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少年兄之山猫-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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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涛无语，他有话但是说不下去，因为吴宁人话中问了很多他必须回答的问题、他回答不了的问题。
余涛正在感叹今天领教了商人的精打细算，吴宁人又说话了：“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老实的小伙子，换句话说，你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刚才那些话肯定不是出自你之口，肯定是你的老大，山猫之王教你说的。你现在哑口无言，是不是山猫之王没有教你怎么回答这么问题？”
“能把正道生意做的这么大，还可以兼顾黑道的发展，伯父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余涛心里想着老实的点点头。
“其实山猫之王什么都想到了，这些问题根本就不需要你问答……”吴宁人停了片刻，说道，“他早就算准，除非我不答应和你们合作，只要答应了，就一定会尽全力协作你们打击凯旋……上了华山，摆在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了！”
在吴宁人这句话说出口后，余涛才能接着说下去：“我虽然不知道老大怎么想，但他最后只给我说了两句话，一便是我一定要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对待伯父您，二便是山猫会承诺，海峰会能得到他想要的。”
“我想要的？”吴宁人闪烁着生意人精明的眼光看着余涛，他要余涛代表山猫亲自说出他想要的。
余涛想都没想，便一口答道：“就是伯父您刚才说的，海峰会要真正摆脱现在在道上兄弟心目中的形象，就一定要做到头，以后海峰会的事就是我们山猫的事，山猫的人也就是海峰会的人！我余涛第一个冲在最前面，不仅是为了这个承诺，还为了我最爱的静！”最后一句他是如如释重负对着吴静说的。吴静也笑脸以对。
可是他们两个都笑得太早了，吴宁人仍然摇头说道：“不可否认，山猫之王的话确实有诱『惑』力，再加上你和静儿的关系……呵呵，可是我还是不会答应。”
听完这句话，笑容僵在了余涛和吴静脸上，吴静用劝说的语气叫了一声：“爸……”
吴宁人挥手打断了吴静的话，严肃地说道：“如果换作其他人，在这种局面和关系之下，我想一定已经被山猫之王的话打动了，但现在我要明确告诉你，我没有！纵横商界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冷静’！如果黑社会讲的是热血，那我宁肯在蜕变后不做一个十全十美的黑社会……很难想象山猫之王是个怎样的人！如果他岁数很大了，绝对不可能与你们这种年龄的人有那么大的亲近感；可是如果他年龄很小，那他怎么可能这么老练？又有什么魅力让柳耀辉那种人精都愿意陪着他疯！”
看到余涛欲言又止的样子，吴宁人笑道：“你不用问什么，现在也不用说什么。我现在已经把你老大的心思把握的很完全了。我会全说出来。你知道遇到山猫之王这种对手，我这个靠头脑出道的人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吗？那种感受……你知道吗？你们知道吗……呵呵，对不起，我形容不出来。我就是想把我知道的一切说出来，我仿佛又象回来了年轻冲动的时代，那么争强好胜！我一定要向你们说山猫之王的心里所想，以此来证明我不比他差。呵呵，我真的有点激动了。”说到后面，吴宁人都有点语无伦次，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内心的激动。
不过余涛偏偏就要在这个时候打断他，因为有一句话他憋在心里难受，他在抢着说了这句话后马上就闭上了嘴：“我永远都是小……老大的兄弟，不会是对手，伯父您那种感受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吴宁人哈哈大笑了几声，没并有责怪余涛的“不礼貌”，继续说道：“你们猫王肯定早就算准当你这个使者把话说完，我也不会答应。他早就知道我这种生意人一定会在这种大选择下精打细算，要算山猫要让海峰会得到想要的，要经过几大关：首先是和风火轮的谈判，如果谈不成，东区就要先打一场大会战，两败俱伤，然后还要奢望得不到你们多少帮忙的天鹰能不能战胜凯旋。小的不说，就这三关已经是困难之极了。”
“可是他就是什么也不告诉你，就是要让我自己领悟，就是要让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就是要让这种兴趣转变为我和他合作会出现怎样一个局面的期待。”吴宁人现在眼中闪烁的只有兴奋和浓浓的笑意。随着他对我的剖白，再加上他情绪的变化，也感染到大厅里的所有人，不仅吴帆、吴津听得挠头『摸』耳，连那些护卫都是兴奋地把手中的兵器都要握出水来了。
“老爸……”看到吴宁人笑得喘不过气，不说话了，吴帆代表全体人民着急地问道，“还有呢？您再说下去呀。”
吴宁人边笑边回到刚才的位置，喝了一口水后，息了一口气才说道：“困难虽是困难，但是猫王肯定已经做完了一切打算。不成功便成仁！这也是他不亲自来海峰会，而孤身去南区冒险的原因。因为他知道，和天鹰的谈判是关键，但真正把握这场自朝天教那一役后再没有发生过的大会战的钥匙却握在我的手中！”不知不觉，他已经把“山猫之王”改成了“猫王”，多了一点亲近的意思。
