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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残暴将军的小妾-第112章

小说: 残暴将军的小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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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玄璇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人,打圆场道:“小秀.因为暗器上抹了毒,靳星魄是为了替你清除毒素,并非有意轻薄,你别生气了。”



“夫人,他不是好人,您别相信他,一定要防着他一点,”小秀义愤填膺地瞪着靳星魄。她才不相信他,难保他不是骗夫人的,什么暗器有毒,她现在明明感觉气力回来了,没有异状。



“你现在不虚弱,是因为我替你把毒血都吸出来了。”靳星魄敏锐地看穿她的心思,存心讥讽道,“你那发育不良的胸部,真是委屈了我这双眼睛。”



小秀睁大了眼睛,起愤地几乎喷出火来,小脸涨得红通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太贱了!



程玄璇有点惊讶他看着靳星魄。他虽性情不羁,但往常也不至于这么过分,为什么他对小秀特别恶劣?难道这也是缘分的一种?



靳星魄不再理会车厢里的两个女人,下了马车,对领头侍卫吩咐道:“派一个人把言洛儿返回皇朝京城,交给你们皇帝处置。”



“是,靳公子!”侍卫恭敬颔首。



程玄璇听着觉得困惑,但并没有出去,只是静待靳星魄回到马车上。她还是不要与言洛儿正面相对比较好,为了宝宝,她要处处谨慎。



过了半响,靳星魄返来,看了她一眼,直接开口道:“想问什么,说吧。”



程玄璇想了想,才道:“言洛儿为什么要杀我?”



“女人心,如海底针。那么复杂,我又怎么明白。”靳星魄不以为然地耸肩,“总之是司徒的风流债.以后你去向司徒问罪吧。”



“言洛儿本来应该在天牢里,她逃狱了?”程玄璇仪再问。



“不是,是方儒寒和贵国皇帝交涉,释放了言洛儿。可惜言洛儿并不歼珍惜这个机会,一直在伺机杀你泄恨。”



“那皇上也放了方儒寒吗?”



“没有。方儒家是质子,短时间不可能追回邬国了。”



“质子?”程玄璇惊诧。质子不就是皇孙贵族吗?可方儒家不是邬国将帅之子吗?



“方儒家是我邬国君主的私生子,也就是我国的皇子。”靳星魄低叹。气,并不隐瞒.坦言道,“我之前去皇朝的任务,就是解救方儒寒。不过,方儒寒自有打算,不需要我救。”



程玄璇震惊无语。方儒寒的身价竟如此离奇!



“言洛儿其实是方家的私生女,在名义上,也就是方儒寒的妹妹。但是言洛儿心高气傲,认为方老元帅薄情负心抛弃了她的娘亲,所以一直不肯认祖归宗,宁原漂泊流离在外。”靳星魄干脆把话一口气说完.“此次要你当邬国郡主.就是方儒寒的主意。他实则也是为你着想.不想看到你无娘家可依,被司徒欺凌。当然,他要你嫁给皇帝.确实是为了报复司徒,但并无心伤害你。”



程玄璇神情怔仲,只觉事情过于繁复,一时理不清头绪。



半晌,她才缓了神,开口道:“那你为什么要把言洛儿送回皇朝,而不是邬国?还有,方儒寒和皇上达成了怎么样的协议?”



“我国和皇朝即将成为盟国,自然不能被言洛儿破坏了关系。贵国皇帝要求我国以五座城池来交换方儒寒,而方儒寒则以恢复功夫的奇药和贵国皇帝谈判,要求把你送去我国,分开你和司徒。”靳星魄淡淡一笑,褐眸中闪着清冷明朗的光芒,“贵国皇帝擅于用计.他顺水推舟说要和我国联婚,亦就是让你去邬国当郡主,然后他娶你。这样,你就又可以回到皇朝了。”



程玄璇扶着额际,觉得头疼。在这一桩错综复杂的事情里,最无辜的人,就是她了吧?什么叫无妄之灾,她终于明白可。



在这一刻,她突然很想见司徒拓。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否与她一样心怀思念?他要怎样才能从皇上的手中把她带回身边?



