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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太子 (出版 +番外)-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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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无悔可以阻挠的事,他自己喜欢写个奏折给父皇,与我何干?我犯不着恨他。”

    册封皇后一事,是能指证咏善和恭无侮有仇怨的最重要的一条。

    不料咏善这么轻描淡写,字字在理,更要命的是把炎帝也牵扯在里面,居然让咏升一下子愣住,不知道该怎么驳斥。

    难道要说炎帝册封皇后,是御史可以阻挠改变的吗?

    这岂不是给炎帝脸上打一耳光?

    “册封皇后的事是父皇叫吴才问过你的,我今天先不追究。”咏升愣了一会儿,定下神来,“可你私入天牢,和恭无悔密谈,这事证?据确凿。咏善,你不认?罪吗?”

    “我已经说过了,”咏善不紧不慢地答道:“我确实曾经到天牢找恭无悔谈话,此事做得鲁莽,如果要问我不谨慎的罪,我认。但恭无悔不是我杀的,毒药也不是我给的,要问这个,我答不了你。”

    咏升尖利地一笑,“哥哥说得好轻?松。吴才禀报,你曾经说过自己手里有恭无悔的亲笔书信,后来又说自己没有,出尔反尔,这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心虚,怎会如此?”

    咏善沉默。

    咏升见他不说话,顿时得意,寒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心虚作假,还是确实有信,却找不到了?如果找不到,信到哪去了?被人偷了?你只管说出来,若是证物被偷,我们一定严查到底。”

    咏善却依然沉默。

    俊脸上波澜不兴,让人猜不透。

    咏升又问了一句,没有回应,再也没有耐性,“咏善,这是审案,不是在你的太子殿闲话家常。你要是拒不答话,我就要动?刑了!”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

    咏临急出一身汗,在旁边猛地一动,顿时被左右四五个负责看?守他的差役压肩的压肩,扭手的扭手,按得动弹不得。

    书信的事,他是亲眼看着咏棋承认偷走后烧掉的。

    咏善的冤?枉只有他知道。

    咏临被众人压着挣扎不开,嘴巴却还能用,张口喊道:“哥哥你别不张嘴!你说句话啊!你明明就……”

    咏善一记眼神顷刻扫来,视线森冷阴寒,冻得咏临打了一个哆嗦,愣了一下,硬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咏善让咏临闭了嘴,目光由阴寒变为平静,缓缓移回脚前的地面。

    咏升不怀好意地把问题往书信的下落方面引,明明是要逼他把咏棋也拖下水,不然就要他认心虚作假,伪报书信的罪名。

    两条都是能让人粉?身?碎?骨的死路,这节骨眼上不管他做什么回答,负责主审而且有权力向炎帝回报的咏升都能添油加醋让事情恶化。

    言多必失,不如缄默。

    咏善心如止水,一言不发。

    咏升却正中下怀,巴不得咏善不合作,嘿嘿冷笑,“咏善,你这是恶意拒答了?别怪我不提醒你,现在我是奉旨审案,有权对你用?刑。”

    咏善任他恫?吓,眼神沉凝不移,还是闭着嘴,铁铸似的一样直?挺?挺的站着。

    “好!”咏升一声狞笑,拿起手上的惊堂木,骤喝一声,“来啊!把咏善捆

    刚要往桌上一拍。

    身侧冷不防地有人踱出一步,“殿下请慢。”

    居然又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宣鸿音。

    咏升被他这个奉旨陪审的小小刑部官?员这么忽然一挫,惊堂木停在半空,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着牙冷笑,“怎么?宣大人,咏临我不能审,咏善可是我奉旨审问的人,难道他我也不能碰?”

    “殿下奉旨审案,当然可以按旨意行?事,审问刑?讯,都由殿下拿主意,下官不敢干预。”宣鸿音好像没瞧见他的怒气似的,木着一张瘦脸,依然用他冷硬古板的声音,清清楚楚地道:“但下官奉旨陪审,也有提问之权。有一个和案子有关的问题,下官想问一下咏善殿下。请殿下恩准。”

    他也是奉旨的,又是炎帝指定的陪审,连咏升都不能阻挠他发问。

    咏升只能悻悻放下惊堂木,“好,你问。”

    宣鸿音先向咏升施礼多谢,才转过身,仔细打量了站在下面的咏善一眼,缓缓道:“咏善殿下,依吴才转述,你说到天牢去见恭无悔,是为了教?导他改?过?自?新,日后不要再鲁莽行?事?”

    “是。”

    “只是为了这个?还有别的原因吗?”宣鸿音有条不紊地道:“你是太子,皇上身?体不适,要你代批奏章,连着朝?廷宫?内诸多事情,万务缠身,你一日能有多少空闲?就为了训导一个不熟络的御史,你会不惜抛开要务,亲自到天牢和他谈心?我第一个不信。其中必有隐情。殿下,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只要是实话,我会代殿下向皇上直接禀告。”

    咏升坐在案桌后,倏地浑身一寒,浑身毛孔炸开。

    咏善到天牢见恭无悔,当然是受他咏升的拜托。

    这事做得非常机?密,要?挟咏善时也没有第三者在场,难道竟被知道了?

    这叫宣鸿音的五品官到底什么来头,居然一开口就点出这最教人心惊瞻跳的关键,口气竟然还隐约支持咏善把他这个主审也拖下水?

    想到后果,咏升大气也不敢喘,往下一看,恰好咏善也抬起眼往上扫来,四道视线在空中轻轻一碰,火花四进,旋即错开去。

    咏善何尝听不出宣鸿音的话外之音,一方面觉得诧异,一方面却骤起警觉。

    咏升这五弟,他向来不喜欢。

    借着机会把咏升扯下水是很简单,但这样做,不免又要扯出咏棋咏临过去私传信笺的罪行,变成?人人都是输家。

    如此不顾大局,为了一?己?之?私,把其他兄弟一网打尽,不是善行。

    想到这,老太传说过的话电光石火一样闪过脑际。

    天下哪个父亲给儿子起名不花?心思?

