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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少爷家也没有余-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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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眼下天已抵暮,且孩儿们玩了一日,俱累身子,不如放他们回房歇息,一切待到明日罢。”
  宣正贤并未搭理三夫人单莲,而是猛然向前一步,行到辛词面前,一字一顿道:“小词,你可知此事轻重缓急?若是丢了旁物,也倒罢了,但府内失窃之物乃贡品,若是弄它不好,可不是失几个小钱可遮掩上的。敢拿全府人项上人头去谋巧取奸之人,除了宣安,还能落得谁?
  你说你同他私会,是何时何地见得面?周遭又跟着几人?事关重大,莫要怪我不讲情面。小词,我再问你一遍,你确是与宣安私会一日吗?”
  辛词此时已全然定下心神,但见她浅浅一笑,态度极为恬淡平易,神情间似含着一丝羞怯之情道:“老爷,辛词知此事严重,绝无半句谎言。三少爷宣然同文宁均可作证,我们一行人逛过街市,便去璧月楼里吃茶。老爷若有怀疑,可以派人请来店中老鸨同醉春姑娘,一问便知。
  今日一切均是辛词不是,我与宣安互生情愫,只是碍于种种原因,不便在府内促膝谈心,这便去求三少爷帮忙,也就有了今日出游一事。三少爷本是好意,还请老爷莫施罪与他才好。辛词虽与宣安颇为投缘,却只是点到为止,绝对未作出任何有辱苏家和宣家门楣之事,请老爷宽心。
  辛词自幼丧母,虽不至于颠沛流离,偶尔光景也甚为寂寞。自爹爹娶了那女子入门,我的日子,不提也罢……总是不算通畅。入得宣府,这才算是悠悠然出了口气,三夫人待我视若己出,衣食用度从未亏欠于我,老爷对辛词就更是体贴入微,辛词有血有肉,这些焉能不知不觉。
  会与宣安投缘,也真是一个巧字。他同辛词经历相仿,俱是幼年丧母,说不思念母亲自是假话。一来二去,这便成了友人,他虽生性乖滑,不肯务本,一味习于游荡,常惹老爷叹气。但每每提及亡母,便似换了一副心肠,说到动情处潸然泪下,也是有的。料他虽常轻薄戏谑,装腔做样,但这等事,想来不会诓骗人。
  请老爷怜在我同宣安均是早年失母的份上,信了辛词。任他宣安平日里是个没正气的歪货也罢,偷金簪这事,的的确确不是他所为。辛词嘴拙,不善言辞,不知这番话中是否惹恼了老爷同夫人,若是如此,辛词先行赔罪。”辛词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这么一来,反令宣正贤犯了难。始时她一脸坚毅,似要同宣正贤争吵,自然惹得宣正贤大为恼火。但见辛词话锋一转,凄凄婉婉诉起心事,反而令宣正贤心下一软。特别是她提到早年亡母一事,触到宣正贤心尖,令他无论如何也拿不起腔调去责骂辛词。
  一想到辛词生母夕如,宣正贤只觉心若刀割,连带着声音软下不少道:“你且起来,跪着像甚么样子,岂不令丘大人笑话。我知小词是个好女儿,自你进门后,我待你如同掌上明珠,你的话,我自是信的。唉,丘大人,您且瞧瞧,这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宣正贤一把托起辛词,讪笑几声道。
  丘齐本以为,今日会见到宣正贤棒打宣安的戏码,谁知被苏辛词从中作梗,但见宣正贤那副神情,这事似是要不了了之。丘齐因曾被宣安言语威胁,怀恨在心多日,决不愿见宣安安然无恙,这便眼中一转,开口道:“可不是嘛,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玉不琢不成器,孩子虽小,但也不溺爱。”
