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红楼之巧姐的幸福生活 >

第39章

红楼之巧姐的幸福生活-第39章

小说: 红楼之巧姐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熙凤笑了,转头一笑,脸在那一圈白狐狸毛的斗篷里显得越发的明艳:“粗粗瞧一眼,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呢。这时候看,无非就是看个人干不干净,举止行为有没有太出格的,还有就是挑模样了。”
  
  “方才我见到那个叫云舒的,倒是好模样。”巧姐说道。
  
  王熙凤似有些唏嘘:“果然好模样,竟比得过这府里大半了。瞧那样子,竟不是来做丫鬟的,倒像来做姑娘的了。”说到这里,王熙凤突然想起来,说道:“还有一起子人,为了博同情,编出了一些家破人亡之事,却仅仅是投身几年,并没卖死了的。所以,你同情归同情罢,万不可因小失大。”
  
  巧姐还欲答话,忽见彩霞走过来。一个小丫鬟给她撑着伞,彩霞手里似乎抱着个手炉,走了过来。两人与王熙凤请了安后,便离开了。
  
  待她们走远了,巧姐方回过神来,王熙凤笑道:“太太那件出风毛的灰鼠袄儿,倒是与了她。如今她是环哥儿跟前人了,原比平常丫头体面些。”
  
  巧姐心里一动,那袭人……不待她想完,王熙凤已经迈步往前了,巧姐连忙跟上,心下狐疑不止。
  
  除夕照例是忙个人仰马翻。大年初一贾母王夫人进宫给元春祝寿归来后,大家聚在贾母处说笑,薛姨妈和宝钗也在此处。贾葵儿牙牙学语,口齿不清,逗得贾母笑得前仰后合的。忽有人报说,太常寺卿秦大人家派人送了节礼来。贾母心下纳罕,往常并无交集,怎么此时上门来,忙道:“快请。”
  
  几个媳妇婆子上来磕了头,将礼放下后,便告辞了。贾母仍旧疑惑,转头瞧见王夫人满脸是笑,心下更感疑惑,无奈此时人多不好问,便暂压下了。
  
  众人散了以后,贾母问了鸳鸯。鸳鸯只是支吾着不敢言明。贾母急地用拐杖在地上拄了两下:“如今连你也瞒我!合该我南京去了,你们就称意了。”
  
  鸳鸯忙跪了,狠了狠心说道:“前儿老太太身子不爽快之时,二老爷便和二太太订下了宝二爷的亲事,正是秦大人家的三小姐。如今已经交换了庚贴,请了官媒去合八字了。”
  
  贾母听闻此话,满心震惊,深呼吸好几口,咬着牙道:“若是今儿没来人,我竟不知道。原来这府里竟只有我和宝玉两个人是傻子!”说着,贾母便出几口大气,脸色不对了。
  
  鸳鸯忙将贾母扶着躺下,吩咐人请大夫来。小丫鬟四处报信。彼时薛姨妈和宝钗还在王夫人处,听闻此信,急急地赶往荣庆堂。贾政才刚进门,听闻此话,连忙赶了过来。
  
  贾母已经服下了安神药,顺了气。屋子里面已经一堆人。贾母瞧见了王夫人,冷笑一阵:“鸳鸯,还不收拾东西,我们南京去!”
  
  贾政忙跪了:“母亲,当心身子。”只是不敢问贾母因何生气。众人见贾政跪了,均跪了。
  
  贾母气地直摇头:“果真是当心我的身子,所以都把我当傻子!横竖宝玉也大了,他的终身大事横竖有你们做主,如今帖子也交换了亲也订了,连亲家都上门了,只有我这个老婆子却是两眼一摸黑什么俱不知道!你们均能耐了,还管我这个老婆子作甚!”
  
  宝玉顿觉五雷轰顶,整个人直直倒下去,慌得李纨忙扶他。他的身子一挨到地,突然弹了起来,抱着贾母腿道:“老太太,您刚说什么订亲!”他的手揪着贾母的衣裳下摆,手上青筋隐现。
  
  贾母见宝玉如此,早滚下泪来:“你且问你母亲罢。”
  
  宝玉看向了王夫人,似是木头般:“母亲,老太太所言,可是当真?”
  
