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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铁血柔情泪-第24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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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两个起落已到东城根下,乱坟岗上,陡地,两个身形一顿,倏然冲天拔起,似乎要掠上城头。



而就在那两条人影同时腾身掠起的当儿,那荒冢堆堆的乱坟岗中突然响起一个冰冷话声:“相好的,别走了,这块儿正适合你们俩。”



话声方落,两条掠起的人影中,那左边的一条,象遭到了什么重击,一个跟头栽了下来,砰然一声落在乱草之中。



那另一条人影应变极速,立即塌腰矮身,人作盘提,其势如飞,“一鹤冲天”化作“平沙落雁”,人已落在一座坟头之上,两目之中暴射精光,四扫搜索,冷怒发话:“何方鼠辈隐身在此,暗箭伤人!”



先前那两条人影冒起来了,真个幽灵似的,一在这条人影之前,一在这条人影之后,立即使得这条人影背腹受敌。



只听见前面人影道:“鼠辈?鼠辈不是我们俩,好朋友,债主子上门了,你准备打发吧。”



那人影道:“我眼拙,认不得两位,记性不好,也记不得欠过两位哪笔债。”



前面人影冷笑道:“谅你是当然认不得我们,不过设下圈套,诱杀道儿上的血性忠义豪雄,这档子事,你不该不记得。”



“设下圈套,诱杀道儿上的血性忠义豪雄?朋友,你这话何指。”



前面人影怒笑道:“这不是三九天,反穿皮袄装老羊,你也不怕热死,相好的,表面上你弄一辆马车,今天拉这个,明天拉那个,你是为救人,我问你,你救的那些人呢?”



“呃,我明白了,朋友,你误会了,凡是经我手救的血性朋友,忠义豪雄,都送走了。”



“送哪儿去了?”



“这个恕难奉告。”



“恕难奉告!你不愿意说?不要紧,我告诉你,据我们所知,那些血性朋友,忠义豪雄,都让你们送到幽冥地府森罗殿去了,他们的尸首都埋在你们后头那大院子里,对不对?”



那人影惊怒道:“朋友……”



“放你妈的屁。”后头人影突然厉声发话:“谁是你的朋友,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东西,血债血还,你纳命来吧。”



话落,闪身,从后进袭,疾扑那站在坟头上的人影。



同时,前面人影也暴起发难,一前一后两下夹攻,那人马上显得手忙脚乱,身子一晃,滑在坟头。



他躲得快,无如人家也追得快,方向跟着改变,如影随形,疾扑而至,四掌齐扬,立即将那人罩在掌影之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朗轻笑划空而至:“月黑杀人,风高放火,这可真是好时候,好地方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这一句话,三个人,截人的也好,被截的也好,惊弓之鸟似的,立即分散开来,被截的腾身而起,直上城头翻了出来,截人的也惊慌掠逃,一转眼工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一条颀长人影御风似的踱到,是花三郎。



以他的身法脚程,绝不可能是这时候才赶到,既是早到了,为什么到这时候才显身露面。



花三郎应该有他的理由。



他的理由只有五个字:“谋定而后动”。



这时候,他站在乱坟岗上,诧异地自语:“怎么回事,都跑了,不该都见不得人啊。”



刚说完话,一阵令人心神震颤的低低呻吟之声传入耳中。



这阵呻吟之声,让人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而呻吟,但是听入任何一个男人耳中,都会让人心旌颤动,血脉贲张。



花三郎一双目光立即循声投注过去。



是刚才一条人影落地处的那堆乱草里。



花三郎目光投到,人也跟着来到,拨开乱草看。乱草中倒卧着一名妇人打扮的女子,千娇百媚,状若梦呓,正自星目紧闭樱唇半张,低声呻吟,赫然竟是花九姑。



花三郎忙伸手:“九姐……”



他吓一跳,忙缩回手。



只因为花九姑肌肤烫人,混身象一团火。



旋即花三郎唇边再泛笑意,他方要伸手去闭花九姑的穴道。



那知,花九姑一双粉臂突张,两条水蛇也似的立即缠上了花三郎。



花三郎还真是冷不防,没站稳,往前一倾,正倒在了花九姑身上。



马上,花九姑一个滚烫娇躯也变成了蛇也似的,紧紧的缠上了花三郎。



这已够要人命的了,更要人命的,是她那连连的娇喘与声声的呻吟。



此情此景,就是铁石人儿也会心动。



而,花三郎他却比铁石人儿还要硬,还要不解情。



花九姑的一双粉臂象铁箍,也真有几分象吞人的蟒蛇,越缠越紧,但是花三郎的一只手臂还是从花九姑一只紧箍的粉臂里脱了出来,然后,他那只手臂象灵蛇,突出一指,正点在花九姑那纤细圆润的腰肢上,花九姑娇躯一挺,既不娇喘也不呻吟了,而且,原来紧箍在花三郎身上的那双粉臂,也缓缓地松了。



花三郎拿开了那双粉臂,站了起来,整整衣裳,望着花九姑吁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沉思有顷,他有了决定,俯身抱起花九姑,长身而起,飞射不见。



花三郎抱着花九姑,从天而降,落在了“京华客栈”他住的那间房的后窗外,脚一沾地,他马上觉察出房里有人。



他表现得毫不在意,打开窗户,跃身而入,等回身带上了窗户,他才淡然发话:“哪位朋友在此相候?”



一个清朗轻柔的话声在黑暗中响起:“我点上灯你看看!”



