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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骗行天下-第35章

小说: 骗行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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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絮,告诉我,现在在你身边的是谁?”
  抽气:“是妻主……半越。”
  大大的亲一口:“絮,还记得你的第一次么?”
  第一次?她说的是他们两人的第一次,还是他与简怜月……
  痛呼:“不……”
  使劲捏住蘑菇头:“谎话!絮,说了要说实话哦!你要乖!”
  不!任何事情可以问,就只有那件事情不可以!他不要想起,他不要再回忆,他……
  拍拍他的脸颊,阻止他的慌乱:“絮,那是你的刺。扎入肉里,深入骨髓,我必须替你拔出来。絮,相信我。你是聪明人,那件事虽然我们两人以前不提,那是因为当初我们只是交易,可是现在我们是夫妻,所以,我要你正视你的过去。”
  闭紧双眼,痛苦泛滥:“我不要!”不要在他感觉最安心最温暖最甜蜜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拆开他的骨血,让他去面对现实的残忍。
  半越压住他晃动挣扎的手臂,肯定的说:“我要知道。”
  白里絮反抓住她,大喊:“我不要!越,不要逼我!”
  “我就是要逼你。只有这样你才会放开心里的结,才会勇敢的站在我身边,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你都不会因为那件事情而来离开我。”
  白里絮一味的摇晃脑袋,泪水滑出:“我不要!不要,不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在无形中人的潜在力量居然可以将从事体力劳作的半越给扫开。
  白里絮只觉得那好不容易照射进内心的温暖太阳逐渐被无边的黑夜掩盖。遥遥的远方有少年期间他那还没有变声完全的嘶喊,那么的绝望痛苦,那是埋在记忆中最深的角落,竖立着墓碑,埋葬他对生的渴望,对幸福的憧憬,是情爱的坟墓。
  成了我的人看谁还敢要你!
  没有了贞洁你就不能再嫁人!
  你的身心迟早都是我的,你别想逃脱!
  不是,不是,放开我,放开,不要靠近我,不要!
  一声声嘶哑的呐喊,未来的黑暗压顶的袭来,他自觉的要逃避,要跑开,他不要再面对这样的世界,不要!
  半越额头冒出汗来。没想到,这个朝代的男子居然对贞操有这么大的保护意识,或者说强 奸是个噩梦,已经扎入他的心里太深太深,又无人可以倾诉无人会体谅,所以它才越埋越深,一朝被她触及,面对的就是他潜意识的暴力相对。
  她已经喊不出口了,身下的男子已经陷入癫狂,手脚乱抖,不停的踢打,好像她半越已经变成了那次噩梦中的简怜月,即将要对他施暴。
  拜托!她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困难。
  心理咨询这个行业果然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
  拍打他的脸颊没用,手中使劲制止对方的挣扎也没用,半越也不会笨到这个时候去吻他,要是他一个狠心下来咬掉了她的舌头怎么办?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条命居然丧于床上,那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大笑话。
  那么,她一路往下目光锁定一个地方,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大大的叹息一声,双手压住对方的手臂,头部滑过胸膛,滑过腰部,到达蘑菇场,那长杆菌因为主人的暴动而疲软,她唇贴近,用舌尖碰触一下,那杆菌一抖,半越索性整个唇贴了上去,沿着皱褶的表皮一路吻过。
  蘑菇场的草地也不能忽略,一一用唇扫荡,沐浴过后的皂角清香扑鼻而来。白里絮一直是有着轻微洁癖的男子,对于感情对于自身都是洁身自好得紧。这似乎是闻到了某种迷香,半越索性再往下,掀开那半搭的长杆菌,露出下面的双球,好像鹌鹑蛋啊!
  咬一口,身下的人猛地一震动,半越与他十指相扣,将一个枕头塞入他的臀下垫高,白里絮只觉得下半身奇痒无比,与噩梦中的感触决然不同,昏暗的油灯恍惚中陌生女子的面颊贴在他的耳边,喃喃的道:“絮,以爱为名,任何坎都由我来陪你度过。”
  冰冷接触火热,干燥接触温润,狂躁接触情爱,黑暗的世界硬生生被一到闪电劈开。
  半越小心的含住那小小的半苏醒的蘑菇头,舌尖在上面滑动打圈。
  “唔——!”抖动,噩梦中的强力镇压没有……
  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老人练臂力时转动掌中铁蛋时的技巧,让它们相互摩擦碰撞交叠。
  咽喉一抽动,噩梦中的高大身躯不在……
  另外一只手时轻时重的与他的手掌挣动,似乎是噩梦中的光亮处的一根救命绳索,他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杆菌立起,又将表皮翻开,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头部上下滑动,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在光滑的杆菌滑面上磨蹭,那热源就不停的往上冒,因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脚趾勾起,像是要追寻梦中的光源,双腿不自觉的合拢,臀部抬起,让女子更加深入。
  半越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一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她的确是做法恶劣了一些。可是,效果还不错,至少白里絮已经没有强力挣扎,甚至开始贴合她,想要得到更多。
  舌头时而打转,时而上下舔弄,时而顶入小口,两人相贴的手掌被白里絮反扣住,紧紧的;臀部离开枕头顶在半空中,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用上颚磨过蘑菇顶滑出,小口有热源逐渐涌出,半越心里一定,又用手掌包裹它,往上望着男子,轻声问:“我是谁?”
  “……”
  手指甲摩擦杆菌柱子:“絮,我是谁?”
  光亮逐渐靠近,一个人的身影从白光处缓慢走来,越来越近,居然是……
  “……越!”
  “对,是我!”唇又贴上他的胸口,含住一颗茱蒂逗弄:“还记得我是第几次碰触这里么?”
  啊!疼!是:“……第二次!”
  “对!”奖励的放过一颗,再咬住另外一颗:“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还有那恶作剧的挑逗方式:“是一个月前,流星花园。”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臀部再挺动两下,顺着她的话答:“是。”
  “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是他的第一次?他……
  手中用力,牙齿顺带狠狠一咬。
  眼泪飞出:“啊!是!”
  舔去他的眼泪,爱怜的问:“疼么?”
  “疼!”
  “刚刚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刚刚说的?
  “你我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我成亲的第三日夜里,在流星花园。现在,”手中滑动,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第二次。你白里絮是我的,永远只是我半越的。以后有人说什么你都要如此的反驳:‘白里絮是半越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我……”
  手下再加快,牙齿尝到了甜头,居然狠狠的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里絮大叫一声,下半身猛地跌了下去。
  半越冷冷的恨叫:“说!”
  白里絮不敢动头部,否则颈脖处就会撕裂的疼。只单纯的踢打双腿,完全忘记了半越还有一条腿是瘸的,那狠劲的踢动打在上面,半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心下再一横,猛地又往他脖子的另外一边咬去。
  “啊——!”双手挣扎,却被她早有预谋的压住不能动弹。
  牙齿越来越紧,这个人要吃了他!会连骨头都不剩下。
  下半身的热,上半身的暖,再加上颈脖的疼,都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蜘蛛头冷冷的网住飞进来的美丽蝴蝶,看着他挣扎、疼痛、叫喊。
  无边无际的痛感冲击了一切,那个噩梦,梦中的残暴女子,那失身的痛,被人污蔑的苦,被人蔑视的嘲笑,统统都抵不过半越狠下心肠的两口。
  “我……白里絮,是……半越的人。”
  脖子上的肉块被磨动,他甚至可以感觉对方的口腔在吸着他的血,那流动的血液吞入她的腹中,让他融入她的身体,混成一个人。
  罢了,罢了,这样他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了吧!
  他们是一体的,以后他就是半越的另一半。他的所有苦楚都有她来分担,他不许需要害怕,不需要担忧,因为,她中有他,她会替他阻挡一切的灾难。
  明明身体痛到极致,心口却是被注入了新的血液,逐渐替换自身那些破败黑暗粘稠的液体,给于他新生。
  抽泣声起,紧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终于一字一句的吐露清晰:“我……生,是半越的人,死是……半越的鬼。”
  长杆菌被猛力提起,臀部抬高再抬高,小口被什么滑过,双腿被扯开,女子的气息盈满他的全身。
  心被提到了嗓子眼,就听到女子问:“絮,告诉我你的愿望!”
  愿望?是啊,真心话大冒险的奖励。
  他的愿望,是:“爱护……我一辈子!”
  气息靠近耳边,她的身体贴着他的,毫不犹豫的道:“好!”
  手一松,白浊喷洒而出,极致的满足洒满身心。
  他抬脚迈出黑暗的门槛,眼前光明一片,毫不犹豫的往前奔去,扑入那女子的怀抱,再也不回头望一眼。

