十下,终于紧紧抵着她一震,低吼着射了。

  生气

  “亦城。”
  方亦城跌跌撞撞的脚步停下,诧异的转身,“父亲,您怎么还没休息?”
  “我在等你。”老将军年近不惑,腰板却依旧笔直,只是花白的头发与浑浊的眼掩不住的龙钟。
  “呵,”方亦城浑身酒气,语气却还算清晰,“您又要阻止我吗?七年前您答应过我,打开南边的局面我就可以回来找她,我做到了。父亲,现在,我要做我想做的事了。”他眼神明亮炙热,俊朗的脸上满是执着与坚定。
  方正叹了口气,这是他最中意的小儿子,他有心助他成大器,所以当年要挑一个新手埋伏进顾家内部时,他毫不犹豫的将他从美国FBI招了回来,本想着给他一个高的起点,哪里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亦城,我了解你的难处,你这么些年不愿意结婚,我没有为难过你。但是人各有命,顾家那小女儿与你走不到一起,这是天意。人,总得往前看。”老人一生戎马,说话总是习惯开门见山。
  “如果前面没有她,我就留在原地不动。”方亦城低语。
  “那么你那么大动静,目的是什么?两败俱伤吗?”这些天来方亦城纠结了两个哥哥的势力,和梁飞凡从南到北从政到商,斗的天翻地覆,人心惶惶。
  “哥哥们有自己的考虑和把握才会帮我的,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是在我背后支持而已,我运作的都是这些年来早就布置好的棋。父亲,您不要担心。”他笑着眨了眨眼,苦涩的调皮,“至于目的,我只是要找梁飞凡麻烦而已。”
  方正嘴角抽搐,这个儿子,走火入魔了。
  那辆黑色的宾士停在树下,顾烟一眼就看到。
  走过去敲敲他的车窗,他竟没有醒。
  他一向浅眠,以前他的房间在她楼下,半夜里她起床关个窗子他都会发来短信:小烟,睡不着么?
  正要离开,他却醒来,看到她站在车旁吓了一大跳,急忙开门出来。
  “不好意思,昨晚通宵的所以睡的有点沉。”他像孩子样的揉眼睛。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没有在等你啊。”她微笑着回答,客气,生疏。
  方亦城伸手点了她的鼻子,“臭丫头,好吧,是我在等你。”
  他出手太快太熟悉,她来不及躲开,生涩的笑,“什么事?”
  “不是说要给我当导游么,难得我放假,带我去走走。”他低着头认真的对她说。
  “我还要上班呢。”
  “我请你吃饭,就当补贴你的全勤奖好吧?”
  他固执的逼迫,下巴上新冒出的青青胡渣和他疲惫的表情让人心疼。
  “你走到公司门口去,我把车开过来,动作迅速点,恩?”他凑到她耳边轻声的说。
  顾烟不由抿嘴一笑。
  方亦城算好了时间角度,加大了马力冲过去,一个漂亮的甩尾,车急急停在远达门口。
  “快上车!”方亦城越过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大声喊向顾烟。
  他仰望时眼神清澈,坏笑的嘴角有优美的弧度,一如当年两人偷偷溜出去,他站在墙下伸开双臂笑着向墙头上犹豫的她喊:“小烟,别怕,我在这里。”
  不由自主的上了车。
  车子急转弯,从门旁的草坪上碾了过去。顾烟从后视镜里看到阿虎他们惊慌失措的脸越来越模糊,嘴角不禁弯了起来。
  “高兴么?”
  “啊?”顾烟回过神来,看他专心致志的开着车,脸上却是恶作剧得逞的顽童笑意,“恩。”
  方亦城不惊讶她的肯定回答,她不是喜欢被束缚的女孩子,最大的理想也不过是做个朝九晚五的OL。可是梁飞凡,怎么可能不去束缚她?
  “我们去哪?”
  “射击场。”
  十局下来方亦城领先了八环。
  “功力退步了啊徒儿。”方亦城比了个射击的手势,当年他教了她很久,两人的水平到后来是不相上下的。
  “师父,您老整天干这个吃的,我命好不用靠这个养活,生疏点也是人之常情吧?”顾烟晃着红酒杯回他,到底是当了大官的人,随便找个郊区的射击场,VIP包厢里上来的吃食比城里的大饭店还要精致。
  “呵,”方亦城和她碰了碰杯,“你好像一直在提醒我,梁飞凡对你很好。”
  “不用提醒,这是事实,有眼睛的人都看到了。”
  “你还爱我吗?”
  顾烟差点呛着。
  “小烟,你还爱我吗?”方亦城认真的再问了一遍。
  “你犹豫了。”他冷静的陈诉。
  “你那么直接我被吓着了。”她慢慢的回答。
  “我还爱你。十年,没有一天不爱,”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脸一点点的红了,他认真的慢慢的说,“但是你怪我,怪我是警方的卧底,怪我将你爸爸的事业毁了,怪我间接害死了阮姨,是不是?”
  不远处打靶的声音怦怦的敲在顾烟心头,他就这样把烂在心里那么久的事情翻出来阳光底下,一件件仔细的摊开来晒,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
  “你说这些做什么……”她别过脸去。
  “不说的话,你就一直把他包裹的像山一样巨大,隔在我们中间。小烟,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恋人,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们控制不了的。尽管我没有直接指向他的证据,但是你是知道的,你爸爸是有罪的,我没有做错,那是我的任务。阮姨,是死于心脏病,没有我和你,她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顾烟起身便走,方亦城追上去拖住她,“你要逃避多久?”
  “我为什么要听这些?方亦城,你还嫌我不够伤心难过,要把这些翻出来再伤我一次是不是?我爱逃避多久就逃避多久,只要你不出现我就能一辈子逃避,在飞凡身边我过的很好,你马上给我消失!消失!”她气急败坏的去踢他。
  “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我!”方亦城盯着她的眼睛,向以往无数次两双清澈的眼睛对视一样,“你敢说,你在他身边的时候没有想过我?”他轻而坚定的问。
  顾烟忍着眼泪,“想过,那又怎么样,这辈子我们也不会再有什么,方亦城,阮姨倒在我面前那刻起,我爸拿着枪把我赶出家那刻起,我上梁飞凡的床的那刻起,我们就注定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什么!”
  两个人倔强的互盯。
  良久。
  方亦城轻声笑了,放开她,把她推到椅子那里坐好,“那就做朋友吧,”他轻松的环着肩膀,“既然不能□人,至少我们也算青梅竹马,做朋友总还可以吧?”
  顾烟不说话。
  “小烟,你不是打算跟你的初恋情人老死不相往来吧?”他轻佻的挑眉。
  她还是不说话,她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这样由天入地转折起伏的想法,她跟不上。
  “喂!”
  “再说吧,”她一口干掉杯中的酒,冷淡的回答,“看我心情。”
  从打靶场出来方亦城把住了车门,“我来吧。”他笑。
  回市区的时候正值下班高峰期。路上却很少车辆,十米十米的设置着路障,拦车盘查的却不是警察。
  方亦城清俊的嘴角扯起一个冷笑,呵,着急了?
  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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