火光一闪,灯亮了,花三郎目光所及,为之一怔。



床前坐着个人,儒雅潇洒俊郎君,赫然是贾玉。



花三郎刚脱口一声:“阁下……”



贾玉已含笑而起,目光深注花三郎怀中的花九姑:“我不相信你是偷香窃玉的采花贼。”



花三郎道:“阁下没看错我,”



贾玉明眸一转:“那!何来此我见犹怜的美娇娘。”



花三郎道:“说来话长……”



他上前把花九姑放在了床上,然后为贾玉叙述经过,他说“话长”,其实话并不长,他自打从住进客栈以后说起,以前的,只宇未提。



静静听毕,贾玉恍悟地长“呃”点头:“原来如此,那么是英雄救美人,飞来艳福。”



“阁下开玩笑了……”一顿接问:“阁下怎么知道我住进了这家客栈……”



贾玉抬起那白皙娇嫩,如美玉,似羊脂的一只手,拦住了花三郎的话头:“救人要紧。”



他几乎是话出手到,不等花三郎有任何行动,另一只手已然搭上了花九姑那雪白的腕脉上,目光则紧紧盯住花九姑那张酡红似薄醉的娇靥上,旋即,他一惊:“呃,好下流的东西,她中了淫毒的暗器。”



车转花九姑的身子,往身后上下一摸,道:“在这儿了!”



扬手而起,手里多了一根蓝汪汪的东西,是一根细小的针状物。



花三郎呆了一呆:“没想到阁下……”



贾玉截口道:“你闭了她的穴道,淫毒无从发泄,势必攻心……”



花三郎忍不住“呃”了一声。



贾玉明眸再转:“救她的是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救她,我告退,稍时再来叨扰一杯。”



他举手一拱,要走。



花三郎伸手拦住了他。



贾玉凝目,一双目光直欲透视花三郎的肺腑:“如此可人美娇娘,你忍心让她香消玉殒,一命归阴?”



花三郎道:“此时此地,阁下忍心相戏!你我都知道,还有一个救她的办法。”



“天赐艳福,送上门来的便宜,你愿意舍此就彼。”



花三郎道:“我要是有心领老天爷的情,还何必把她抱回客栈来。”



贾玉深深看他一眼:“应是个深解风流情趣的人,不想却是个恼煞人的鲁男子,既然知道还有别的救她的办法,就该知道需要哪几味药,还等什么。”



花三郎微微一笑,转身出门而去。



听见花三郎走远了,贾玉脸上突现寒霜,伸手一掌拍在花九姑后腰上。



花九姑娇躯一震,混身扭动,呻吟又起。



贾玉冷然道:“隔墙有耳,别招人误会,我不是他,可以不必装腔作势了。”



花九姑一怔,不动了,眼也睁开了,入目贾玉,她又一怔,挺身下床:“你……”



“不认得我?”



“你多此一问。”



“这你认得不认得?”



贾玉翻腕而起,那欺雪赛霜,朱砂隐约的手掌心里托着一物,是方玉佩,玉佩上还雕着一只翔凤。



花九姑脸色一变:“原来是你……”



贾玉收起玉佩:“不错。”



花九姑娥眉一竖:“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



“我当然知道,不知道我也就不来了,我要告诉你,事有本末先后……”



“我知道,而且清楚得很,但是你们并没有明确的行动!”



“什么叫明确,手法各有不同而已,象你们这种布施色相的美人计我不屑为……”



花九姑冷笑一声道:“好一个布施色相的美人计,你易钗而弁,又是什么用心,恐怕是殊途同归,异曲同工吧。”



贾玉作色而起:“你敢——”



花九姑道:“同属外围,不过东、西有别而已,你凭什么对我竖眉瞪眼?”



贾玉冰冷道:“花九姑,我再说一遍,事有本末先后。”



“我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你对我们督爷说去。”



“你以为我不敢。”



“敢你就去呀。”



贾玉脸色一变,刚待有所行动。



一阵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



贾玉脸色马上恢复正常,道:“他回来了,不想坏事就赶快回床上去。”



当然,花九姑也听见了那阵衣袂飘风声,转身,扭腰,人已上了床。



贾玉跟过去,一指点在她腰眼上。



花九姑娇躯一软,人躺下去,姿式居然跟刚才一模一样,适时,花三郎拿着一包药进了房。



贾玉迎上去道:“几味药都买齐了。”



花三郎道:“买齐了,一味不缺。”



“蝉蜕呢?”



“当然有。”



贾玉道:“那就行了。”



花三郎道:“恐怕得交给店家去煎。”



转身要走。



贾玉一把拉住了他,道:“你……真要救她。”



花三郎道:“阁下这话……”



贾玉道:“你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是不是?”



花三郎微点头:“不错。”



贾玉道:“一时半会她死不了,不急在这一刻,咱们坐下来谈谈。”



他拉着花三郎,走到一旁坐下,望望花三郎满脸的疑惑,他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不过我分得清什么人该救,什么人不该救。”



花三郎没作声。



看了看花三郎,贾玉又接道:“为‘天桥’苦哈哈的朋友出头,我原以为你是个一身侠骨的豪……”



花三郎没让他再说下去,含笑一摇头,道:“不敢说有一身侠骨,只是天生有副爱管闲事的脾气。”



“这脾气可以称之为‘每见不平事,辄作不平鸣’吧!”



花三郎沉吟了一下道:“我没办法否认。”



贾玉回手一指床上的花九姑,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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