司徒拓耽搁了两日,终于忍耐不住。虽然凝霜还是不依不饶,不肯相信他的说辞,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不放心玄璇,尤其接到言洛儿半路刺杀玄璇的消息.他更是心急如焚。虽知玄璇没有受伤,但她也许受惊了,不知可有动了胎气?心情是否惊恐?



何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他可算是深切体会到了。一股冲劲涌上心头,他骑上汗血宝马,策马疾行,再也按捺不住想念之情,急往邬国追赶而去。



一路风餐露宿,每日只眠两个时辰.本需十日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了一半的时间。感觉自己就像初识情滋味的青涩少年,激情和冲动温蕴于心,明明路程疲惫不堪,可却仍然精神抖擞。想要见她的强烈欲念,在支撑着他的力气。



抵达邬国京都时,他一身风尘仆仆,  刚毅的下巴上长满胡渣,只才一双黑眸烁烁发亮。这种离别之苦,以后他再也不要尝了!



站在追魂堂的门口前,司徒拓等待着靳星魄出来,然而却迟迟不见其人,一盏茶的时间之后,走出来的却是不该出现在此的男子。



“白黎?!”司徒拓极为诧异。白黎居然也来了邬国?而且比他更早一步?



“司徒,你也来了。”白黎向他点头致意,一袭俊雅白衫上渗着血迹,显然是受了伤。



“白黎,你受伤了?”司徒拓微皱浓眉。



“嗯。”白黎的语气很淡,若无其事地微笑着道,“玄璇已经进宫了,我也没见着她。”



“是谁伤了你?靳星魄?”司徒拓的眸光一沉,望向梨木大门。白黎明知靳星魄不会轻易放过他,却还自动送上门来,他对玄璇,还是无法死心吗?



白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司徒,我前来邬国,是受皇兄之命;迎接和亲郡主。”其实这是他自己向皇兄讨来的差事,但他并非仍然痴心妄想,只是想尽最后一点心,保护玄璇一路周全。相信司徒也是听到玄璇半路遇袭的事,才匆匆赶来,他也一样,终究做不到心无牵挂。



“但是,柔儿……”司徒拓皱着眉头,没有再说下去。可以预见,柔儿的一番情意,注定要落空了。



白黎笑了笑,笑容却是惨淡:“东方姑娘的厚爱,我只有来生再还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够爱上别的女子,可他的眼里、心里都已装不下其他人。



司徒拓抿着唇,不再多言。



“司徒,邬国君主替我安排了行馆,你和我同行吧。玄璇现在贵为郡主,你暂时不便见她。”白黎一手捂住手臂上的伤,一边淡淡地道。



司徒拓领首,目光瞥过他的手臂:“你和靳星魄之间的恩怨,解决了吗?”



白黎摇头,回道:“固执的人,总是难以改变想法。”靳星魄是如此,他自己更是如此。



两人静默无言地牵马慢行,各有所思。司徒拓微微仰头,望着蔚蓝的睛朗天空。清澈的天色,犹如玄璇澄明的眼眸,在赶路时,他曾想,他爱她什么,而白黎又爱她什么。其实她很平凡,并不美艳动人,也不够冰雪聪明,只是有那么一点倔强,那么一些善良,可却深深占据了他的心,再也无法多看其他女子一眼。或许,白黎的感受,亦是相同。



……



邬国的皇宫中,程玄璇孕吐不止,路上这几日的颠簸都无碍,偏却到达目的地就开始呕吐了。



“夫人,喝一碗酸梅汤可能会好一点。”小秀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小秀,你帮我把行囊里的信件拿过来。”程玄璇缓了气,啜了口酸梅汤,开口道。