    父皇给他起的,不就是一个善字。

    难道太傅那个不着边际的故事,居然是点在这地方?

    宣鸿音是父皇派来的刑部官?员,为什么忽然冒出来问这个?

    咏善心中波涛大作,面上却很冷静,沉吟片刻,淡淡道:“我是太子,天下的事都该关注,何况是国?家负责言路的御史?不管熟络不熟络,要谈心的,还是要抽点功夫谈心。”

    “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

    咏升暗中松了一口大气,背上冷浸浸的,全是吓出来的冷汗,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站着的宣鸿音一眼。

    竟敢和我作对?

    等日后当了太子,看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想,咏善也就是色厉内荏,被?关在内惩院一晚,想必是吓得魂不附体,什么都不敢乱说。

    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挤一点口供出来。

    “宣大人,你问完了吧?”咏升冷冷道:“问完的话,该到我这个主审来问了。”

    宣鸿音毕竟只是陪审,咏善咬死不改口,硬说到天牢没受人唆使,只能退了回去,让咏升继续把持大局。

    咏升立即将话题转回原处,“咏善,信件的事,你到底怎么解释?”

    这是他好不容易寻到的破绽,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咏善轻轻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好啊!”咏升这口气早就憋够了,刚才被宣鸿音出来打断,好不容易扭转回来,这次更加毫不迟疑,拿起惊堂木就重重一拍,大喝道:“来人!拉下去杖责五十!我看你到底答不答!”

    左右差役轰然应了一声,撩袖子朝咏善围去。

    咏临又惊又怒,狂吼起来,“咏升!你要敢碰我哥哥一根头发,我生吃了你!”

    头一低,蛮牛一样撞去,顿时把身侧一个按着他的差役撞得咚一下摔在地上。

    众人?大声吆喝,几人连扑上去,又挨了咏临几脚,一阵混乱,好不容易把咏临重新按住。

    咏临还在大吼,“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别忘了当初你怎么巴结我哥哥,现在小人得志,翻?脸不认人!父皇看得上你这小人?我第一个不信!我要见父皇,让父皇呜呜……唔呜……”

    没说完,被气得发?抖的咏升命人拿来破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塞了满口。

    咏升对付了咏临,转头去看另一边,因为咏临陡然发动,厅内一片混乱,本来要处置咏善的大汉们被吸引了注意力,都围在咏善身边呆看着咏临那边。

    咏升大怒喝骂,“混账!没听见我说什么吗?把咏善拉下去!重重杖责!”

    众人这才行动起来,撩袖子刚要反扭咏善双手,把他押到地上趴跪着责打。

    咏善道:“慢。”

    他天生就带一股冷冽寒意,几个差役本来如?狼?似?虎,被他犀利视线一扫,声音入耳,虽然只有轻轻一字,却像一粒冰珠从半空中坠下,敲在玉盘上似的,冷凝凝,教人不敢轻忽。

    众人一愣,都住了手,回头看咏升示意。

    “哦?”咏升得意地笑问:“太子总算肯开口了?”

    “咏升,我现在,还是太子。”

    咏升咯一声冷笑,“我说怎么你还那么神气呢,原来仗着这个。可惜,太子殿下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太子又怎样?我是奉父皇旨意办事,不如实招供,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照打不误。现在我是主审,你是犯人,我要你跪你就得跪,要你招你就得招!”

    “太子是国?家储君,君臣有别。我跪,你敢受吗?”咏善道:“我知道你有父皇旨意,审我没问题,辱我却不行。你要杖责我?可以。但首先要在地上铺一层明黄垫子,用的铁杖也一样,必须用明黄绫子裹了,还有,我双膝着地,就是跪拜了,你们受不起我这大礼,必须避到阶下,站在一旁。”

    他侃侃而言,从容不迫一笑,“这是典上写得明?明?白?白的朝?廷礼法,不照办就是欺君。五弟,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犯了错,失了父皇欢心。”

    咏升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这些话一个错处都挑不出来,确实礼法都有规定,脸猛然一红,转即黑沉下来,“你……你……好!”

    喘了两口粗气,霍然站起,“我们受不起你跪,倒要看你受不受得起大?刑!”

    领着上面一众官?员随从,全部一个不留地站下阶。

    “来人,铺明黄垫子,裹黄绫!”

    一切布置妥当。

    咏善不等别人朝他伸手,高傲地一摆手,“用不着你们。”

    走到中?央,毅然跪在明黄垫上,缓缓趴下,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抓紧了垫子边缘,沉声道:“动手吧。”

    内惩院中掌刑的两个大汉拿着裹了黄绫的铁杖过来,左右站在两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咏升一声大喝,“打啊!给我打!”

    两个大汉应了一声,高高举起铁杖,狠狠拍下去。

    这不是寻常木杖,而是由寒铁铸成,份量极沉极重,掌刑的又是老手,一杖下去,咏善咬得紧紧的牙发出轻微的磨声,额上顿时冒出一层细密冷汗。

    刚倒吸一口凉气,第二杖又击在身上。

    剧痛从击?打处蔓延至全身,五?脏?六?腑彷佛翻过来似的。

    内惩院另一人拔高调子,一下一下数着,“十九!二十!二十一……”

    连续二十几杖,一刻也不停的打在身上,咏善脸色由白转青,十指死死抓着垫边,指节绷得发白。

    “唔唔!唔!”咏临眼眶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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