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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太子 (出版 +番外)-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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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谁都会疑心我们兄弟了。”

    他就算不诳这一句,咏棋也不会探头出来。

    咏善打横抱着他出门,对常得富随口吩咐,“咏棋殿下中午喝了点酒,身?子不舒服,要休息。去,把寝房帘子都放下来,不许任何人打扰。”

    常得富比谁都明白这“身?子不舒服”是怎么回事,面上一点也不?泄?漏,立即正经地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咏善步入房?中,帘子果然都放下了,严严密密一丝缝都没有,一个宫女内侍的影子都不见,连门外廊下也是静悄悄的。

    咏棋像小乌龟似的,一直乖乖缩在他怀里,咏善把他放在铺了厚褥子的床?上,转身去关门,再转回来,发现自觉没脸见人的咏棋已经藏到厚厚的绸被里面去了。

    咏善柔情溢满胸膛,脱了外衣也钻进了被里。

    “哥哥,现在只有我们了。”

    他摸索了一会儿,发觉咏棋因为药效剧烈,已经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那地方了,被他发现,又羞耻得直抖。咏善不敢在这时候开口刺?激他,就当没这回事,从容地抱着他,伸手过去,覆在他修?长漂亮的五指上,以彼此间才能听见的音量,柔声教?导道:“把指头放在这里,轻轻地搓。对,从下往上,偶尔挠一下这最上面的小孔。”

    咏棋连连抽气。

    两人窝在被里,任何一点声息都十倍化的放大,紊乱的喘息、逸出喉间的低低呻?吟、怦怦的心脏跳动,都如雷鸣般,让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却又惬意温馨不尽。

    “咏善……啊!嗯——咏善……”

    咏棋被他摩挲得浑身乱颤,迷惘地后仰着脖子,情?动到了极点,就模模糊糊乱唤。

    这个不足月而生的哥哥,在情?欲方面确实禀赋不足,丽妃心里清楚儿子体弱,刻意地不加引导,免得食髓知味,把身?子越发弄坏,所以咏棋一直清心寡欲,和女人也就同?房了几次。

    结果服了药后,被咏善这等高手百般伺候,彻底的丢盔弃甲。

    很快,他就知道咏善的抚?摸让自己更快乐,模糊的神志下,不知不觉就撤了自己的手,在掩盖住一切的被子底下,任由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搓?弄胀挺的玉根。

    不一会儿,又蓦地弓起腰杆,在咏善手里爆发了一回。

    他隐约担心咏善弄脏了手,脸色怕会不好,迷蒙地去看,映在眸底的却是咏善宠溺的微笑,轻?吻落下,满额满脸都是温温?热?热。

    但很快,又更尴尬起来。

    不过一会儿工夫,那东西第三次地抬起头来,贪心不足地叫嚣着要继续抚?摸?揉?捏。

    咏棋惭愧得只想撞墙,咏善反而再三安慰,不断低声在他耳边道:“没什么,只能说哥哥这几天身?子比往日好多了。以后不要胡乱喝酒就好。”

    依旧的伸手帮他揉?弄。

    咏棋迷迷糊糊中,觉得有硬?硬的东西赠着自己,感觉有些熟悉,又不知为什么有些令人害怕。他在欲海浮沉中,花了好些时间才明白过去,侧过头去,勉强睁开眼睛瞅着咏善。

    咏善脸上微露自责,忙道:“是我不好,再不敢了。”居然真的把身?子挪开了些,手却仍在咏棋胯?下轻轻?抚?着。

    咏棋像被什么狠扎了一下,狂风骤雨般的官感快乐中,仍清晰察觉到那如针?刺的轻微的痛楚。

    他一时昏了头,嗡动着唇,模模糊糊道:“我弄不好的……”