“是,夫人。”小秀依言照做,取来一叠信函,笑着道,“夫人已经看过许多回了,还看不够。如果将军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程玄璇抿嘴而笑,接过信函,放在桌上,并没有打开。信中的内容,她早已熟记于心,不需要看也能默背出来。



第七封,他说:路途辛苦,你的身子有否不适?如果腹中孩子不听话,折腾你,待他出生,我就打他屁股。



第八封,他说:靳星魄是否教你武功了?不许学,以后我自会保护你,你不需要学任何武功。乖乖听话,不然连你一起打屁股。



第九封,他说:快到邬国了?距离渐远,你若想我,就写信给我,等返来时交给我。不许不写,除非你不想我。



最后一封,只有三个字。



程玄璇边回想,边掩唇笑着。也只有他,才会写这种所谓的情信,既霸道又别扭。



“夫人,”小秀出声唤她,想想不对,改口道,“郡主,您在笑什么?”



“小秀,如果你要对一个人说三个字,你会说什么?”程玄璇浅笑着问。



“那要看对什么人。”小秀侧着脑袋思索,蹙了蹙眉,撇嘴道,“如果是对那个恶魔,我会说‘大贱人’。”那个男人一路上对夫人动手动脚的,一会儿要为夫人梳发,一会儿要为夫人画眉,他以为他是谁?简直不知廉耻!



“你很讨厌靳星魄?”程玄璇依然微笑。靳星魄故意做那些亲密的动作,就是要让小秀看在眼里,以后告诉司徒拓,让司徒拓吃醋生气。



“不讨厌。”小秀咬牙切齿地再道,“是憎恶,非常憎恶!”



“好了好了,他人又不在这儿,你就别气了。”程玄璇甚是无奈。靳星魄似乎逗小秀逗上瘾了,动不动出言激怒小秀,他就不怕引火烧身。



小秀气鼓鼓地嘟嘴,过了片刻才平气,好奇问道:“是不是将军写给您的信里面,对您说了三个字?”



“嗯。”程玄璇点头。



小秀捂嘴窃笑:“那肯定是‘吾爱汝’,要不就是‘想念你’。”



“不是。”程玄璇唇畔的笑意渐浓。司徒拓才不会说那么甜蜜的话。



“总不会是‘对不起’吧?”小秀寻思猜测着.“或者是‘多保证’?‘早日回’?”



“都不是。”程玄璇笑容盈盈,揭了谜底,道,“那三个字是——该死的。”



“啊?”小秀愣住,十分困惑,“将军为什么要骂您?”



“他不是骂我。”程玄璇轻轻摇头,走向窗边,举眸遥望天际。明媚的蓝天白云,如此美丽,可没有他相伴.原来美景都会失色。他最后一封信,应该是因想到要分别多日.难忍不爽的心情,才愤然落笔。



那么霸气而又嘴硬的男人,此时此刻,他在哪儿?她抬头所望的这片天空,与他所看的,可算是同一片天?



怔怔出神良久,缓慢抽回视线,然却突然眼前一闪,一张俊容却映入眼帘!



第四卷…第二十一章



“白黎?你怎会在此?”程玄璇十分惊讶,  白黎竟到了邬国?他是特意来看她的?



“我是迎亲特使。”白黎淡淡浅笑.狭长的黑眸温柔平和,巳无之前的暗淡颓败。他已经想明白了.感情事.终是不能勉强。但奢望之念虽灭,心中深藏的爱火却无法控制。从今往后,他会把这一份情,埋葬心底。只要看到她幸福,那么他也就于愿足矣了。



“柔儿呢?她和你一起来了吗?”程玄璇殷切问道,心中暗暗希望白黎会被柔儿的深情打动。



白黎笑容不变,却只说了一句:“感动与感激,并不同于爱情。”



程玄璇不禁失望,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如她对白黎.心存感激,亦有一分欣赏.可这种感觉却与爱情皆然不同。只可怜了柔儿,那么多年的单恋.最后还是付诸流水.一无所获。



“玄璇,一路颠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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