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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果蔬青恋-第400章

小说: 果蔬青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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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得咋舌,都无话可说,一时静下来,只听见“呼啦呼啦”扇子扇风的声音。

    陈老太太挥手命丫头们都退下,然后将大苞谷唤到身边,摸着他脸道:“乖孙,这事都怪你爹。要说耽误,已经耽误几年了,也不差在这几天工夫。咱先歇好。把精神养足了,再花几天把京城摸熟摸透了,再办正事。这样才不容易出错。”

    苞谷点头道:“奶奶,我知道。”

    陈老太太又道:“这次上京,我们带了五六万银子来,你只管用。我怕不够。来的时候让他们把庄子、铺子卖几处,再凑几万银子来。”

    苞谷忙道:“奶奶,不用那许多……”

    陈老爷夫妇也疑惑。

    陈老太太沉声道:“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当这认亲是闹着玩的?认不成就回家?哼,那可是大罪。说不定还说咱们有阴谋。要真是那样,咱家可就没回头路了,那些家产还留着干嘛?”

    大苞谷听呆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上头来。

    陈老爷头上汗流的更厉害了。

    陈老太太安慰道:“也不用怕。咱们这样……”

    众人商议一会,才吃饭歇息。

    大苞谷却将四小鬼叫进书房,又将孙鬼也叫了去。

    四小鬼争先恐后地告诉他,这一个多月他们打听到的消息:

    “玄武王和白虎侯在西北,把元国灭了……”

    “大小姐嫁给了‘文武全才’的李家老大——李敬文,在兵部任职。如今大小姐就住在京城,生了两个哥儿……”

    “二少爷山芋、二小姐红椒、三小姐香荽,还有六少爷——就是小苞谷都没成亲……”

    “表二少爷黄瓜娶了‘泥鳅黄鳝一池塘’的刘家闺女;表三少爷黄豆如今在翰林院。娶得是他恩师的孙女;表四少爷青莲和表姑娘紫茄也都还没成亲……”

    随着他们的述说,孙鬼在旁进一步解释,比如玄武王妃的爷爷就是在清南村教了许多年书的周夫子;白虎侯的岳父就是秦大夫等。

    “两家的娃儿里面。就数三表少爷黄豆最鬼精。有好吃好玩的他抢在前,有倒霉事他就躲,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过来。整天跟二姑娘红椒杠嘴,板栗大少爷和葫芦表少爷隔一天不教训他,他就皮痒痒……”

    大苞谷听着这些人名,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那是因为从被狼叼出张家开始,他无日无夜不在记诵家中的人和事,生恐忘了爹娘爷爷奶奶,忘了哥哥姐姐。记诵的多了,都刻入骨子里去了。

    陌生,则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这些记忆和画面不再鲜活,不再真实,成了死板的东西,仿佛久远的古画、书中的历史故事,与他不在一个时空。

    “二老爷守孝期满,现在大理寺任职……”

    聪明鬼的声音灌入耳膜,他一惊,忙问道:“二叔在大理寺?”

    聪明鬼忙道:“是。任大理寺正卿。”

    苞谷点头,又继续问其他,包括害得张家被抄的仇家胡家,原梅县县令白凡的近况,都一一问了个仔细。

    四鬼确实用心了,不但打听了跟张家有关的人事,连朝廷有数的官儿都弄得清清楚楚,还用一本簿册记了下来,一股脑交给大苞谷。

    大苞谷看后思忖一番,低声交代了一番话,连孙鬼也分派了新的任务,方才让他们退下了。

    接着,又唤四猫进来。

    四猫高兴地说道:“四家店面都准备妥了,随时都能开张。”

    铺开纸笔,告诉少爷四家铺面都在什么街的什么位置,店里也都按少爷交代的布置好了,就剩下店名还没定,就等少爷来定。

    大苞谷点头道:“好!除了卖我先说的那些品种,我又琢磨出些新的品种出来了。蓝猫正在做,你们去厨房看看,顺便跟她学。先这样,其他事等明天再说,我先歇息了。”

    吩咐她们都退下,他便在榻上侧身躺下。

    脸挨着冰凉的竹席,放松身子,有气无力地对趴在床前的灰狗道:“小灰,你说,爹娘还记得我么?你还记得红椒姐姐和香荽姐姐么?他们还认得你么?……”

    喃喃自语声中,少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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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蔬青恋 第468章 手足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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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其后数日,大苞谷带着四小鬼在京城到处游逛,皇城附近及朝廷六部衙门、有名的街道、酒楼茶楼戏院,甚至赌场都去了,就是没去过朱雀大街。

    这一日下午,他还是去了。

    站在玄武王府街前,他凝神打量:玄武王府已经重新修整过了,五开间大门,当中三间是六扇朱漆大门,余下两间是护卫值守处。

    与别的公侯王府门前镇着两只石狮子不同,玄武王府门前矗立着两只巨大的石龟,昂首雄视,另有一番气势。

    二层仪门内,一条突出地面的通道直通正殿前的丹墀,丹墀一丈来宽,正殿五开间,两侧带耳房;东西则是侧殿;再往后是三层仪门、四层仪门,板栗和周菡便住在三层仪门内,将正殿虚空出来。

    大苞谷呆呆地看着,心中忽然涌出强烈的冲动:想要进去,就好像出远门的游子归来一样,大大方方地进去。

    这是他的家,他为什么不能进去?

