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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18章

小说: 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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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一片望不到边的黑色焦灰,阳光下,微风带着浅色的灰烬扬起老高。
  他茫然的回头,地道出口的后面五十米处竟然就是山腰的驿站,之前他们住了十多天的地方。难怪怎么搜山都搜不到,原来拜月教一直都藏在驿站的地底下!
  奇怪拜月教的人并没有追出来,他漫无目的的在这片黑色焦土上奔跑,后面是山腰,那么前面应该就是去往山顶的路,不知道安逸尘他们还在不在山顶。
  就这样跑了很久,终于在前面看到十多个小小的人影,他谨慎的停下脚步,那些人影却已经看到他了,为首的那个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声嘶力竭的挥手喊道:“宁少!宁少!”
  ……安逸尘的人?
  那些人已经飞奔过来,宁致远平复了会儿呼吸,也朝他们的方向走去。
  走近一点,看见他们都穿着军装,宁致远心里才松下一口气。为首的那个跑到他面前,认清楚果真是他后,竟然脚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大嘴哭嚎起来,他这么一哭,其他的人也都红了眼眶……
  宁致远愣愣的站了会儿,弯腰把为首的那人拉起来,想了想才问:“……你们是局里的人吗,知不知道安逸尘去了哪里?”
  闻言那人抬起头,呆滞的看着他:“宁少……您,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是小杨啊,您不记得我了?”
  小杨,小杨……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似乎是跟他们一起来的人,可仙子跟前这个人的脸是完全的陌生的,一点熟悉的影子都没有。他迟疑了会儿,问:“你们都是之前跟我一起来的人吗?”
  大伙儿齐刷刷的点头:“这些天我们一直在找您!安探长把我们分的两队,一队跟杨组长,一队跟马组长,他自己就带后面来的援军。”
  宁致远仔细看了遍他们的脸,不认识,一个都不认识……
  他闭上眼,想在记忆里搜寻他们的模样,全部……都是一片空白。
  见他不说话,小杨也不再多言,擦了把眼泪鼻涕道:“宁少,我们先带您回山顶休息吧,您看上去很累。”宁致远点点头,提醒道:“拜月教的人在山腰驿站下面建了地下室,他们就藏身其中,地道入口在前面不远处,还有军方的人被关在里面,你们尽快去救人。”
  “是。”小杨恭敬一点头,然后回头吩咐道,“兄弟们,我先带宁少回山顶,你们去一个人通知安探长新情况,剩下的一部分埋伏到驿站周围去,出来一个打死一个,另一部分从地道进去,把人救出来!”
  大家分头行动,小杨便护着宁致远往山顶走。
  到达山顶小树林之后,宁致远走进院子,正要推门进茅屋,小杨有些尴尬的阻止道:“宁少,现在屋子是云舒在用……”
  宁致远伸出的手顿了顿,冷声道:“让他搬出来。”
  小杨为难道:“您有所不知,云舒从被安探长接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昏迷着,到现在还没醒,所以……”
  得知原委,宁致远脸色才稍微好转,点点头道:“那你去烧点水来,我要沐浴。”
  浴桶被搬到后院,院中有一个梧桐树,现在正是桐花开的时候,不少白色的花朵落下来飘在水面,宁致远捞起一朵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还是什么都没闻到。
  洗完澡他换了身衣服,照着水面把刘海拨下来,遮住发际处的几个血洞。
  “宁致远!”
  他听到有人喊他,那声音很熟悉,这几天在他的梦里幻觉里想象中早已出现过无数次。他回过身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牢牢的搂进怀中。
  顿了会儿,他扭头,看到那人的脖颈:“安逸尘。”
  安逸尘又用力抱了他一下,才放开,双眼通红的盯着他。
  印象中安逸尘一向是整洁干练的,可现在的他却一身狼狈,满脸的胡茬,也不知几天没刮过了,眼里布满血丝,衣服领子也没扣好,脏兮兮皱巴巴的敞开着……宁致远光是看着这样的他,心脏就不知所措的疼了起来。
  “宁致远,宁致远……”安逸尘盯着他喊他名字,突然又伸出手,将他楼进怀里,然后收紧胳膊,那力度,简直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他说,“你回来了。”
  “嗯。”
  安逸尘低下头,脸埋进宁致远肩膀,把眼泪擦到他衣服上,然后侧过头在他脸颊用力亲了一口。小杨抱着盆到后院来收宁致远换下的衣服,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猛地刹住脚步,抽了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宁厅长

  
  当天安逸尘就带人把拜月教老巢给端了,只是由于之前的打草惊蛇,还是让不少教众逃了出去。接下来几天,安逸尘派人封死下山的路,一边向局里申请援助,一边分小队继续在山上搜寻拜月余党,倒也抓到了不少,只是拜月教主和宁致远口中的那几个外国人却一直没有找到。
  大约三天不到,援助部队就浩浩荡荡的上山了。安逸尘听到报告立刻赶去山腰驿站接人,之前宁致远被抓的事情已经上报给政府,他早知道这次的援助不会少,可他没想到,这一次宁致远的哥哥宁厅竟然亲自领队来了。
  不过宁致远之前也说过,宁厅最多十几天就会来,也差不多就是现在了。
  安逸尘虽从没见过宁致成,但也听说得不少。都说这人有胆有谋,做事雷厉风行,却很难得的心细如尘,凡事都能观察入微,所以才年纪轻轻就打胜不少恶仗。
  单凭想象,他一直觉得宁致成是个皮肤黝黑、高大强壮但神色里不乏精明的军人,如今真正见到,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甚至可以说是根本背道而驰的。
  安逸尘老远看到他骑马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没想到名扬天下的宁厅长竟然是这个模样,但仔细一想,又觉得情理之中。
  只能说,宁厅长不愧是宁致远的大哥,气质都是一个系列的。
  队伍走到驿站前,他高高的骑在马上,帽檐遮住他的眼睛,军绿的斗篷长及脚踝,整个人只看得到白皙瘦削的下巴。他脸偏了偏,似乎看到安逸尘,冷声开口道:“你是新调来的探长?”
