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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逃离无限密室-第43章

小说: 逃离无限密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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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简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残留的伤口血迹任何不适都消失不见,他的刀还保持着原样,被他握在手心里放在身侧,但是这把刀仔细看过去,会明显发现这并不是原本的那一把。
  罗简头晕眼花从床上做起来,他还穿着那套深蓝色作战服,这衣服质量挺好,料子厚实摸上去很舒服,穿着睡在床上也没有任何不适,但是现在还是夏天,穿这种东西自然闷热无比,罗简急急忙忙脱了衣服进了浴室,等他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虽然经历了一晚上的密室生死逃脱,但出乎意料罗简精神还很好,走到冰箱翻出一罐子冰水咕噜咕噜灌下去,然后才把冰箱门上的印花纸条扯了下来,低头看了一眼,纸条上如此写道:
  【亲爱的罗简先生:】
  【单人密室结束,这又是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但旅程还没有结束,大致四天之后您和您的同伴将再次进入华丽无比的密室空间,请做好准备并且保持良好心态,另外,您的奖励在您的书桌里。】
  【以上,祝您好运。】
  罗简撕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他在厨房里鼓捣了一阵子吃了早饭,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翻书桌,抽屉里果然多出几样东西,一个十字架吊坠,两本半旧不新的书,书上分别写着‘伪装者的基础刀法’以及‘伪装者的基础心法’。
  刀法和心法就不多说了,罗简拎起十字架吊坠,有些莫名其妙:“这货是干啥用的?”
  吊坠是金属的银色,看起来就像市面上卖的那些普通装饰品,罗简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这玩意儿是做啥用的,没多想,拿着坠子往自己脖子上一套,两本书被他塞进了抽屉里,他今天还得上班,可没有时间琢磨这些了。
  出门前罗简收起那套蓝色作战服,想了想决定把它丢进洗衣机里面搅一搅,在密室里罗简可是把衣服上搞得满是尸水和血迹,虽然出了密室回来之后,那些痕迹全部消失一空,但罗简心里总有芥蒂,他还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顺便把床单也给拽下来了,决定也一起丢洗衣机里面。
  但是扯下床单之后,罗简忽然红了脸,他想了想,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话说,逃出了密室之后身上的伤口都好了,连那个地方……貌似也不会痛……”
  然后罗简很没节操的想,我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处男?这个很奇怪啊,逃出密室之后身体上的一切伤痕痕迹全部消失,感觉就好像根本没做过那回事情一样,果然还是要在现实世界里试试吗?还是说……
  罗简使劲摇头,这种事情太没节操了,还是别想那么多比较好,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于是罗简拿着衣服和床单进了卫生间,洗衣机也有蛮大,可以全部塞进去。罗简把作战服塞进洗衣机之后顿了一下,又把衣服掏出来,搜索了一遍衣服上的口袋,有些特殊道具是可以带出密室的,虽然罗简不认为自己能够次次都碰到好运气,但是显然他运气非常好。
  作战服的口袋里多了一样东西。
  “镜子……”罗简脸色不太好,他从衣服口袋里翻出来的东西,正是那面用来‘传送’的破碎小镜子,这镜子此时还维持着破碎的状态,上面粘着透明胶,清楚地映出罗简的脸。
  经历过镜花水月这奇葩的密室之后,罗简对镜子深有怨念,觉得这玩意儿代表的就是一种不祥之兆,尤其是破碎的镜子,不是正好有这么一句古话吗?破镜难圆,通常代表着夫妻感情破裂,或者亲人朋友之间的情谊破裂。
  虽然觉得这道具不太好,但罗简还是把它塞自己身上了,拿着公司资料神马的出了门,罗简和往常一样普通的一天开始了,但是罗简到了公司之后,却发现今天的气氛稍稍有些不太一样。
  罗简就职的是一家小企业,企业干得是连锁酒店,规模不算大但是业绩一直稳步提升,罗简不算是职务高的要员,人手不够的时候头顶上方的老板总是喊罗简去下家,给各个分店当临时店长、经理、服务员、清洁工……等等,当然,事实上罗简他一直觉得干啥都无所谓吃饱饭就够了。
  不过到今天为止,罗简遇见了他现在能碰见的最糟糕的情况。罗简的老板一拍桌子把他叫到办公室,递过来一张出勤表,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这个月出勤率低得不可思议啊。”
  罗简也跟着一脸严肃地回答:“长官,我风湿又犯了。”
  “去你妹的,你多大年纪啊就有风湿?骗鬼呢!”啤酒肚的老板再次一拍桌子,把桌子上杯子电脑等物拍得抖动不停,罗简应景地抖了抖,于是老板咳嗽了两声,小眼睛眯着看罗简,说道:“你,被辞退了。”
  “啥?”罗简立即傻了眼,“老板,我不就少了两天出勤,因为这个你就要辞退我?”
  “出勤可是很重要的!”啤酒肚老板立即张嘴口沫星子飞来,罗简不着痕迹稍稍退后了两步避开了老板的口水大战,最后遗憾地摇头,回头收拾东西去财务部领了这个月最后的薪水,十分之潇洒的离开了公司。
  其实失去工作对罗简来说挺常见的,他经常换工作,不是被辞退就是自己走人,这一点罗简也觉得挺奇怪的,他一般没办法在同一个工作环境里呆一年以上的时间,到了一年期限就会被以各种奇葩的方式辞退,或者他自己也不想干了,于是自己辞退了。
  到现在罗简一共换了三四次工作,最开始他干的是超市送货员,开着小货车到处跑,然后又去图书馆干了一年图书管理员,然后又去干快递员,之后才来到这家公司,实际上这些工作和罗简的专业完全不对口。
  罗简大学报了一个超级冷门的专业,犯罪心理学。
  “我说不定真的更适合去当侦探。”罗简翻了翻自己的简历,有些无奈的笑。尤其是他还认识一个军火爱好狂人,那家伙似乎还认识不少警界的人物,通过这一层关系,罗简还真的有机会可能去当一个侦探。
  但这方面的问题罗简也只是想象而已,他计算了一下自己账户里还有多少钱,想着应该还能撑很久,可以去找下一个工作。
  罗简比较习惯攒钱,高中开始就零零散散打小工,到了大学就利用假期时间做各种各样的兼职,因此进社会的时候也比较自如,哪怕几乎和家里断了关系,对他来说也没有极端影响。
  “对了,去看看爸妈吧。”正好也没了工作,这么多年一直没联系家里,罗简觉得是时候了,父母也该消气了,现在回去或许刚刚好。

