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侯门嫡女 >

第173章

侯门嫡女-第173章

小说: 侯门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虽知她这话没别的意思,钱若卿的心却也跟着一紧,不知怎的瞧着慧安便是一怔,接着却是脱口道:“我倒是想怜你这香,惜你这玉,只你可愿意叫我怜惜?”

慧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抬眸见他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盯着自己,一时还真不知他是说真话还是玩笑话。只这话不论真假都是过了的,慧安忙故作一笑,对着冬儿便道:“给我撕了他的嘴,叫他浑说!”冬儿忙作势上前,钱若卿这才回过神来,忙讨饶两句。冬儿岂敢真对他动手,又笑闹两句,自退了下去。钱若卿便捧起茶盏,抿了口茶也顺带挡住了嘴角的一抹苦意。

慧安见他和冬儿混闹,神情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儿,只道是自己多想,便也撩了此事。

待了钱若卿用了口茶,两人便说起马儿的事。钱若卿道:“死了有十三匹,有一百来匹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知道你怕是放心不下,我才特意跑这一趟,你若非要瞧了才安心,今日天色也晚了,便等明儿吧。牛监正处理创伤,挫伤。他也是一把好手,你也不用担心。”

慧安闻言心疼不已,但情况已是不错了。她点了点头,便道:“我知道了,今日又变了天,马厩那边要注意保暖啊。”

钱若卿笑道:“早吩咐过了,如今马已经送到了,这里我瞧着精神都还好的很。想来这一趟我们是能功德圆满的,也不枉费你这两年辛苦这一番。”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钱若卿才告辞而去了。因早上关元鹤还在屋中等着,故而慧安只是稍稍清洗了下自己,如今总觉着身上有股血腥味,她回到楼上便又叫丫头准备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阵,这才起了身,绞干头发挽了个松松的发髻倚在床头捧着医书看。

慧安本以为白日睡了那一觉晚上定然难以早入睡。谁知道只瞧了一尝儿书,头脑便迟钝了,眼皮一直打架。春儿见慧安如此,便过来取了她手中的书,道:“姑娘累了就睡吧,明儿还要去马厩,兴许又要忙上一日呢。”

慧安也不多言,点了点头便在春儿的伺候下躺下,片刻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待瞧她睡的踏实了,春儿才吹灭了屋中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和夏儿退了出去,她瞧着夏儿道:“总归是在外头,不比府上,晚上兴许姑娘会饿,我便在外间打个铺守上一夜吧。”夏儿闻言想着今儿瞒着她们关元鹤来过的事,就道:“还是我守着吧,明儿一早你们再替我。”夏儿自嫁了人,慧安便叫她总领着几个丫头,春儿闻言也未再多言,点了头便退了出去。夏儿铺了床,躲进被窝中。

要说今日关元鹤能爬窗来探看慧安,夏儿虽觉着于理不合倒,到底说明未来姑爷是疼爱她们家姑娘的,夏儿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现下留下守夜。倒也不是要防着关元鹤,而是觉着这屋子不安全,留下来她才能安心。夏儿哪里知道这守夜也是个技术活,若是遇到那有能耐的,处心积虑的,你就是守在这里也是白搭。

夜色渐沉,屋中光影一闪,已有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上,凝眸瞧着床榻上安安静静睡着的人儿。

这人目光灼灼如贼,可不正是早上被慧安戏弄欲求不满的关元鹤。如今他瞧着美人在卧,玉体浮香,便心头难耐,唇角微勾。

见慧安的一截皓腕露在被外,莹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在灯光下似泛着莹润的光芒,他便心神一荡,探手触了触慧安,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抚弄两下。正诧异那肌肤的滑腻,便见慧安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嘟囔两句:“什么狗屁英雄!关元鹤,大混蛋!”