    他想象着自己见了爹娘,只要把情况一说,爹娘哥哥姐姐一定会抱着他又哭又笑、又夸又叹。

    不自觉的,他脸上露出开心的笑,把什么算计、筹划都丢到脑后。——到家了就回家呗,还折腾个啥呀!

    他便走到王府东侧门房处,四鬼牵着马跟在后面。

    门房是一位退役的老军,早关注他多时了,因常有行人驻足观看王府,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大门口有护卫,便没怎样。这时见他走过来,习惯地赔笑道:“这位少爷,可有什么事?”

    大苞谷见他并不凶神恶煞,心中更欢喜。便道:“在下想求见老王爷。”想想又加上一句,“老王妃也成。”

    老军听了,上下打量他一番,笑道:“可有拜帖?”

    大苞谷听了一愣,摇头道:“没有?”

    老军又问:“请问少爷是哪位府上?”

    大苞谷犹豫了一下,道:“在下姓……在下暂姓陈。”

    老军可奇怪了。什么叫“暂姓陈”?

    岂不知大苞谷比他更郁闷:他府上就是这里,姓张,要怎么说?

    老军便笑道:“这位少爷,想要见老王爷,须得先投拜帖。这是规矩。”

    大苞谷一想也是,这里是京城,可不是在清南村。要是随便什么人求见爹,爹都出来见,那不忙死了。

    于是他便笑问道:“那我先见见刘爷爷,可行?”

    老军诧异地反问:“哪个刘爷爷?”

    大苞谷道:“他是张家原来的老管家,刘黑子。原来他就住在大门口,帮张家守门的。”

    老军听他这话意思,对张家很熟悉似的,愣了好一会。忽然“噢”了一声,道:“这位少爷是不是说刘总管的爹刘老爷子?嗐,他老人家去西疆跟小儿子享福去了。就算在这。他老人家也不可能看大门。”

    这下换大苞谷诧异了,问道:“刘总管是谁?”

    老军道:“刘总管是我们王府的总管。”

    大苞谷问:“是不是黑皮叔?”

    老军听他跟王府少爷们一般口气称呼刘黑皮,便看待不同了。笑问道:“正是。请问这位少爷,是我们府上哪家亲戚?小人也好去通报。”

    大苞谷踌躇了,想了下才道:“我不是府上亲戚,我是……”要怎么说?“烦请大叔去通传刘总管一声,我见了他自会告诉他我的身份。”

    老军见他几次三番吞吞吐吐,连个来历也说不清,不禁狐疑,摇头道:“这个……恐怕不行。每天来我们王府投拜帖、找借口求见的人也多,若是不问明白了,我们总管也见不过来,那就是小人失职了。”

    大苞谷不甘心,又问道:“那孙铁呢?我想见孙铁大哥。”

    不等老军回答,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是个小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这位爷,孙头不在。就是在,你想见他,也得说出你是谁才成。无名无姓的,让人怎么帮你报信儿?”

    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访客,这也就是玄武王府,要是别的府邸,早把人赶走了。

    大苞谷发热的头脑清醒过来,一腔欢喜消失无影踪。

    他呆呆地望着那轩昂的大门,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之极。还以为能跟游子归家一般,轻易就回家了呢。这一道门却如天堑一般,将他隔在外面,令他深深领会什么叫做“咫尺天涯”!

    正不得主意时,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

    转头一看,两个十三四岁的华服少年正骑马过来,几个小厮跟在后面。

    到了近前,二人跳下马背,都是形容俊朗的好模样。

    “玉米,快点儿!” ;其中一个少年把马缰绳扔给小厮道,“在这等。我们进去打声招呼就出来。”

    门房的老军和小子都迎出来,喊“四少爷”“五少爷”。

    那老军见大苞谷呆立一旁,忙对二人道:“四少爷,这位少爷说要见老王爷和老王妃,又不肯说自己是谁家的。四少爷可认得?”

    四少爷是花生,闻言把大苞谷上下一扫,疑惑地摇头。

    老军因见大苞谷连张家的老管家刘黑子都知道,觉得不像生人,便好心提醒他道:“这位少爷,这两位是我们四少爷和五少爷。你有什么话,不肯告诉我们,告诉他们也是一样的。若是亲戚,他们进去通传一声,比我们传话还管用呢。”

    大苞谷自从听见那一声“玉米”,就魂不附体了。

    他死死地盯着玉米,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直往脑门冲去,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道:“我就告诉你们我是谁:小爷才是玉米,他是假的!”

    他似乎使尽了浑身力气喊出那句话,惊呆了一帮人。

    可是,这震惊并没有持续多久,跟着大家就好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轰然大笑起来,花生和玉米的小厮笑得直跺脚。

    玉米看着这个黑少年,哭笑不得,戏谑道:“这话你要是早五六年来说,还真能糊弄人;眼下么,太晚了!”

    永平十八年末,他刚回张家时,什么都不记得,那时要来几个自称是玉米的,张家没准真要昏头了。

    然而,这话听在大苞谷耳内,那是**裸的挑衅!

    十三岁的少年被仇恨的怒火焚烧,冲上去对着玉米面门就是一拳,一边骂道:“王八蛋!野杂种!敢冒充小爷!老子日你祖宗!”

    玉米可不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公子——张家的孩子都要习武的,见他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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