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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璞玉惊华-第14章

小说: 璞玉惊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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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江山稳固,怕是宁可错杀,也不会错过。况且此次皇上之举本就是想看看爹爹会如何反映,若爹爹联名众臣反对,岂不是更让皇上对您心生猜忌,欲将您先除而后快?”夏玉华如实分析着。

夏冬庆也觉得自己女儿说得没错,但边境安危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哪怕明知要被皇上猜忌,他却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毕竟于他而言,一已荣辱是小,家国兴亡才是大。

“玉儿,你说的这些爹爹都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爹爹身为大将军王,保家卫国是爹爹职责所在,如果明知皇上此举会影响到边境安稳却因为顾忌自身荣辱置之不理的话,岂不是成了自私自利的昏官,也很快要成为误国误民的天下罪人了”

“爹爹放心,此事不论您出不出面都不会真正影响到边境安危,而只是会影响到您自己罢了。”夏玉华微微一笑,一语道出此中玄机。

“此话怎讲?”这一下,夏冬庆更是迷惑了,完全听不懂女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025拜师

在夏玉华的印象中,当朝皇帝并不是个昏庸无能的君主,虽然在某些方面他的疑心的确太重,但是却并不代表大是大非之上会真的那般不顾轻重。

西北驻军的重要性,皇上怎么可能不会明白,边境之地向来都是打打和和,从没有什么真正消停的时候。一旦真的减兵减晌的话,势必会破坏原本边境的平衡,到时战火再起,而我朝也定会处于下风。

以皇上的心性,是绝对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些后果,之所以他还敢提出减兵减晌,那么一定是有了周全的准备。

所以,皇上真正的用意其实根本就不是指向减兵减晌,而是指向于夏冬庆。一旦夏冬庆在这个事上稍有差池,那么之后一系列的打压与陷害怕是将会接踵而来。

她清楚的记得前世正是父亲当时因为忧心边境、忧心国土才不得以联络了不少内臣、武将反对皇上减兵减晌,而就是这事开始,让父亲的命运便渐渐有了明显而异常的变化。

所以这一世,她会从这源头开始一步步将有可能使父亲被皇上猜忌、疑心而欲除去的一切隐患都消灭在摇篮这中。她要改变那一世的命运,让一切都重新开始。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当年皇上最后采用了早已提前想好的方案——屯兵于民。也就是让西北兵士分批驻扎。平时练兵训练,闲时务农,垦荒种地。如此一来,不但可以自给自足,解决这么多人粮晌的问题,而且也丝毫不会影响整体的边境势力。

而后来也证实,这方法的确相当出色,只不过父亲当时并不清楚皇上的用意,白白因为忠心反而招来了后面一系列的灾祸。

所以,如今来说,夏冬庆什么都不必理,只需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便可。她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了出来,不过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最后皇上是如何处理的这件事,毕竟如果说得太多的话,反倒容易引起父亲的疑心。

“父亲大可放心,您不参与此事的话,最后皇上也绝不会真拿西北边境的安危去冒险。但若您参与进来的,只怕事态反倒会变得更加复杂。”她最后总结了一句道:“而且最关键的是,此事于您个人十分不利”

夏玉华的话合情合理,且经得起推敲,夏冬庆不得不承认连他都不曾想到过这般周全,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玉儿懂事长大了的话,那么现在,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孩子是真的脱胎换骨了。

“玉儿,你说的这些为父觉得十分在理,只是有一点为父却是不明白,你向来不关心这些东西,如今怎么会这般熟悉?”夏冬庆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总担心夏玉华是不是做了一些不应该做的事。如果真因为此事而影响到这孩子的话,他却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夏玉华一听,自然明白夏冬庆的忧虑,她微微一笑,异常自信地说道:“爹爹只管放宽心,女儿并不曾做任何不应该做的事。您也说了,我以前只是不关心,可并不代表就真的对这些一无所知,都说虎父无求犬女,难道爹爹就这么不看好您女儿的聪明才智吗?”

“好,说得好,好一个虎父无犬女我夏冬庆的女儿原本就聪慧了得,自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儿家”夏冬庆身上的豪气顿时冲了出来,边说边站起来,一脸欣赏地拍了拍夏玉华的肩膀,毫不吝惜地夸赞着。

在父亲眼中,自己的孩子本来就是最好的,更何况玉华本来就从小聪明,只是以前没有将聪明用到应该用的地方罢了。如今用上正途,有不同于凡响之处,自然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玉儿放心,爹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你黄叔叔那我一会让人去回了就行了,这事我听你的,不去参与”夏冬庆本就是个干脆利落之人,理清了这其中的道道,自然也不会拖泥带水。

夏玉华一听,很是开心,如此一旦这事的过程结局发生改变的话,那么日后父亲的命运也会相应的发生改变。

两父女又说道了几句,见没什么事了,夏玉华便打算回房去忙自己的事,这几天她还有些事没有完全处理好,所以得抓紧一些才行。

正欲回房,不料夏冬庆却突然问起了她拜师学医之事:“玉儿,那个欧阳宁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要不,爹爹先想办法帮你去问问?”

