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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穿越]四爷,我爱宅-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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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在养生方面不是奴婢要说,皇上那是要跟皇阿玛多学学才好。”   
    “难得你会关心朕。”   
    “皇上的健康是奴婢等的福份,岂会不关心呢。”关心你的人那么多,咱就不锦上添花了。   
    “真话?”   
    “十足真金。”   
    “假话你也能说的跟真的一样。”   
    “皇上这可是误会奴婢了,这天底下哪有做妻子不关心丈夫的。”   
    “是吗?”   
    “是呀。”   
    “你的心不是一直在外面吗?”   
    没有听到后面的人作回答,雍正伸手抓过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绿琴——”   
    这一声轻唤,包含了太多的未尽之言。   
    耿绿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不合适。   
    “困在这座紫禁城里,朕知道你不情愿。”   
    耿绿琴感觉手被人攥得生疼,不由扯了扯嘴角,“四爷。”   
    “想对爷说什么?”雍正也跟着改了自称。   
    “奴婢这话对四爷能说,对皇上却说不得,爷当真要听?”   
    “你说。”雍正很确定。   
    “我得承认我很喜欢宫外的生活,可是,就算我有一天真的能海阔天空,跟这里也不可能断了牵绊,这不是我不承认就能否认的。更何况,爷跟我心知肚明,如今比不得往时,这宫门高墙又岂是那么容易出的?爷您近些年防得很严实啊。”虽然不想承认,可这确实是她心知肚明的事实。   
    “心里有爷?”这话雍正问的很轻,话问出口心却高高提起,他突然很怕听到答案。   
    “爷问这些有意义吗?奴婢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这就好比即使爷心里有奴婢,奴婢也不可能超过家国大事的重要性,人生有时候许多事情其实是由不得我们自己选择的,我们能做的便是顺势而为。”   
    雍正拍拍她的手,顺势将她扯到身前,揽进怀中,轻轻地叹了口气,“说吧,求朕什么事?”   
    耿绿琴突然有些说不出口,突然感觉自己也许有些残忍,某四一直把她放在一个特别的位置,纵容着,受护着,当然也不时地黑上那么几下,她明白他这跟仙去的老康是同一个毛病,见不得她这个穷人过年,她过太舒坦了吧,他们就一定会有所不舒服。   
    “我说了爷可能会生气的,还是不说了。”   
    “这些年在宫里闷了吧。”雍正了然地说。   
    “还好。”耿绿琴不敢说的太诚实,含糊了一下,想了下到底不甘心,还是把自己今天的目的说了出来,“爷,奴婢想出宫一趟。”   
    “海南。”雍正替她说出了答案。   
    “爷圣明。”   
    雍正半晌无语。   
    外面的人不知道屋里的俩上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总之大家看到的事实是皇上离开时脸色并不太好。   
    裕妃娘娘的手下一看这可坏了,赶紧回头看自己的主子去,结果发现主子笑得跟朵花似的,立马对离去的皇上寄予以深切的同情。   
    没有二心,不起五更,说的肯定就是他们主子这样的,不定又招皇上什么了呢。 
第 141 章 
    胤禛番外——那一场选秀引发的“杯具”   
    “额娘,好听不?”   
    带着笑意的清脆嗓音猝不及防间闯入耳中,我不禁抬头朝声音来处看了一眼。   
    那是一对母女,少女正摇着头上的那只簪子让它发出轻悦的铃声给自己的母亲听,脸上的笑轻松自在还有些可爱,那副眉眼弯弯的样子很轻易地就将自身的快乐感染到身边的人。   
    “四哥。”   
    十三弟的轻唤让我收回心神,微微点头,抬脚与她擦肩而过。   
    人生的偶遇大抵不过如此,从没想到从茶楼雅间出来的时候会再次看到人群中的她,她专注着兴高采烈地听着茶博士的故事,神情很满足,仿佛这已经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这样简单的快乐我们这样的人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不禁在心底苦笑一声。   
    不久之后便是三年一度的选秀,那一日偏生皇阿玛兴致很好,说要去瞧瞧今年的秀女资质如何,于是竟是领着我们一群皇子阿哥亲王贝勒的过去看初选了。   
    众所周知,初选是最良莠不齐的,可我们也没想到会碰上那么一组让人记忆深刻的秀女。   
    而我也没想到,会再一次看到她,人生际遇有时实在太过奇妙。   
    她不自觉,但是她当时目睹同组的秀女接二连三出错被撂牌子时那瞠目结舌、恨铁不成钢、无语问苍天等表情实在让我觉得很有趣。   
    三日后的复选,我又一次跟着皇阿玛看到了她,我没想到的是皇阿玛会直接将她指给了我,而她显然更惊愕,怔然之后才带了些慌张地谢恩,却全无喜悦之情,这让我心生不悦,难道爷的身份还对她不住?   
