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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龙境秘踪-第384章

小说: 龙境秘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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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里带一个陶罐,要不然炖一个鱼汤估计也不错。有时我也在想,如果这真的是伊甸园,亚当和夏娃怎么能生活在这里,上帝把他们关在这里,只让吃果子,到底是保护还是囚禁。

如果我是亚当,恐怕还真的要感谢撒旦,听了他的话然后被上帝驱逐,给了他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是我们进入伊甸园到底寻找什么,莫非要找分辨善恶之树,自从亚当和夏娃吃了那颗树上的果实,人类就已经学会了分辨善恶,更何况这些人根本很难和善良挂上钩,还分辨善恶做什么?

这里亚当夏娃早已经被驱逐,而且这些人并不是考古学家来些追寻祖先的记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吸引他们的只有先进的文明遗产,可这里只有各种各样的树木,我突然想起在古堡里的那个用人头堆画出来的生命之树,在这个传说的地方,与分辨善恶之树一起生长的还有一颗树——生命之树,也就是中国人说的长生不老之树。

传说西王母所在的瑶池,生长着能让人长生不老的蟠桃,当年孙猴子做齐天大圣时的主要工作就是看树,据说那果子能让人寿与天齐,而在圣经里伊甸园也有一颗长生不老之树,是上帝偷了西王母的种子还是西王母移了上帝的树苗,或者是两者就是一个人。

我激冷冷地打了个冷战,对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看来我真的是在这里关久了,脑子已经迟钝甚至开始出现了幻化,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联系到一齐。

但我终于感到了变化,因为河道越来越宽,涉水过到对岸已经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河里的锦鲤越来越难捉。斯奎得也开始兴奋起来,手舞足蹈,嘴里吼着谁也听不懂的声音,甚至有点象野兽的叫声,而两个日本浪人则更加沉默了,只是默默地吃饭,睡觉,行走。

有一天,我们还在慢慢地行走,走在左前方的斯奎得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向我们挥手示意,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我们潜伏下身子,慢慢地跟了过去。

转过一道湾,借着树木的掩护我们清楚地看到,在远方有三个人,这三人身着土黄色的迷彩,正在河滩边点了一堆火,在烤着什么,有股淡淡的肉香扑鼻而来,由于距离远看不清楚。我们几个初步商议了一下,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先悄悄接近,控制着他们,自己人更好,人多力量大,敌人吗也比没人强吧。

但刚刚商议完,却找不到了斯奎得,草丛中一股波浪,飞奔而去,凤青龙骂了一句脏话,我们顾不得许多,也只好狂奔过去,而我手里唯一的枪,不到万分危急的时候,绝不敢开枪。

这三人似乎感觉到不对劲,紧张地站了起来,但并没有逃走,我能看出来这是两男一女,我便跑便把枪端起,如果他们有枪并射击,我只好先发制人,但显然他们没有,只是一人手里一根粗大的木棒,两头削尖,望着我们奔跑的方向。

我突然看清了三个人的面貌,我的手一抖,枪差点没掉下来,最前面的一个人白发白眉毛,苍白的脸,眯缝着的眼睛,不是别人正是外勤组的海藻,我的老朋友白法海,他的左侧是一个瘦小的女子,但腰板挺拔,神色冷峻,正是我的教官徐惠,另一个身材微胖,满面紧张正是我的师兄朱天伦。

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斯奎得已经从草丛中扑了过去,我心中有些担心,这三个人,白法海的武功最强,但他在白天眼睛却几不能视物,徐惠教官虽然严厉,但近战并不是他的强项,而我的师兄则更是一个白面书生,一点也不会武功。

我拼命地跑了过去,手中的枪紧紧地兴起,如果形势不对,我一定会开枪的,把那个混血儿打倒,宁愿与纳斯翻脸我也不会让他们三个受伤害。

斯奎得的身形快捷,敏如恶豹,半空跃起,白法海根本不动,看看快要扑到身前,一棒击出,犹如棒球队员的击打,斯奎得发出一声惨叫,飞了出去,但整个人一接触地,仿佛腿上安了弹簧,又扑了过去,只可惜他的速度快,白法海的速度更快,又是一棒击出。