“不必了,玉儿已经让人打听好了欧阳先生的一些事情,为了能够顺利一些,所以现在还在做着准备,等过几天准备得差不多了,我自己会去找他的。”夏玉华这些天一直忙着将一些基本的入门医书重新理顺一下,想着到时若是欧阳宁要考试的话,她也能够多几分本钱。

听到夏玉华的话,夏冬庆不由得奇怪地说道:“那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呀?我可是听说欧阳宁不是俗人,对那些个身外之物都看不上眼的。”

“玉儿明白,爹爹放心吧,此事女儿自有主张,行与不行我亦都有了心理准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先且试过再说吧。”

夏玉华的态度让夏冬庆不由得又放心了不少,孩子有自己的主见,又处理得这般好,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三天后的一个上午,夏玉华在完成一切准备之后,终于出发去找欧阳宁拜师。

欧阳宁住的地方虽然也在京城,不过却离夏家较远,位置也极为清静。夏玉华下了轿,在外头稍微看了看,却发现这欧阳宁的品味果然不俗。简单的宅子面积不大,但从外看去,院子里头松柏青翠,竹兰相接,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富丽堂煌,却给人一种宁静优雅,淡泊悠然的意境,真正有种大隐隐于市的味道。

这样的人一定是有着区别于世俗之人的峥峥傲骨,难怪连端亲王的面子都敢不给,身处天子脚下,却依旧能够我行我素。

片刻之后,凤儿准备上前敲门,夏玉华却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她轻提裙摆,走上台阶,亲自抬手敲起门来。

026欧阳宁

敲门三次,夏玉华便没有再继续,而是耐心的在门外等了起来,片刻之后,门这才被慢慢打了开来。

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男童从门里头探出了头朝外看,见到夏玉华后又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却见旁边只有一个婢女模样的人跟着,这才整个人跳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男童提问的方式跟一般人家的孩子有些不同,不问夏玉华找什么人,反倒是问她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眼前的小男孩跟她的弟弟成孝年纪差不多,夏玉华不由得朝他微微一笑道:“小dd,请问欧阳先生是不是住在这里?”

“我问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男童根本就不买帐,皱着眉不耐烦的问着第二遍,看那样子如同再不回答就要马上闭门不理了一般。

见状,夏玉华倒也识趣,笑着回答道:“我叫夏玉华,是来找欧阳先生的,我想请欧阳先生收我为徒。”

她的话刚刚说完,那个男童便哈哈大笑起来,如果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一个劲的在那里乐个不停,笑到厉害时,还不时的摸着笑得有些生疼的肚子。

凤儿见状,很是不满,她一早就觉得这小孩子没规矩得很,她家小姐客客气气的,可这小孩子却这般无礼。正欲上前训斥,没想到还没出声便被自家小姐给拦住了。

“小姐,您看他”凤儿真替自家小姐不值,先前总受那些公子小姐们的闲气也就罢了,如今倒是连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娃娃竟然也敢这般嚣张。更何况,那些公子小姐们最后还不是乖乖被小姐给降服,今日这么一个小奶娃,至于怕他吗?

夏玉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朝凤儿摇了摇头以示警告不可这般冲动。

一直到那孩子笑了个尽兴,自个停了下来后,夏玉华这才平静地朝他继续说道:“劳烦小兄弟替我通报一声,我是真心诚意的来向先生求教。”

“你开什么玩笑?竟然想跟我家先生学医?赶紧回去吧,我家先生现在不收徒弟,更不会收你这样的女徒弟。”男童根本就不认识夏玉华,所以发笑确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觉得眼前这女子完全不知天地厚,以为他家先生收徒弟有这么容易吗,说得跟吃饭一样简单,真是让他长见识了。

“先生收不收再说不迟,还请小兄弟通融一下,先替我通报一声,让我见先生一面。”夏玉华一早就知道这事不容易,所以对于如今的状况却是在意料之中。

“不行不行,我家先生忙得很,哪有这么多时间见人。”男童不耐烦的挥着手,示意夏玉华赶紧离开:“要是随便哪个人都得见,那这门口排队见先生的人早就得排到城门外三里地了”

“你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可不是什么随便哪个人,我家小姐是……”凤儿一听,气得不行,张嘴便想替她家小姐自报家门。

“凤儿,不许无理”夏玉华侧目打断了凤儿的话,而后回头朝那男童说道:“如此,那今日我便不再打扰,烦请小兄弟转告先生,我明日再来,不论如何,希望能够见上先生一面。”

男童见夏玉华穿着打扮不凡,还带了个体面不已的下人,不用猜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但这小姐态度却还真是不错,没有那些大小姐的骄纵与自负,谦逊而平和,因此对她印象也好了不少。

“我见你人还不错,便好心劝你两句,你还是早些打消这个念头吧,省得白费力气。我家先生是不可能收你为徒的,甚至连见你肯定都不会见,以后还是别来了,应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为好,学医这样的事不适合你的。”男童似乎见多了这样的事,因此说起这些来一套一套的,丝毫不像个小孩子的想法。

“多谢小兄弟良言,不过学医之事我心意已决,无论如何也不会更改。先生见不见我是他的权利,我无法强迫,但我还是每天会来拜访求见。”说罢,她再次朝那小娃娃笑了笑,而后便带着凤儿转身离开。

看着夏玉华离开的身影,男童不在意地摇了摇头,而后便进去关上了门,院子附近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幽静。

这样的人以前还真是不少,不过先生从没破过例,所以众人也都知难而退,这两年却是再也没见过谁这么贸然来过。

回到后院,男童朝着正在药园子里头忙碌的白衣男子说道:“先生,先生,您猜刚刚外头来了个什么人?”

白衣男子却并没有顺着男童的问题而提问,他依就继续着手头的活,给那些药草什么的除草,浇水,细心地呵护着。

“先生,您总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似的。”男童似乎有些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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