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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飞逝的白蝶-第4章

小说: 飞逝的白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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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让大家听了清楚明了。

  同学们听她讲“love”这个单词时似乎都很着迷。讲完单词表上的生词后,她就留时间让大家练读,我听到半数以上的人都爱念“love ! love ! ”我也是,大声地朗读着:“ love ! love ! love ! ”越读越顺口,越读越有味。同桌突然对我开玩笑说:“我们应该对英语老师温柔地说:‘Oh ! I love you ; Miss Yang ! You are so beautiful ! ’”我一听开怀大笑起来,笑够了,忙提醒他:“行了,李浪,别胡说,小心她揍扁你!”他不以为意地笑笑说:“怕什么,她听不见的!”我又笑起来。

  我们正笑着,这时候,我听见她的笑声,她和同桌开心地谈论着什么。她在我眼前笑,笑容可掬,美得更加牵动我心;我在她身后看,目不转睛,仿佛在欣赏一朵妖娆艳丽的花儿。望着她,我禁不住脱口而出:“ I love you ! ”话一止,我就用手蒙住嘴,惊恐万状地四下里巡视,片刻,我才放下手,镇定下来。还好还好,教室里乱声成片,压盖了我并不算大的声音,我说的话就像没有说似的,变为了无声的告白。

  “ I love you ; I love you ! My baby ; my honey ! I love you for ever ! ”如果时光倒流的话,我一定会真心真意地对她这样说,这样说,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唉!唉!唉!时光会倒流吗?不会了,不会了,它一去不复返!尽管那时我对爱情是陌生的,连我对她的情正是爱都不懂,但是我仍会道出这句心语:“ I love you ! ”也已经足矣。是啊,不懂爱还能说:“我爱你!”也应是值得称颂的。

  学到这个单词后,我总会默默地看着她,在心里大声地说:“ I love you ! ”

  又一个夜,月亮躲到了乌云后,好像在逃避着什么。教室里灯火辉煌,历史老师滔滔不绝地在说教。我听着听着,眼皮子直打架,跟听催眠曲没什么区别。他的课古板乏味,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致。同学们上课也没了生气与活力,他还自我陶醉地讲课,复述着课本上写的历史事件。我望了望她,听课劲儿还很足,呵,和她同类的人可不多见啊!她是这个班里最爱学习的女孩了,不论上什么课,她一律不懈怠。由于如此,我喜欢她的程度加深了一倍。看她看久了就什么都忘了,连下课铃也没听见。

  休息时,我没离开座位,而是坐着发呆。快上课时,她步入了教室,面朝我走来,我的目光向她聚焦而去,可我没料到,她也投视起我。我和她,我们的目光便如两辆飞驰的火车,瞬间,冲撞在了一起。我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脸上顿时发烫起来,然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收回了目光。我虽不用眼睛观察,但那几秒钟,却能感到她的目光并未从我身上移开。啊!她——她想干嘛?怎么还在盯着我看?莫非她发现我偷视的眼神后来了气,不留情地瞪我?别,别,千万别这样!我不希望她因此而厌恶我,那是多么的糟糕啊!但愿她没有视查出任何我天天偷窥她的蛛丝马迹。她一步步走来,一步步走来,我的心跳都快消失了。她会骂我吗?骂我好色,是众人唾弃的色狼?或是恨我,从此见我如见仇人,不再给好脸色看!还是会做出别的什么惊人举动?天啊,一旦她发怒,那我就极有被扇一巴掌的可能了!噢,太可怕了!我越想越害怕,索性就什么也不再想了,干脆任由她处置好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忽然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我没有抬头,她何时止了步都不知道。很好,上课铃叫唤起来,末了,我才不安地抬起头。我幻想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坐在座位上翻开书,准备听课。难道是一场虚惊吗?还是她决定以后再找我算账?我一无所知。这节课,我只快速地瞅了她一眼,便没再望第二眼。因为我怕,怕她冷不防扭过头,转过身,当场捉住我盗贼般的目光,那我就完了,虽然我看她的热情一秒钟也不曾冷却。我想今晚不太妙,她百分之*十看出了端倪,我该怎么办呢,谁来帮帮我?

  晚自习下了,大家争先恐后地挤出教室,而今晚我破例加入了回家的先头部队的行列中。我半秒钟也不敢逗留了,生怕她责问我为什么偷看她?再骂我不讲一点礼貌,还算是人吗?她呢,当然是留下来勤奋学习了,一般不到熄灯时,她这名好学女是断不会走人的。我远离了教室,走出了学校大门,步调才缓了下来。哇,逃脱了,逃脱了!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呢。回家的路上,四周黑黝黝的,我又担心起来:么今晚是没事了,明天呢,后天呢,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会像今天这样的安然无恙吗?有句话不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吗?嗨!不想了,以后再看情况,现在干着急也没用。

  夜里躺在床上,我想了很久,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还是安静不下。停!停!我不能再伤脑筋了,先睡吧,睡一觉就会好一些了!这样自我安慰着,悄然而然,我合上了双眼。

  飘入梦乡,我陡然身如羽毛似轻,开始飘飞,飘飞,像嫦娥那样驾着轻风,升上了天空。我飘啊飞啊,持续了许久方才停下,脚又触到了一方松软的沃土。放眼望去,呀!绿树葱葱的森林浮现了,地面上小草绿油油的,还有一条小径幽幽向前延伸着。呃,似曾相识。对,我来过,只是忘了是何时?我再次沿着小径前行,穿过绿林,来到了花园似的绿野——草长莺飞,鸟语花香,小溪潺潺流淌。景致一成不变,美不胜收。伫立凝望了一会儿,热气又自右前方的地上涌起,我迈步走去。缕缕白茫茫的轻烟又拢住了我,忽而,不远处又闪出了那个神秘的少女身影。她渐而向我飘来,身影也渐而明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看清了。她是谁?不错,是她,是令我魂牵梦萦的那个她。真不可思议!她着一身白净的连衣裙,分明是天上的仙女,我凝固成了一颗石头。她望了望我,莞尔一笑,竟拉着我的手柔声唤我:“来,跟我来。”她牵着我向前走去,几步路的行程后,我们步入了一个如蓝天一样无边无际的泉水边。那水里还冒着热气,半晌我才知那是温泉。我恍然大悟,刚才周围热腾腾的白气不就是温泉的热气吗?

