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姐入帷:弟弟情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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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莱开始骂脏话:“他妈的,你真心狠!不,你根本就没心,你心让狗扒着吃了!”
“大学生,你竟出言不逊?”
“出言不逊了怎么着?你不叫痞子吗?你又能耐我何?”叫号,笑傲天下状。
丫头骗子!这是要成心冻死我,我得想想办法,裴子看看猪宝宝和翘翘的房门,这俩丫头肯定在里面,刚才吴莱无疑躲藏在她们屋,他按了按门铃,无人应答,接着又砸门,门开了,翘翘探出头来问:
“有事吗?”
“我想进去暖一暖,吴莱她不让我进去。”
“这……我俩的闺房从不让男生进,你怎么能例外呢?”翘翘正儿八经地说。
你们合伙整我是不?狼狈为奸!刚想闯入,猪宝宝出来了,见他头发湿淋淋的,牙齿相触有声,委实冻得够呛,心一软就向吴莱求情,翘翘也帮腔,吴莱还真给面子,把门开了,裴子刚要进去,翘翘说:
“还不向宝宝道声谢?”
“谢谢宝宝姐!”裴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只谢她一个人吗?”翘翘接言道。
“也谢谢翘翘姐!”再次鞠躬。
三个女生相视忍俊不禁,不过看到裴子的“卑躬屈膝”,少顷就将笑咽进了肚子里。
裴子进了屋,看一眼吴莱也觉得浪费,直冲卧室,拿出吹风机开始拼命地吹头发,吴莱听到有声音,进来见状怒问:“吹风机是我的,还给我!”
裴子不搭理她,吹干了头发开始脱半湿的上衣,当袒胸露背地立在吴莱面前,她依然不走,而且似乎颇欣赏他的*风光,他气得不行,但又懒得动用嘴巴,便开始佯装解腰带,哪知她不但不怕,反而莞尔上前一步道:
“想表演人体艺术?还是想跳*舞?”轻浮地。
裴子见这招不能奏效,脸都变绿了,自己的“*”怎么能让这种无耻之徒瞻玩?无奈他重新系好腰带,吴莱忙阻拦道:“不是免费欣赏,我有小费的!”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枚钢蹦。
我的痞子是白叫的吗?裴子力集双臂,身子一弯将吴莱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不等她起来,他紧跟着跳到床上抻开被子将她盖住,“你也得做一回我的暖床宠妾!”说着自己也迅速钻进了被窝儿。
胆大狂徒,吴莱有些傻眼,乱蹬乱扯,他手放在她的腰边命令:“别玩鸳鸯戏被哟,不然我就用手冰死你,我现在的手还没暖过来,温度还是零下的呢。”阴险的笑。
吴莱只想挣脱他的掌握,依旧乱蹬乱扯,忽然她“哎哟”一声尖叫手脚僵在了那里,原来裴子伸进了她的腰里用一指冰了一下她,他冷笑着问:“是不是挺暖和?”
“是挺暖和,跟死人手似的。”吴莱气气地说。
“所以你老实点儿,我可有十个指头呢!“裴子进一步威胁。
“小弟弟,姐姐是不是挺疼你的?不记得给你熬粥了吗?”吴莱使劲搜索对他的好。
“别跟我玩这套糖衣炮弹,今晚你一定得给我暖床,不然现在就给我暖手!”裴子张牙舞爪,不依不挠。
“好好,我今晚给你暖床。”吴莱顺从着。
“别跟我玩鬼花活儿!”裴子从衣兜里掏出支笔,“写下字据,如不兑现,你就是我的人了,明天我就跟你同床共枕,你如果爱我的话,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吴莱无奈,只得写下字据,然后才逃出了他的魔掌,晚饭她特意做了他爱吃的鱼香肉丝,吃完,她说:“小弟,你把那张字条扔了好不好?”
裴子裂了一下嘴,“可以。”立刻又收敛了,一字一板地说,“那——怎——么——可——能?”