    自她进府我一次也没去过她那里,几个月后,福晋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我想想也是,毕竟是进了府的女人,好歹总是要过去一趟的。   
    晚上过去的时候,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喜悦,反而透着几分抗拒,甚至连妆都懒得打理,几乎是素面以对,我这心里就更火了。   
    当晚我要了她,不止一次,想要征服她却气馁地发现她完全不在状态。   
    敢直呼爷的名字,她的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即使是福晋也从不敢唤爷的名字,不过,爷就不跟她计较了。   
    她真的很有趣,不想当他的陪侍书僮竟然就真的把自己给整病了,这一病就病了不少的日子去,临近年关的时候才算好了起来。   
    冷着她,对她不闻不问,女人是不能惯的,她们太会得寸进尺,贪得不厌。   
    而她——再次看到她时,我似乎又见到了当初在街上首饰摊前一脸笑意摇着头,娇俏地问自己母亲“好听不”的少女,神采飞扬而又活力四射。相较于府里的其他女人,她的身上总是多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鲜活。   
    渐渐地在不知不觉中我去她的院子便多了起来,最终我给她换了一处大点的院子,这让她在府中女人中顿时惹人侧目了起来。   
    她的性子怕不是那般争宠恃骄之人的对手,怕她受挤兑受委屈,听下面伺候的人回报说主子有点不在状态,来找茬儿的几位主子没打击到她倒被她给郁闷着了。   
    我不禁心中好笑,这女人也真太与众不同了些。   
    耿德金这厮是个武人,粗鲁直率读书不多,倒把这独生女培养得颇有才气,而她好像也只是兴趣所致,从不吟诗弄月附庸风雅,就在她那小院里自得其乐着。   
    只是,她有个很要不得的毛病,就是喜欢画美人,这府里她尤爱画年氏,颇让人哭笑不得。   
    天气热的时候我喜欢到她住的地方,院子里清静,蚊虫亦少。   
    后来听说她主动去向其他人推荐驱蚊的植物,但没几人喜爱那不起眼的绿色灌木,后来她也索性放弃了。   
    我清楚,她这是不想我老去她那里,难道爷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   
    她被几个兄弟注意到是意料之外的事,却又在情理之中,这样的女人必是会引人注目的,只是时间长短罢了。   
    也许是我对她的关爱惹到了旁人的注目,我于是决定让她暂时到城外的庄子上避避风头。   
    不料,这一去,她竟一走了之了。   
    有时午夜梦回,我不禁自问:是我对她不够好,还是我对她太好了?   
    人,还是要找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找就是大半年,而她的消息甚至还是由皇阿玛告诉我的,我当时的心情百味杂陈,十分复杂。皇阿玛的意思我明白的,他要先见过她再决定对她的处罚,我对此只能静观其变。   
    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让皇阿玛起了维护的心,但是她出走之事确是平安画上了句点,让我始料不及的却是皇阿玛竟会钦点了她一道去塞上。   
    我一直知道她的胆子很大,但是失了规矩跟着十三、十四他们闹,这让我颇有些不悦。然而,皇阿玛对此倒是纵容的态度,我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得了皇阿玛的缘,突然地就成了皇阿玛跟前的红人,整天跟前跟后的,还总能在不经意间就把老爷子给逗乐了。   
    居然还让老九包揽了她的笔墨纸砚供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是真真没脾气了,离开了那处小院落,她似乎得到了更大的舞台,随意挥洒之间自成一体,让爷这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明明她只是爷自己院里的女人,怎么现在倒好像成了所有人的开心果?   
    第二次到塞上请安时,我看到了她画的那幅草原风景画,看得出她很用心,这样开阔的天地以她那样豁达而乐观的心态眼界看进心里,描进画里,那画便有了她独有的气息,欢快而又充满朝气。   
    只可惜,这画被皇阿玛看中了,依她的性子在画未完成之前还不能让她知道,想想也不禁有些好笑。   
    她陪皇阿玛用膳时脱口而出的话让皇阿玛好一阵乐,而我却有些动气,难道我就连碗饭都不能管饱的吗?还是跟我吃饭就那么受罪?   
    她一不小心吃撑了去溜食,我毫不客气地给她派了一队人跟着。她那副打落门牙和血吞的憋屈样让我忍不住发笑。   
    她总是出人意料,竟然为了一幅画就跟自己的爷闹上了,我是又好气又好笑,那些个惹人发笑的话她都怎么想出来的啊?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那样毫无征兆地倒下,仿佛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似的,那一刻我的心乱了。多少不曾有过这般纷乱的心绪,这让我不安。   
    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她醒来,她既然还有知觉,那么要痛便大家一起痛好了。   
    等她终于醒来后,我索性便将她放养到庄子上,府外的空气也许会让她好得快一些。   
    果然,她在庄子上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精气神又再度恢复,一如初见之时。   
    她总是很容易自得其乐,一个人猫在屋里也能整出许多的新鲜玩意儿来,我不知道她那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皇阿玛一行到五台山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也点了她,而她竟然在皇阿玛遇险时救了驾,她越来越爷惊奇了,究竟这个女人身上还会有什么让我惊喜的地方。   
    她更适合民间,她开朗而又随性,总是轻易地跟百姓打成一片,这是十三弟的原话。是的,其实我是知道的,皇家并不适合她,甚至于——我也并不适合她,她总是跟我无话可说,在我面前总是尽可能地三缄其口,对我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是她的爷,她是我的女人,她却与我并不亲近,这让我十分挫败。   
    我们这些皇子一生下来便离开亲娘,抚养我们的是别的额娘,带大我们的是嬷嬷,虽说是祖宗为了避免后宫干政,却总也让母子之间的亲情有些寡淡。   
    额娘喜欢绿琴,非常喜欢,而绿琴并没有刻意去讨好额娘,她待在额娘的宫里也是照着自己的兴趣东琢磨西琢磨,俨然有把长春宫当成她第二个闹腾地儿的打算,而额娘竟然乐观其成,放任自流。   
    皇阿玛,额娘他们喜欢她很好,可是如此一来,我倒反而不能常常见到她,心中未免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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