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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如果相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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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论这吵闹沸腾是真是假,总比一心一意的压抑清冷来的好。
远远地便传来一些喃喃的声音,绕过被点亮的灯,朝她的方向走来,不像是自言自语,倒向是有两个人。
近了,果真如此。
是杜倪风,他斜挂在身旁一个女孩子的身上,移动中紧闭着自己的双眼,将睡未睡的样子。女孩看见不远处的海沫,犹如看到个大救星,连忙拖着身旁的杜倪风走近她。
“请问这里是不是他的家?”她的额头有薄薄的汗。“他”当然指地是杜倪风。
“恩。”海沫点点头,眼前的状况叫她不解。
“好。谢谢。”她一把把他不小心垂下的手拉回到她的腰上,吃力地挪动脚步,朝客厅的方向走去。
“喂!你等——”海沫想叫住她。
女孩子一心只想把身上的这位如泥大帅哥迅速脱手,不是一般的累人。她冲着身后声音挥了挥手,意思是,你给我闭嘴。
海沫坐下来,隐约地不安。
“砰”得一声,门被粗鲁地一脚踢开。
打断一室地欢腾和谐,所有的目光都被门外的一大团身影所吸引。
“谁来扶他一把!”失物招领。
有人认出是杜倪风,连忙扶过神志不清的他。
他步步摇晃,如同脚下踩着如云的软地,口里有呢喃,推开来扶他的人,跌跌撞撞地朝楼梯走。
气氛有短暂的僵硬,众人突然默契地举杯,碰撞掉所有不和谐。
“你刚才看到没有,杜仲泽那张脸都绿了。”隐约中,有一个女声,刻薄而尖削。
“那当然,有一个只懂得给自己丢脸的儿子,不气坏才怪。”有另一股声音传来,还是女人的。
“小时候倒是人见人爱的,怎么现在变成这副德行。”长舌甲追溯起往事,想起杜公子小时候的红口小白牙,一阵扼腕。
“谁知道?据说前阵子差点就被学校给开除了,要不是他老子捐点,早就——”乙说,有点鄙夷。
“对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谁?”不免好奇。
“大晚上的,跟他斯混在一起,能是什么好女孩?”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的,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得了。”摇头,叹息。
“就是——”
这声音被拉拽得长而远,刚想继续评头论足,却看见一个身影若无其事的从她们的身旁走出来,俩人迅速的闭嘴。
为什么偏偏让她听见她们的话,海沫走地有些快,哪怕一个字也不想多听。
她的身后,声音又再度响起。
“她是谁?”面生。
“她都不知道?杜仲泽的私生女,跟杜倪风同年的那个。”
“就是她?”
“————”
没完没了。
海沫穿过人声嘈杂的客厅,回到房间,没有开灯。 她的鼻子有些酸,隐隐的难堪,她怕见到现在的自己。她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常常有人会在她的身后指手画脚,戳戳指指,但是,她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攻击,隐晦不能宣扬的羞耻。
两年来,杜倪风的确变了许多。她一直以为不管他如何的改变,偶尔他们是默契的。直到,一次她在路上看见迎面走来的他,他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甚至吝啬给她一个表情。她才终于恍然,原来,他早已成为那个路人甲,她能做地,只是与他擦肩,而过。
他会像那么多个高中生一样,开始有了自己的困惑,不管来自生理还是心理。他会开始偏科,偷偷逃学,吸烟喝酒,被抓到也毫不悔改,顶撞讽刺他的老师,说通俗的粗话,甚至打架。他会有喜欢的女孩子,接近她和她玩笑,送她回家和她吃饭,亲密一点的时候,甚至乐于偷偷彼此分享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她把头埋进手心里,她厌恶那样的他,可是又无可奈何地为他感到难过。
门外的走廊有一些轻微的响声,海沫打开门,便看见刚刚把杜倪风扶回房间的那个女孩,她穿着一件长长的毛衣,遮住露出的半截大腿。睫毛的颜色厚重,压不住那眼角的不耐。
“他好象睡着了,我的任务完成了,先走了,拜~~”女孩看见海沫,面露释然。
海沫从她身边走过,闻见一股来自她身上奇怪的混合味道,不禁皱了皱眉。