慧安说的含含糊糊,关元鹤却是听清楚了,当即瞪向慧安,却见她眼睛还紧闭着,呼吸舒缓,竟似睡的极沉。关元鹤便傻眼了,想着慧安竟连梦中都在骂他,一时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只他瞬间便觉不对劲。细细一瞧,却见慧安樱唇之畔果然微微露着一抹笑纹。关元鹤当即便坏笑一下,俯身便擒住了慧安的小嘴,心里想着我叫你使坏,整日戏弄爷慧安被他瞧着,又被他抓了手,哪里还能睡的着。她一早也隐隐约约觉着关元鹤只怕晚上还会过来,谁知他竟还真来了。想着这人的得寸进尺,专做这偷香窃玉的事,慧安心中就又气又恼。

只到底这人是稀罕自己才会这般,慧安也能感觉到他的喜爱之情,能感受到他非是不尊重她,而是本就随性,又不太将礼法亦在眼中,这才会如此,慧安心中便又升起一丝甜意,和相爱男女行那偷情之事的雀跃和兴奋之感来。

只她没想到关元鹤竟会突然吻她,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却正撞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眸。那眸中带着笑意,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黑洞洞地却又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孔来。慧安只觉头脑一阵空白,嘤咛了一声忙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便抬起了头放过了慧安,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勾起,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这才道:“甜的”。

他含笑的眼睛就盯着自己,那样子充满了蛊惑和渴望,慧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糯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关元鹤闻言便不乐意了,当即俯身下来,撑着两个手臂半压在慧安身上,沉声道:“不想我来?”

慧安被他灼热的呼吸一抚,忍不住动了动,眨巴着眼睛道:“不是,可我们还没有成亲,哎,这般不合礼数,你别……啊……”

慧安的话还没说完,谁知关元鹤却突然两手一撤,接着他整个人便死死压了下来,庞大的身躯重重落在慧安身上,直压得慧安惊呼一声,胸口吃力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只觉着胸膛上的骨头都被他震的有些发疼。

关元鹤却禁不住闷声一笑,这么一下慧安喘息着,他也胸膛震动的。慧安的每一次起伏便和身上压着的他更加贴合,这种感觉叫慧安登时每一个毛孔都似要炸开了,浑身也热了起来。她忙抬手去推关元鹤,可他却固住了她的手,两腿一动隔着被子和她紧密地贴合着。那被子早就掉到了腰间,慧安的上身只着一层单衣,当即便感受到了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

慧安忽而觉着好渴,不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关元鹤瞧见却闷声一笑,轻啄了下她的唇角扬眉道:“什么不合礼数,你是爷的人,爷说行就行!”

慧安看着他,被他压的浑身都绵软无力,声音也糯糯的道:“你先下来,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外头还下着雨,关元鹤的大麾水淋淋扔在床榻边的地上,他身上的衣裳虽是没湿但却极潮。慧安被他贴着,只觉那薄薄的单衣一浸水更加不济事,而关元鹤身上偏就穿了薄薄一层,两人这和肌肤相亲似无多大差别。慧安暗骂这人怎没被这阴寒的天气冻死,大冬天穿这么单薄作何,面上却红成了蒸虾。

关元鹤被慧安那甜得滴水的声音弄的喉咙发紧,目光死死纠缠着她,埋在她颈窝间,道:“嗯,湿了会着凉的,我帮你脱下它……”他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言罢也不顾她的反应就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巴,炙热的吻带着无尽的渴求和诱惑,滚烫的身子更是就势滚进了被中,潮湿的身子挨着慧安绵软玲珑的曲线,不由舒服地哼了一声。

慧安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袭来,那舌搅动着好似要将她拆分入腹。他的体温和拥抱都刺激着慧安的神经,叫她的身体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一股无法言语的躁动袭上来。慧安只觉得害怕,猛的挣扎起来,关元鹤却更加强制的禁锢住她,唇下也更激烈地索取。

