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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骗行天下-第81章

小说: 骗行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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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肚子太大,仰起头也看不到两人相贴合的地方,他只能屏息地等待女子的适应。体会自己融入对方身体的感触,内 壁的褶皱被他撑开,里面含有的蜜液也缓慢的湿润了他的,缓缓呼出一口气。
  半越左右扭动了一下,双腿打开,让对方更加深入一些,那平日一直闭合的花 蕊内部也在逐渐接受男子的深入,她闷哼一声,到底了。
  “这膏药不错,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到了花 心。”
  白里絮已经懒得跟她斗嘴,只曲了曲腿,催促对方开始动作。
  一轻一重,偶尔还偏向一边研磨,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再反复的刺 入抽 出。因为经过了下午跟白暄的厮磨,半越内里比往常还要敏感一些,更是持久。
  白里絮不知就里,只觉得这次半越投入比较慢,花心倒是反其道而行的早早打开,虽然两人正逐渐进入状况,那刺激却是一层高入一层。
  半越始终顾及肚里的孩子,不敢下大力,一手还安抚的在肚皮边缘打圈,这样可以打压孩子的‘暴动’,也可以挑起男子的兴致。偶尔还贴身上前轻咬那竖立起来的茱蒂,看着它被唾液滋润,泛出莹润的光泽,娇弱欲滴。
  白里絮下身振动一下,就感觉龙头顶入那温软的花 蕊边缘,刺激地龙头一阵阵抖动,还要更多。一把拉住半越不再动作,两人早就熟悉对方的暗语,对方立马体贴的磨动,让对方的活物在那花园里面戏耍。
  抬眼看去,只觉男人眼角眉梢都是春 情,绯 丽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她扑上去咬他,狠狠地啃他的唇,搅动他的舌头,连那牙齿也不放过,相互碰触撕咬。这吻不知不觉带着痛疼的味道。
  “一定要等我回来。”
  “一定要夫子平安。”
  “一定要守好这个家。”
  男子只是不语,双手死死地扣住对方手臂,越抓越紧,不单承受对方表达情绪的方式,也直接恨力地回咬。
  两人就好像对未来茫然惶恐的幼兽,相互舔 舐啃咬,血气漫出,你中有我我中有力,她成了嗜血的蝙蝠大口而贪婪的吸干他的血,而他也成了那靠所爱之人的血液才能或者的嗜血鬼怪,来不及吞噬的血合着唾液流到唇边,也舔了干净。
  半越那捏着他茱蒂的手指恨不得将那小小的东西也给掐了下来,带在身边,好每日里捧出来看看,思恋一番,这样她才会安然。
  白里絮也掌握着她的圆润,满满涨涨,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她在身边,不会离去。
  女子早已忘记对方的身子特殊,只想要更多,那腿已经开到极致,恨恨地抬起又恨恨的坐下,由着对方顶入那深处,牵扯出痉挛和疼麻。似乎如此简单直接的动作才能让两个人快速的融合。
  男子耐不住她的大幅度动作,可是也不愿意轻易的让她停止。只能双手撑着她的浑圆,随着她起起伏伏,肚腹表面偶尔可以看到成型的孩子手脚在踢打着父亲,可是两个人谁也不愿意管,这带着茫然而痛苦的深渊也让孩子掺入进来吧,谁让他们是一家人。
  那龙头还在胀大,而花 心已经麻痹不堪,早就分辨不出是刺激过度还是疼痛过度,内壁周围不停地抽搐,包裹着男子的活物,往前就绞紧,往后就挽留。
  半越头部扬起,用着最后的理智撑住床边,狠力的十来个起落,白里絮就感觉花 心中一股热泉喷涌而出,浇透了他最后的坚 挺,龙头几乎是在那最后的起落之间爆燃爆发出来,与那热泉相互交替,眼中白花花的闪现,隐约中还有两人相交相爱,最后的画面是他曾经拿着菜刀抵着她的脖子,嘶喊:“你是我的!”