  王夫人只觉屋里所有人的目光均投向自己,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宝玉摇摇晃晃站起来,说道:“我道是林妹妹如何不回来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的话音还未落,他吐出一口鲜血,人已经直直地倒了下去。
  
  满屋的人皆慌了。所幸大夫在这里,诊了说是急怒攻心。贾母不让挪进园子,就在她这里。王夫人还欲守着,被贾政横了一眼,便回了屋。
  
  许是之前过得太舒坦了,这个年注定过得不太高兴,尤其是在严夫人亲自登门瞧了贾母后,贾母的脸色一直不太好。巧姐并不知道严夫人说了什么,只知道王熙凤被贾母叫去说了几句话后回来,说了一句话:“说开了也好。”
  
  不管贾母愿不愿意,如今两家几乎已经是定下了,秦家大张旗鼓地送礼之事早宣扬了开去,谁也不可能退了这门亲事。这件事终究是摆上了日程,王夫人开始着手准备聘礼之事了。
  
  这日贾母精神许多,王夫人过来坐了一阵,说起了想将自己后面那一排房子重新修葺一下。贾母一听便知王夫人是想将此做宝玉新房,心下便不痛快了。
  
  薛姨妈和宝钗正在此处,王夫人碰了个软钉子,转头对着薛姨妈便道:“宝丫头现今也大了,如今还是早作打算为好。”薛姨妈面上便有些讪讪的,宝钗脸都羞红了。这日之后,贾府请薛家来吃酒,均被薛姨妈身体微恙之由推了过去。
  
  这边王熙凤回来说了此事,直摇头:“自己不痛快了,也非得拉了人不痛快。若不是她,怎至于迟到今日。现在没了那身份,她自然是不求了。还是她的亲妹妹呢,她竟当众就说起风凉话来了。”
  
  王夫人浑然不觉,回去后便叫人去收拾那屋子去了。她现在心里仅忧心一件事,那便是宝玉何时清醒过来。自那日之后,宝玉便是一直沉睡着。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却似痴傻一般,嘴里说些胡言乱语,直叫王夫人心惊肉跳。
  
  这边周瑞家的领了命去,王夫人好不容易得了个空儿,歪在炕上合眼小憩一会儿。屋里的火炉子烧得旺旺的,她竟睡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得一惊,登时就醒转过来,唤了丫鬟进来梳洗。雨晴和彩云忙进来伺候。洗完脸后,彩云正在给王夫人匀面,忽听得外面回报,说是袭人来了。
  
  王夫人心下诧异,宝玉刚挪回怡红院,袭人不在他身面前伺候着,怎么倒往自己这边来了?虽是疑惑,仍是叫她进来。
  
  袭人进来就地跪下,磕了一个头,满脸惊慌:“回禀太太,宝二爷的玉丢了。”
  
  王夫人只觉得心里一跳,忙回过头来,厉声问道:“什么叫玉丢了!”
                          
作者有话要说:呜,亲们怎么最近都不给熊留言了。。。打滚求虎摸啊。。。。




☆、抄家从内开始

  袭人磕了一个头,满头是汗;眼里已蓄起了泪:“回禀太太;今天早上宝二爷挪回园子里的时候;我还瞧见了那玉好好地挂在他身上。二爷要歇中觉;我像往常一样将玉摘下来;用帕子包了放在褥下。”
  
  “说重点!”王夫人手上的梳子啪的一声便放在了妆台上;震得袭人身子一颤。
  
  袭人满心委屈;又不敢分辩;磕了一个头道:“二爷出去之前;我还将玉络上如往常一样挂好。回来便见二爷有些呆愣愣的不说话;我给他换衣裳,发现那玉络子仍旧好好的,玉却是不见了。”
  
  王夫人看着袭人哭哭啼啼的样儿,往常喜袭人之心不免就减了几分:“我将宝玉好好的人儿交与你们,如今来给我说玉没了。我找谁要去!”
  
