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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女帝娉兰-第35章

小说: 女帝娉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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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头,轻轻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然后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子煌,我爱你……”
  只是酒醉,醉入沉沦……
  从未宿醉,刚一清醒便觉得头痛欲裂。
  待那种难忍的滋味过去,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回到了房里。
  定儿在一旁拧了条帕子递给我,担心的问道:“主子,您脸色不好,要不要让张大人过来瞧瞧?”
  我摇头,问她:“昨天谁送我回来的?”隐约只记得自己酒醉,在后院里狂哭了一阵,余下的就全忘记了。
  定儿抬头想了想:“奴婢也不知道,只是晚上回来时,就看见您已经躺在床上了。”
  我哦了声,仔细回想,却是沉重,像是有种伤心莫名涌了进来。
  急忙摇头,拿帕子抹了把脸,起床梳洗。
  早饭过后,便有军卒传禀,老元帅邀我去帅府堂议事。
  到了帅府堂,才发现堂中只有我、袁跻秉和史魏书三人。看来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分别坐好,就听袁跻秉对我道:“如今我军已收回虎骑关,算是占了阻止大容国入侵的重要地形,但江州城也属我过领地,不可不收回啊。”
  史魏书捋着他的五缕长须,问我:“华元帅可有计策?”
  我笑道:“史大人,正所谓军师军师,有事先知,您又何来问我呢?”
  史魏书笑道:“素闻华家子弟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元帅领兵以来接连大捷,我这个老头子啊,可是很想先听听您的意见呢。”
  看他笑的祥和,确是在问我,才道:“攻城事大,而强攻却非良策,何况如今我军最要紧的事情也并非强攻江州。”
  史魏书眼里一亮,又问:“那重要的是什么?”
  我道:“如今大容国兵败,自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与此同时,我国军力大都集中东北,若是大容国趁此勾结木泽国联合攻我边境,就会使我军陷入两难之地,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派遣使者往木泽国走一趟,即便不能说服他们与我们同盟,也不能让他们与大容国联合起来。”
  我话刚说完,就看袁跻秉微微一笑,朝史魏书点了点头,道:“我就说这个孩子绝非池中之物。”
  史魏书也点头:“要是这样,我也放心了。”
  我不懂他们猜的什么哑谜,就问:“元帅您的意思是?”
  袁跻秉道:“其实我与军师早已商量停定,要他往木泽国都走一趟,却怕你年轻无经验,有些事欠考虑,就问问你之后的策略,看起来你这个孩子还是很会考虑,我也就放心了。”
  我听了才明白,原来他们这是在试我。
  只好苦笑,道:“元帅您又取笑我了。”
  两位老者哈哈大笑。
  既然决定要史魏书往木泽国走,就没多做耽搁,下午便整顿人马,打算出发了。
  临行前他将我叫道了身旁,告诉我:“如果军中有什么难事,我倒是可以给元帅推荐一个人。
  我心中一喜,连问:“是谁?”
  史魏书道:“他家世代均为史官,叫郑则名,学识丰厚,此次也从军而来,记录战事,如果元帅有用人的地方,可以考虑一下。”
  我回想了番,似是见过,便道:“那就多谢军师了。”
  史魏书却笑道:“元帅可不必谢我,只是这个郑则名脾气比我还臭,元帅您可要担待些了。”
  我心中暗想:估计我这人命令注定,惹到的人全是一水的倔脾气。就连马也是。
  身下的飞影(其实到现在我还在怪自己,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像是明白了我的心事一般,扑棱着脑袋不屑的打了个响鼻。
  我也只好一笑而过。
  史魏书走后半个月,军中并无大事。
  此时已近年关。
  派到江州的细作回禀,不双伤重,已被手下送回了大容国京师将养。城中主帅则是换成了田度。
  看来近些日子应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大容国需要整顿,我们也需要等史魏书的消息。
  所以几天,算是少有的安祥。
  腊月二十三,小年。
  想这些争战在外的士兵思乡情切,就吩咐下去好好准备准备,让他们过个好年。
  皇城里也有圣旨下来,表彰三军夺下虎骑关,更带来了牛羊酒肉,鼓舞士气。
  而那里,依旧没有给我的书信。
  轻轻的叹息,走出帅府,朝着皇城的方向望。
  也不知此时的子煌,在做些什么……
  下午,军中开始热闹了起来。
  宰牛杀羊,气势高涨。
  我随着袁跻秉看着,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而正在此时,忽听士兵来报:“禀元帅,虎骑关外忽然出现了一只队伍,领头的将领大呼要希琰希大人出城迎战。”
  我听了就是一愣:希琰并非将军,怎会有人找他叫阵?
  连随着众将登上城墙朝外观看,果然,在城下一百米外,出现了一只千人队伍,燕翅排开,中间两人举了一丈大旗,蓝底金字书着一个“风”。为首的是员女将,手持两百阔刀,正在关下叫阵。
  “快让你们那个希琰出来受死!”
  我歪过头问身旁的一位守城将军:“这员女将是谁?”
  那将军到:“末将也不曾见过。”
  我便朝着下面喊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叫阵?”
  那女将见我问她,也不犹豫,大声道:“我乃是大容国新进先锋官,风素素!快叫希琰那个胆小鬼下来与我决一死战!”
  我心想既然有人来叫阵,也不好不应,便叫来一旁的陆青,道:“你大哥被人叫成胆小鬼了,你还不下去报仇?”
  陆青因袁戎得在虎骑关内立了大功,一直心里不服,现在听要用他,立时来了精神:“末将得令!”