慧安抵不住他,头脑有些昏沉起来。她闭上眼睛,感受到关元鹤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四处游走,每触一下就引得她的意志不停瓦解,让她的身子更加绵软无力,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火热的身下。然后他的手指便灵巧的翻飞了起来,慧安睁开眼,眼睁睁地瞧着他修长的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单衣散开露出莹白的肌肤,慧安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那单衣已散开,慧安脑前便仅剩下一件葱绿肚兜,松松散散的遮不住多少春光,关元鹤瞧着那胸前丰盈的起伏,当即便将手往肚兜下摸。慧安涨红了脸抓住他的手,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如一条蹦出河岸的鱼艰难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喊道:“别……别……”那话却是说不全,只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害怕得不行。

关元鹤剩下的那点冷静早在瞧见她胸前风光时已被消磨尽了,他晚上来本是想和她说说话,劝她早些回京的,可谁知每次见着她总会发展成这样。身体完全不听脑子的指控,兴许这床上本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如今见慧安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瞧着自己,若溺水之人一般小手抓着自己,关元鹤反倒心中抓心抓肺的难受,当即便将慧安翻了过去,压在她身上,道:“你别看,乖乖的,让我好好瞧瞧你……”他说着便抬手拔了慧安头上的发簪,那一头篷松的乌黑大波浪散了一床,映着她莹白的后颈,娇小白润的背脊,妖治的惊人。

关元鹤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一挑便解开了她颈后的绳结,手指顺着慧安背部优美的玉骨一路往下抚,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腰间,那微松的中裤露出一点鼓起,挺翘的两片玉弧夹着一道神秘的幽谷。关元鹤呼吸一沉,抬手就去拉慧安的中裤,想看的更多更清。

慧安浑身发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肤迅速升温。她将涨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敢动,只觉着背上关元鹤的目光似要将她穿透。直到他的手扯上单裤,慧安才猛地醒过神来,拽住他的手便撑起身子欲要翻身阻拦。

可这一动她却全然忘记了已被解开系带的肚兜,当即那肚兜便滑了下去,那胸前的风光再也无甚阻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关元鹤的视线中。她如今半撑着身子,那本就丰盈的胸部因垂落着显得更加壮观,白莹莹两团玉峰形状优美,夹起一道深深的美沟,那波动着的曲线顶端缀着两枚红果,恰那灯影凝聚在了那里,似会发光的两颗粉珍珠一般诱惑着人摘取,关元鹤当即便一阵眩目,恨不能一口扑上去咬掉那诱人的珠果,这才能稍稍平复心中早已压得憋闷的难耐。

 124躺着说说话

慧安被他一瞧,见他神情有些傻愣愣的,低头一看这才惊觉发生了什么,当即“啊”的惊呼一声,忙就胡乱抓起落下的肚兜去挡。

关元鹤一时瞧的呆住,竟没能阻挡的了。待他从呆愣中回过神时,慧安已若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护着胸前风光,然后迅速地扯了被子在其中一滚,滑出了一臂远,直滚到了床边用被子死死将自己缠在了里头,只余下小脑袋在外面,用一双水漾的眸子盈盈的瞧着他。慧安这一系列动作极快,眨眼间就脱离了关元鹤的掌控。只蜷缩着身子,苦巴巴的道:“你别……我们好久没见了,我有话同你说,我们……我们说说话,好不好?”

关元鹤见她一脸乞求地仰着脸瞧着自己,只恨自己没出息,竟一个愣神叫到嘴的小白免飞了,他觉着自己长了二十来年还真就没做过比这更蠢的事儿,当即便沉了沉脸,盯着慧安瞧了两下,见她显要哭了,这才扬了扬眉道:“说话?也行。”言罢便在慧安身边躺下,一脸希夷地瞧着她,却道:“你怎生的这般好,这般白,酥香白腻,都晃花了爷的眼。”他说罢还意犹未尽地瞧了瞧慧安裹成虫茧一般的身子。

慧安闻言结舌,接着脸上的火热便迅速蹿到了耳朵上,她将涨红的脸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