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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铁血柔情泪-第15章

小说: 铁血柔情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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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笑笑道:“老夫子一向以文会友,而且对在下也颇为关爱,是不是?”



老夫子两道灰眉一轩道:“人生知己难求,罢,罢,冲着你这句话,老朽就是拼着受罚,也要置事外。”



转身轻喝:“让开!”



围在面前的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即闪身让出了一条路。



老夫子向花三郎一拱手,迈着四方步踱了出去。



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又补上了缺口。



花三郎视若无睹,凝目望锦袍胖子:“是你杀我灭口,还是我破你毒功,使你‘修罗门’绝学失传,端在这一战了。”



锦袍胖子阴冷道:“姓花的,你在‘天桥’有朋友,可也练了一身‘天桥’的把式啊。”



花三郎道:“你放心,这回我是会练一套给你看看的。”



锦袍胖子脸色一沉,目闪绿芒,暴喝道:“杀!”



铮然龙吟震耳,一众佩剑黑衣人立即长剑出鞘,缓缓前递,锋利剑尖齐指花三郎。



石破天惊,风云色变的大战,一触即发。



这大战,一旦揭开了序幕,必然非见血不可。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儿,广寒宫里又降下了香素娥,而且还是那位。



先闻幽香,继见轻飘五彩衣袂,最后无限美好身影略一闪动,那位人儿她就站在了眼前。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那张娇靥,堆上了一层浓浓的寒霜:“奉我们楼主之命来问问你,我们楼主已作千金许诺,为什么你这昂藏七尺躯言而无信。”



花三郎双眉微轩道:“姑娘问得好,可否代我转请楼主查上一查,肖府之中哪位干了绑票的勾当,掳去了我的朋友父女?”



彩衣少女闻言一怔:“怎么说,肖府之中有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不错,为此,楼主想必能够见谅花某人再次闯进‘肖府’的苦衷。”



“你看见‘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这倒没有。”



“捉贼拿赃,那么你凭什么指我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是当着那位朋友的面,跟‘肖府’催讨规费的朋友发生了冲突,就在在下登肖府代天桥朋友们请命的当儿,在下的朋友父女被人掳去Qī。shū。ωǎng。,假如姑娘是在下,姑娘会以为是哪一方的神圣干的?”



“这个……我家楼主既作许诺,一如我家老爷子亲口答应,‘肖府’之中还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事实上,花某也不会无端闯进‘肖府’吵闹。”



彩衣少女秀眉微剔,方待再说。



突然一个无限美好的女子话声传送过来,这女子话声不但美好、轻柔,而且象是来自四面八方,让人无法捉摸它是从那个方向飘送过来,尤其,它虽然美好、轻柔,却隐隐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即便是让人死,也让人不忍不听她的,话声,是这么轻轻叫了一声:“小黛!”



彩衣少女立即转过去躬下身:“婢子在。”



“让开。”



“是!”



答应声中,彩衣少女娇躯微闪,往旁边退了三尺。



“阁下,你的朋友真让人掳走了?”



当然,这是跟花三郎说话。



花三郎听得心中有种异样感受,道:“芳驾,花某生平不惯作虚言。”



“就是你在‘肖府’的这段时间内?”



“或许,但在下出了肖府之后,曾经赴一位挚友之约,稍作片刻欢聚,也有可能是在那段时间内。”



“你确知道是肖府的人掳走了你的朋友?”



“在下不敢确认,但事实却让在下不能不这么想。”



“你就凭这一个‘想’字,二次闯进肖府来要人!”



“在下不敢说要人,只是想面见楼主,请楼主代为查一查。”



“刚才小黛已经告诉你了,我作过的许诺,没有人敢故意违抗。”



“芳驾,有可能某些人还不知道芳驾作过许诺,再说,任何一个组合,都难免良莠不齐。”



“我不能不承认你说的是理,好吧,我就代你查一查。”



话锋微顿,接着问道:“你们之中,谁掳走了这位的朋友?”



全场静寂一片,没人回答。



“阁下,你看见了……”



花三郎淡然一笑道,“芳驾就是这么个查法的么?”



“你不满意。”



“不敢,事实上在下确不敢苟同。”



彩衣少女叱道:“大胆!”



“小黛,不许无礼,人家又不是肖家人。”



彩衣少女微躬娇躯,应道:“是!”



“阁下,那么以你看,我应该怎么个查法?”



“芳驾贵为白玉楼主,在肖府之中,必然是武智双绝,首屈一指,应该无须在下教芳驾怎么查法。”



彩衣少女变色道:“你……”



“小黛。”



彩衣少女躬身道:“禀姑娘,从没有人敢对姑娘这样说话,婢子实在气不过……”



“我都听了,你又有什么不能听的?”



彩衣少女没再说话,却狠狠的瞪了花三郎一眼。



瞪一眼不疼不痒,花三郎装没看见。



只听那美好话声柔婉道:“你好象是带着一腔的怒火来的啊。”



花三郎道:“诚然,若是芳驾跟在下易地而处,相信也会跟在下一样!”



“你既是满腔怒火而来,这件事在处理上,我就要加倍小心了,因为一个愤怒的人,是很容易红眼翻脸的。”



花三郎听得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个芳驾尽可以放心,在下虽然是盛怒而来,但却还有自制的能力,相信会冷静地跟府上解决这件事的。”



“是么!”