女孩看见她嫌恶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耸肩,走人。
他的房间门半开着,流泻出一道幽暗的光。
她走进去顺着床沿坐下来,听见他几声粗重的呼吸,他似乎正在努力地打算熟睡,可是,力不从心,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突然,一股力道把她带到床上,她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只感觉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急急地似在探索。
她挣扎着,心里一阵恐慌,心脏扑通心中警铃大作,欲把他一把推开,“杜——”
可惜,太迟了,嘴边的那后半句话被一只温热的嘴唇堵住,急切地想要吞噬所有的声音。
杜倪风,你认错人了。
                  第十章—2
他的身体置于她的上方,她动弹不得。被他的唇所禁锢的声音,只能徘徊在喉咙里,痛苦地打转,化做呜咽。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迫切而错乱。
四片唇,陌生而禁忌的四片唇,那么急切地碰触。
他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温度而僵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可是随即,又重重的把唇压向海沫。
他全然成了主导者,海沫只能被动地瑟缩。唇齿交缠间,她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情愿相信这是一个噩梦。
慌乱之间,海沫听见自己和他牙齿相互抵触的声音,那象征着生涩而匮乏的自制力。她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咬下他的唇,像在暗夜里被划破的深刻伤口,有血汩汩地往外渗着,无奈,却松懈不了。
突然,他从她的身上翻离,推开那早已木然的人,冷冷地一个字,“滚!”
自始至终,他连睁眼的耐心都没有,仅仅是单薄而尖刻的一个字。
海沫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的,等到恢复知觉,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冰凉坐在自己的床上不可遏止地颤抖,看看时间,以近凌晨。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毫无规矩可言,如同记记惊雷,恨不能敲碎她的心房。这是什么感觉?她觉得连呼吸都是一种罪过。窒息,充满压迫和羞耻。
她突然想到一些什么,把头埋在膝盖上,终于找到哭的力气,失声,痛哭。如同一场盛大的祭奠。
哭完之后,照例上学吃饭睡觉周末回家。一连一个月,没见到杜倪风。
又一个周末,是夜,流淌寂静。房间里的暖气不知疲倦地隆隆作响,口干舌躁,海沫决定起来喝水。路过客厅的时候,听见一些声响,她停下,是一双熠熠的眼,闪烁被打断的不悦,耳边似乎还有一个呢喃的女声,慵懒而暧昧。
她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往回房的楼梯方向走。可是,她本就身处弱势,她在明,他在暗,真的想抓住她,轻而易举。
“呵呵——”身后有一些笑声,夹杂嘲弄。
“你跑什么?”真的是他,杜倪风。 
海沫在楼梯上站稳了,强迫自己若无其事的回头,却看见他正斜依在楼梯下的扶手边,一脸兴味地看着她。
“没什么。”她说,“打扰到你们,抱歉。”
他嗤笑一声,把手中拎着的外套穿上,“打扰到了我什么?”
海沫语塞,他是存心的,他怎么可以把女孩子带到家里来?
“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他问,浅浅不悦。
“我没有!”她想起那个罪恶而离谱的吻,但愿他不知道。
“没有?”他突然笑起来,像只伺机而动的兽,“那你过来。”
“你什么时候怕起我来了?”见她久久不愿靠近,他耐心缺缺地问。
“我不打扰你们,回房了。”海沫害怕那样锋利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她的皮肤,吸附在她的血管壁上,阻塞血液的循环流淌,她觉得自己的脸颊一片火热。
“哈哈———”
他的笑声似乎更嚣张了一点,漫不经心地嘲弄,一步步地向她接近。
海沫毫无退路,只地楞楞地站在原处,等着他的身影将她淹没。他突然把唇凑近海沫的耳边,小声地说,“放心,我的嘴唇早就好了,你不必自责。”
海沫只觉周围“轰”得一声,难道,那天他没有认错人?