  此言一出,摆明了是要宣正贤不可轻易放过宣安,若不是有辛词在侧,宣正贤早早便打断了宣安腿脚,但因辛词那番求情,宣正贤正欲放过他们,谁知丘齐这句话,又将他推上尴尬境地。宣正贤皱眉苦想,不知如何收场。
  这时却听辛词轻笑一声,走到丘齐跟前,先到了一声万福,这才说道:“大人说得极是,辛词同宣安私会,确是该罚。但这偷金簪一事,敢问大人,可逮到那贩货之人?又有何赃据说是宣安所为?难道就因他过往声誉欠佳,便将这屎盆子扣在他脑上?虽不至于人命关天,但也不可如此草率武断。辛词一介女流,也知取证抓人的道理。况宣安今日同我在一起,并无偷售之机,这行窃想来是另有其人。辛词言多,还请丘大人海涵。”
  丘齐被辛词揶揄几句,不免躁劣起来道:“本官是替宣老爷着想,怕府中若是再丢上几回簪子,误了进贡之期,招来祸患。偷盗之人既然是出自宣府,本官也不好多问,一切均由宣老爷做主。”
  辛词听罢丘齐回话,只觉好笑,怪不得这位县太爷不得志,如此毛毛糙糙,无甚城府的一个人,能坐上县令之位,已是奇迹。辛词故作憨态,假意被丘齐说得哑口无言,委委屈屈凑到单莲身边道:“三夫人,辛词今日是说多错多,多说多错。”
  单莲未料到辛词会突然唤她,只得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许久未曾开口的宣然忽道:“小词,你快开口求求三娘,让她替你在丘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好恕你贸然无礼顶撞之罪。”
  宣然这句话惊得单莲同丘齐面色煞白,他们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宣然肚里卖的甚么药。特别是丘齐,他觉宣然话里有话,怕是暗指自己同单莲有私情一事。丘齐这人无甚心思,被辛词同宣然这么一搅和,竟失了初始的威风,但见他左右四顾,心中盘算着如何出脱。
  他这番举动,自是落到单莲眼中,不免其招来一记白眼。单莲虽早早便知道丘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但亲眼所见他被几个小字辈挑几句就失了分寸,仍不免气恼,就这么一个人物儿,焉能助自己行番大事?
  一想到这儿,单莲止不住地咬牙切齿道:“丘大人大人有大量,怎会与你们孩子家家一般见识。我说老爷,小词话中带着几分道理,金簪一事,并无证据,索性作罢。倒是加紧人手,谨防小贼再闯才是正途。至于小词同宣安这一桩,恐三言两语说他不清,还是等明日再行问话也不迟。老爷,眼见时候已晚,丘大人办了一天公件,想是倦了,不便再拖住大人。”
  宣正贤回过神来,适才他乍听宣然那口气,似是有所保留,心下疑疑惑惑,恐怕宣然话中藏话,只是时机不适,待到明日再提。至于辛词同宣安这孽缘,宣正贤虽想起便觉头痛,但也不好当众责骂他们二人,正如单莲所说,先送走丘齐才是。
  但见宣正贤恢复家主派头,快步走到丘齐身前,拜了拜道:“让大人瞧去笑话,宣某真是惭愧。多谢今日大人不辞劳苦送来金簪,蒙大人恩德,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说着宣正贤从袖中掏出一枚金锭子,缓缓塞入丘齐手中。
  丘齐见有金子可拿,且宣家已经因他而搅和得鸡犬不宁,这便轻点点头,假模假式地客套几句后,带着衙役出了宣府。
  一干人等自是陪送到门口,发轿起身后,宣正贤这才扭过头狠狠道:“此事未完,待到明日再做清算。小词,你既入得我家,我便不将你当成外人,自家女儿出了此等丑事,不免好生教训。自今日起,直到年末,你且老老实实呆在屋中,未得我的吩咐,决不许踏出门槛半步。”
  辛词不敢出言顶撞,只是轻轻点头,领命而去。
  宣正贤见辛词行远了,这便侧身乜眼瞧着三个儿子道:“夜儿,你且同娘回房去罢。至于你个小畜生,我虽不知你用何种计谋骗得小词,但我若再见你纠缠他,定要你做人不成,趁我未发大火,滚远些。”
