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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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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难过的必要吗?陈年往事罢了。”司徒拓的表情平静,过于平静而显得有些冰冷。



程玄璇凝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虽然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是她感受得到,他心底深藏的某处地方一定被触犯了。就好像一个旧伤口被人一把撕开,剧痛而羞耻,于是不能言语。



“只是,很遗憾,卓文并非我的儿子。”司徒拓云淡风轻地道,“虽不算亲近,但毕竟也是十年的感情了。”



“所以你依然会照顾卓文的生活。”程玄璇的这一句话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她已经懂得眼前这个冷颜的男子,他十分重感情,却总是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很深。



“不只是照顾他的生活,还会如旧请夫子和武师教导他。”一切似乎和从前相同,但本质已经不同了。他终于知道真相,而真相大多是残酷的。



“拓,你是一个好父亲。”程玄璇温声道。



司徒拓却淡淡摇头:“这十年来,卓文过得很孤单。”



程玄璇不语,安静了片刻,才浅浅一笑,道:“从现在开始学习做一个好父亲也来得及。”不论是对卓文,还是她和他将来会有的宝宝。思及此,她的心仍是隐痛。可是她不愿意低迷颓丧了,她要振作积极地面对。她还需要关心宓儿的未来,这是她的责任。并且,她还想再有一个宝宝,健康平安出生的孩子,这是她的希望。



司徒拓不吭声,神色平常,黑眸却深沉,难辨悲喜。



程玄璇伸手握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轻声说:“拓,我相信你,你会是一个好夫君和好父亲。曾经的往事,错不在你,你别放在心上。”



司徒拓缓缓扬起唇角,淡笑道:“你该不是怕我郁结在心吧?我没有这么脆弱。旧伤口早已结痂,即便又被撞到了,也只是一点小痛,不足挂齿。”



“那你不早说,害我担足了心。”程玄璇微笑着嗔道。



“我是给你一个察言观色的机会,谁知你这么笨,怎么看也不明白。”司徒拓戏谑地揶揄道,隐去了晦暗的眸光,亮起明朗之色。他方才确实感到痛楚和难堪,但当看到她义愤填膺地护着他,他忽然觉得无所谓了。那不堪的过去,已彻底地过去了。



“笨人往往比较忠实。”程玄璇难得的没有和他抬杠,认真地道,“可能因为我不是太聪明,所以我一旦认定了,就不会变。外面的世界再绚丽,也无法吸引我越过围墙去窥视。”她这样说,他可明白?



“我知道。”司徒拓点了点头,言简意赅。



“你知道了什么?”程玄璇歪着头,笑望着他。



“知道你是怎样的女子。”司徒拓挑了挑眉,蓦地凑近她,啄了一下她笑起来而露出的可爱梨涡。



程玄璇羞窘,捂着脸颊瞪他一眼,才又道:“我是怎样的女子?”



“傻乎乎的女子。”司徒拓答得很快,无需思考。



程玄璇撇嘴,再瞪他一眼,不响。



司徒拓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欲要开口再接下去说,却听房外有人叩叩敲门。



“将军,陆大夫托人传口信回来。”门外,小厮恭敬地禀告。



司徒拓的神色一敛,坐着未动,扬声问道:“如何说?”



“陆大夫说,四王爷坚持不肯就医,言道这是他应有的结果。”



司徒拓和程玄璇举目对视,两人皆是面色一沉。



这时又听一道清雅女声叹息道:“将军,玄璇,不如就别勉强四王爷了,他的手残了总好过他的心废了。”



“柔儿。”程玄璇前去开门,房外一袭蓝裙的柔美女子微蹙柳眉。容色略显憔悴,正是久未见的东方柔。



“玄璇。”东方柔弯唇一笑,却笑得有点勉强,眸中氤氲难掩的忧心。



“柔儿,你为何那么说?”程玄璇问,心里疑惑,什么叫做“心废了”?



“王爷返京后,我与他见过一面。”东方柔又笑了笑,可是神情很酸涩,微扬的唇角片刻就垂了下去,涩然道,“他体内的蛊毒退去后,无法置信自己做过的事。他想……落发出家。”



程玄璇怔仲,心似被棉针刺中,瑟缩地痛了一下。她并不想要这样,并不要白黎爱她如此深。可是,该怎么办呢……



第四卷 第三十六章 劝说无用



贤亲王府。



东方柔和司徒拓坐在厅堂喝茶,并没有随程玄璇一起去见白黎。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能够劝说白黎,那么也许只有程玄璇一人了。



静谧的厢房里,白黎倚躺在软榻上,受伤的手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垂着,并没有任何的包扎裹伤。他俊美的面容极为平静,深邃的秋眸中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举目,他温和地开口,语调浅淡:“玄璇,我知道你会来劝我,可是,我心意已决。”



“为什么要这样固执?”程玄璇感伤地凝望着他,心中有着浓厚的忧戚。



“其实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甚至有一点卑鄙。”白黎的口气很稳,速度缓慢,“我希望你能记得我,不论是因为恨,或者其他。你的生命里已经不可能有我的位置,我只想留下一点纪念。”



“以这种方式?”程玄璇忍不住皱眉,“你要带着残疾过一生?然后让我愧疚一身?”她并不想说如此的重话,但只要能说服他,便不计方法。



白黎淡淡地扬唇笑起来,却是分明的苦笑:“我说过了,我很卑鄙。”也许,得不到的真是最美好的,他放不下,穷极一世时间都放不下了。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他是这样作茧自缚的人,本质里没有半分洒脱。



