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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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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知道了。”小秀点头,不由地钦佩道,“原来夫人竟懂得生意之道,如果夫人生作男子,说不定能有一番大作为呢!”



“你今日吃过蜂蜜了?嘴这么甜。”程玄璇取笑道。



“奴婢的嘴每日都这么诚实。”小秀嘻嘻笑道,收拾了桌上的碗碟,退出房间。



程玄璇依然端坐在桌边,倒了杯茶,继续翻看账簿。



敞开的窗户有一阵清风吹来,程玄璇手握温热的茶杯,但还是轻颤了一下身子,连打了几个喷嚏。



放下茶杯,走去关窗,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扭头一看,毫不意外地看到司徒拓。只有他才会那么粗鲁地用力推门。



“喂……”程玄璇轻喊一声。



“喂什么?我没名字吗?”司徒拓睨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仰头喝尽。他刚练完剑,正口渴。



程玄璇很是无辜地看了看已空的茶杯,她已经要出声制止他了,是他自己太急躁。



“这茶有问题?”司徒拓敏锐地眯起眼睛,她那神情,不太对劲!



“茶里没有毒,你放心。”程玄璇关好窗,走回桌旁坐下,努力做出平淡无事的表情,但心里实在很想笑。



“是吗?那你在窃笑什么?”司徒拓不相信地盯着她。她的唇角明明不可抑制地扬起。



“我哪有窃笑?我是光明正大地笑!”程玄璇不再忍耐,笑出声来。



“程玄璇!说!这茶到底有什么问题?”司徒拓恼怒,她该不是像上次一样在茶里掺了泥土吧?



掀开茶壶的盖子一看,却不觉有异,只是一般的茶叶。



“反正没有毒,你喝了也不会有事的。”程玄璇的嘴角越扬越高。他活该!谁让他急吼吼的不听完她的话!



“程玄璇……”司徒拓逼近一步,俯头狠盯着她,怒道,“卖什么关子?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刚刚被风吹得有点冷,打了几个喷嚏。”说完,程玄璇就抿住嘴,以免自己会爆笑出声。



司徒拓的脸色顿时一僵,眼角隐约抽搐了几下。她的意思是指……



“程玄璇!你存心的是不是?没事为何对着茶杯打喷嚏?”司徒拓大声怒吼,面容有几分窘迫的扭曲。



“我怎么存心了?我哪知道你正好会来?还正好拿起茶杯就喝。我已经喊你了,是你自己不听。”说着说着程玄璇忍不住又笑起来,他的脸僵硬得快成石头了。



“很好笑?你以为你牙齿很白?”司徒拓瞪她一眼,有点恼羞成怒。



“我的牙齿是很白。”程玄璇不以为意,顾自笑得开怀。让他作恶!自有老天收拾他!



“你再笑,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司徒拓恼极,威胁道。这个该死的女人!看到他吃瘪她就开心?他怎么会有这种妻子?



“不笑就不笑。”程玄璇捂嘴,掩住笑意。



司徒拓轻哼一声,悻悻地坐下,道,“有姜敏奕的消息了。”



“真的?”程玄璇惊喜,放下手,忙道,“姜大哥没事吧?他现在在哪?”



“急什么?他死不了。”司徒拓没好气地道,“他果真是被劫匪绑走了,我手下的人已经救了他,现在正在前来将军府的路上,大概明后天就会到了。”



“为何带他来将军府?不是应该送他回江陵吗?”程玄璇疑问道。



“带她来见你不好吗?”司徒拓瞥她一眼,没有说出实情。如果劫匪为求财,那么抢夺了姜敏奕身上的财物之后,要不就放人走,要不就杀人灭口。但却大费周章地绑走了他,而且也没有向江陵姜家索要赎金,显然事有蹊跷。此外,他还查出,姜敏奕之前会来京城,是有人特意告诉了他,程玄璇身在将军府。



“人没事就好了。”程玄璇总算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这次司徒拓会出手相救姜大哥,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如果有一天我失踪了,你会不会也这么担心?”司徒拓突然问。



“嗯?”程玄璇微楞。



“算了,当我没问。”司徒拓抿着唇角,神色阴晴不定。他还是不要听到她的回答比较好。不存希望,才不会失望。



程玄璇不吭声,看着他幽深的黑眸。他好像在挣扎什么?她是否会担心,对他来说可有意义?



如果真的有那样的一日,他失踪了,生死未卜,她会不会担心?她自问。但没有答案。他当初那样对她,她不伺机报复,已经是极限了。他不该再要求他什么……



房内忽然寂静了下来,两人各有所思,沉凝不语。



叩……叩……



两声轻响,有人在外敲门。



无形的危险气息已在弥漫,风雨欲来,防不胜防。



第三卷 第四章 误解情意



“将军,属下有急事禀告!”



听到房外响起的声音,司徒拓即刻站起,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去。



程玄璇未作多想,依然静坐房中。过了须臾,东方柔来访。



“玄璇。”东方柔微蹙着眉心,踏入房中。



“柔儿。”程玄璇应声,随即疑问道,“怎么了?你有心事?”