    咏善听得没头没脑,却还是低声答了一句,“不怕,你弄不好,我帮你弄就是……”蓦地就哑了似的,没了声音。

    被子下面,一只手怯生生地探了过来,胆子不大的乱碰了碰,却被亵衣挡着,根本碰不到里面。

    咏善瞬间惊喜若狂,腾出一只手,几乎把自己的亵裤撕成几片,抓着咏棋的手,引导他覆在自己那里,激动又温柔地轻轻道:“好哥哥,你可别把手缩回去。”

    咏棋又窘又羞,想着自己一定疯了,但手已经碰到那个滚?烫如烙铁的硬?物上,就像上了战场一样不能回头,只能闭着眼睛,一面享受着咏善刻意讨好的伺候,一面逼着自己也去安慰咏善。

    他经验不足,动作生硬,又因为过于羞涩,这种毕竟是不伦之事,恨不得立即就让咏善满足了事,心里一焦急,手上劲道不免过大。

    咏善虽然身?体强壮,那个脆弱的地方却是练武练不到的,勃动的昂扬被咏棋不知分寸地乱捏乱?揉,顷刻痉出一额冷汗。

    咏棋也觉出不妥,转过头不安地打量他,“是不是……是不是太糟了?”

    亏咏善忍得住,竟一边淌着冷汗,一边扬唇,煞有其事地笑了笑,宽慰他道:“哥哥真厉害,比我自己弄的还舒服。”

    咏棋古怪地瞪着他。

    两人虽不说话,手上动作却并没停下,彼此胸膛急剧起伏,一同急促喘息,就这样尴尬地僵了片刻,咏棋把手缩了回去。

    咏善大急,一把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缩回,“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我这……”

    “不管其实你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弄到中间就溜了。”

    咏棋温润的眼睛氤氲着迷人的水气,里头竟全足复杂迷乱的懵懂。他被咏善伺候了几回,隐隐约约知道咏善极疼自己,看那情形,应该是这太子弟?弟一直抑制着自己的欲?望。

    说到抑制欲?望,过去自己总觉得不算一桩大事,今天尝到苦头,才知道确实不容易熬过去,煎熬到身上,不发?泄?出来,那简直就是活折腾。

    甘美的麻痹感布满全身,咏棋浸在这快乐之中,昔日的恐惧早消了八?九成,他模糊想着,被?关在内惩院是父皇下旨,咏善对他做的,现在看起来和眼下的事也八?九不离十,真不算什么太恶?毒的事。

    至于为什么要硬来,把自己弄成那个惨样,多数也是因为自己不中用。像现在这样用手,一定也是把咏善捏出一身冷汗,自己被咏善揉?搓,为什么又那样舒服呢?

    他越想越胡涂,视野也摇摇晃晃,脑子里的想法越来越古怪。

    咏善却还在抓着他的手,耐心哄着,“哥哥好歹把这次弄完,好不好?日后我像咏临一样听哥哥的话。”

    咏善有多看不惯咏临,咏棋是深知的,三番两次大怒,几乎都和咏临有些关系。他这样刚强的人,却说出如此一番话,让咏棋也难受起来。

    一阵酸楚冒上咏棋鼻尖,他也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滋味,从何而来,只是那冲动顶到喉咙,情不自禁就咬牙搁了一句,“我不用手,用……用身?子不行吗?”

    话一出口,自己就僵了。

    不但他,连咏善也僵了。

    什么动作都断了似的骤停下来。

    刚才还在此起彼伏地喘息,这一刻,却都不自觉地抑住呼吸,连一口小小的气也不敢呼。

    半晌,咏善喉头仿佛有东西哽着似的,谨慎地问:“你说真的?”

