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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妻难求-第33章

小说: 一妻难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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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丝动摇。说不定夏宣这会对她礼遇有加,其实另有目的,打算软化她的心。

他本来说第二天就去找季清远说接她出府的事,可雨楼连续等了好几日,都没得到进一步的消息,她不禁有些着急。

这一日傍晚,天空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秋霜瞧着外面的雨帘道:“往后再没热天头了,可真快,又是一年了。”雨楼心不在焉的杵着下巴,无精打采的附和着她的话,心想,一会夏宣回来,一定要找他说清楚。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就听外面有小丫鬟禀告说爷回来了,她赶紧站起来去迎他,先把他被雨水淋湿衣摆的衣裳换下来,又殷勤的端了热茶给他用。

夏宣朝她笑道:“端茶倒水这种事,你以后再不用做了。告诉你个好事,三天后就叫你哥把你认回去。”

雨楼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喜不自禁的抿嘴笑了又笑,然后朝夏宣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就等三天后。”

离开他居然这么开心!夏宣下意识的捂了下心口,深吸一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道:“其实要接你走,明天就行。”

雨楼立即显露出殷切期盼的眼神:“那就明天吧。”

夏宣默默的在桌下攥紧拳头,脸上挂着笑意道:“可我爹三天后才有空,我也搞不懂他什么时候不用打坐炼丹,他说三天后就三天后吧,你先忍忍。”说着,举起手打趣道:“放心,这三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疑惑的道:“……这和……老爷有什么关系?”

夏宣道:“是这样,我姐那个急性子,那天见我不放你,一气之下把这事告诉我爹了,他老人家便要断断这家务事。我和清远都说不用了,你就是季家的女儿,可他不信,说怕我们两个毛头小子搞错了,这种事马虎不得,他非要亲自把关。”

“……”既然老国公知道了这件事,怀疑她也在情理之中,她无所谓的笑道:“没关系,我能等。”

夏宣看着她,得意的翘起二郎腿,低头品茶。这件事不是他姐夏宓捅给父亲的,而是他昨天跟父亲说的。

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他都把卓雨楼吃进嘴里的,岂能吐出来?一想到三天后的事,他就不免得意,不漏痕迹的一阵阵冷笑。

这时负责煎药的小丫鬟进来,先给夏宣施了礼,然后小声对雨楼道:“姐姐,您的药煎好了。”

夏宣明知故问:“什么药?”

“避子汤。”

他一摆手,故意轻描淡写的道:“别喝了,你马上要走了,小心落下病根,一辈子无法生养。”

雨楼不敢掉以轻心,回道:“一辈子无法生养,总好过这个节骨眼怀孩子。”说完,转身去喝药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夏宣便摔了茶盏,气的直哆嗦。

第四十章

雨楼喝完药之后,没有回去找夏宣,反正已经确定三日后由老国公出面主持认亲,到时候,她就可以和夏宣一拍两散了。此时没必要在他身边转悠,万一这厮临时起意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反抗不过他,临走之前还要吃一回哑巴亏,得不偿失。

这三天时间,能躲多远是多远,避免一切节外生枝的可能。只要不在他眼前晃,他总不好主动到耳房对她为非作歹。

见老国公的前一天晚上,秋霜去夏宣房里上夜,留下梦彤和她在屋。雨楼命人烧了水洗澡,氤氲水雾中,她手搭在浴桶边上,不禁开始畅想起未来的生活了。经历夏宣这一遭,她对男人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了,从这里出去后,如果有可能,她带着妹妹去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开一个绣庄,攒点傍身的银两,等雨堰长大了,给她找个好婆家。

这一年的日子,她会彻底忘记,就像从没发生过一样。

谁没个糟心的过去呢,忘记就好,没有夏宣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年都忍了,不差这几个时辰了。她撩了一汪水洗身,高兴的哼起了小调。

这时绕过屏风,笑呵呵的来到雨楼面前:“遇到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雨楼微笑着摇头:“没什么,我不喜欢热天气,它过去了,我高兴。”梦彤一撇嘴,笑道:“我还当你又因为爷没找你过去伺候,高兴呢。”雨楼心虚的道:“我哪敢。”

这时梦彤挽起袖子,拿起一旁的手巾,笑道:“你把身子转过去,我给你擦擦背。”雨楼不好意思的道:“我自己来吧,你去休息吧。”梦彤道:“我闲着没事,正好咱们姐妹说说话。”

这一年里梦彤对自己是很好的,想到明天就要和她分开,雨楼有几分不舍,听话的转过身,低声道:“……梦彤姐姐,你对我真的很好……”

梦彤见雨楼已经背对她了,透湿了手巾后,迅速从衣袖中抽出一包药粉撒在手巾上,然后覆盖在她肩头的胎记上,一边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什么好不好的,太外道了。以后咱们相处的时候还长着呢,等爷成了婚,你我还得互相照应呢。”

雨楼心道,真对不住了,你恐怕投错资了,我就要离开了,没法和你照应。她沉默着不出声,梦彤以为她有所察觉,赶紧问道:“怎么了?”