吴莱气得大叫:“把鱼香肉丝给我吐出来!”
“它就在我的肚子里,你能耐就给掏出来!”说完一声冷笑上了自己的房间。
睡觉前,有同学找他,他就出去了,这时吴莱去了趟厨房回来在他的刷牙杯子里放了点什么,之后赶紧找来吹风机给他吹被褥,吹得暖暖的,他返回时,她告诉:“已为你暖好床了。”
裴子不信,一摸,被褥暖暖的,只得信了,吴莱要出了那张字据,撕碎了出屋。今晚由美人暖过的被褥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他想着去刷牙,刷完漱口时,一口水喷出老远,原来吴莱给他的杯子里放了辣椒面,平素她喜欢吃辣,他却视辣如仇,于是辣得他七窍生烟,坐在床上,久久毫无睡意,肚子一起一伏的,像一只一涨一缩的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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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打你屁屁
猪宝宝是个胖女孩,身子肉肉的,娇憨可爱,才给她起了“猪宝宝”的绰号;翘翘的臀圆圆翘翘,乃学校第一美臀,才赠号曰“翘翘”。这二位和吴莱关系最要好,简直形影不离,人称“三人帮”。不知为什么,吴莱昨夜没有睡好,嗓子有些哑,第一节的练声课下课,嗓子更哑得不行,她只得和猪宝宝打起了手语,姐妹在一起时间长了,相当默契,猪宝宝明白她的意思,是想到教学楼下去踢会儿键子,刚出教室,翘翘马上跟来,并且嘴不闲着:
“我给你俩说个笑话开开心,是这样,为了培养儿子嘟嘟的艺术修养,爸爸带他到音乐厅欣赏小提琴演奏会,一小时、两小时过去 了,台上的演奏者依然在不停地演奏……最后,嘟嘟实在是忍无可忍,大声问,爸爸!他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木盒子锯开?爸爸晕倒。”
吴莱笑了,猪宝宝也笑了,至楼下,见三个男生在追一个男生,被追的那个男生不是别人,是全校臭名昭著的的雕塑系男生齐秀,人称禽兽,吴莱看见他眼前一亮,对他摆了个手势,禽兽就直奔她跑来,猪宝宝替她问:
“他们追你干什么?”
“我父亲不知从哪弄两张美国进口大片的门票,他们对多出的这张就垂涎三尺了!”禽兽气喘吁吁地说。
吴莱又做了个手势,翘翘说:“我们赖赖想要你那张。”
“好呀!”禽兽喜形于色,将票递给吴莱。
这时那三位男生追了上来,禽兽说:“都没你们的份儿,校花要了,你们要想看只有跟她要了。”
吴莱对那三个男生脸一板,他们笑笑地退去了,禽兽有些自言自语地说:“三人帮校花是老大了呀,说话都用手势,不同凡响,真有派!”
三个女生相视而俊,吴莱竖起三根手指,翘翘又对禽兽说:“我们赖赖的意思是说三扣儿(Thank you)。”
禽兽摆摆手,跟校花同去看电影,求之不得,他满心欢喜地离去。
三个女生转身开始踢键子,猪宝宝问:“赖赖,你真打算跟他去看电影?你在玩什么猫腻儿?”
翘翘叮嘱:“禽兽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要当心哟!”
吴莱一脚踢去,猪宝宝说:“你看这脚,踢得相当自信,我看咱甭担心了。”
吴莱唇弧一弯,吹来的北风似乎也跟着笑了。
***
周日裴子想睡个懒觉,可忽然被一阵劲辣的舞曲惊醒,一看是吴莱在跳霹雳舞,气得他大叫:“要跳舞去你的房间,为什么在客厅,客厅是公用场所,不得影响他人休息,懂吗?”
“客厅的地方大,你关上房门不就得了。”吴莱说完跳得更欢。
“我就是不关!我就是不允许你跳!”裴子在被窝儿里抻着脖子喊。
“你爱关不关,我就是跳!你能怎么着?”吴莱视他如空气。
反正已睡意全无,裴子翻身坐起,边穿衣服边说:“好、好,我让你跳,我让你跳,我就不姓裴!”
