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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中文系的男生-第14章

小说: 中文系的男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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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套的寒暄之后,李珊提出玩“双升”。“双升”?还“单身”呢?虽然这种纸牌游戏极为流行,但我就偏偏不会。最后大家腾出右边一张四人坐的小桌子,李珊,何文,汪赫讳和他的同学,就开始“双升”。他们四个人一直升到贵阳,而我一直睡到贵阳,一觉醒来,火车早已经到站。本打算去趟林工大,但又怕李珊说我一只恐龙还要装酷,因为装酷是阿锋这样的帅哥才享有的权利。何况还有何文一起,顺便聊几句,于是我就和她们坐青溪的公交车从火车站回到了林大。

  本以为汪赫讳和李珊她们不能成为朋友也算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事情比这个还要糟糕,后来这四人都在我面前对对方进行过一番毫不留情的数落。一边是你怎么有这样的朋友,一边是你怎么有这样的同学。我靠,你们不是玩的挺高兴的么?玩了近四个小时的“双升”也没觉得累,这后来又怎么了?郁闷。

  第二天,何文打电话到寝室找我,我不由一阵高兴,还以为有什么好事。还没等我的高兴劲起来,电话那边就传来:“你有两门考试不及格,系里通知你去交补考费。”补,补,补考费?我说,你没搞错吧?补考费?应该是奖学金吧。于是我一个箭步冲到系里负责考试工作的那老师的办公桌前,事实上她哪儿是什么老师,但大家都习惯叫她老师。

  “X老师,我想查一下我的考试成绩。”我说道。“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X老师头也没抬说道。“郁恒,99中文(1)班的。”我说道。于是X老师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纸来。“叫郁恒是不是?”X老师说道。“是。”我说道。“两门不及格,一共4个学分,120块钱。”X老师在只用了几十秒钟的时间后迅速得出需要交120块钱的结论。“我想知道不及格的两门课多少分?”我说道。“XXXXX,49分,英语59分。”X老师极不耐烦地说道。“什么?XXXXX,只有49分,是不是搞错了?”。因为我认为这门课我完全可以得到80多分,不仅因为我认真学习了的,而且这本书我对它理解得非常深。在开这门课之前,我就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他的基本内容。“弄错了?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弄错。”X老师非常不耐烦的说道。“我要求查卷。”我坚持道。“查卷?学生是不可以查卷的,你见过那个学生查过考试的试卷了。”X老师说道。“那弄错就弄错了?难道不管么?”我说道。“谁说弄错了,是绝对不可能的,别再这里挡着,让开,人家其他同学还要查成绩。”X老师不耐烦地说道。

  但我并未放弃努力,但X老师就装作没听见,一直没有理我。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学生是可以查卷的,关键在于是哪个学生要求查卷。查不着试卷,于是我就反复思考不及格的原因。但左思右想也没能找出原因来,因为这原因靠想是想不出来的。

  事实上在上这门课的时候,我就感觉非常不爽。在一次上课的时候,上课的这女人居然突然要我回答问题。全班100个人,她就偏偏挑中我,我招你惹你了。你说回答问题也就罢了,她居然要让我上讲台去回答,我靠,我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然后她抛出一个她认为十分又难度的问题,“二战爆发的根本原因。”这女人本来是想为难我,但没想到我高中的时候除了历史书,其他的基本上都挺新,而且还买了不少和历史有关的书来看。在班上谈到谁的历史成绩最好,是一个没有争议的问题。

  事实上她这哪里是刁难我,分明是想给我一个在全专业同学面前展示我历史能力的机会嘛。在我阐述了一番道理后,这女人当然不服气,于是和我展开辩论,几分钟后,她终于认输了,连忙叫我下来。我得意地走下讲台,但后来我就加入了这门课补考的队伍。事实上这女人忘记了一句话,“师不必强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这种人也能在教师队伍中滥竽充数,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这门课再怎么倒霉,也有文锋和其他几个班上的倒霉蛋陪我一起,但英语我就只有一个人孤单的DANCE了。正当我在寝室里抱怨英语被关的时候,路刚这###又开始发挥他的想象力了。

  “人家AM是看上你了。”路刚说道。“看你个XX,送给老子也不要。”我愤怒地骂道。“哎哟,你不要,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AM,来呀,我要。”路刚耍无赖般说道。“恒哥,生什么气呀,人家AM看上你才关你的嘛,你看其他人她都不关,就关你一个,你还不爽啊?”文锋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你个小日本,要不是遇见那个刚毕业的,你不一样被关。”我骂道。文锋14班的英语老师是一个刚刚毕业,第一年当英语老师的小美女,后来我还去他们班上上过课,美女就是美女,性格温柔,两年4个学期,一个也没关。文锋这###考试的时候除了选择题,其他的全部都留给了这小美女去做,而且选择题还是用橡皮做的。可惜选择题只有四个备选答案,如果有六个的话,文锋的橡皮的六个面就可以充分发挥作用了。

  “X的,HCY只去上过第一节课,居然也能过关。”我说道。“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你找那个什么去啊。”HCY正好来到寝室,得意的说。我靠,他居然连AM的名字都不知道。“老子给你说了,这英语课没有什么好上的,你还每节课都跑那么快,结果怎么样?”HCY继续说道。“X的,老子这学期再也不去上英语课了。”我说道。

  后来我的确很少去上英语课,X的,都不知道说AM什么好了,第一学期我节节课必到,她居然就把我关了,第二学期我很少光顾她的课,她居然放我过关,你说我说他什么好呢?“贱”。我今天的英语水平能够达到“DAY DAY UP,GOOD GOOD STUDY。”的水平,不得不拜林大外语部和AM所赐。

