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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谁都得罪不起_派派后花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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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被鸣野中伤得不行了,就会忍无可忍地把矛头指向凉山。
  “你丫就是一煽风点火的货!”我对凉山的人品定了位。
  “你就是那个一点就着的货!”鸣野对我的人品定了位。
   这个时候一般橘山和凉山都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哈哈笑。
   ……话说回来,这种坑爹的相处模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轻松的时光总是过去得飞快,似乎也就是睁眼闭眼的事情,仨死党就大咧咧地宣布要走了。
  “祝你顺利出院!”橘山挥挥爪子,第一个走出去。
  “莫被乱棍打死!”凉山一脸你自求多福,也悠哉哉地走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鸣野,这货一般比那两只还损。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鸣野没有损人,她在警告我:“晚一点白石会来看你,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吧。”
   我点了点头:“我不会顶撞他。”
  “那就好,你也清楚,那天你浑身是伤的模样确实把他吓坏了。本来就心疼,再想到你这么愚蠢地让人揍,那种愤怒完全可以想象。记住你说的话。”
  “我知道。”
   骂吧,都来骂吧,我恨不能连同家人连同朋友全部都来狠狠地狠狠地轮番来骂我!只要这样子能让他们好受些,才让我好受些!
   我是多么地愚蠢,才会干出这样损人损己的事情呢?怎么会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受到伤害,对方就一定会付出代价呢?曾经,怎么没有发现自己还存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呢?
   白石骂我都算轻的,他这几天肯定恨不能拿棍子抽我一顿。
   唉。
   她们说的没错。
   我真是个白痴。

   07、白石宣布要冷战

   晚上,白石来了。带来了我最喜欢的慕斯蛋糕。
   美味的蛋糕就摆在眼前,我一点一点地撇下来吃着,却味同嚼蜡。目光一直没敢落在白石的身上,但是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灼热得可以把我身上烫出两个洞的目光。
   我艰难地咽下一口蛋糕,十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讨骂。
   我可以听见白石不大平稳的呼吸声。就快爆发了,我想。
  “远山年蔻!”
  “到!”果然,这四个字叫得那叫一个气吞山河,我差点以为是军训教官在召唤我了!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过去,白石的脸黑得不行。
  “你…你骂我吧,别憋着。”
   霍地,白石站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发现正被白石死死地压在床上,他的脸几乎愤怒得几乎扭曲。我有些害怕,更多的是难受。
   让他这么难受都是因为我,就是他现在再给我几拳我都不会还手——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拼尽全力地压着我?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由着别人打。”
  “还有。”
  “不应该这么自以为是,不应该天真得像只小火柴!”
   呲啦,压身上的力气又重了三分,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深刻反省:“我不应该搞笑!”
   于是力气又减轻了几分。
  “看来鸣野她们对你说了很多,不然你也不会变得这么乖巧。”
  “本来就是我活该。”我压制着眼里的泪水,几乎在乞求,“你骂我吧,你骂了我我就会好受些!或者是打我,彻底把我打醒!”把我打醒,以后再也不能天真了!
  “没错,我现在很生气很恼火,但是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
  “为什么?”
  “因为最后最难受的人都是我,何必呢。”
  “白石……”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意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为什么觉得白石此刻格外地温柔,格外地喜欢他呢?
  “但是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你,远山年蔻。”
  “你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
   白石松开我,笔挺地站在床边。
   他的目光深沉,就像夜晚的大海。
  “嗯~棒极了!”他举着缠着绷带的手,另一只手在绷带的打结处摩擦,“不过你别忘了,我现在怒气很盛。别装傻,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失控。”
  “你不是说不打我么?”我心虚地看着他的绷带。
  “你得换一种方式取悦我,否则,我们开始冷战。”
   白石,你好像很傲娇!——我默默黑线,顺便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取悦这个傲娇的男人。
  “今天没有心情,等你出院了再想吧。”
  “这还得看心情?”
  “嗯~你有意见?”
  “没、没有!”果然,这就是冷战中的男人么?就跟从冰窖里面拿出来的似的!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白石先开口说起了关于小安的事情,口气听起来挺平静的,我可以放心大胆地接口。
   不过大致内容都和鸣野她们说的差不多,就是更加详细一点,估计也是考虑到我的智商值才采取的好人政策。一想到自己走到哪里都要被人看扁的特质,我就很愤懑,为咩现在的人都以貌取人捏?
   “啊咧,白石训练了一天,很累吧?”我把床头的蜂蜜汁儿端过来,讨好地笑,“大赛在即,一定要好好补身子。”
   “……”瞟一眼,看窗外。
    我囧,这位大爷是要闹哪样?
   “呃,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别这么不领情嘛!”
   “……”继续看窗外。
   “那个……你现在是在闹别扭?”我大彻大悟——一个大男人在闹别扭?!好惊悚好劲爆!
    床边的身影一晃,战巍巍的。但是他继续沉默。
    好像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嘛,我严肃地想着。
    忽然,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了进来,我生生打了个冷颤,一抬眼,呃,白石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好像眼珠子都在发绿光……
    嗯哼,我记起来了,我知道这大爷要闹哪样了!
   “白石君,搞冷战很不利于队伍团结的……”对手指,俩人的也算队伍!“所以,您看……”
   “没门!”
    我炯炯有神地看着他跟义勇军似的壮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太独裁了!”
    ……
    这么独裁的大爷,我要拿什么去取悦他啊!好纠结!
08、亲爱的,我该怎么取悦你
  