  这一夜似乎很漫长,比他们在一起的任何一夜都要漫长。
  在黑暗中,半越拥紧了他,似乎一反手男子就成了泡影再也不见;男子腹内孩儿也安睡了,由着父亲一遍一遍的亲 吻女子的面颊,无声的袒 露心声,一直到女子疲惫的睡去。
  天光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半越就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用动她就知道全身的骨骼都在抗议。
  小心的从男子的颈后抽出手来,也许是这一夜被折腾地太累了,也许是安抚她耗费了太多的心神,等到那手抽离,男子也只是抖动了一下眼帘。
  半越挑起衣服跑到偏房去穿了衣服,再又转回房间最后一次整理好盖着的被褥,小心地在男子的额头印下一吻。正准备抽离,头就被按住,直接落到了唇上,又是一番撕咬,昨夜好不容易结疙的唇皮又被撕扯开。
  这个吻无关情 欲,也无关爱 恋,只是单纯的相互鼓励。
  “等我!”
  “好!”
  再也不回头,女子带着坚定的脚步迈了出去。
  门外,站立了不知道多久的白暄抱着披风呆呆的望着她。半越靠上前去,再用力的拥抱着,亲喃喃:“坚强豁达的白暄,才是半越的所爱,你要好好的表现。”
  白暄鼻子一抽,笑道:“我知道了。”说罢,将那披风披到她的身上,系好带子,目光交叠中望着他此生最爱之人走出了视线。
  门被打开,白里絮披着外裳走了出来,与他一起并立着,就好像那崖上的石雕。

  第七二章

  一路往东,越走越冷,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开始换上了冬衣。也往半越心急火燎的心口上浇上了一盆冰水,不单冻僵了她的四肢,甚至也冰封了心脏。
  流民,比她想象地还要严重。也许是因为分散的缘故,芙蓉城又不在交通枢纽地带,相比这些官路,自然流民要少了很多。
  开始他们本来是骑马,之后天气越冷,下雨的时候多了起来,为了不耽误路程就换成了马车,到了最后流民太多,为了行路更快,他们又换成了骑马。
  半越不知道皇甫书景的情况怎么样,她的大腿根部却是红肿一片,每夜里睡觉之前都必须涂上厚厚的药膏才能睡安稳觉。就算如此,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每天没跑百里路半越不会罢休。两人眼中都只有那一个个的路标。皇甫书景没有叫过苦,半越当然也不会说。
  沉默,是两个人一路上唯一的语言。
  到了下雨的时候,秉着人道主义,这位万恶的资本家还是考虑到生病会更加拖累日程,决定下雨天不赶路的英明决策。所以,下雨的时候他们不是在客栈,就是在半路躲雨。
  就如今天,他们被突然的暴雨给拦截在官道上了。
  周围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趾高气扬的官兵被雨一浇灌就躲得不见了人影,剩下的都是不顾行人的嚣张豪华马车奔驰而过。
  半越靠在破庙的屋檐下,冷漠的看着皇甫书景将布包打开,先拿出四个馒头放在她的面前,再捧着剩下的包裹往那群流民走了过去。也许是孩子们闻到了香味,也许是流民们一直都关注着庙中唯一衣冠整齐的两人,只要他走过去,人们都自然锁定他的包裹。
  一打开,全部都是馒头。
  他拿出一个,小心地走到一个小女孩面前,递了过去。小女孩抬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那女子肮脏的脸颊转到半越的方向。半越看看自己的面前,再望了望皇甫书景,最终转头看向外面的雨丝。
  天空太阴沉,她的心里已经品不出滋味。耳中隐约只听到小女孩欢呼一声,接着是众多孩子慌忙地奔跑,还有哽咽的道谢声,再就是狼吞虎咽的咀嚼声。
  人的力量,其实很渺小。
  半越已经记不住皇甫书景一路上给了多少个孩子救命的馒头,也不知道他递给小女孩馒头的时候是什么神色,什么心情。
  她不想好奇,那样会让她觉得皇甫书景很可怜。
  在流民面前,可怜一个皇子,简直是对流民的侮辱。可是,对方却一直默默地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别人道谢他也只是点头,孩子们还要他也没有多余的。他总是顾及到半越和他自己的需要。
  他们两人要赶路,不可能把自己的干粮也给了别人。
  这是半越的底线!皇甫书景知道。而他也不是白暄,不会有太多的怜悯。也许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尽力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不关乎皇族的骄傲,也不关乎他自己的性情。
  这样很好。至少半越觉得很好。
  馒头派送完之后,男子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自动自发的拿起两个,再从马鞍上解下了水囊,一个给了半越,一个自己拿着,开始这顿简单的中餐。
  雨太大,半越已经坐在了破庙的门槛上,看着雨丝漂到她的鞋尖,耳边传来皇甫书景的低问:“主子,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个月月钱结了?”
