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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苗疆道事-第409章

小说: 苗疆道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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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所以当时才想着说带他走。不过你们不答应,我却是少了一份事情,乐得自在,现在嘛……劝你们一句话,这孩子是个祸端,早死早投胎,说不定还能投个好人家……”

那青衣老道说得一本正经,不但我娘崩溃了,就连我爹也跪了下来——他本来还以为这老道士看上了自家娃儿呢,结果人家根本就把这当作是件麻烦事,于是一个偌大的汉子哭得不像样子,说道爷,我就这么一个娃儿呢,求你救救他吧。

我爹我娘两个人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我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有点儿讨厌这个青衣老道——虽然他刚刚救了我们,但是把我爹我娘弄哭了,就就该死。

这时刚才被甩开的小猴子胖妞“嗖”的一下就跑了过来,爬上我的肩膀,仔细看着这个青衣老道,而我的心里面也凭空生出一丝不乐意,说爹娘,人家不肯给咱治病,我们就回家吧?鬼才愿意给他当徒弟呢,走、走……

谁知道我还没有说完话,正在那儿求人的我爹突然就扭过身子来,“啪”的一下,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我有点儿被扇懵了,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地上,耳朵旁边“嗡、嗡、嗡”地响着,接着听到我爹朝着我大声喊道:“鬼崽,还不跟道爷道歉?赶紧跪下来,给道爷磕头,求他收你当徒弟,要不然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爹!”我听到这话语,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长这么大,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顽皮,但是罗大。总被他爹吊在房梁上打,但我就没有被我爹打过,没想到今天他倒是下了这么重的手。

不过哭归哭,我爹一吩咐,我就骨碌一下爬起来了,跪在那青衣老道面前磕头,说道爷,求你收我为徒,求你收我为徒……

我像一个磕头虫一样,一个又一个地磕,然而那道人却看也不看我一眼,而是轻描淡写地对我爹我娘说道:“万事皆讲究一个‘缘分’二字,我当初跟你们家娃儿有缘,不过尽了,就不要再讲了,这个……”他还待多说几句,突然眉头一皱,一声冷哼道:“好你个耍猴的,竟然敢在我的地盘撒野,真当我在这五姑娘山上是摆设么?”

他这一句话说完,身子微微一晃,突然就不见了,没了踪影,我愣住了,都忘记了磕头,而我爹我娘也傻了,过来好一会儿,我娘才哭喊着推我爹,说你看看,人家道爷真是个有本事的神仙呢,可是当初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结果愣把我们家二蛋耽误了,现在你看看,到底怎么办?

我爹被我娘闹得凶,要是搁以前,他早就发火了,然而现在心中却是一阵憋闷,缓慢地蹲下身子来,长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就老了好几岁,捂着脸,用一种近乎于哭泣的沙哑嗓音说道:“唉,这都是命啊……”

我爹是个铁打的汉子,平日里总是坚强地支撑起整个家庭,然而这两天却是哭了好几回,像个娘们儿一样,一双肩膀不停地抖,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我娘一把就将有些发愣的我搂入怀里,哭着说:“我这苦命的娃哦,早晓得这样,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受苦呢……”

我爹哭,我娘也哭,然而我却没有哭,只是紧紧握着拳头,咬着牙,心里面暗暗发誓:“我不信,鬼才信那个死道士的话呢,他们都说我要死了,即使过了这个坎,最多活到十八岁也过不去——那我就活到十八岁,一直活到老,活到我牙齿也掉光了,头发也脱完了,我也要活着,笑眯眯的,看你比我还要早死去……”

哭完了,闹完了,我爹把背篓上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草地上,然后拉着我娘回家,我也要跟着回,结果刚刚一站起来,就给我爹一脚踹倒在了地上,他的脸有些狰狞了,不过还是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跪在这里,他一天答应你,就跪一天;三天答应你,就跪三天!”

我哭了,说要是他一直不答应我呢?

我爹拉着我娘走开了,听到这话儿,脚步挺住,肩膀抖得厉害,但是却没有回头,而是从嗓子眼里面迸出一句话来:“那就死在这里算了。”

说完这话,我爹和我娘就走了,我因为跪在那里的缘故,所以没有看到他们离开的样子。我爹我娘有多疼我,虽然当时我的年纪小,但是心里面却啥都晓得,别的不说,我娘估计回去时得哭一路。不过我也来不及多想,脑海里面只有我爹那句“绝情”的话,于是又继续磕头,朝着空气一直磕——弯腰、额头贴地、直起,复弯腰……

周而复始,我磕得头昏眼花,然而小猴子胖妞却也没有跟我父母离开,而是跪在我对面,也跟我学,两个人搞得像是在拜天地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昏眼花的我几乎就要撑不住了,却感觉多了一个身影,抬头一看,却瞧见先前离开的那个青衣老道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他的怀里面,却是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狐狸,脸儿好漂亮,就是身上有好多血。青衣老道诧异地问:“你在拜什么?”

我想了想,然后恭敬地说:“拜天、拜地,拜父母!”

他点了点头,说起来,跟我走吧。

第三十四章 神秘组织出现

一秒记住【中文网】,为您提供高速文字首发。我的剑,稳稳当当地架在了黑鸦的脖子上,他稍微一动弹,那脑袋便会与自己的身体分家了,毫无疑问。

为了说出这一句话,我拼着黑鸦有可能逃脱的危险,在树干之后藏匿良久,方才寻得这么一个良机,而这种突如其来的一下,效果也是显著的,刚才还胜券在握的黑鸦浑身一震颤抖,两脚一软,嘴唇发苦地喊道:“怎么可能?”