我暗暗心惊,白法海这小子的武功我了解,比我强一些,但他更擅长的是机关学,怎么现在动作如此敏捷,简直有点出神入化。

沙滩上同时出现了两道沙痕,犹如波浪一般,纷纷向两边分开,白法海身体下伏,一棒击向地面,那两道波浪绕过白法海,扑向了徐惠和师兄的脚下,而斯奎得又扑了过去。

第七十六章共同的敌人

徐惠拉起师兄疾退,两道波浪紧追不舍,两人却一起退入了水里,两道波浪稍一停顿,沙水激荡,两个黑影腾空而起,徐惠手中长棒挥动,迎空击出,朱天伦师兄也一棒挥出,但两人都击了个空,两个黑影扭身闪过,已经刺向了两人。

人影闪动,这两人已经被凌空击飞,正是白法海舍了斯奎得,回身来救两人,自己却被斯奎得扑倒在地,两人扭做一团。在些时,纳斯和冷二已经到了近前,两个日本忍者也再次扑了上去。

我扣动了板机,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斯奎得已经咬向了白法海的喉咙,我顾不得多想后果,瞄准了就是一枪,枪声在寂静的原野显得是这么响亮,子弹从混血儿的头皮擦过,打在沙滩上,溅起飞沙,所有的人都愣在哪里,斯奎得扭脸,两只眼睛象野兽一样看着我。

白法海趁势一脚把斯奎得蹬得飞了出去,三人背靠背依在一起,纳斯脸上铁青,估计他已经认出了白法海,他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斯奎得在咆哮,冲我咆哮,我很抱歉地一笑:“我只是在警告你,不要伤害他们。”

对不起,我不仅仅是想警告你,我是瞄准你的脑袋的,你那野兽般的眼光我有点害怕,在这个地方最适合生存的就是野兽,而不是我这种人,有你我很难睡着觉,只是我的枪法不准,打的偏了一些。

朱天伦他们三个人估计已经认出了我:“老七。”朱天伦的生意有些高兴,有些惊讶:“书呆子”白法海的声音更多的是高兴,“叛徒,你还活着。”徐教官的声音更多的是鄙视。

我心中一抖,是啊,我此时的身份不是战友,而是叛徒,一个背叛国家、背叛组织、背叛朋友、背叛爱情的叛徒,虽然我还是把自己视为组织的一员,虽然我还在为自己的国家效劳,但却没有人知道,连曾经并肩战斗生死与共的战友也不知道。

斯奎得在吼,我也在吼:“不准伤害他们,谁他妈的敢动他们一根毫毛我就开枪,老子六亲不认。”我知道这个野兽般的混血儿听不懂,但我知道,其它的人一定听的懂,只要其它人听得懂,明白我的决心就行了。

纳斯看了一眼四姑娘,四姑娘点了点头,我心中一暖,在任何时候他都会站在我这一边,那样凤青龙和冷二也不会有别的选择。纳斯笑了笑:“老七,我明白你的意思,在这个时候,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

他用手向上指了指,指向了依旧斜挂在枝头的太阳:“就是它和这里的环境,大家多一份人总是多一份力量。”他扭脸冲斯奎得和两个日本人说了些什么,语速很快,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凤青龙拱了拱手:“朱院长,徐女士,白头翁,三位都是明白人,我们七少爷是个好人,看在旧交情的面子上,不难为你们,也希望你们不要让他难做,从今天起,三位的安全就有我凤三承担了,三位交出兵器如何。”

