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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赤裸的那几年-第1章

小说: 赤裸的那几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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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思夭的来历
其实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写些随笔和散文,虽然看的著作不是很多,但颇喜欢把自己肚子里的浑水吐出来给大家看,以至于我有种初出茅庐不怕虎的感觉。其实嘛,网络上的东西就是一种随意性的,没必要非得有文学性和可读性。只要大家喜欢就可以了,没必要非在大家,名家面前班门弄斧。我写东西就是这样想的,就像我刚传的小说《*的那几年》一样,小说里面的白字,病句很多,而我从没有认认真真的下功夫改过,这点我确实对不起网上的读者,在此我说声对不起。

  我在上小学的时候,父亲让小每天写日记,初中时自觉的写点东西。到了高中我遇见了我的启蒙写作老师G君,那时他经常背些唐诗宋词给我,而且经常写些短文,诗歌给我看,那时我很敬佩他,因为他张的就很诗人,也让我重新感受到一个很垃圾的人也能有些诗情画意的东西在肚子里。所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像许多武侠故事里,一个叫花子,一个老乞丐,一个算卦先生很可能就是整个故事里武功最好的,也让我联想到现在的我,一个不学无术整日借酒消愁的我,也可以用自己的语言讲述着一些普所迷离,牵肠挂肚的故事。

  我读书读的很少,我强调了很多回,所以就像我的语言一样,很多时候都是不通的,更像我的笔名吾思夭一样,让我有时也摸不着头脑。其实名字很简单,“夭”同“妖”,我曾经喜欢的女人叫“小妖”。她跟我一般岁数,为何叫女人,因为她是很理智的,已经有女人的气息和素质,我很喜欢那种让人迷恋的感觉。

  我不是重色轻友的那种人,她对我来说不是一种“色”,而是给我一种写作的冲动,给我回忆,给我幻想,给我迷乱的生活和颓废,所以我思念她,思念她曾经给我的灵感,所以我一直用这个名字。我希望用“吾思夭”的名字来给我更多的冲动,用这些冲动写出我更想表达的东西。

小小的迷茫
这部小说只写了一点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更新了,有朋友关注真是件快乐的事,如今继续写这部小说,真觉得没有什么灵感,所以一直都放在这。我希望能在生活中找到灵感,想在生活中找些乐趣,其实这并不容易。

  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这种感觉,当你无事可做时,就是无事可做,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快乐*,我本想着把这部小说写成让你们在茶余饭后作乐的开心果,可能是不自信的原因吧,没有勇气写下去。

  我希望这部小说也能当成我人生的新起点,新生活,新乐趣,让人真正的放下心来,追随着忘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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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有意见或建议的也可以加我的群58834159,里面有我的粉丝,呵呵! 。 想看书来

我;翔子;还有那个";馆长";
我叫沈浩,在北方的一所X理工大学读通信专业。其实我来所这学校还没到一个月,但已经感觉到莫名的空虚与寂寞。

  有时候晚上我会在床上一个人抽烟,无聊的发呆,想想这日子真的过得如此之神速,几个月前我还在高中跟哥们神吹,说我绝对会考上个贼牛逼的大学,结果贼牛逼的大学没考上,只考上了个一般牛逼的。其实那时我就是个*,从没有研究过前途是什么东西,那时妄想与班里那个暗恋女生毕业后一起上同一所大学,妄想以后会有幸福的生活,可是妄想终究是妄想,最后的结果让我惨不忍睹,我不想多说了。这好比我看的一些电影一样,开始完美无瑕但结束的时候总会有些令观众极为不满的结局,而这个结局恰好被我赶上了。妈的,老子天生人大命大,今年的好运全被上了这所大学给用光了。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美好的结局,我宁愿不来这所大学。

  说起这所X理工还得高中说起,那时我们班主任对大学颇有研究,尤其是X理工。他总喜欢给这所X理工做宣传,没事就强烈推荐我们这些理科好的男生考虑一下,但高考那年这所大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报的人数简直少的可怜,我这个幸运儿恰巧被录取了。因此班主任还特意请我吃了顿饭,说我以后怎么怎么有出息,怎么怎么前途无量。我心里暗想,你这个老寡妇,当年我因为迟到早退的鸡毛小事,你没少找老子麻烦,因为这点屁事,请我娘来学校不少回,娘扣的工资全加在我的生活费上了,你知道吗你。还好我确实因为高考的点幸,考上了这所X理工,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逢场作戏的带着父母跟老师吃了这顿饭。其实吃饭的道理谁不知道啊,孩子高考考的好,老师说请吃饭,不都是让家长买了单。悲哀,我十分悲哀,原来中国这些知识分子玩婉转玩的确实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来到这所大学没多久,原来本高中的学长就开始频繁找我吃。吃饭的地方基本都是学校旁边比较垃圾的小饭馆。他们这些所谓的学长自然是要跟你套近乎。开始吃饭时,说些学校什么什么情况,怎么对付老师,怎么应负考试,最后谈到怎么谈恋爱,哪个系女生多,哪个系女生漂亮,又到最后说到你们专业有没有美女,有没有认识别的学校的女生什么的,主题很明确。其实我真的很鄙视这样的学长,真的以为他们无聊至极,这么大的一个理工学校,找个像样的女朋友还是应该可以的吧,可是我经过半个月的实地考查,蹲点取证,卧底套话等许多高水准的分析,才真正理解这些学长的用心良苦了,我为以前的学长和未来的我担忧,十分担忧,相当的担忧。