“啧啧——”他咂嘴,“瞧你吓地。”
他想起那只颤抖而冰凉的唇,牙齿之间生涩的碰撞,几乎让他濒临失控。如果不是那来自唇上的一点疼痛刺激,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一定好奇我会知道?”
海沫站在那里,恨不得掘地三尺,他的眼神那样的暧昧而危险。乱了乱了,他们的身上流淌着一半相同的血液,难道,他毫无伦理羞耻之心。
“呵呵——”他仍然漫不经心地轻笑,“因为,我从不交不会接吻的女朋友,甚至还会咬人。”
他的声音似调侃似戏谑,海沫被彻底激怒了,扬手要给他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抓住,“怎么,连你也想打我,觉得难堪?尴尬?甚至恶心?”
“杜倪风!你简直是个疯子!低级生物!”海沫气地失控,只想打碎镶嵌在他嘴边的笑意。
他突然把头低下来,再次嗤笑一声,“对,我疯了!疯子什么沦丧道德的事都干地出来。”
海沫下意识的挪动脚步,此刻眼前的杜倪风太可怕了,像一只搜索到猎物打算一举扑食的动物。
然而,太迟了。
他突然将她扑倒在地上,海沫吃痛,却强忍咬住唇,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现在,让我教教你到底什么叫吻。”
他的气息那么近,近到让她窒息,她紧紧地闭上眼睛,拒绝所有发生的一切。
然而他却突然松开她,翻身与她并肩躺在地上,扭头,附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这仅仅是游戏的开始而已。”
                  第十章—3
那点点的夜灯稀疏,光影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在她的脸上来回晃动,愈发衬着她的表情凝重苍白,可是,却仍旧那一双薄眉淡眼,盛满积压的怒气,再无其他。
他突然撑起上身,狠狠地拽了一把她的头发。
狰狞,是夜的伤疤,揭去了,更疼。
“不要总是一副清高的嘴脸,看了就让人心烦。”他紧了紧手中的力道,语带厌恶。
海沫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使劲推了他一把,听见他的头狠狠地嗑在墙上的声音,可是她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发根处有隐约的疼痛感,她已无力照顾,站起来,只想离开有他的地方。
“杜——”她的身后传来一声娇蛮的女声,似乎是因为听见杜倪风低声呻吟的声音而担忧。
“闭嘴!”海沫听见他的声音恶狠狠地响起,“你给我滚开。”
果然禁了声,匆匆收拾了自己,听话地离开。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话,挺直了腰,脚步从容。只是背过身去,她听见自己上下两排牙齿似乎乱了方寸,“咯吱咯吱”,一股强大的隐忍,磨碎所有的自制。
其实,哭并不代表屈服。默默地擦干了眼泪,心潮难平。 她觉得自己丢失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又不能回头拾起,那样,只能徒增懊恼。
躺在床上,海沫一夜无眠。心里装着一团线头,纠结在一起,解不开,理还乱。
杜倪风在楼梯上坐了一夜。直到窗外露出白光,他才从原处站起来,使劲地抹了一把脸,扫去一些晦涩与落寞。掀了唇吹了吹额头的发,换一副嘴脸,一如既往的把心肝脾肺全都作废。
回房,换衣服。又是一天,嬉皮和困顿如影随形。 
路过海沫房间的时候,他靠近了一些,把手放在门把上,轻轻转动,打不开,被上了锁。他转过身去酝酿一些怒气,又返回狠狠踢一脚那房间紧闭的门,再转身,那背影却浮动一些怅然。
游戏?愿意和他玩游戏的人那么多,何必去招惹她?是因为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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