    咏棋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结结巴巴道:“我……我……”

    不管他要说什么,都没机会了。

    咏善脸色一整,打断他的话,磨着雪白皓齿,沉声道:“你要是敢说不是真的,我这会儿就拿绳子勒死你。”

    伸过手一把紧抱了他,狠狠亲着他的脸和脖子,开始像饿极的豺狼一样解他的衣服。

    咏善脱了外衣上?床,咏棋却是什么都没脱的,只是下面解?开了,容咏善把手伸进去。

    咏善三两下剥了他的衣裳,与其说是脱,不如说是半撕半扯,要不是怕弄疼咏棋,早就一口气通通撕成布条了。

    刚才一直说要解下,又绝不能弄坏一点的御赐玉饰腰带,现在满不值钱了,咏善也不管搭扣,随意拽下来就往床下扔。

    咏棋急道:“那是父皇赐的,要是……”

    “尊敬国君,也不在这点小东西上头。”咏善才不理会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贴着咏棋圆?润的耳?垂轻笑,“我这里多少东西都是御赐的,弄坏一样就要降罪的话,早不知被降了多少罪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桩。”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咏棋药性过去清?醒过来,会立即反悔。

    当下抓紧每一点时间,把哥哥脱得一?丝?不?挂,在被窝下暖暖地抱了,暧昧地抚?摸两?腿内?侧的肌肤。

    咏棋被他摸得四肢连身躯都滚?烫起来,又胆怯又忍不住想他抚重一点,晕糊糊地扭?动身?体。

    咏善明白他的意思,低沉地笑起来,手掌放肆地捏着柔?软结实的肌肤,着意玩?弄着,渐渐加了点力,让咏棋不知不觉把双?腿分开了一些。

    “还早着呢。”咏善怜爱地道:“腰杆松一下,等一下有得累的。”

    咏棋听出弦外之音,不安地睁开眼睛。

    咏善笑得愈发温柔,虚覆在他上方,连连把细碎的吻落在咏棋眼脸上,怕他会吓坏似的,让他闭上双眼,“一点也不疼,我保证。”

    手在咏棋胯?下抚?摸,力道由强渐弱,柔如细雨,在敏感的腿侧流连,却偏偏不碰咏棋最渴望他触?碰的中?央。

    咏棋药效仍在,片刻就按捺不住了,重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咏善。

    咏善亲他道:“一会儿就好。”

    把手上沾着的白色体?液,在两个要交?合的地方都仔细涂抹了几遍。

    灼?热的坚?挺抵上入口,咏棋慑于旧事,难免害怕地缩了缩。

    “哥哥别怕,不疼的。”

    咏善不敢强拦他,把手松开,等咏棋没那么张惶,才又贴上去,动着腰,让胯?下的凶器以最轻的力度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诱人的雪白肉?丘。

    他这样体贴,咏棋再紧张,也渐渐放心下来,咏善覆在他身上,却又没压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甚耗体力,咏棋似有些不忍心,想了一会儿,竟主动把合拢的双?腿又打开了一点,方便咏善把膝盖压在中间空出的地方。

    咏善脸上顿时逸出根本没有掩饰的欣悦欢喜,又更靠前了,挪动着,让自己胯?下硬?挺的东西缓缓触?碰咏棋那抬头的玉?茎,低声道:“打个招呼。”

    咏棋从没料到这冷面弟?弟有如此促狭的时候,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立即又尴尬地转过脸。

    咏善笑容满脸,重重在他脸庞上亲了一口,“哥哥笑了。”

    沉吟片刻,悄悄话般地问:“我可以开始了么?”

    咏棋本来应该大惧的,这瞬间却抑不住一丝甜意蓦然冒出来,把阴暗的回忆都掩盖了。连他也闹不明白,到底眼前的咏善和过去那个可怕的咏善,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者,那时候的咏善也并非真的那样可怕,自己身在内惩院,早被吓唬得什么都分不清了。

    他看着咏善,忽然惊觉原来这是个弟?弟,比他还小两个时辰,今年也只有十六。

    从前为什么觉得他比大人还凶狠恐怖?

    极近的距离去看,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也藏着一丝孩子气,并非想象中的冷酷无情。

    咏棋断断续续地胡思乱想,却再没开始那样紧张,长长吐出一口气,瞪着咏善道:“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只要他没反悔,咏善听他说什么都如听仙乐,又一阵乱吻下来,啧啧亲着,发誓道:“谁也不说,说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咏棋怔了一下,才道:“也不用发这种毒誓。”

    漂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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