  第二九章

  一切都偃旗息鼓恢复屋内该有的平静时,半越望着白里絮睡着了还带着泪痕的脸怔怔的发呆。
  她,这样算是有了家了吧!
  有了相伴一生的人,有了必须守候的人,也有了可以放心去爱的人。
  如果是在现代,她这时肯定会手中夹着一根烟。
  人说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她就欢愉后一根烟,马上成神仙。
  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手指轻轻的在面颊上磨蹭。
  这个人是活的,她半越也是活的。
  未来虽然不可预算,不过有人陪着真好。
  白里絮在朦胧的日光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缝。半越的唇落在眼睑上,笑道:“我家的金鱼起床了!”
  “金鱼?”
  “大眼睛的金鱼,呵呵,起来吧!小白来了,那臭小子居然还架着马车。我说,他有不会做的事情么?”不单多份兼职,走到哪里都难不住他,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别人操心。真是难得的好孩子啊!
  白里絮撑起有点胀痛的脑袋,半天没有回过神,显出难得的呆傻来。
  半越看着大乐,忍不住又偷香窃玉往他脸颊亲去:“我家金鱼醒了没?”
  “……”他不是金鱼,眼睛下午就会好的。
  “我家猪仔起床没?”他昨日整天心情激荡,又爬山又帮她沐浴,还被她设计折腾,累得起晚了是正常的。
  “我家帅哥清醒了没?”醒了醒了,脖子一动,瞬时抽痛,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对面女子昨夜的狠辣来。
  “你……”喉咙嘶哑:“越,我们是夫妻对不对?”
  眨眼:“对!”
  清醒了的大帅哥又问:“我们有难同当对不对?”
  有点不妙啊,还是点头,身子往床下挪去:“对!”
  大帅哥肿着金鱼眼扑向对方:“那我也要咬你两口!”
  “啊!杀人啦!”某瘸腿儿大叫:“卷帘,救我……啊,你还真的咬啊,白里絮你个没心没肺的,居然连妻主也敢咬,啊……好疼,杀妻啦!”
  厨房,卷帘一刀割开母鸡的喉咙,血液四溅。
  小白忍不住抖了抖:“那个,老板娘不会有事吧?”
  卷帘挥舞着带血的刀子:“不会不会。我家小姐最厉害了!”昨夜你不在,没有听到白里主子的又叫又闹,小姐现在才被对方算账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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