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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见鬼鲜花店-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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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把所有恶果咎由自取。
    许诚明显动摇了,冷着眼去看黄隆,还有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黄如初。
    他始终握住舒鹤年的手腕,好像害怕舒鹤年会跑掉一样,喉咙艰难的滚动着,表情又恢复成之前那个憨厚老实的模样,说:“舒前辈,你能原谅我么?”
    舒鹤年虽然一下松了一口气,但是却说:“你还想和我讲条件?”
    许诚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我怎么敢和舒前辈讲条件,我已经做错了……我不该骗你……”
    舒玖也松了一口气,说:“我帮你拔除鬼契。”
    许诚身上的鬼契比之前任何一个鬼魂身上的鬼契都要深,似乎融入了五脏六腑,几乎变成了支持许诚身体的一部分,突然被拔除出来,许诚这个人都虚弱下来,几乎站不住,一下跪在了地上。
    舒鹤年看着他摔倒,心里一紧,想要过去扶他,但是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许诚虚弱的双手撑着地,抬头看了一眼舒鹤年,脸上是与往日毫无异常的憨厚,笑着说:“舒前辈……对不起……”
    他的脸色苍白,说完突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舒鹤年的表情终于松动了,冲过去扶起许诚,许诚已经完全没了意识,出气多进气少,像死人一样。
    舒玖吐出一口气,许诚的鬼契太深,而且已经和许诚融合,他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把鬼契拔除,肉身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大的灵力,舒玖一身是汗,眼前有些发晕。
    查缚托住舒玖的后腰,舒玖的呼吸还有些不稳,整个人往后靠,靠在查缚怀里,查缚伸手轻轻擦掉他额头上的冷汗,一股暖意涌了过去,让舒玖有些犯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睡在了查缚怀里。
    舒玖浑浑噩噩的,身在一片乌涂的荒野里,眼前是一片红色的河水,河边有一棵参天大树。
    舒玖就坐在河边,靠着树睡觉,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靠着树睡着了,这棵树太眼熟了,茂密的树枝,参天之高,树上只结了两个果子。
    舒玖记得,那时候自己常常到这里来,因为冥主很忙,三界之大都要经生死簿,过六魂道,舒玖不愿意总去打扰他,就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湍急的忘川河。
    冥树日日夜夜的吸收着冥府的鬼气,被忘川河水滋养,聚天地灵性,孕育了千年,终于结出两个果子,孟婆阿奶笑眯眯的说过,万物相生相克,有因有果,有福有恶。而冥树的果子,一个叫福果,一个叫恶果……
    后来两只果子成熟,掉进了忘川河里,阴差阳错的卷进了鬼道,果子破壳,生出了福和恶。
    舒玖抬头看着摇曳的树枝,参天的大树上已经没有了果子,他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树干。
    “舒玖。”
    舒玖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回过头去,却看到查缚穿着一身黑色的华袍,站在忘川河的另一岸,查缚的面上照样没有任何感情,冷淡而冷漠的,却在叫舒玖的一刹那,显示出了不同寻常的柔和。
    他的大手里托着一盏花灯,查缚微微弯下腰,将花灯放在红色的忘川河中,宽袖一抖,花灯突然燃起来,在河水中飘飘悠悠的飘荡着。
    舒玖的嘴边不禁有些笑容,看着花灯在水面上漂动着,忽然眼前的景象突然扭曲起来,舒玖双手被桎梏住,鼻息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是犀角香……
    舒玖看不到东西,只能感觉到一股森人的冰凉,耳边是一个老者的声音,说:“赐犀角,剔仙骨。”
    舒玖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身体里窜出来,一直窜上头顶,让他浑身发冷,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1吟声。
    “舒玖?舒玖?”
    舒玖觉得浑身都酸软的,带着一股扒皮剔骨的痛苦,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耳边有人叫着他,声音很低。
    舒玖猛地睁开眼睛,眼角还有些湿濡,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然就是查缚,查缚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额头,手心里带着暖意,看他醒来了,说:“你做噩梦了?”