  半越咬了一口馒头,因为空气湿润,一口下去软绵绵的还有着雨水的味道。
  她问:“为何?”
  皇甫书景淡淡地道:“我没有银子了。”
  半越皱眉。怎么可能会没有银子?这一路吃的住的都是她给的钱,不用他分毫。他这个时候要银子干嘛?
  似乎也猜想到半越的疑问,皇甫书景又道:“我没有带很多银子出来,身上的都买了馒头。”
  馒头?半越瞧了瞧手上的白面团子。这些馒头是他的银子?不是吧?
  她的视线悄无声息的落到那群流民身上,有个孩子在小心翼翼的撕开一小块,先递到母亲的嘴里,再撕下一小块到父亲口中,最后才是她自己。
  难道这一路上给流民的馒头都是花的他自己的银子?
  心里默默算了一下,貌似这是唯一的解释。
  她随意地道:“下个镇里的时候再给你。”现在露白简直是找死。谁知道流民看到银子会如何,到时候他们两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甫书景似乎在点头,也不吱声,身后传来他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
  以前,他吃喝东西可是没有一丁点声响的,如今倒是入境随俗,变得与他们这帮平民没有什么区别了。
  甩甩头,再也不多想,吞完最后一口吃的,站起来拍拍屁股。顿了顿,她又跺了跺脚,脸色咋变,拉着皇甫书景就往一边树林里面狂奔。
  男子下意识的愣了愣,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带得飞起。半越经过小事通的教导,脚下逃跑的功力还是非凡的。皇甫书景几乎半个身子都腾空了,面前只看到树干转换,尖锐或粗糙的杂草扫到面上,刺辣辣地疼,耳中只听到远处陌生人的呼喝声,脸色瞬间苍白。
  强盗!
  这种官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中间,总有一些地头蛇组成的强盗拦路抢劫。
  显然半越是察觉了不妥,这才带着他狂奔的。
  她居然还记得带着他,这是不是代表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或者,她只是在乎要给女皇交差?
  不管是什么,他也情愿相信半越是好意。
  “叱”地一声,山里路面泥泞,半越几乎滑行了好远,两个人同时栽倒到了人高的草丛中。皇甫书景还没叫出声,就被半越捂住了嘴巴。那手掌有力,湿漉漉的,带着让他安心的温度。
  皇甫书景使劲得眨眨眼,恨不得时间就这么停止,而那手也不要离开。
  “别出声,也不许动。”女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点了点头,缩到她的怀中,紧紧贴近那唯一的温暖。远处依稀可以听到有女子的大喊声,还有刀剑相互摩擦的声音,马儿的嘶叫。庙里只有他们两个骑马,剩下的是流民。
  他记得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一部分的银子放在马鞍下面的牛皮袋里,有一部分在半越的身上。几乎都没有大额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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