  学校其实很大也很阔绰,跟别的一般大学比,我们这所学校算是个土财主。最有特色的算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了,建筑十分雄伟,据说这图书馆用的资金超过了一亿,里面的各种设施都算全国最先进的技术,什么技术我却不是十分晓得,只是听学长们说图书馆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强,其实他们也不过去过几次,因为他们连图书馆有几层都不清楚,这点确实令我刮目相看。

  学校西区乃是人间仙境之处,男女出出入入,流动人口真不亚于紫禁城城门口。原由是这里有一个永青园,环境确实宜人。松柏散坐有秩,石路交错整齐,小溪流淌窒息这些确实是我蹲点考查出来的。园林不大,却有个大人物,那乃是孔老夫子是也。既然有孔老夫子做客园中,可见园林乃是习武弄文之处,可园里除了早晨读各种外语的李阳弟子外,其他时间基本都被类似*里的人物所代替,就连孔老夫子也被拉进了三角恋爱的关系当中,其场面惨不忍睹。

  学校虽然不错,但寝室确实烂的可以,屋里除了六个柜子,3张床(上下铺的破铁床),一个写字台就是那个凹凸不平的破门了,初进寝室真的有种回到改革开放初期的感觉。开始这种感觉很强烈,就连做梦也有被*打压的气氛,这种梦真是比噩梦还要狠毒。寝室的室友还算义气,初次见面就把家乡的特产拿了出来,我也只好把我包里的烟拿了出来,他们眼睛都直了,能不直吗?我买了好几百块的烟啊,老板还赠送了我一条红河,可见我的烟龄也不一般。

  “我说,哥几个,我带了点烟,谁会抽的都点上,来我给点上。”

  我拿着烟分给大家,寝室的人都没人接我的烟,原来他们都是好孩子啊。想到那时在高中,自己躲到厕所抽烟的情景实在是太龌龊了,与今天的情景对比,确实天上地上。

  这时隔壁寝室一哥们挤进我寝室,进来就喊,“有烟啊,我抽,我抽,给我来根。”

  看着他我有点发毛,因为他脸上的毛发真是丰富,尤其两腮,说跟*比那是差了点,毕竟不是一个品种的,但这毛确实多了点,还有那对眉毛和眼睛真够般配的了。他身体很壮,穿着T恤就清晰看见两块胸大肌,我曾经也想拥有这样的大块肌肉,理想应该是那种肌肉男的类型,因此高中时期我认真的练了一个月,结果肌肉没练成肥膘却一天一天多了起来,而且相当明显。班主任也因此骂我没心没肺,说我高考前也能涨这么多的膘,真是史前无一例啊。

  我连忙递上烟,给他点上。“哥们你也是通信专业的吗?”我问了句。

  “对啊,我通信专业的,我四川的,叫丁飞翔,有时间去我们那玩哈。”他边吸烟,边说。

  “四川啊,够远的了,我辽宁,现在南方像你这样彪悍的少有吧?”

  “可不是,我在我们那身体算好的,原来还练的体育,只是高考成绩好才没再上体育院校。”

  “其实体育也挺有意思,我是身体不行,要不也想上个体育院校玩玩。”

  “可不是嘛,我爸觉得体育以后没什么大发展,所以还是报了理工类的大学,原来自己是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的啊!”

  “是啊,有想法也只是想法而已,梦醒十分痛苦啊。”我也跟丁飞翔卖苦。

  我们正抽着烟,只见一个彪悍的中年男子进了我们寝室,一进屋子就拿手直扇屋里的烟气,嘴里还喊道,“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了,刚进学校就抽烟,以后还能学好吗?都给我熄了,别人在寝室还能待吗?”

  旁边矮个子叫王天生,还和气的跟那男子说:“没事的,我们这些不抽烟的,闻着还习惯的。”

  那男子更来劲了,又喊道,“习惯也不行,烟都给我熄了,我是你们通信专业的班主任,以后我时常来你们寝室,看见一个烟头,罚款十块,看你们还抽不抽。”

  我和丁飞翔把烟扔到地上给踩灭了,班主任瞅了瞅我们又到别的寝室了。

  “我就日了,还没抽几口那龟儿子就来了,班主任也管寝室的生活作息啊。”丁飞翔不愤的骂着。

  我边笑,边又递了丁飞翔根烟,终于把他的龌龊嘴给封住了。

  大学里天南地北各个地方的人都有,北至黑龙江,南至海南,东至山东,西至新疆。最看不惯海南来的老爷们,粤语不粤语,广东话不像广东话,更何况普通话了。开学第一天班主任让班里同学介绍一下自己,到了海南那哥们了,他一上去我就笑的肚子疼,说了好几句话,没一句能明白的,班主任气的指着那海南哥们说:“把你刚才说的都写黑板上,别写你们那的文字啊。看看你这身打扮,都十月份了,还穿个大花裤衩子,穿个破拖鞋。你来大学度假来的。”

  班主任给那海南哥们骂屁了,却逗的班里好几个女生笑个不停,最后没到一个月,笑的最高兴的那女生成了海南哥们的女朋友,女生不叫他名字,叫他“破拖鞋”。

  我和四川翔子也渐渐熟了,我周末陪他打四川麻将,他周末陪我喝酒。说到四川麻将真叫一个烦,打的那叫一个墨迹,我打到十圈以上就开始发蒙,每次他自摸后都会笑咪咪的说出三至五张牌,只要我有停牌,十有*都在他说的几张牌中。我暗地里佩服他这门手艺。和我们一起搓麻的,还有麻将馆的老板,他见我们总来而且常常三缺一,他也和我们渐渐熟了。

  我们常常在麻将馆旁边的一家小饭馆吃饭,老板也常常跟我们一起吃,我们都叫他“馆长”,他的麻将水平远远超过了翔子,馆长说他从小就拿麻将堆积木,后来他老子看见他这么爱麻将,在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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