吴莱见这阵势,想起毛主席的战略方针,敌进我退,于是她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继续练舞,近期学院要举行一场舞赛,她力争要拿到好名次来证明她的实力,校花可不是花瓶哟,是实力派,样样拔尖儿。没跳几下她听到自己的房门被狠劲地砸,起初不理他,可是这个臭小子砸开没完了,她便阴声阴气地叫:
“爪子刺痒了挠墙根去!”
“开门,我有事跟你说。”裴子竟然好言好语。
“不开,就是不开!”继续扭动腰肢。
练了一整天,吴莱有些疲累,晚上早早地睡下了,可是忽然听到砸门声,“姐,今早你不让我睡,今晚你就甭睡。”
臭小子报复我,吴莱想忍一忍也就算了,可是裴子不算完,他搬来把椅子放在门边,然后斜靠在椅子里隔半分钟敲五下门,吴莱气得实在躺不住了就马马虎虎地穿上衣服在床上运气,怎么治他呢?一时想不出好办法,这时门又响了五下,她虎地下了地来到门边说:
“好,本姐姐给你开门。”
“谢谢姐姐!”裴子学着太监尖声尖气地说。
吴莱开了门,然后将身体使劲靠在门上自言自语:“哟!这门怎么开不开了呢?小弟,你在外面使劲推门好不好?”憋着笑。
裴子照做。
吴莱突然一闪身,门开了,由于惯性裴子双脚没站稳,来个狗啃屎,说时迟那时快,吴莱飞身上前倒骑在裴子身上,双手握拳猛击他的屁屁,“臭小子,不让本姐姐睡觉,该打不该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的屁屁除了父母还没别人打过呢,今天却叫这死丫头打,裴子气得两眼冒蓝光,可是被人家骑着,不让人家打也不行啊,打就打吧,起初他觉得让她打两下倒可以接受,美女的拳能有多厉害?可是她却没完没了,屁屁还真隐隐作痛起来,愤怒让他生出如牛之力,一轱辘身将她翻倒,本想骑上去也揍她屁屁一顿,可看到她的衣服零乱不堪,已衣不蔽体,就做了几个打屁屁的手势,道:
“故意不穿好衣服是不?想用色相勾引我不成?”
吴莱狼狈地立起身,又气又羞,脸儿通红,吐气呼呼有声,这时门铃响了,她整理一下衣服去开门,原来是猪宝宝和翘翘,两个人本已躺下了,可突然听到这边有动静,像打架,怕自己的姐妹吃亏,就起来问问,吴莱佯装平心静气地说:
“没事?他敢打我?我看电视呢,是电视,我放声大了,给你们吵醒了,不好意思!”
两个人放下心没进屋就回去了。
吴莱返回板着脸说:“这回我们扯平了,睡觉好不好?”
裴子说:“我真的有事想跟你面对面谈谈。”
“什么面对面?有屁快放!”口无遮拦。
裴子撇撇嘴,“还大学生呢,什么素质?”
吴莱坐在了床沿儿上,裴子把刚才放在门边的那把椅子搬来,坐在她的对面说:“我们这不就面对面了吗?”
气得吴莱打了一个嗝,狠狠地瞪视着他。
裴子直直地看着吴莱有半分钟,他的神情变得越来越严肃和凝重,吴莱伸手摸摸他脑门儿,以为他突患重疾,他终于开了口:“我爱你!”
什么什么?吴莱瞅着他发傻,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三个字来?莫名其妙!
“你不懂中文吗?”裴子嚷,“我在说我爱你耶!”
“叫什么叫?你爱我怎么了?全学校的男生还都爱我呢!可是我不爱他们!”吴莱扬着脸。
“你是说不爱我?你敢说不爱我?”裴子立起身,变得凶神恶煞状。
“我就是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吴莱也立起身,纤手掐腰。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