“玄璇,你有否听说边城军情告急?”东方柔温声问道。



“之前听说了。”程玄璇点头。



“将军不日就会启程去往边城。”说着东方柔的柳眉又皱紧了一分。



“他身为镇国将军,如今战事告急,他领兵支援也是应当之事。柔儿,你为何担忧?”程玄璇不解地问。



“我不是担心将军,我是担心你。”东方柔轻叹一口气,道,“将军一走,府中就无人坐镇,我怕某些有心人就有机可乘了。”



“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柔儿。”程玄璇微笑着回道。



“玄璇,你心思纯良,毫无城府,我真的很担心你会吃亏。”如果玄璇出事了,等将军回来,定会万分伤心。所以,她一定要帮她。



“柔儿,真这样严重吗?”程玄璇皱了皱眉。虽然柔儿没有明确点出,但话中的的意思就是指向言洛儿。难道言洛儿会趁机狠下杀手吗?可言洛儿也只是一介弱质女流。



“玄璇,你应该已经知道,将军不欲娶言姑娘为妻。就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怕言姑娘会不甘心,会心生怨恨。”顿了顿,东方柔再道,“不过,如果玄璇你肯接受四王爷的保护,那就必然万无一失了。”



程玄璇微怔:“柔儿,莫非你是替王爷来做说客?”



东方柔绽唇浅浅一笑,道:“我是真心关心你。”



想了想,程玄璇说道:“但是,司徒拓不会同意的。”在司徒拓的眼里,她的安危,没有那么重要吧?而言洛儿,他也不会认为他是歹毒女子吧?



“只要玄璇你开口要求,将军一定会首肯的。”东方柔优美的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自信笑意,这件事可能会引起将军和玄璇的争执,但最后将军定会同意的。



“让我考虑考虑。”程玄璇举眸看着东方柔,微笑道,“柔儿,你真好,这般为我着想。”



东方柔但笑不语。她只希望,将军能尽早看清自己的心,而玄璇能早日发现将军的好。



……………………



轩辕居,书房中。



“陈副将,有何急事?”司徒拓负手而立,站在桌案后,沉声问道。



“粮草已备足,明日一早我军即可准时起程。”年轻将士一脸肃穆,再道,“将军上次交代属下查探的事,已有消息。”



“说。”司徒拓的语气沉稳,心中却是一凛。



“属下已经查实,沪县信村中,并无丁朗此人,也没有名叫言洛儿的女子。”



“士兵编策记载有误?记事官如何办的事?”司徒拓震怒,一掌拍在桌案上。



“将军息怒,此时定是当初有人精心安排,不过事隔三年,现在恐怕很难查出那时是谁受贿动了手脚。”将士上前一步,询问道,“丁朗和言洛儿的身份,有待追查,但是出征在即,不知将军有何安排?”



“留下两名探子,继续彻查。”司徒拓两道英挺的剑眉皱起,沉吟片刻,又道,“陈副将,多派人手守护浮萍苑。”



“是,将军!”



陈副将退下之后,司徒拓眉宇间的皱褶并未舒展,反而又加深了几分。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目前不可打草惊蛇,但他这一走,只怕……



带着有些沉重的心情,他不自觉地走去浮萍苑。



“程玄璇。”跨进房中,他唤了一声,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明日他就要远征边城了,但是她不会有任何不舍的吧?



“嗯?”程玄璇抬眸看向他,他的脸色似乎很凝重?是因为军情棘手吗?



沉默半晌,他淡淡道:“明早我要领兵出征。”



“我知道。”程玄璇点了点头,“柔儿刚才来过,说你可能就快出征了。”



“不问我何时返来?”司徒拓凝望着她,想从她眼中搜寻一丝情绪波动,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有,她很平静。



“祝你凯旋而归。”她的语气平淡。



“听到我要离开的消息,你是不是松了口气?以后不用再面对我这个不堪的人了。”心情复杂,司徒拓自嘲地道。



“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何必说这种话。”程玄璇瞥了他一眼,他在闹什么脾气?



“你巴不得我一去不会吧?”司徒拓紧盯着她,口气渐渐有点咄咄逼人,“如果我战死沙场,你就解脱了。你从今天开始,可以求神拜佛,保佑我回不来。”



“司徒拓!你非要这样说话吗?”程玄璇不由地气恼,“我的心肠没有那么狠毒!”



司徒拓抿了抿唇角,不再出声。他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既怕她出事,又怕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会爱上某一个人。



安静了一会儿,程玄璇才又开口道:“柔儿向我提议,你出征后,我和她搬去王爷的别院暂住。”



司徒拓不禁眯了眯黑眸,他虽有此想法,但没想到她早已迫不及待要奔向白黎的怀抱!



“如果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过。”见他面色沉了下来,程玄璇淡声道。



“说了就是说了,如何当没说过?”司徒拓微愠地道。



“我好声好气和你商量,你一定要句句带刺吗?”程玄璇恼怒,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子,看了真不舒服!



司徒拓定定地看着她,静默良久,才出声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民间习俗?”



“什么?”程玄璇疑问。



“士兵出战远征之前,他们的家人会送他们一样吉祥之物,保平安,望其安然归来。”



“没听过。”程玄璇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不是听过了?”司徒拓忍不住瞪她,他已经暗示的这么明白,她还听不懂?



“嗯。”程玄璇轻应一声,无辜地看着他。



“程玄璇……”忍无可忍,司徒拓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



“什么事?这么凶做什么?”程玄璇也瞪着他。



“程玄璇!你真是比猪还蠢!”司徒拓狠狠地剜她一眼,甩袖离去。



只听房门被他重重地挥开,发出砰声大响。



程玄璇看着他的背影,掩唇窃笑。没见过像他这样子请求人的,一副拽兮兮的态度,她不捉弄他一下,那他就对不起自己了。



走去关好房门,她取出针线,坐着想了会儿,才动手绣起来。



她不是要保他平安,而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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