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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阿里不达年代记(阿里布达年代祭)-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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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说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萨拉城中的贵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是如何寻找这名失落的少女了。

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过就我听来,这女人实在好象是月樱姊姊。因为……我们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天第一眼见到她,却总是克制不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说这女人就是月樱姊姊,这份传说我们一点都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姊姊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经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姊姊的随身侍女都问过一遍,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护送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过。

若是她们说得没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三更半夜独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姊姊关心久别弟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无论如何,这个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我定要设法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恩物。

听侍卫们说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匆上到第六层塔楼,月樱就斜斜倚在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来,微微报以一笑。

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和过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多了,两个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姊姊对我完全没戒心,对于我们略嫌频繁的碰触,似乎只把这当作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放开,她都只是稍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会,哪想得到身旁的这个男人包藏祸心?

要进行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扰,否则被揭穿我意图勾引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过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头。

那些受过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在五楼休息,暂时放下保护第一夫人的职责。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个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的女人。她对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不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二年前,除了两个姊妹,我从没听她提过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嫁到金雀花联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未曾对这些贴身侍女说过心底话吧?这样的个性,又遇到这样的婚姻,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姊姊还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呢?

心里一时间分了神,月樱说的话就没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了一下。

「对不起,姊姊,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看当初留在宫里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没有出入皇宫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姊姊你又嫁了,两个能带我入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争气,只混了个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姊姊你难道不知道吗?宫里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没有几个啊。」

听我好象抱怨似的说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个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话是幻觉,但我还是被吓到了。月樱姊姊口中的兰兰,再怎么想都只有一个人,虽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姊姊出嫁,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里只留下模糊记忆,不过,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我与冷翎兰那个臭婊子当初曾经很要好,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她过去曾不幸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我正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震撼性的场面,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们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还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当月樱伸手煽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黄色的胸兜,正紧紧縳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条,已经使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里反复想象,当我解开这两条细肩带,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个……小弟你……」

回过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我的不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姊姊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我?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了一记,却没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它女子,在惊愣过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还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个原谅作错事弟弟的姊姊,除了微笑,她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

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作的,是让月樱正视到,我是个足以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计划就会遇到瓶颈。

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过至少还是个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时间,那倒不妨慢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时间,正自彷徨无计,茅延安偷偷找我说话。

「贤侄,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个精灵女娃哄得服服贴贴,还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这次进展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不为了这种问题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还用得着泡吗?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还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会被人笑的。」

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里,号称上过千个不同女人的千人斩大有人在。不过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得,只要背后有靠山,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性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过去和女性相处,实在没有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嗯,说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这边的,把这东西拿去,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

不由分说,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里,让我一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春药?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说一声,那我……等等,你给我春药作什么?」

「喝汤啊,哪个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端视我的难看表情,茅延安奇道:「不喜欢这样?那换个方法也行,明天我们找个暗巷,把月樱夫人带过去,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欢也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姊姊始终是我最憧憬的女性,虽然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这位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在一般性的男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象,让月樱汤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过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个大地的人类,要找个比百里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一般情形下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没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便宜了你这只好色的小公鸡。」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还押韵,倒也算是这不良中年的本事。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插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身为敌情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说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过福伯与军部的关系,我弄来了大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诸国的认识,这才能一一说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令得该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破绽明显到近乎荒谬,还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过实质的辉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马丁列斯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强词夺理的人,未必就有什么真道理,不过在办公桌上,往往是谁的声音大谁赢,当每位与会者都存在私欲,又怎会看得到事实真相了?最后形成的结果,就变成高唱主战论的我,备受诸国瞩目,地位水涨船高,不但比采保守态度的冷翎兰更显眼,就连月樱姊姊都对我说,我越来越有大人物的气派了。

至于与月樱姊姊的会面,我更是把握每一分时光,除了谈论旅游见闻,字句间透露着雄心壮志,更聊起一些艺术、诗词、歌谣的话题,月樱姊姊是个对奢华事物感觉淡薄的女人,但与文艺相关的谈话,却能适时引起她的兴趣。

我甚至感到讶异,因为话题打开后,一向恬静而平和的月樱姊姊,居然那么兴致勃勃,主动和我聊着现正上演于金雀花露天剧院的戏曲,表情是那么地专注与热切,甚至散发着活跃的光彩。

月樱姊姊,让我逐渐发现了她的不同面貌;同样的,在她眼中,我的形象也是不住起变化,这些可以从我与她肢体相触时,她眼中的坦然不再,由越来越明显的羞涩、迷惘,还有一丝掩不住的惊悸,得到证明。

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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