    住院的日子很萧条。
    虽然每天都有人探望,顺便带来最新的八卦。但,只要一想到自己还住在医院里,这种死亡与生存交织的地方,就觉得很不舒服很想逃离。尤其是这里的护士,我真的怕了。
   “远山桑,今天有没有闹着出院呢?”
   “没、没有!绝对没有!”
    谁说护士都是天使的?谣言!全是谣言!我愤愤地想,至少我面的这位就绝对是个魔鬼!
    我命苦呐,成天嚷嚷着要出院要回家,结果哪一天被这位护士姐姐恰巧听见了,当天晚上我就被“体罚”了。——护士姐姐似乎特别喜欢用针扎人,尤其是打着照顾病人的旗号,扎起来都一点不手软!……可是,谁能告诉我为毛她的针比别人的大了两圈不止!?
    冰棒!
    这是我曾经的第一反应。
    ……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把出院挂在口中了。
    冥想就好,何必找死呢~
    住院的这几天每天都有人来看我,但是总是看不到那张想看的脸。——就算是冷战也不要这么无情嘛,我在住院诶!不都说病者为大么……
    唔……到底该怎么办呢?到底要怎样才能结束这场冷战嘛!?前思后想一番,历经两三天的考虑,我不得不承认,对于那个傲娇的流氓……我真的没辙!不管怎么做,他好像都不会上套啊,搞不好还会把他的心情弄得更糟……
    所以说我最讨厌高智商人群了!
    啊啊啊,我快疯掉了! 
    ……
   “找白石这种人当男友,的确对脑细胞很不利。”话锋一转,橘山瞬间掐死我的幻想,“所以我是不会帮你的。”
    我翻个白眼,我看起来是那种什么都靠别人的人么?是么?好吧,就算是,我也没指望你能想出什么好点子!
    我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然后附在她耳边轻言两句。
    橘山的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眼里却是抑制不住地流露出赞赏的情绪。拍拍我的肩膀,慷慨陈词:“小丫头总算长大了!”然后在我幽怨的眼神中拍拍胸脯,“这个忙姐姐帮定了!”
    我喜笑颜开。
   “祝我好运吧!”
    我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曲儿。
  
    晚上十点,我从噩梦中惊醒。
    一身冷汗淋淋地下了床,晃晃悠悠地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窗外的月色没什么特别,只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又圆又亮,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我周围的区域。先前的噩梦导致我的大脑处于半死机状态,现在呼吸了外面的新鲜空气感觉好了很多。
   我抬头看了一会儿月,抹干了额头上的汗水。
   房外的走廊上有些嘈杂,是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的声音。看样子,又有重大事故发生了呢。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想了想,我决定出去看看。
   走廊上灯光全亮,但是除了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看不到那个人。我的视线落到不远处的地上,那里开始有一摊鲜血,一直延续到走廊很远处的急救室门口。就血迹看来,似乎伤得很重呢。我眯着眼,等待脑中眩晕的感觉慢慢散去。
   我有轻微的晕血症,还不至于见血就晕。
  “远山你怎么出来了?”睁开眼,就看到护士姐姐一脸不满加疑惑地站在我面前。
   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我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护士姐姐的手已经伸到我的脸上,语气颇为关切:“怎么脸色这么白?哪里不舒服?”
  “做噩梦了。”
  “那就好,在外面休息一会儿就快回病房去,知道么?”
  “姐姐你不是要值班么,不用担心我了,快去吧。”
  “嗯,现在医院很忙,不要到处走,免得添乱。”
  “知道了。”
   目送着她离去,我动身往反方向走去,我想去一个很清静的地方,有清新的空气有明亮的月光,还有,最近在咫尺的风。
   推开天台的门,扑面而来的气流唬得我险些后仰跌倒。天台这种露天的地方本来风就比其他地方大,这种类似迎面而来的巴掌风也没什么稀奇的。我摇摇微微做疼的头,走了过去,顺手把门轻轻关上。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这里是由两个成人高的铁桶挨着墙角形成的角度,月光倾泻在这个角落,我抱膝靠着铁桶,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挨着桶身,看起来三分落寞七分可怜。又忽而想起刚才的噩梦,也是在这样的夜晚发生的,立时就不住颤抖起来,眼里蒙上一层层水汽……
   ……这算楚楚可怜么?
   我看着手上的眼泪,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
   恢复原姿势,静静地靠着这个角落里,等待。
   ……
   不出多久,天台的门又被打……不,应该说是撞开。
   紧接着是急切的脚步声和有些不稳的喘息。
   朦胧的睡意里,我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睛……
  “年蔻。”一个高大的身影埋在月光里,我有些看不真切。
   可是他的声音,分明是那么熟悉。那是,我渴盼了那么久的人。
   我扬起哭花了的脸,眼神飘忽得像在看一场梦,“白……石……?”可是他没有回应我。我突然情急地伸出手,手指刚一触碰到他的脸,我就愣住了。这湿热的温度,分明就是他的。可是他却不肯回应我,半分也不肯!
   我颓丧地放下双手,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坐了那么久,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双腿早就僵硬麻木了。甫一起身就一阵麻麻的电流自脚跟流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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