雨楼微笑着摇摇头:“……姐姐对我的好,我会记得的。”此话一出,梦彤便有些于心不忍,但毕竟夏宣的命令是首要的,仍旧不为所动的继续按住她肩头胎记的部分,待确定敷够时间了,才恍然大悟的样子道:“瞧我,只顾说话,都忘记给妹妹搓身了。”拿开手巾,偷偷扔掉,拿了另外一条干净的浸湿了给雨楼擦后背,还还不忘和回眸看她的雨楼对视微笑。

梦彤不知道夏宣吩咐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她也不会多嘴,她是仆人,照主人的吩咐去做,绝对没错。

雨楼洗完澡,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不禁舒畅的呼出一口气。

激动的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素色衣裳,在厢房等待老国公的召唤。她也知道,不管是夏宣的通房丫头还是季家的私生女,她都没资格在老国公面前多说话,这场血缘,主要靠季清远的举证和老国公的主观判断。

不过她是季家女儿的事,事实清楚,夏宣又肯放她走了,必然是水到渠成。

晌午过后,她被一个上了岁数的嬷嬷从夏宣那院叫出来,一路往府里最西边的院落走去,进了院子先在一处厢房静候,半个时候后才又被嬷嬷叫走。那嬷嬷挑了帘子叫她进去,她便大气不敢出的低着头走了进去,也不敢看这屋内是什么摆设,都有什么人。

直到一把上了年纪的男子声音对她道:“你是卓雨楼吧,把脸抬起来。”

她微微仰头,就见一个身形样貌和七少爷如出一辙的男子坐在上座,其下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季清远和夏宣。她看到哥哥十分高兴,虽是一瞬,眼神却流露出千言万语,倒是不经意扫过夏宣的时候,难以遏制的眉头一皱。

夏宣自然感到了她的目光,但他一抓衣摆,将怨气忍了,挑挑眉,装作若无其事。

倒是夏庆庚第一次看到卓雨楼的样貌,当即对儿子为什么对她百般纠缠,有了几分理解,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今天叫你来,你也知道为什么,就不多费口舌了,我下面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雨楼将头重新低下:“是。”

于是夏庆庚便拿了连桥留下的手书,揪住里面几个可以证明卓雨楼身份的关键地方问了问题。这些问题雨楼早就和季清远对证过,答的十分流利。等问完了这些,夏庆庚捋了捋胡子,最后一问:“你身上真的有胎记吗?”

雨楼巧妙的答道:“如季尚书手书中记载的那般,确实是右肩有一花瓣状胎记。”

“好了,你先下去吧。”

雨楼便低头小步退了出去,满心期待在去厢房等着哥哥一会接她走。

等卓雨楼退下后,夏庆庚看向儿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如果没有,我就叫你表哥把人带走了。”

夏宣一本正经的道:“爹,您不觉得卓雨楼回答的太顺流了么?正常人回忆一件事总有迟疑的地方,她倒好,像是讲故事一样。若不是在脑海里演练过,怎么能回答这么顺?爹,您能记起十几年前咱们府里的院子都栽了什么花吗?可她却能,还能说出在她家老宅的西角门下种着木芙蓉。”说完,哼哼冷笑了几声。

季清远就知道夏宣不会坐以待毙,必然要挣扎一番,便轻描淡写的道:“她当年还小,对花花草草感兴趣并不奇怪,大人见惯了这些,总要迟钝些。再说了,人总是对某一样东西印象深刻,就像总有人对美貌的女子过目不忘。”

夏宣受了讽刺,全不放在心上,他知道就算季清远说一百句,最后说了算的只有他爹。他只需把精力放在他爹身上,搅乱他爹的思维就行了:“她每一件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就可疑了,回答了这么多,居然没有一件是她记不清楚的。我看她不过是想脱离奴籍,利用清远你寻妹心切,想李代桃僵去过主子的生活。”

季清远冷笑道:“如果她不是我要找的人,没有经历过的事,她又是如何回答上这些问题的?”

夏宣道:“因为是你告诉她的!上次在荷花池,你问她问题时,通通是引导式的,比如你七岁的时候,是否跌伤了手臂?只要有心,一想就是跌伤了,否则对方怎么会问,于是她就回答跌伤了。”

“我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没有那么愚蠢的发问。”

夏宣叹道:“我当时就在场,记得一清二楚。”当时在场的人唯有他们三人,卓雨楼是当事人,不能作证,夏宣和季清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法反驳谁。

“……”季清远不想和对方胡搅蛮缠下去,道:“胎记总不能有错。”

夏宣等的就是这话,对他爹面色凝重的道:“儿子就是从胎记发现的蹊跷,觉得表哥可能找错人了。我跟他说卓雨楼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偏不信,所以儿子只好请您出面做决断了。”

提起这茬,季清远就一肚子气,他这件事本不想声张的,可是夏宣居然把父亲有私生女的事告诉了老国公,真叫父亲死后颜面无存,于是心中便又记了一笔账在夏宣头上。

老国公在成仙修道的百忙中抽空处理这档子事,早就不耐烦了,便道:“说多少都没用,验验胎记不就得了。找个人来,叫她看看卓雨楼肩头的胎记。”

夏宣立即道:“爹,我这就去叫人。”

季清远一瞧夏宣这么殷勤,就知道他要动手脚,这府都是他的人,保不齐买通了哪个嬷嬷,有的说成没有。他赶紧道:“另外请人来验比较稳妥。”

夏宣装出焦急的样子,积极主动要求自己去找人,季清远越发坚定此事不能叫他插手。争执间,夏庆庚一拍扶手:“够了,我派身边的人去。”

夏庆庚便叫了一个府里的管家娘子周氏去旁边的厢房,查卓雨楼身上的胎记。

夏宣表现出奸计没得逞的模样,低头颓丧的坐在椅子上。季清远则向他投去冷冷的目光,鄙夷他的幼稚诡计。

很快,管家娘子周氏进来回话,她说:“卓姑娘肩头没看到花瓣似的胎记。”

季清远一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你可看清楚了?”

管家娘子道:“回季公子,卓姑娘两肩的确没有什么胎记,只有一片血红血红的疹子,很是吓人,得看大夫了。”

季清远气的头晕,对姨父夏庆庚道:“胎记就藏在那片红痕后,起了疹子,一时看不出来罢了。”

夏宣隐藏好得意的神色,做出语重心长的模样:“磨盘大的事实放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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