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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把老婆一窝端了-第3章

小说: 我把老婆一窝端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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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点着了,还没等里面的冷气凉了,小蔓就妖妖娜娜地走来,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红色的裙子,上面的衬衣紧窄束身,裙子却宽松飘荡,一付悠闲清新的打扮。
她到了车边,回头四顾见没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钻进车里,我把车子驶到了电影院,这时候,电影院里并没多少人,里面的冷气丝丝直往外冒,我们要了一个包厢,把门一闭两个身体就纠缠到了一块,我雨点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她投桃报李也吮吸着我。
我一手搅着她的腰一手环抱她的脖颈,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我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我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痴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我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我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干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我的鸡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龟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鸡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我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鸡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我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我的手,却在乳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我:“真傻。”
我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乳房在我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沉沉质感,我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么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姐了。”她将我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我也有觉得,是不是我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我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我那有那么多男人啊,我那有男人啊。”说完,又再把脸贴上,我记着早上跟小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我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小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我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我。”
“傻瓜,怎会呢。”我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小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我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小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我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我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我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小蔓看出也是情炽欲热,小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我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我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我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我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小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鸡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我知这小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鸡巴在那小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我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小穴里还套着鸡巴就坐到我的小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我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小蔓,你爽吗。”我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我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我的手在她奶子上抚弄说。她扭过身来对着我的眼睛问:“我嫁了,你还要我吗。”
“那不好,会害了你。”我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我不管,你要答应我。”她别过头去说。“其实我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我弄到兴奋起来。”
“别说到这么伤感好吗。”我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小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我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我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我锐利的进迫,我高悬着鸡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么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我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小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鸡巴如入沼泽,看出小蔓真是阴虚心颓,我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我是估摸着小蔓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小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我一进门就大叫:“老公,你才回来。”
“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静娴也对我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我做饭。我很不情愿地说:“小蔓那,还没回家啊。”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小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我猛然进了小蔓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我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对我绽开了笑脸,悄声说:“没事的,我只是困泛得厉害,就想躺下睡。”
“这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真的受了寒。”我长吐一口气,小蔓说:“我回来急了,脸还红着那,怕让人看出来,就说感冒了,都是你,把我弄惨了。”
我俯下身亲亲她,就到了厨房去,一瞧,连岳父也在那笨手笨脚地择菜,我就更没话说了,系上围裙忙开了。
第二天晚上,就按说好的,我跟小蕙过来把静娴接到我家去。
可儿乐不可支地将眼睛笑得像蝌蚪的两点,也跟着小蕙屁颠颠地帮着收拾衣服,小蔓没在家里,德贤孤独地在厅里泡茶喝,我有点于心不忍:“爸……我们把妈接去了,你习惯吗。”
“瞧你说的,没有事的,不是还有小蔓在家吗。”老头挥手把话说得豪情万丈,停了一下,还是摆脱不了儿女私情:“你们周末就要送回来。”
“那当然的,只要你一电话,立马我就送过来。”
这时,我们两个男人的眼前不禁一亮,岳母静娴穿着白色的旗袍,薄缎上描龙绘凤,素净间增添了一份厚重的色彩。
妈的,咱这老祖宗怎就能想出这玩艺来,比起西洋的坦胸露背,旗袍更有着影影绰绰的诱惑。小蕙不禁感叹地赞赏:“妈妈真漂亮。”
静娴一张瓜子脸油光飞彩,“这是张平出差送我的,也没穿过。”
“不就去闺女家吗,穿那么隆重干嘛。”德贤咕哝了一声,我的眼珠子却更多地停留在旗袍那高开叉的裙裾上,随着她的走动,里面的一抹白肉就耀眼地晃动,等你想再仔细地探个究竟,却又闭合上了,逗得人痒痒的,抓耳挠首的干焦急。静娴对于住到女儿家显然很高兴,不经意地表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车子进了我们学院,在宿舍楼前停下,静娴下了车,对着半山那里一幢幢崭新的楼房问我:“建斌,那些楼真漂亮。”
“妈,那是教授楼。”我对她解释说,她笑着对我说:“什么时候你也能住上。”
我哑口无言,这地方等级分明,绝无一夜飞黄腾达的幻想,我从牙缝里吐出:“慢慢熬呗。”
“妈,我老公现在就不错了。”小蕙帮我说:“在这拨人里他还算年轻。”
真的是我的好老婆,小蕙就是这样,安于现状易于满足。
可儿一定要帮着拎行李,我只好分给她静娴的小提包,她遇到了住一楼里的同事,兴高采烈地说:“我外婆来带我了,我现在不用到你们帮着看了。”同事拉住我问:“那是你岳母,那么年轻。”
静娴好像听到了,脸上有一丝羞涩,更多的是兴奋,走上楼梯也步伐轻盈,两瓣肥大的屁股也摇摆出万种风情。家里就两间房子,我早就收拾好了,放上大小两张床,静娴就说我:“一张床就够了,我跟可儿睡一块。”
“不行,让她自个睡。”我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上,并要帮放到衣柜里,对着花花绿绿的那些衣物,还有女人的那些小玩艺,她显然不自在,就说:“我自己来吧。”
我就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看着她曲折玲珑的一俱身子在旗袍底来回扭动,她的奶子十分丰隆,一伸臂一展腰,两陀肉峰就欢畅地跳跃着,腑下锦绣的一撮毛发,不浓不疏柔软服贴,让见惯了现在时尚女人光滑的那地方自有另样的韵味。
小蕙从卫生间洗完了澡出来,没进了房间说:“妈,我替你放好了水,你洗吧。”她回过头来,见站在门槛的小蕙只着轻薄的睡衣,里面女人的一切原形毕露,又面对我见我一副司空见惯习已为常的样子,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过。
我再呆不下去了,就挺身而出起身子走出门,跟在看电视的可儿玩耍着。
那段日子里我都早出晚归,学院里没安排我的课,就是带着校队训练。午饭前后的那时间却很充裕,小蕙依然两天一夜班地在酒店干得有滋有味。这天,她上晚上六点钟的班,白天闲着在家就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静娴现在跟这里的其他家熟悉了,有时也到他们家里打打牌。
静娴揣着碗米饭指着阳台外面问:“你们怎么三天两头的洗被面床单。”
小蕙让她这一问,倒不知该怎回答,只是涨红着脸,我赴忙道:“我们都赤着脯睡。”
“学着那些外国人了,小蕙也是吗。”她就笑着,小蕙也说:“妈,这样睡着舒服。”
“女人可不能这样,至少也该着条底裤。”她说完,就起身收拾饭卓,小蕙也帮上手。“妈,要是张老师家里太热了,就搬到咱们家。”我曾到张老师那看过,大热天的老头赤脯只穿大裤衩,男男女女有些不成体统。
“老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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