  袭人只管磕头,额头前都是红红一片了,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自己素日是宝玉身边第一人,王夫人何曾对自己这样没脸过。当下她又羞又愧又惊又怕,心下惴惴不安。
  
  王夫人见她一句话不说,心下更是气愤,起身道:“更衣,我去瞧瞧去。这件事不得吵嚷。若是老太太听到了一点半点儿,我饶不了你们!”
  
  彼时巧姐正在惜春处瞧写字,只见探春的丫鬟翠墨急急地走进来,说道:“三姑娘四姑娘巧姑娘,太太带了人去了怡红院了。”
  
  “可知是为什么事?”探春仔细琢磨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前儿怡红院的丫鬟吵嚷之事。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天,这时才发作吗?
  
  翠墨摇了摇头,说道:“只瞧见袭人姐姐也跟着太太过来,似是哭过的样子。”
  
  探春一下子想起了彩霞之事,心里登时就不痛快了,便道:“知道了。”翠墨便退下了。
  
  惜春本就懒怠管这些事,一句也没有问。巧姐心下也疑惑,见探春不痛快了,也就不多问。
  
  却道王熙凤得了信儿,急急忙忙赶到怡红院的时候,怡红院所有伺候的人都跪在了地上。王夫人见了王熙凤,便道:“你来得正好,如今这园子里竟有了贼了。我要进去瞧瞧到底贼是谁,你且帮我在外面瞧着。若有昏倒的哭闹的,只管交给林之孝家的打一顿撵出去。”
  
  王熙凤应了。王夫人带了周瑞家的从袭人的屋子查起。
  
  地上虽是扫开了雪,可是却有湿漉漉一层薄冰,人踩着尚且有些打滑,更别说跪了。再者,如袭人晴雯之流,均是在宝玉跟前的大丫鬟,只是端茶递水,连自己都需要人伺候,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半个姑娘是什么。平日里莫说跪在潮地上了,就连在冷风里站一会儿,也是要打好几个喷嚏的主儿,哪里禁得住这个。
  
  芳官是第一个跪不住了的。她本小,又是才从戏园子分派在园子里的。平日里宝玉又宠她,所以怡红院里她如今隐隐第一人了。被王夫人如此罚,她心里又不知是为何事,早存了一股气。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下,正对上了王夫人另一个陪房费家的投过来的目光。
  
  那陪房见芳官不老实,走过了在她身边故意停了一下。芳官早见那目光里的鄙视轻蔑之情,忍不住一阵火大。在那费家的挡住众人视线的时候,芳官突然作势后仰,顿时就哎哟了出来,人倒在了地上,双手抱了右膝盖,哭了出来:“哎哟,哎哟好疼。你为什么要踢我!”
  
  芳官本是跪在角落,身边仅有一个春燕。春燕刚被那费家的一瞪,早害怕地低下了头去。她听闻芳官的哭声,下意识地抬头去瞧,想站起来,又想起王夫人的话,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竟为难了起来。
  
  王熙凤听到这边的吵嚷,压低声音道:“吵什么!”
  
  费家的忙躲开身子,对着王熙凤道:“二奶奶,这小蹄子竟然自己摔倒栽赃陷害人。再不用问了,她定是贼!”
  
  芳官已经哭成了泪人:“二奶奶,方才费婆子走到我身边瞪了我一下,还踢了我膝盖一脚。我原没有和费婆子不对付,何曾要害她?”
  
  王夫人正好搜完了袭人的屋子出来,见这边芳官已经坐在了地上,再仔细一看,正是那家里买的十二个唱戏的女孩儿中出挑的一个。王夫人站在檐下皱眉:“如今竟连我的话也不管用了?竟还在这里使狐媚子哭上了。还不叉了出去,留在这里干什么!”
  
  芳官哭着给王夫人磕头,嘴里道:“太太,原是有人踢了我一脚,我这才摔了的。如何敢违背太太的吩咐。”
  
  费婆子在那里脸胀得通红,忙分辩道:“太太,我没有,我没有踢她!”
  
  王夫人脸上越发不悦,道:“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