“爸爸，什么意思？”吴静的好奇心也起来了，和她两哥哥基本上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说白了吧~~~~~”吴宁人把最后一字腔调拉长，故意吊所有人的胃口，看到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他才象小孩子一样说了出来，“猫王知道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我不惜要牺牲我最爱宝贝的幸福，就明白我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海峰会壮大的机会！这个机会现在就摆在我面前，我要不不参与，要不就因为静的原因站在他那方，当然，还因为，帮助凯旋，就算胜利了，除了物质上，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但我要不要抓这个机会，眼睛就放在了他和天鹰的同盟的上。如果他和天鹰不能同盟，那么我宁肯隔山观虎斗，等待下次机会；而如果成功了，那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和他这个猫王站在同一阵线上……他当然要亲自去南区见天鹰的陈极或陈硕。”
“哦……”很多人先后都出了声，而吴静作为女人，当然要细心点，马上问道：“可是，爸爸，你说钥匙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的乖女儿……”吴宁人现在的心情十分不错，说道，“如果连我都站在了他那面，风火轮就算不答应放弃趁火打劫也不行了。当实力丝毫没有受损的神卜会，加上花脸大将军这个一流组织，再加上海峰会和天鹰这两个s级组织，最后加上如今道上声望最高，一呼百应的山猫，哪怕凯旋和春山剑再象以前那样贴心，再拉几个同盟，也只有失败一条跑！”
听得吴宁人说的很自信，但女人天『性』多心，吴静又问道：“那如果杨叔叔（杨生源，风火轮老大）不肯就范，与凯旋合作呢？我想形势就不妙吧？”
吴宁人点点头，但随后又笑道：“这个不用我们『操』心，我想猫王一定有他的打算。现在还是等着余涛接南区那边的消息再谈其它吧。”
“来，小伙子，这边走！”
吴宁人招呼余涛过去，余涛当然听话地牵着吴静的手坐在了吴宁人夫『妇』的旁边。而吴静的两个哥哥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凑了过来，先详详细细地问余涛和吴静的恋爱经过。经过这个开场白，双方拉近关系后，两个马上切入主题，直接问余涛昨晚的事，余涛当然不会隐瞒，一五一十，没加一分没减一分的把事情平述了出来。单是这样，也让这里的人发出阵阵的叹声，特别是余涛含泪说出赵信仁具体是怎么死的，发恨地说出他是怎样把白虎分尸的时候，众人更是反就强烈。
“你们先出去吧！”大厅里暴发出的声音太大，吴宁人才想起原来还有二十多个护卫没有出去，急忙下命令道。
待人都走完了，吴宁人才拍拍余涛的大腿，试探『性』地问道：“小涛呀，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老大究竟有多少岁？”
余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一会儿看着吴宁人，一会儿看着吴静，不知道该不该说，因为只要一说出我的岁数，这个“老『奸』巨滑”的人就算用膝盖想，也能猜到我和余涛是同学，身份背景也就呼之欲出了。
“爸爸，猫王他……”
吴静想代替余涛回答，可是吴宁人马上阻止了吴静说下去，他说道：“没事，如果小涛你觉得不方便，就不说了。呵呵，等猫王和天鹰的谈判结果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知道了。因为成功了，我们就是盟友了，我喜欢以诚待人，相信你们也是这样的。所以到时候我不但可以知道猫王多少岁，还能知道他长什么样等等，而如果失败了……天鹰绝对会大肆宣扬猫王的一切，这可是把天鹰声望推到顶点的大好事情。到时，我还是知道了。”
“伯父！”余涛下定决心，也可以说是给自己一个“我能活着”的信心，他希望以他的口说出我的事，我便能在南区逢凶化吉，马到功成，“我老大和我是同学，他比我小两岁，今年十六！”
“十六岁？”不仅吴宁人、吴帆、吴津惊奇地倒吸了一口气，连从来不怎么关心江湖事的吴静的妈都作出了这样的反应。
＜一五六＞ 偿还（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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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吴宁人是不假思索地下了这个结论。
“十六岁的少年永远不可能有那种思考能力，就算有那种能力，也不可能有那种心境！一个绝妙的计策和梦幻的算无遗策，要求的不但是头脑，和个人的心理也有很重要的关系。”吴宁人说出自己的想法，“不怕小涛你笑话，我研究过你们山猫从崛起到现在发生过的所有事。除了第一次勒索凯旋手法用的有点大胆，但偏偏以最简单的方法打了陆有鑫一个措手不及外，所有的事都是五个字‘谋定而后动’！”
“如果不是我知道小涛不会说谎的话，我真的怎么也不能相信！”吴宁人最后不忘总结。
余涛“呵呵”傻笑几声，听见有人夸我，他听得比夸他还高兴。说道：“如果老大不是这样出『色』的一个人，柳老爷子就不会这样……陪老大疯了。”
“对了，还有个原因……呵呵，柳老爷子三番四次都称赞老大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黑道天才。也许，天才都是这样的吧。”
吴宁人摇摇头笑道：“天才？不是泛指头脑上的与众不同吗？呵呵，也许真的就只有这个解释了吧？”
“我倒不觉得！”吴静突然冒了一句出来，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丝……猫嫂曾对我说过，也许猫王真的有那么聪明，但每到关键时候，起最重要作用的还是那种别于旁人的冷静……我想想……对了，猫嫂说，那是一种把自己抽身于局外的一种心态，能冷静客观的把握大局。”
“对了，就是这种！”吴宁人用力地拍了一下巴掌。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一个威严商人的风范了，他的内心已经完全陷入对未来的憧憬中，他是在场除余涛外，希望我谈判成功最迫切的一个。
“可是，你的猫嫂姐姐有说猫王怎么会有这种酷到极点的心态了吗？难道是天生的？”吴帆抱着一副学习的姿态问道。他可是海峰会的第一继承人。
吴静摇摇头道：“具体我不知道，但听猫嫂说，是猫王从来生存的环境造就的。”
余涛听了吴静这句话，一下便知道了造成我这个优势的大致原因，他可是从马天宇口中得知了我不少糗事。但他当然不会在这里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