  她把我拉到泉水边,让我轻抚温热的清泉,啊!手感太妙了,太妙了!她突然纵身一跃,只听扑通一声响,水面溅起了几朵浪花,便没影了。我四处寻觅,也不见她。我失声喊起来:“你在哪?你在哪?”喊着喊着,我睁开了眼。我恍惊起而长嗟,嗐,原来又是一场空梦啊!

  新的一天开始了,但我依然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所以进教室后没有再给她一个脉脉含情的眼神,纵使经过她身旁时,我也不偏一偏头。我偷看她的行为收敛了许多,也就只是上课时间飞快的一两眼,多看一眼都成奢望。一天过去了,平安无事,我才松了口气。

  我少看她,并不代表我不动那本抒情日记本,同样的,放学回到家,我多爱钻入自己的房间写日记。我写写写,尽情地发挥着,写的精力比以往更加充沛,甚至是凶猛异常。既然不能如以前那般在学校里好好地看她,那就在家里写日记写个痛快,也算是一种补偿吧!我在日记里挥洒自如地狂写,道尽心中掩埋的爱之苦水,导致每一篇日记都长长的,不花太长时日,小小日记本已经容不下我的情话,我直接换成了超大号的日记本,才对自己胃口。

  慢慢的,我的气色一天不如一天,像是患了大病的样子,这完全与无法多多偷视她有密切联系。我正衰萎着,初一上学期的期中考来临了,我将因这次考试而改变。

  面对考试时,我不知所措,功课落下了太多,丝毫没有准备,这是当然避免不了的。

4
期中考很快结束,我考得一塌糊涂。又过了几天,成绩公布出来,我居班上第三十名,而她则考了第十名的好成绩。我们相比真是天差地别啊!为此我十分伤心,脸色更差了。唉,这样下去可不好,她定会看不起我,视我为不务正业的垃圾学生。啊!给她留下这么个坏印象,绝不是我所期望的,实在是糟糕透顶了!不行!我不能气馁,放弃自己。我必须明智些,改变自己。对,改变自己!我要让她另眼相看,而非一直受小瞧。思来想去好几日,我终于摆脱了失败的阴影,振作起来,我发奋图强,决心从头开始。

  每天我都刻苦钻研,暂且把抒情日记本搁在一边,只为一门心思抓学习。我努力着,努力着,如同写日记时那么的忘我,激情高昂。那我只顾学习就无视她的存在了吗?恰恰相反,我还有胆量接近她呢!自打我考得不如人意以后,我就使劲地想啊想,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我的失败呢?呵,我知道了。是她,因为她,我丢了学业。那我是不是应该主动请她帮我补回失去的东西呢?肯定要!于是我便接近了她。

  初次走近她的前一夜,我平躺在床上,不断地练习着见面的话。“嗨,你好!我可以向你请教几个问题吗?”说完我暗自琢磨着。“不,不对!应该说:‘Hello ! Can you help me ? ’”这样说罢,我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哪行,更烂!那要怎么才好呢?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哎,有了!我要说:‘你好!如果你现在有空的话,能不能教教我这道题的解题方法?’”这还差不多,不过太俗了点,最好是有礼貌又有感情,这样人家才好接受。我又绞尽脑汁想啊想啊。

  试说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我信心十足地去上学。但是从上午至下午放学我都没有开口,直到吃过晚饭去上晚自习时才了我心愿。18:28分时,我兴冲冲地赶到教室,一眼就望见了她。哦,还好还好,她在呢。当我走过她的座位时好想止步,可我犹豫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找来一道数学题,我又踌躇起来。去不去呢?去不去呢?去!我猛地命令自己。用双手抚弄了一下衣领,深呼吸,我鼓足勇气走向她。

  “嗨,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您可不可以帮我解解这道数学题?”我一口气放了话,心跳加速。

  “呵呵呵,好啊!不过别说‘您’,说‘你’就好啦,我还没那么老吧!”她仰起埋在书里的头,笑着回应我。

  我也笑笑,害羞地搔了搔后脑勺。

  “是什么题,在哪儿?”她又问起来,一问就问醒了我。

  “哦,哦,在这呢!”我慌张地把练习册递给她。

  接过本子看了看,她不再说什么,随即动手解题。

  “好了,给你!”三四分钟后,她停笔说道。

  “哦,谢谢!”

  “不用客气!”

  本来一切已经结束了,但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又脱口说:“我叫黄云鹤,你叫彭芳对吧?”期中考后,我才知道她的芳名。

  “呵呵,嗯!”她笑了笑。

  “那如果我以后碰到不懂的问题还能向您,不对——是向‘你’——请教吗?”

  “当然可以啦!”她又抿嘴笑笑。

  我的话再长也应该到此为止了,但是,我突然之间化身成了很有口才的少年,继续说起来:“你还记得吗,彭芳?军训时有个男孩踢了你一脚。那个人,其实就是——就是我。”

  “哦,记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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