他在一瞬间就陷入了绝望之中,明明是形势一片大好,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卓立于黑鸦的身后,持着剑,缓缓地转到了他的跟前来,凝视着这充满侵略性的男人脖子处,淡然说道:“我说过,天下间并不只是这咫尺之间,它有波澜壮阔的高山和一望无垠的大海,在山与海之间,则孕育着无数生灵。你要相信,这世界比你、比你身后主子厉害的人数不胜数,你不能惹的人物也多如繁星,恰好,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黑鸦如狼一般凶恶的眼神在这一刻充满了慌乱,然而却仍然装作淡定地说道:“你不杀我,到底想要干嘛?”

我不杀黑鸦,自然不是留下来跟他讲道理,然后感化他的,而是想要将其当做人资,威胁他身后的神池宫驸马来给小白狐儿解去寒毒,不过这主意我自然不会跟他直直截了当地说起,而是吸了吸鼻子,嘿然笑道:“我能找你背后的那人谈一谈么?”

黑鸦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可以,你想怎么谈?”

他话音刚落,前面的树林中人影一闪,虽说仅仅只有一刹那,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得出来,扬声说道:“那位外国和尚,出来吧,咱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我如此笃定地说着,然而几秒钟之后,站出来的却是先前擒住小白狐儿的白衣女子,她双手倒拿着各一把绣花刀,脚步轻快,显示出了不俗的轻身功法来。

那绣花刀长不过一尺,狭长如月牙,在她的手上十分袖珍,不过我却晓得这女人定然是一个刺客型的修行者,讲究的是那一击必杀之术,当下也是用长剑拍了拍黑鸦的脖子,威胁道:“站住,不要再上前了,不然这只小乌鸦,可就没命了。”

那白衣女子站定,秀眉微蹙,冷冷地盯着我,不仔细看,发现她跟那冷落冰霜的天山神姬,倒有七分相似,随后她开口说话了:“一个奴才,你杀便杀了,何必废话?”

这话儿的口气颇大,此刻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而是刚才明显已经靠近、但是却将自己给隐藏起来了的外国修士之上。

那个家伙之所以不肯露面,必然就是潜伏在暗处,想着阴我一套。

我一边防范着随时都有可能的突袭,一边踢了黑鸦一脚,然后对他说道:“那外国和尚不肯出来,你来跟自己的同伙说!”

黑鸦并不是“威武不能屈”的角色,能活下来,他当然不愿意死,当下也是对着白衣女子扬声说道:“龙小姐,他想跟老爷谈一谈,不如你回去禀报一下老爷,看看能不能抽空过来聊一聊,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说对不对?”

他满面笑容,那龙小姐则横眉骂道:“好你个贪生怕死的狗奴才,我叔叔岂是任何人相见就能见的,你若是对我龙家还心存感激,现在就转过身去,将那狗贼给缠住!”

她刚才吃了我的亏,恨得牙痒痒,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然而黑鸦也是脸色一变,扬声喊道:“龙小姐,若是你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有刚才所说的勇气么?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黑鸦为了龙家当牛做马,奔走天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我的命在你的眼中这么不值钱么,我艹,老子倒是想要跟你好好理论一番……”

黑鸦说得慷慨激昂,一副想要上去跟那白衣女子理论的架势,我将剑一沉,寒声说道:“别动!”

然而就在我出身提醒的那一霎那,我身后突然一阵阴寒袭来,而神情激动的黑鸦也将身子一矮,想要躲开我的攻击范围而去。

这就是配合,通过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偷袭加闪避,可以完美地化解这一场惊天巨变。

不过黑鸦终究还是太天真。

能够悄无声息地将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我怎么可能就这般让他从我手上逃脱?

深渊三法,风眼!

一招扭转乾坤之术,黑鸦捂着喷血的脖子跪倒在地,而我则滑到了一旁,与从我身后偷袭而来的那个外国和尚对拼起来。

这个穿着基督修道士长袍的外国老头手上是一把刺剑,这刺剑又细又长,然而坚韧程度却并不比我的饮血寒光剑轻上多少,两人你来我往,剑尖交击,拼斗得十分激烈,对方的剑法宛若出洞之毒蛇,不断地从不可思议的位置出现,并且直指要害,凌厉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而他强大的炁场也让我脸色凝重,晓得他的修为,真的不逊于我梅浪、茅同真等几个师叔。

这老外,倒是真的有一手,不愧是出身于修行圣地天山神池宫的高手,我当下也是以稳为主,用那真武八卦剑小心应付。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交替,护住我的周身。

双方剑势绵密,都在伯仲之间,一鼓作气势如虎,而后衰,这外国老头退开,跃到了黑鸦的跟前,用左手堵住了黑鸦脖子上面的伤口,然后冲着白衣女子喊道:“龙小姐,给我还魂丹!”

那龙小姐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不过那外国老头的地位仿佛颇高,她最终还是听从了吩咐,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来。

还魂丹?

这么高级的东西,黑鸦脖子上面被我划出了婴儿嘴唇一般大的伤口,血流如注,已然咽了气,它都能够救活么?

我心中惊讶,而就在这时,从旁边的草丛之中蹿出一道白光,却是将龙小姐手中的瓷瓶给夺了走。

这道白光却是恢复真身的小白狐儿,她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大为诧异,白衣女子气得大叫一声,跟着追了过去,结果小白狐儿尾巴一甩,又钻入了草丛之中,不见踪影。两人一前一后离去,只剩下那外国老头抱着黑鸦的尸身,冷冷地朝着我瞧了过来。

我并没有急着与他纠缠,通过刚才的交手,我晓得面前的这个家伙修为极高,我即便是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够讨得什么便宜,而走马队的迦叶去叫人了,北疆王也随时可能赶过来,时间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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