  那声音虽然冷,却与宁致远的并不相似,宁致远声线是偏软的,宁厅的则是更为冷苛,冷硬的语气给人一种在发号施令的感觉,安逸尘下意识的直了直脊背,答道:“是。”
  “你们有多少人?”
  “四十多个。”
  “拜月教在逃还有多少人?”
  “不多了,只剩下领头的和几个外国人没抓到,但肯定都还在山上。”
  “嗯。”宁致成闻言点点头道,“把之前的人全部召回来,每个人带五个援手,分四十个队继续搜,找到人能活抓就抓,不能就直接枪毙。”
  “是。”
  “宁致远在哪儿?”
  突然听他问起宁致远,安逸尘愣了愣,还是回答:“在山顶,小杨还有另外三个兄弟照顾他。”
  “好。”宁致成转过身,“这里先交给你,你把人力分配好,我去去就回。”说完一扬马鞭,朝山顶奔去。
  看着一人一马绝尘而去,安逸尘握了握拳,回头对身侧的小马说:“找人把其他兄弟都叫来,麻烦你分下队,我得跟去看看。”
  小马点点头,安逸尘便也上马,追着过去了。
  宁致成赶到茅屋的时候,宁致远正坐在院中石桌前,尝试着把桌上的香料分类,挑挑拣拣一上午了,仍然分不出来,他闻不到味道,努力去回想各种香料的特性也是一片茫然,有些还模模糊糊有点印象,大部分则是完全空白。
  他坐着,看着面前一大堆陌生的东西,有些无措。
  他记忆力越来越差,忘掉的事情越来越多,刚刚打开装香料的盒子,他连盒盖上有镶着块方镜的事都忘记了,乍然看到镜子吓了一跳,镜中那张脸也陌生得让他发了会儿愣……他连自己的样子都快忘掉了。
  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忘光所有事,所有人,包括安逸尘。
  他不知道如果家里人知道他没办法再调制蛊香了,会怎么样?会不会失望,会不会不要他。这样想着他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来,可他不来,会有更多人死去,他已经没有保护好……宁致远皱了皱眉,没有保护好谁?
  他为什么会来魔王岭?
  ……记得有人死了,有人哭得声嘶力竭,他觉得心疼,愧疚……是谁,谁死了?谁在哭?为什么会觉得难受?
  他撑住头,努力想去回想,可越想头越疼,脑子里似乎起了大雾,扰住他的视线,看不清,什么都看不清……
  “致远。”有人喊他。
  他抬头,看到一个穿长斗篷的人走进院子,头上戴着军帽,应该是军队的人。他看着他:“什么事?”
  “什么事?”那人似乎吃惊,摘下帽子,头发竟然很长,束成马尾垂落下来到腰间,但配上他修长的身材,和美得雌雄莫辩的脸倒也不显突兀。他走到他面前,“我看到报告了,你之前被拜月教掳走了一段时间,没出什么事吧?”
  宁致远皱眉打量他,觉得眼熟,答案呼之欲出却总差一点想不起来。
  “致远……你怎么了?”那人解下披风披到他身上,“你一直畏寒,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
  宁致远一眼扫到他皮带上别的匕首,是……大哥?对了,这张脸,的确是大哥……是吧?宁致远抬起头:“……哥?”
  他片刻的迟疑让宁致成皱了眉,他伸手撩起他的刘海,果然在靠近发际的地方,看到几个孔状的伤疤!他稍稍一愣,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他不可抑制的勃然大怒:“他们拿你做实验?他们竟敢拿你做实验!我说怎么会有外国人,他妈的!”
  “哥……”
  宁致成脸色阴沉,自顾自道:“他们是想研究蛊香的调制方法,想自己建立不死军,想造反……”说着,他突然长眸微敛,“不对,你手上有蛊香,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他们得逞?这里四十多个人,个个活蹦乱跳的,他们是怎么让你被抓走的?”
  “他们……”宁致远慌乱起来,他站起身,“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要去拜月教的。”
  “……为什么?”
  “……”
  “我问你为什么!”
  宁致远被他吼得抖了抖,低下头说:“当时拜月教的人抓走了云舒,他们说要杀了他,除非我去换,我……”
  “……云舒是谁?”
  “你做什么?”
  “我杀了他。”
  “不行!”宁致远跳起来,他惊叫出声,“你不能杀他!不能杀他……安逸尘会难过,安逸尘会带他走,再也不回来……”
  “安逸尘又他妈是谁!”
  “谁也不是!谁也不是……哥,哥哥,我求你不要这样,哥哥……”一滴眼泪突然从宁致远脸颊滑落下来,宁致成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眼泪滴落到桌子上,变成湿痕,然后又一滴,又一滴。
  他慢慢伸手,抬起宁致远下巴,手指沾到泪水——他的弟弟在哭!
  打从弟弟懂事后,宁致成便没见他哭过,哪怕见不到亲人,哪怕被人冷落。
  有段时间宁致远总偷跑出去玩,被父亲抓到,把他关进宁氏宗祠跪了七天七夜,等母亲终于冲进去,才发现他双膝都跪肿了,早已昏迷多时,就算这样,他也没哭。
  可现在,他在哭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除了记忆受损,还有别的后遗症?”宁致成将他搂进怀中,“没关系,你告诉哥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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