“不是,白黎,你不是这样的人,何苦这样作践自己?”程玄璇轻轻地摇头,眸光幽幽,心情凝重。



“玄璇,我只能答应你,我不会落发,但我将去法华寺带发修行。你不要再劝我,即便是皇兄来了,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白黎慢慢地道,神色淡泊空悠。



“皇上一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程玄璇不知还能如何劝,只有搬出皇帝来施压。



“皇兄会同意的。”白黎的眼眸半闭起来,表情有些悠远,似在回忆什么。“多年前的那场皇权争夺战,已经磨灭了我和皇兄之间最单纯诚挚的兄弟情,如今剩下的只是皇兄对我几许宽厚仁慈罢了。”他不会娶皇兄为他指的丞相之女,也不会娶任何女子,入寺修行,是他唯一的出路。这,也是他的自私。



“白黎……”程玄璇低唤一声,却已然无言。她还能为他做什么?似乎没有了……



“避世并非坏事,为何你的神情像我将故一般?”白黎浅笑,瘦削凹陷的脸上略恢复了点血色,语带安慰道。“玄璇,我活了二十多年,从不知情为何物,上天终于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懂得,我已心满意足。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会想明白这世间缘来缘去的道理,那时我就又会回来当我的逍遥贤亲王。”



“会是哪一天呢?”程玄璇自语般地轻喃。



白黎没有回答,只柔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选择了我想走的路,玄璇,你不是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么?”



程玄璇眸泛泪光,勉强牵唇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白黎遇上她,是他命里的一个劫数吗?上天对他是否有些苛待?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遁世离尘。



静默良久,她轻轻地道:“至少,让陆大夫治你的手,好吗?”



白黎并不出声,只是摇头,眼神却很坚决。



“白黎!”程玄璇轻喊,感到痛心,“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珍惜是为不孝!你怎能如此?”



白黎清淡微笑,不疾不徐地回道:“玄璇,别为我着急。也别为我心痛。待到你的手治好了,我也会开始治疗我的伤。”



程玄璇再次无言。她没有上好的口才,说服不了他。既然如此,她只有积极寻医治自己的手,不为自己,也要为了白黎。



“玄璇,回去吧,回将军府去,好好珍惜你的幸福。你是心地善良的女子,定会福泽绵厚,幸福一生。”白黎带着笑容祝福她,然后闭上了眼睛,无意再多谈,有些话,他所说确实为真,而有些话,他只是要宽她的心罢了。



程玄璇默默地注视着他,目光从他憔悴却依然俊逸的脸庞划过,而后落在他垂直无力的左臂上,心中无声一叹,安静地转了身。。行至门外,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去,正好对上他已睁开的眼。那漆黑的眼眸中,静寂如潭,不见丝毫情绪波动,可却莫名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白黎……”她极轻地唤他,很想哭,为了他那无法圆满的爱情。



“玄璇,再见。”低的近乎听不清的告别,模糊地飘散在空气中。然后,他的右手一扬,掌风卷起房门,关闭了门窗,姿态决绝。



程玄璇怔怔站在房外,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悄悄地滑落下来。



…………………………



离开了贤亲王府,程玄璇执意不坐马车,和司徒拓在路上慢慢走着。东方柔留在了王府,她终是放心不下。



“璇,你的身子弱,不宜在外吹风。”司徒拓握牢程玄璇的手,语气低柔,脸色却有些复杂。他不知道玄璇和白黎谈了什么,只知白黎见过玄璇之后,拒不见人,没有一丝可转圜的余地。



“拓,我是不是亏欠了白黎?”程玄璇转头望着他,停住了步伐,目光黯淡纠结,似乎想不明白许多事。



“没有谁亏欠谁。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与人无尤。”司徒拓的黑眸微沉,与她平视,声线沉稳有力,“璇,你非圣人,就算有悲天悯人的心,也无拯救他人之力。只要无愧于心,也就够了。”



“白黎因我而要避世,宓儿因我而失去孩子,我如何能无愧于心?”程玄璇露出苦笑。



司徒拓的神色一凝。肃然道:“璇,你错了。一切皆有因果循环,和你无关。白黎身为皇族宗亲,他选择这条路,是因为他觉得适合他。宓儿失去孩子,是因为她出墙在先,洁舞替我不忿,qǐζǔü才借你之手伤害她。如果你要把所有责任揽上身,你会很辛苦。你若不开心,爱你的人也不会惬意。这样的结果,可是你要的?”



程玄璇微微怔住。拓的意思是指她在庸人自扰吗?她只是希望大家都过得幸福,可这般的愿望却与现实不符,似乎过于强求了。



司徒拓沉声叹息,又道:“璇,你还记得洛儿吗?她想见你。要你明日进宫,是她行刑之前的唯一要求。”



“言洛儿?她要见我作甚?她被判了什么刑?”程玄璇蹙眉,凝问道。



“她在我将军府中潜伏三年,等的是她亡夫旧部属不再寻她,然而待她等到了,却未得我的爱。她恨造物弄人,更恨你。她自己向皇上请罪,要一杯毒酒了结残生,但在死前,她说一定要见你。”司徒拓的手紧了一分,不掩安抚之意,“不过你放心,到时金銮殿前,没有她放肆的机会,我也一定会护你周全。”



程玄璇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感到十分唏嘘,轻声问道:“拓,你与她相处了三年,并不为她求情吗?”



“她拒绝了。”司徒拓的面容平淡,眼中却也有几分感叹,“她是内心骄傲的人,宁可玉碎,也不要苟且偷生。就是因为相识一场,所以我答应了她的最后一个要求。”



“嗯,明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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