  宣夜嘴唇动了动,不待他有所表示,便被单莲挽起胳膊回房去了。
  宣安对宣正贤那番言辞并未放入心上,让他颇为惊讶的是辛词今晚作为。他虽做梦都想着同辛词结成百年美眷,但却未天真到相信辛词那句互生情愫。事实上,自辛词一开口,他便知辛词暗中打得算盘。为了保全自己,辛词不惜同宣正贤正面起了冲突,这自是令宣安感动异常。
  只是那番所谓真情告白,却显得苍白无力,虽那话中俱是为自己开脱之词,但宣安真正渴盼的,却是辛词一句发自肺腑的情话。而听到宣安耳中的却是诸如‘我与宣安同命相连’之类博取同情之语。
  以至于宣安暗暗自问,若是今晚这事出在宣然身上,辛词会不会也替他强出头?只这么想了片刻,宣安又笑自己如女人般生了疑心之病。往日偷偷爱慕辛词,一年到头也见不得面,反而生不出这等奇思怪想。现在辛词就在身边,还承担下罪过,自己却仍不满足,似乎未得她一句真心实意的表白,这一切均算不得数似的。
  这正如渴水之人,若是喂他一滴,他亦觉得满足,但若是在他面前放着一口水井,却又告知他只能取一瓢而已,反令他内心如小猫挠痒,不得安宁。让宣安猜不透摸不准的,不是旁的,正是辛词那看似无动于衷,却又出人意料的性情。
  照理说二人吻过亲过,摸过碰过,宣安这颗心本应该踏踏实实些,但少了那句情话,他只觉忐忑不安。这便拿定主意,趁着今晚一事,摸去辛词房中,问个清楚明白。若是辛词表明心意,自是皆大欢喜,若是不喜……宣安苦笑一声,轻言道:“若是不喜,我便逼着你喜,逼着不成,便用诱的,诱的若还是不定,这便……这便强吃也要让你归了我。”
  他嘴上说着,心头想着,恍恍惚惚来到辛词门外,但见屋内已点起烛火,他一侧身趴到窗边,捻破窗纸,朝内窥视,这一看,竟令他傻了双眼,魂飞天半。
  这正是深更半夜倚窗望,心魔暗生入迷阵。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段吵架戏貌似小复杂 挠头
  辛词真的不是当众表白……她只是选了最能保全宣安的方法而已 汗
  让辛词这种嘴硬的姑娘承认对谁有好感,那是灰常困难滴
  嘿嘿,咱一直觉得,智斗神马的,比互k萌多鸟
  至于宣安看到神马,而后又会发生神马,金簪是谁偷滴
  二老爷死那件事还是未知数哦,宣府潜藏着杀人犯,想要安稳度日是不可能滴
  至于小木想拿谁磨刀祭旗,敬请关注下文哦
  总之故事会朝着 麻辣诱惑的路线前进
  不cj的孩子通通打包送给宣安去……
  ————————————
  ps 偶嫂子生了一个男孩
  也就是说,未来十六年内,偶有了小正太可供消遣玩*弄
  望天……攻守要从娃娃抓起,身为可爱的小姑子,偶准备
  好好给他讲讲……成攻之道:)
  54
  54、第二十六章:小腰身 。。。
  有诗云:等闲莫白少年头,笙歌一夜沸绣楼。先不提大少爷宣安于辛词窗外窥见之事,单来表一表苏姓姑娘辛词。
  且说她为保宣安强出头,惹得宣正贤大为恼火,被禁了步,若不得宣正贤吩咐,便要老老实实呆于闺阁之中。对此辛词倒是坦然接受,并无任何怨言,她自知宣正贤已手下留情,未恼羞成怒将她撵出府,辛词已觉万幸。
  况辛词心中尚有一事不明,正好落落寡交一阵,思个明白才好。谨言慎行之道辛词向来懂得,为宣安而与宣正贤起龌龊,不啻于将自身卷入火坑,明明是避之唯恐不及之事,为何会头脑泛热草率而行呢。辛词决计不愿承认,宣安这个名字对她而言生了其他含义,见他挨打,心中竟有丝丝抽痛。辛词并非不识个中滋味,只是前尘往事萦绕心间,倒了前辙,苦了自己。
  待辛词轻移莲步进了闺房,见屋中早已备好木桶热水,向来刁蛮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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