徐惠在冷笑:“凤三先生,你是让我们投降,做你们的俘虏。”他的眼光直刺向我,象利剑,象探照灯一样,仿佛要射穿我身上的一切。

她永远是那样的固执,坚守着自己所追求的一切。四姑娘淡淡一笑:“徐姐说笑话了,在这里两个人力量总比一个大,能活下来才有希望,何况我们两个女人在一起,做什么事也方便一些。”

她说的合情合理,就连徐惠也有些犹豫,朱天伦看了我一眼,把手中的木棍一扔:“小姑娘说的对,活下来才有希望,死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老徐,凡事也别太执着了,执着有时也是心魔。”

他眯缝眼睛看了两眼四姑娘,又看了两眼我,点了点头:“老七啊,你就是被这位小姑娘所救,我怎么看着他有些面熟。”我在上学时,和燕语曾经多次去师兄家蹭饭,燕语出事后,他也曾经多次去医院。而在北非的美尼斯的陵墓里,他们两过也曾见过,只是黑暗中并不容易看清楚。

四姑娘和燕语最起码有九分相似,就连我也有时分不清楚,只是四姑娘我们在镜像过了这么久,已经鬼不像鬼,人不像人,但饶是如此,也有七分相似,让人有些分不清楚。

四姑娘往前走了一步,轻轻弯了弯腰,表现的非常客气:“朱师兄,你好,这一段时间老七一直念叨你,希望你身体安康,却不料在这里遇见你。”朱天伦展颜一笑:“姑娘客气了,我师弟托庇于姑娘家族,他学生出身,涉世不深,如有得罪还望姑娘和各位前辈海涵。”

朱师兄一个技术官僚,并不是江湖中人,但这一段话说出来,圆滑异常,官场如江湖,江湖如官场,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白法海拱了拱手:“凤三叔,冷氏兄弟,都是高人,何况还有老七兄弟和弟妹,都是一家人,那有什么俘虏和投降,这叫联合在一起。”他说出这段话时,眉角都是笑,仿佛真心实意,可我明白,他说的这些话只是在糊弄大家。

纳斯也在笑,他的眼盯着我,又盯着四姑娘,似乎看明白了什么:“这么说大家都是自己人,那就好,那就好,人多自然是好事。”大家一时间一团和气,互相点头致意,只有两个人例外,一个是徐惠,他仰脸看天,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另一个是斯奎得,他半蹲在沙滩上,手里象变戏法似的多了条烤的半熟的东西在啃,纳斯有些不好意思,朱天伦笑了笑:“以后都是朋友了,分享一些东西是应该的。”

每加入一群人,往哪里走都要重新讨论一次,师兄他们一行人是在上个月,得到消息,有一部分中国人进入到土国后失踪,据说进入到了土伊边境,因此该国政府邀请中国政府派人调查,而情报显示,不仅有中国人,还有很多其它国家的人进入到土国,而且大部人使用的都是假护照,这种假护照足可以骗过大多数国家的安保系统。

第七十七章谁在水面之下

外勤组接到命令,派人配合公安部进行调查,朱天伦、骆驼、徐惠、白法海、机械宋,肌肉宋等人前来,他们在政府军的配合下,联合其它国家的特工进入到安纳托利亚高原,但很不幸的是,他们也误入到了镜像。

上百人的队伍在很短时间就全家覆灭,只有他们三个流落在此,骆驼和机械宋、肌肉宋等人都下落不明,幸运的是,他们三人没有多长时间便遇到了我们。

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骆驼三人下落不明,恐怕凶多吉少,但是听到吴漱雪没来,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里太危险了,没来就不会有危险,另外如果我们相逢,我在此时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陈世安没来,却让我有些意外,如此重大的行动,他怎么会放得下心。也没见到李大哥,金猿,他们三个是整个外勤组武功最高、经验最丰富的三个人,难道有其它任务,还是出了什么事,朱天伦没有说,我也没法问。

我们沿着河水继续往下走,这里的水面愈来愈宽阔,已经不像是河流,而是一个湖泊,不知道为什么,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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