    舒玖看着眼前的景物,没有忘川河,没有冥树,也没有花灯,更加没有剔骨的痛苦,好像是在家里,不禁缓缓地松出一口气,疲惫的点了点头。
    舒鹤年看他醒了,凑过来,说:“你总算醒了。”
    福禄寿喜和契科尔也凑过来,契科尔说:“舒玖醒了!太好了,再睡下去,就是睡美人了!”
    舒鹤年:“……”
    阿福咬着手指,说:“咦,玖玖,你的眼角为什么湿湿的,难道玖玖哭了吗?”
    舒玖连忙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竟然真的是湿的,不禁有些尴尬,说:“睡迷糊了。”
    他说着,看着舒鹤年,说:“许诚呢?”
    舒鹤年表情一僵,说:“你都睡了半个月了,还想着许诚干什么?不怕冥主大人吃醋啊?”
    查缚说:“许诚没事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舒鹤年,继续说:“只不过舒鹤年和他之间还有点事。”
    他一说完,舒鹤年的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想吞了一只苍蝇一样!
    阿喜笑眯眯的说:“看来得罪谁也不能的嘴冥主大人啊。”
    阿寿点头说:“你们不记得冥主大人是暗骚了吗,毒舌也是暗暗的。”
    阿福瞧着阿寿,说:“暗骚是什么?”
    阿禄面瘫着脸,说:“问冥主。”
    阿寿:“……”
    查缚只是淡淡的看了阿寿一眼,说:“今年第十殿的业绩不高,年终奖没有了。”
    阿寿顿时苦着脸,说:“我忘了阿福是插刀能手!还我辛苦钱……”
    阿喜笑眯眯的拍着他的肩膀,说:“辛苦钱有什么的,不是卖身钱就行了。”
    阿寿:“……”
    他们嘻嘻哈哈的,舒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全靠冥主渡灵力给他,好久都没吃过东西,早就消化干净了,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契科尔耳朵竖起来抖了抖,笑着说:“肯定是许诚送饭来了!”
    舒玖诧异的看着契科尔美颠颠的跑出去,又看了看舒鹤年不是很高兴的脸色。
    舒玖好奇的说:“你和许诚还没和好呢?”
    舒鹤年炸毛说:“什么叫和好,我们从来没好过,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说着,正好契科尔开了门,许诚提着好几个袋子走进来,他耳朵尖,就听见了舒鹤年的话,表情有一瞬间的失落,但是很快又笑起来,脸上都是憨厚老实,把袋子放在桌上,从里面一个一个掏出饭盒来。
    许诚笑着说:“没想到舒先生醒了,幸好我今天多买了几个菜……舒前辈,有你最爱吃的。”
    舒鹤年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契科尔流着口水,说:“有我喜欢的蛋糕!还是我最喜欢的草莓口味的!嗷嗷,太好吃了!”
    福禄寿喜也为过去抢吃的,看起来虽然舒鹤年好许诚之间还有隔阂,不过许诚已经成功的买通了舒鹤年家里所有的鬼,外带一只蠢狗。
    舒鹤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许诚拿了碗筷递给舒鹤年,笑着说:“舒前辈吃饭吧。”
    舒鹤年没有理他,许诚脸上又露出了失落的表情,然后牵起嘴角笑笑,说:“我一会儿还有工作……我晚上再过来,舒前辈吃饭吧,我先走了。”
    他说着把碗筷放在桌上,然后转身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还看了舒鹤年一眼。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阿福一边啃着许诚带来的蜡烛,一边说:“唔……我觉得许诚很可怜哦。”
    阿喜说:“不过他骗了爷爷。”
    阿福说:“可是许诚的身世很可怜,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报仇,而且他还天天带好吃的过来!”
    阿喜无语的说:“……你的重点真的不在好吃的上面吗?”