  ☆、50惩罚

  罗简出身在一个小县城里,那个时代还是比较贫困的,但好在他父母都有点门路,三餐温饱是没问题。不过,罗简小时候有一段很模糊的记忆,貌似是他生了什么病,很严重的病,印象里他爸妈都在哭泣,后来他被送到乡下奶奶那里修养,在乡村里住过一段时间。
  但是那段记忆太模糊了,他只记得奶奶家有个黄砖瓦的土房,房门口有个桂花树,开花的季节特别香,还有大片大片的田地,很远处起伏的高山。
  罗简记得奶奶会做桂花糕,甜腻的味道似乎能够停留在罗简的脑海里,他还记得奶奶似乎曾经手把手的教过罗简怎么做糕点,但罗简现在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奶奶去世之后,这门手艺貌似也失传了。
  啊,对了,罗简还记得自己似乎曾经在乡下小村庄里认识了什么人,一个男人,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罗简那段时间的记忆仿佛出现了断层,时有时无。但是那明明,应该是他小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一段日子才对。
  罗简老家的小城镇离他原来工作的地方不远,坐上客运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离开家之后那段日子罗简起过无数次想回家的念头,但又深刻的恐惧着什么,于是他就变得犹豫起来,但是越是犹豫,时间拖得越久,罗简就越发没有回家的勇气,结果一拖,拖了这么多年。
  “我他妈真不孝。”罗简自言自语,虽然他自从工作有收入以来,就每个月准时给家里母亲的账号里寄钱,可是这么多年一直不回家,抬起头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罗简心生恐惧,即使已经坐上了回家的车,也丝毫不觉得安心。
  “对了,还要去见见阿岚的父母。”罗简想起了这茬子事情,便又想到了如今失踪的丰羽岚,罗简皱起眉头,心下担忧,也不知道丰羽岚的情况如何。
  而在罗简坐着客车回老家的档儿,丰羽岚的境况实在是不容乐观。
  丰羽岚大致清楚自己在一个地下室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地下室里是十分齐全的医疗设备,他就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口鼻上戴着输氧管,左手边有个吊架,挂着好几袋鲜红液体的点滴,输液管垂落下来扎在他的手臂上,奇怪的液体输入了自己的身体,令丰羽岚有种奇妙的恶心感。
  他的右手边就是个心电仪,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的心脏跳动数值。而且越过这个心电仪,丰羽岚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边有一个手术台,手术台似乎还刚刚做完手术的样子,上面还有地面上,都有一些未清理的血迹。
  空气中有种消毒水和血腥味结合的莫名其妙的味道。
  丰羽岚想动弹一下,可是稍稍抬起手臂,他就觉得身体某部分涌上来一股子钻心锥骨的疼痛,疼的丰羽岚差点就晕过去。于是丰羽岚只好稍稍安分了一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瞪大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努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我应该没死。丰羽岚想,但是这是哪里呢?
  他最后的记忆有些模糊,似乎只记得自己在和罗简说话,可是说了什么内容,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恍惚间丰羽岚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也有个人一直对他说话,他说,再坚持一会儿,活下来。
  这句话似乎被重复了很多很多遍,简直要成为一种信念。
  所以丰羽岚活下来了,能够躺在这里,再次睁开眼睛,呼吸空气。
  丰羽岚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听到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了,咯吱的老长一声,吓得丰羽岚急忙闭上眼睛,但是旁边的心电仪诚实地变化出他的心跳反应。
  可是丰羽岚没打算睁开眼,死死地闭着,他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慢吞吞走到了他身边,过了一会儿,丰羽岚就清楚地感应到有一只手触摸到了自己,放在了丰羽岚的额头上。
  “还在低烧。”有人说,声音很熟悉,丰羽岚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声音是谁的。
  “你醒了?”那个声音继续说。
  丰羽岚闭着嘴巴没反应。
  对方似乎在笑,声音透着几分愉快,却也有遮不住的疲惫,“你还是睡觉比较好,你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弱。”
  丰羽岚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可是他刚一睁眼,对方就把放在丰羽岚额头上的手移到了他的眼睑上,遮住了丰羽岚的视线。
  丰羽岚问他:“你是谁?”
  “……我是段离。”
  “段离……?”丰羽岚记忆混乱得很,居然没想起来段离到底是谁,皱着眉头继续问:“你给我做的手术?”
  “不,我有个朋友是医生。”
  “我生病了吗?”
  “对,你病得很重。”
  “那我什么时候能好?”
  “很快。”
  “好吧。”丰羽岚有些无奈,说道:“我不能看看你吗?”
  对方似乎迟疑了一会儿,好半天,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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