“在下二次闯进肖府,到现在为止,没有伤一个人,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美好话声轻笑道:“肖府要是查不出有劫掳人的迹象,交不出你所要的人来,你还能冷静的跟肖府解决这件事么?”



这话问得好。



花三郎干脆据实作答:“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在下从不愿轻易伤人,也从不愿伤及无辜,可是为救这父女二人,在下不惜伤人,也不惜屠杀。”



“呃!听你这口气,这父女二人,跟你的关系不浅啊。”



“无关关系深浅,道义之交而已。”



“好一个道义之交,你自信能在肖府中伤人以后,全身而退么?”



花三郎双眉微扬,道:“我愿意试试。”



“好重的煞气,为了彼此都好,你还是不要试吧,二位,请代我平平他的怒火吧。”



这句话说完,对面一个月形门里奔出两个人来,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男的正是那“大书”韩,女的不是美艳小姑娘玲珑是谁。



花三郎看得一怔。



“叔叔!”玲珑喜呼一声,象只蝴蝶似的飞掠过来。



韩奎疾快跟到,要说话,花三郎拿眼色止住了他。



这,看得在场的肖府人都怔住了。



花三郎没错闯,人果然是肖家自己掳来的。



难道说是这位白玉楼主掳的人?



有人一怔,可也有人脸色一变,就是那锦袍胖子。就在大家怔神之际,他脚下悄然后挪,似乎有离开的意思。



那美好的话声原本轻柔,此刻却变得冰冷异常,闻之懔人:“呼延奇,你敢动。”



这句话一响起,花三郎、韩奎父女,以及肖府的人,目光立即齐集锦袍胖子身上。



只见,锦袍胖子脸色大变,闪身欲动。



刚才只是想悄悄的溜,如今则是情急要脱逃,在这种情形下施展轻功身法,那速度必然是最快的。



可惜,他没来得及施展轻功身法。



只他身躯刚微一晃,娇叱声中,包括眼前彩衣少女小黛在内,四条彩带似的疾掠人影,从四个方向扑向锦袍胖子,同时,在锦袍胖子头顶,有一片红光如飞落下。



只听锦袍胖子惊声道:“姑娘恕罪。”



一声冷喝传了过来:“住手!”



彩带似的四条人影扑势一顿,倏而落在锦袍胖子四周,那片红光也一闪而没,另三位,是跟小黛一般年纪,一般装束,一般美艳的少女,小黛身旁那名彩衣少女的玉手里,握着一块其色赤红的网状物。



就这么个网状物,能吓倒“西天竺”,“修罗门”出身的锦袍胖子呼延奇,不能不令人心神震动,暗暗诧异。



再看看锦袍胖子呼延奇,他在小黛等四名彩衣少女的八道清澈冷峻目光下低垂了头,脸色灰白。



白玉楼主的话声又传了过来:“呼延奇……”



呼延奇猛抬头,震声道:“姑娘明鉴,属下掳这父女二人,并无恶意。”



“那你的用意何在?”



“回姑娘,属下只是想从这父女二人口中,问出这个姓花的出身来历。”



“他的出身来历,对你那么重要?”



“回姑娘,此人对‘西天竺’‘修罗门’知道得太多,对属下一身所学似乎了若指掌,属下不能不防。”



“那你为什么不问他自己?”



呼延奇面有难色,道:“这……属下无法制住他,难以如愿。”



白玉楼主一声冷哼:“明知故犯,违抗我的令谕,陷我失信于人在先,复又临阵怯敌,弱我肖家威名于后,呼延奇你还不跪领规法。”



呼延奇身躯暴颤,两眼中暴射惊骇光芒,失声道:“姑娘……”



忽听一个低沉,充满慑人威严,但却带着笑的话声传了过来:“姑娘,跟谁发这么大火儿,让谁跪领规法呀!”



随听白玉楼主道:“是您哪,不坐会儿了?”



“不了,这两天我忙得很,不为找你爹办点儿事儿,我还来不了呢,别顾左右而言他了,告诉我吧,姑娘!”



“是呼延奇,他违抗我令谕,私自掳人朋友,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



“呃,居然有人敢找上肖家的人,这倒是我头一回听说。”



“人家可是八面威风,一身煞气的大人物啊!”



“呃!姑娘,呼延奇是个不可得的好手,能不能赏个脸,让我说个情……”



“您这是折我,也是为难我,人家还在外头等着呢,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呀!”



“好办,我来跟那位打个商量,顺便也好见识见识八面威风,一身煞气的大人物。”



话声就这么打住了。



代之而起的,是一阵由远而近的雄健步履声。



花三郎心念闪电转动,他觉得这男人话声很耳熟,可就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见过。



就在他心念转动间,人已经从那个月形门里出来。



是个身躯魁伟的中年壮汉,浓眉大眼,威仪逼人,穿一件黑袍,两段袖口微卷,露出两截筋肉堆起的小臂,透着豪放,还带几分潇洒。



听话声,想不起来,看见人,花三郎可就马上想起来了。



这不是在南宫玉那儿,曾有过一面之缘“内行厂”总教头,刘瑾面前的大红人“霸王”项刚么!



肖家的人无不恭谨躬身:“项爷!”



尤其是呼延奇,他更是单膝点地跪了下去。



项刚可是谁都没看,一进来,那炯炯的两眼便盯上了花三郎,猛一怔,脱口道:“阁下,是你啊。”



花三郎道:“北京城地方可真不大啊。”



“谁说的。”项刚定定神叫了起来。“我找你找得好苦,差点没害我跑断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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