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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帅哥哪里逃--无悠(搞笑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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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基说完就要其他人先回家,然后自己架着孟情也离开了。头一次,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原本热闹的空间一下子寂静起来,静到彼此可以清楚的听见呼吸声。

“她说的都是真的?”时亚拓又开口问。他现在的情绪真是气愤到了极点,欺骗像在血液里旅行的咖啡因一样,逐渐扩大。

靳秋蕊低下了头,声音干扁地说:“汉扬是我的弟弟没错,而我也的确是靳铁峥的女儿……”

很好,终于承认了。时亚拓的手逐渐握成拳头,仿佛凝聚了愤怒。

“你一直都在骗我?”

“不!”靳秋蕊迅速抬头否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说:“我从没想过要隐瞒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尤其是你告诉我你对工作的坚持之后,而偏偏那一天又是你告诉我你即将在靳氏上班的同一天。”

时亚拓突然明白了那天在餐厅里为什么靳秋蕊会突然闹肚子疼,麦基又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靳汉扬又为什么会匆匆离开,这一切都有了很好的解释,因为他们早已看见了彼此,也早已串通好一起隐瞒他,这才联手合演了一出戏给他看。

“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吉星高照,才让靳氏聘用了我,我一直做着雄心万丈的梦,希望靠自己的双手给你幸福的未来,没想到我志得意满的饭碗竟然还是因为你的面子而捧来?靳秋蕊,你把我欺骗的好惨……”时亚拓的声音哈哑,凄凉又悲愤。

靳秋蕊一直死命的摇头,往日犀利的舌头此刻像打了结一般的说不出具有说服力的话语,只能重复地说着:“不,不是这样的。”豆大的泪珠终于滚落。

她的泪引起了时亚拓的心痛,他很想将她揽在怀里安慰她要她别哭,但是孟情的话又像留声机般在他耳畔响起,刺激着他的神经,把他最后一丝的情感逼退。

“收拾起你的眼泪吧!把它留给会心疼你的男人看,不要浪费在我身上了。”时亚拓不带感情的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停住说:“我曾经因为觉得对你有歉意而答应你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因为我们扯平了。”这次他说完就没再回头了,皮鞋踩在磁砖上的声音愈来愈远,像两人破裂的感情,空洞而冷清……

而靳秋蕊的泪也像决堤的河水,布满了她的脸。怎么会这样?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她连御防的心理都还来不及建设就被击溃了,措手不及的她只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伤痛,可是,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时亚拓要她把眼泪留给会心疼她的男人,换句话说,他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感觉了,而当感觉都消失了之后,是不是意谓着两人之间就此结束了?思绪像纠葛的蔓草,乱糟糟的盘旋在心头,心痛像病毒般融人她血液里,迅速侵蚀占领了她。

突地感到眼前一阵黑,靳秋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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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靳秋蕊的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中游移,她感到身子躺在柔柔软软的东西上,有只温暖的手掌不停在她额头上忙碌着,然后有个冰凉的东西摆在她的额头上,她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真像天堂,可是她应该身处在地狱的不是吗?

地狱?是谁将她推向那黑暗的深渊呢?!

是时亚拓!他的身影让她涣散的意识终于逐渐清晰。刚才那只温暖手掌的主人是谁?会是时亚拓回心转意了吗?他明白事情的真相了吗?!这念头让她急急忙忙的睁开了眼,生怕时亚拓会在她醒来之前再度消失不见。

睁开了眼,瞳孔里看到的是麦基,那个既是她工作伙伴,又是她好姐妹的男人。

“亚拓呢?”她抓着麦基的手问。

“不知道,我进来以后只看见你一个人躺在地上,可把我吓死了。”麦基因为不放心所以去而复返,发现了倒在地上的靳秋蕊,魂都差点吓没了。

靳秋蕊红了鼻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麦基听,喃喃地说:“亚拓不理我了。”

麦基早料到了,只是现在听见她可怜兮兮的亲口说出,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他只是一时想不开,等他想清楚了自然会回来找你的。”麦基说的一点也没有把握。

“不,他走的好决裂,好像要就此走出我的生命一样。”靳秋蕊的眼泪落在颊边,凄恻地说:“他执意要走出我的生命,不会再回来了。”

“你不要想的这么悲观,事情应该不至于这样绝望,亚拓不是不明理的人,如果他真是这样不讲理,那你的泪才真是白流了,因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爱他。”麦基说到后来也替靳秋蕊叫屈,她费心要维持这段感情的苦心,时亚拓居然一点也不顾。

靳秋蕊依旧默默的流着泪。今夜在这儿上演的情节,怕会是她一辈子的痛了。

靳秋蕊这厢正扩散着无边无际的痛,时亚拓在自己家里也不见得好受。他不停地想着孟情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都像针刺,扎得他疼。但是靳秋蕊的泪,颗颗像溅起的溶浆喷到他心上,让他更疼。

几次拿起电话又颓然的放下,要说什么呢?决裂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怕是覆水难收了。靳秋蕊是名门之后已是事实,而他的出身、他的背景都让他自卑到无法令自己忽略这事实,就像是公主与平民之间的差距,可望而不可即呀!

隔天,时亚拓就找上了靳汉扬,直接将辞职信端整的放到了他的桌上。

靳汉扬隔着桌子看着正坐在自己面前的时亚拓。那个不久前才双眼发亮的告诉他自己对建筑、对新工作是如何喜爱的男人,现在居然露出个颓废样跑来,还丢了辞呈在他面前,等着他签准。难不成他和秋蕊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给我个理由。”靳汉扬双手抱胸的坐在椅子上看他。从他脸上的表情不难看出他极为困顿,他怀疑他昨晚究竟有没有合眼?