  可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跑到我身边道:“元帅啊,您让我杀敌我自然高兴,可是,可是我没跟女人打过啊。”
  我笑道:“阵前只有敌我之分,哪顾的什么男女,难不成你怕他了,那我叫袁戎得去好了。”说完作势要叫人,陆青连将我拦下,求道:“得,元帅,我去还不成么?”
  说完领了帅令,点齐五百人马,打开关门前去迎战了。
  我想陆青勇猛,一个女人应该不再话下,便要下城门将此时报与袁跻秉,可刚走了两步,就听关外一阵骚乱,城上守城的士兵慌忙朝我大喊:“元帅,不好了,陆将军被擒住了!”
第36章
  下床,穿衣,梳洗。
  因她睡在水苑,所以从前只让小禄子做的事情如今只好亲自动手。
  一开始还不太熟练,现在竟是驾轻就熟。
  我想我大概是第一个自己动手穿衣穿的这么利落的皇帝。
  想着,就又笑了出来。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连忙绷起脸色。
  做皇帝,自要谨言慎行,如此轻易便笑,也许哪天会吓坏门外那群奴才。心中暗想,以后万不可再在奴才面前想她。
  想她,就会不自觉的笑出来,这点可不太好。
  是君威呀……
  整好了衣服,出来,早膳也已备齐。
  四个清淡小菜,淡粥一碗。
  勺起尝了尝,里面加了酸菜,很奇怪的味道。
  又想起昨天看她高兴的连吃了两碟酸梅,便叫来小禄子,将这粥多留了一碗。
  孕妇似乎都偏爱酸味,那是不是该吩咐尚食居多准备些酸甜的吃食?
  她爱些什么呢,只见过她吃酸梅,其他的倒是没注意。
  要不然就让那些厨子准备一套吧……
  或许应该问问她?
  正痴痴的想着,待回神时,匙里的粥已全洒在了外面。
  不由得一笑:自己最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吃完早膳,上朝。
  昨日拟了三项事务,要在今天处理。
  一是减免税收,二是开科取武,三是改编兵制。
  张央与董商依旧意见相左。争执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
  母后的意思让我不偏不向,她曾经告诉我,君术,就是弄臣,处理臣子的关系。有时候臣子相睦并不是什么好事,而同样的,臣子相争也不见得就是件坏事。
  母后的心机颇深,这些我都明白。
  但看他们争的面红耳赤,始终还是不妥,便草草的下了朝,打算私下里再跟他们沟通。
  回到书房,处理政务。
  一抬头就看到了史魏书送来的奏表。
  居然用了大红的绸子包着。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些秋种的种子。异常饱满。看来他是顺利了。
  拿着朱砂红比勾点了半晌,已到了巳时。
  离开紫宸殿书房,前往毓仁宫请安。
  母后在理佛,并没问朝中的事情,倒是对娉兰的身孕很是担心。又派人拿了数十样精贵的补品,让我带了回去。
  看来母后,也是在期待这个孩子降生的。
  我居然会莫名其妙的欣喜。
  陪母后用过午膳,回到水苑。
  此时秋意萧瑟,太监虽然勤于打扫,依旧在院子里洒下了一层碎金。
  她没在屋里,而是在杏树林中,结了个秋千轻轻荡着。
  洁白的衣裙在落叶间轻轻移动,明亮温暖却又耀眼。
  只是面上有些疲倦,懒懒的抓着绳子靠在一旁,有些嗜睡。
  自从她有了身孕,就一直疲乏,想是身子的元气依旧没有回转。
  真是心疼她。
  悄悄靠近,扶了她的秋千。
  她知道是我,就没回头,只略微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倚在我的腰上。
  我的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如水的触感,让指尖都在眷恋。
  风有些凉,卷着金黄落了我们满身,怕心寒气伤了她,便解下了外衣,轻轻披在她的肩上。
  她回头,拉着我,手有些凉。
  “这冷了,回去吧。”
  她朝我笑。
  我贪看着她的笑容,点头。
  回到屋里,就拿了本书来看。
  她坐在一旁陪我。
  看了许久,她却毫无声息。有些好奇,抬头看她,才发现她时而低头,时而皱眉,手上划划点点,像在演算着什么。
  一时兴起,就绕到她身后看,她居然没有察觉。
  略微低身,看着她身前的纸,满满的居然只有几个奇怪的字符。
  “?EVOL ”
  是什么呢?我只看出第一个是问号,其他的则是闻所未闻。
  开口问她,她居然是一惊,然后满面铺红。
  像是春日的桃花,那般好看。
  她眼眸闪烁,像是盈了一汪秋水。
  最后,她告诉我,这是鹰文。
  是老鹰的文字么?
  倒是十分奇怪的答案。
  有时候她还真是神秘。
  不想再想,就拉了她走到棋盘前,陪我下棋。
  她可能是我身边唯一肯赢我的人了。
  而且棋艺甚好。
  只是……并不及我。
  第一盘,我赢她半子。
  她的眉头稍稍蹙了起来。
  第二盘,我算计着输了她半子。
  她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有点害怕,第三盘,不输不赢。
  她别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却像被猎人逮到的狐狸。
  不惊慌,却依旧狡猾。
  她拿出纸,画了个奇怪的图形。
  又抓了二十个棋子,分四份放在了上面。
  然后拿了两块镇纸,放在中间两点上,对我道:“这是老虎吃猪,我们玩这个好了。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棋,但听着她细细为我讲着规则,也是一种享受。
  因为那时,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直直看她,看她神采奕奕,似是周身都要散出光芒。
  讲完,开始玩,却是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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