  “老子再也不学英语了。”我愤怒地喊道。“###,你吼鸟啊,你不会考试的时候,多错两道题,不就分到我们班来了吗?”汪文斌说道。汪文斌说的考试就是一进校那次英语分班考试,这次他们18班也一个都没有被关。我靠,也是,我要是故意错几道题,还真说不定就分到18班了,也不用人家慕琨上课的时候一个人孤单地坐着,正好和她多接触,以便勾搭上嘛。

  后来我和慕华就学习英语这个问题有过一次对话。“我不会去学习英语,就算每次考试被关,就算拿不到毕业证。”我这样给慕华说了。如果你以为作为班主任的慕华会劝我努力认真的学习的话,那么你就错了。“你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和想法。”慕华冷淡地说了这样一句尊重学生自己选择但作为班主任身份却失职的话。我不知道她当时是以什么身份出现的,是老师?还是朋友?所以在对待慕华这个问题上,我很矛盾,对我来说,她就是一个矛盾体。是她让我当上了班干部,让我在大学时充满自信,也是因为班干部这个问题,我得罪了系里的不少领导和老师,包括FW和慕华她自己,这也为我只能比别人少拿证件而离开林大埋下了祸根。

  我郁闷啊,综合下来,4班,10班,14班,18班就关我一个,你们耍我啊。抱怨归抱怨,我和文锋不得不乖乖地到系教务处X老师那里交了补考费,然后不靠过关。后来补考就成了我和文锋的家常便饭,以至于麻木到我们没有任何怨言了。X的,忘了告诉大家,我居然还拿过一次末等奖学金,我怀疑哪个###是不是搞错了。本来我还可以获得2次奖学金的,但仅仅因为慕华一句话,它们飞了,我郁闷啊。或许正是因为补考的关系,使得我和文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我们好的几乎可以穿一条裤子。

三十二 吉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LHB这###居然弄来一把二手吉他,虽然这花掉了他近一个月的生活费,虽然他的手指和在音乐方面的细胞并不太适合让他这么做。不过这寝室里唯一的吉他注定成为了公共财产,直到半年后LHB搬走。

  LHB搬走后,路刚这###就去买了一把吉他,但这杂种居然买的是一把女人用的吉他,这把女人用的二手吉他花掉了他180块钱,但路刚依然很兴奋。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上天的造化弄人,路刚这###,什么都好。学习上,他只需要把书看一遍就能考到高分,虽然还没有达到过目不忘的境地。而我们翻来翻去,却只能接受补考的现实。在写作上,这杂种随便怎么写也能写出让人赞叹的好文章来,就连黄色笑话也充满想象力。在音乐上,当他一唱歌,班上的花儿们就会感动得脸像个红苹果。连从来没有碰过的吉他,这杂种几天下来就可以弹一首《童年》了。

  但人有时候在各方面有太多的天分,也必然注定他在某些方面有遗失。在人际交往上,这杂种就明显迟钝,而让你更瞠目结舌的是他的高考志愿,当然不是和我的白痴志愿一个性质。这杂种当年高考考了540多分,在我们专业当然是一枝独秀,不要说省内任何一所学校,就是不少省外的重点大学他也能考上。但是就是这样,这杂种居然在高考志愿表上把重点大学的两个志愿空着不填,我靠,就算考不上你也可以随便填一个啊。X的,我们班上还有人填的是北大呢。

  或许这就是注定的,路刚这###只能和我们这帮###鬼魂四年,然后基本上也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不得不离开了林大。路刚曾笑言,他们全村人专门为他摆了一个送行宴,庆祝他高考获得全县第一,至于真假不得而知,但他的高考成绩在全专业排名第一确实不争的事实。

  “郁恒你个###,你不要弹棉花了行不行,我受不了了。”路刚在床上大声嚎道。我瞪了这###一眼,继续弹着我的棉花。“LHB,把吉他给他收了,锁起。”汪文斌喊道。“他要弹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倒想收,可他不干啊。”LHB无奈地说道。“给他抢过来,郁恒你这杂种,不弹要死啊。”路刚又骂道。“恒哥,继续,不要理他们,我支持你弹棉花。”文锋说道。“文锋,你们两个###,一个就会弹棉花,一个就会玩GP,我说你们有点追求没有?”路刚说道。“杂种,你是不是还要弹?再弹老子给你砸了。”朱文朋骂道。“砸,有种你就来砸。”我边弹边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朱文朋说道。“老大些,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买吉他,搞得我生活费都没有啦。”LHB说道。还没等我弹完一首歌,路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抢过吉他。“《挪威的森林》是你这样弹的吗?###,看我怎么弹的 。”“我靠,路刚你这杂种,让老子弹会儿你要死啊?”我说道。“你都弹了一晚上还没弹够?你手不痛啊?你手不痛,我耳朵还痛呢。”汪文斌说道。“一帮杂种。”我骂道。于是在路刚的《挪威的森林》的吉他声中,又一个无聊的夜过去了。

三十三 像卓依婷的女孩
按着课程表上标注的教室名称,我们寝室一帮###来到了法律系的阶梯教室。发现这里居然比文科楼第四阶梯教室还要大,那看来上这门公共课的人不少。随着新闻专业,文秘专业的人出现,才知道这门公共课是中文系99级的公共课。这是99中文系唯一的公共课,但并没有谁因此而留恋。

  上课的人越多,当然听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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