“我觉得自己无法胜任。”时亚拓随口说着。

靳汉扬摇头,不接受地说:“截至目前为止,你做的很好,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大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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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靳秋蕊的面子才故意这么说的吧!时亚拓在心中丧气地想着。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一点缺点都没有?靳汉扬愈是肯定他,他就更加以为那是因为靳秋蕊的关系,而他就是不要这样。在女友的庇护下得到的都不是自己挣来的,他时亚拓不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靳先生,你又何必为难我?我只是要走。”时亚拓还尊称他一声“靳先生”,是因为靳汉扬的确是个好老板,给予下属足够发挥的空间。

“如果要我莫名其妙损失一个好帮手,我当然要问原因。”靳汉扬纯粹以生意眼光考量。

时亚拓静静地盯着靳汉扬一会儿。非得要他摊明来说吗?好,反正他从头到尾就没计算过靳氏的任何好处,即使得罪靳家又如何!台湾这么大,财大势大的靳家也未必能全面封杀他的生机,说就说。

“我只是想凭自己的实力获得这分工作,像现在这样靠秋蕊的关系……我宁可不要。”时亚拓一口气全说了,并且等着看靳汉扬讶异的反应。

没料到靳汉扬只是不能置信的笑了出来,说:“老天!你以为……”

时亚拓狐疑地看着靳汉扬,好像靳秋蕊的引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这对他而言是绝对的惟一理由。

“你以为你的工作是秋蕊给你的吗?”靳汉扬收拾起笑容,正色说:“虽然秋蕊是我姐姐,但靳氏企业从不接受工作关说,任何人都一样。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靳氏里有两万多名员工,你如果不嫌麻烦,可以去慢慢打听,就连总机小姐都需要经过礼仪方面的测试,更别说是像你这种专业人士了。”

不接受旁人的关说不代表连亲人都可以避开。时亚拓用着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靳汉扬,因为他并不是经过考试进来的。

“我不能否认秋蕊曾经向我提起过你,但那并不是我录用你的原因。”靳汉扬继续说:“决定录用你之前,我已经向你曾经服务过的单位做过人事与口碑调查,同业对你的好评才是你进人靳氏的因素。”

“可是你当初说是我前老板向你推荐我的。”时亚拓还记得当初靳汉扬的“欺骗”。

“如果你觉得这样的说法不好,那么请你教教我要如何解释一个凭空出现的人?”靳汉扬仍是好整以暇地说。

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强不是坏事,但如果用错地方,那就是冥顽不灵了。

“我只是希望能坦诚以待。”时亚拓接着又说:“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要离职的原因,就请你签准了吧!”

“我不会签!”靳汉扬很快否决,回答着:“因为我说过并不是秋蕊的关系让我录用了你,所以即使你和秋蕊的感情生变,我一样希望你能将公私分开处理。”

分开处理,谈何容易呀?

时亚拓眯起了眼,有一丝倔强地说:“如果我执意要走,你签不签准都不会有影响的,告诉你只是源于一分尊重,毕竟你是个不错的老板。”

“而你是个优秀的助手。”靳汉扬仍是平静地回答着:“站在公司的眼光,我不能轻易让你走,但我放你几天假回去想想清楚,你所坚持的事究竟有没有必要?秋蕊是一番好意,而你正伤害她的好意。”

“如果她和我明说,我压根儿就不会踏人靳氏企业一步。”对,他不会,他过去所持有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希望她明白告诉你什么?她的身份还是这分工作?!”靳汉扬试图和时亚拓做理念上的沟通。“如果她一开始就告诉你,她是有钱的靳氏后代,你不会觉得她太招摇而讨厌她吗?现在知道真相和之前知道的差别又在哪里?!”

在哪里?时亚拓也说不真切,只是一种感觉。真正刺痛他的是孟情那番无理的批判,在刹那间把他的人格贬到最低,将他的自尊丢在地上践踏,而这些全源自于靳秋蕊没有在事前告诉他关于她和靳氏的一切。

“我们虽然比一般人富贵一点点,但那也是我父亲辛苦创建、我们做子女努力维持的成果,大众只看见我们光鲜的外表,却不见我们努力稳住江山时的辛苦,对我们也不公平。身为名人所背负的压力,我想我们姐弟都想卸下,秋蕊没告诉你的原因,希望你别只看表面。”靳汉扬说完了该说的话,剩下的也只能靠时亚拓自己想通了。

感情这档子事,想得开就是海阔天空,想不开就是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其实人生很多事情不也同理可证吗?!

等时亚拓一走,靳汉扬立即拨电话给靳秋蕊。铃响几声之后,靳秋蕊虚弱的送出了自己的声音。

“老姐,你不要紧吧!”她的声音一听就让人担心。

“汉扬,亚拓他……都知道了。”听见自己亲人的声音,靳秋蕊的委屈又化成泪水。

“我了解,他刚才还在我这儿,人刚走。”

“他去找你?为什么?!”靳秋蕊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要辞职。”

啊,时亚拓竟然想和她分的如此彻底,连他最喜爱的工作都可以不要?看来他不仅仅是怪她,他根本就是恨她。靳秋蕊忽然觉得全身泛起冷意,不自觉的打起哆嗦了。

“你不要紧张。”像是察觉到靳秋蕊的情绪变化,靳汉扬在电话这端镇定地说着:“我没有答应他。”

只不过是公式化的动作,有什么差别?亚拓真要走,汉扬总不能绑住他。

“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靳汉扬关心地问,现在的靳秋蕊,脆弱到令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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