    阿寿说:“阿禄你可要看好了阿福啊,有人给他好吃的,他估计就跟别人跑了。”
    阿福认真的摇头,说:“我只会吃掉好吃的,我不会丢下阿禄和别人跑的!”
    阿禄的冰山脸出现了了一些微不可见的笑容,摸着阿福的脑袋,说:“嗯,乖。”
    阿福立刻笑了起来,用嫩嫩的脸去蹭阿禄的手。
    舒鹤年:“……”
    舒玖:“……”
    舒玖吃过了饭,总觉得好一点了,查缚很多事情要忙,已经陪了舒玖好多天,舒玖就让他先回去了。
    等查缚走了,舒玖对舒鹤年说:“这么多天了,你和许诚怎么样了?”
    舒鹤年瞪着他,说:“不是说了我们两个没关系了吗?”
    舒玖说:“哦?以后都没关系了?我看许诚的诚意还是蛮大的,天天送好吃的来。”
    福禄寿喜齐齐点头,契科尔抬起沾着蛋糕的爪子,挥舞着,说:“是的!每天早中晚三餐,一个都不落,全是我喜欢的!”
    舒玖:“……”
    舒鹤年翻了一个白眼,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并不是矫情他骗我,或者隐藏自己的事情,或许他受了太多苦,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从这件事情上,我发现我们确实不合适,他的心机太重了,说实在的……我有点怕他。”
    舒玖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许诚一家都是被黄隆害死的,他这样掩藏着自己过了十年,如果没有心机城府,确实是不行的,但是一想到许诚憨厚老实的表情,舒玖的确也有点心底发寒,总觉得看不透他。
    舒玖拍了怕舒鹤年的肩膀,说:“这是你们俩的事情,别人说再多也没用,还要看你到底在不在乎他了。”
    舒鹤年说:“我在乎他……我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但是我的确在乎他。”
    契科尔吃着蛋糕,说:“既然你喜欢许诚,那不就得了,想那么多别的干什么?”
    舒鹤年:“……”
    舒鹤年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契科尔,说:“别人这么说我一定觉得很有道理,你这个说都不会闪了舌头吗?”
    契科尔奇怪的说:“我为什么要闪舌头?我没有着凉啊。”
    舒鹤年说:“严煦。”
    契科尔说:“怎么又突然提到严煦了?”
    舒鹤年学着他刚才的话,说:“既然你喜欢严煦,那不就得了?”
    契科尔顿时炸毛了,把蛋糕一扔,说:“谁谁谁……谁喜欢那个可恶的刀手猎人,我我我我……我根本不喜欢他!不!绝不!”
    舒鹤年说:“你的反应大了点吧?”
    契科尔:“……”
    舒玖:“……”
    查缚回了冥府,这些天总呆在舒玖家里,舒玖一直不醒,虽然查缚知道他只是消耗太多所以昏睡,根本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查缚仍然放心不下。
    舒玖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做噩梦,眉头紧蹙,有的时候嘴里还泄露出痛苦的呻1吟,查缚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梦,他曾经窥探过舒玖的梦境。
    查缚有些惊讶,舒玖的梦里,竟然有自己的身影,只不过却是查缚不熟悉的自己,他觉得那个花灯眼熟,但怎么也记不起来……
    查缚站在忘川河边,看着湍急的红色河水,就像舒玖的梦里一样,对面的河岸上有一棵树,参天的大树,但是并不像舒玖梦里那样枝叶繁茂,冥树已经枯萎了,在查缚的意识里,它一直是枯萎的,这也和舒玖的梦有出入。
    查缚觉得自己的记忆在松动,有一瞬间的混乱,但模糊不清。
    就在他看着对岸的冥树出神的时候,突然冷下脸,蹙着眉,声音发沉的说:“谁。”
    查缚的身边并没有人,却有一丝笑声,声音很沙哑,好像特意伪装的,并不想让别人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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