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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名剑名珠-第51章

小说: 名剑名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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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班,我见大贝勒有机密要事——”



“龙总教习既请有钦赐玉佩,我怎么敢骗龙总教习,我们爷是不是在府里我不敢说,但是确不在营里,刚上灯他就走了。”



龙天楼听他这么说,料想他不敢说谎欺骗,一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上府里见大贝勒去。”



带着铁奎等八个走了。



一出侍卫营,铁奎道:“总座,我们知道他住哪儿——”



龙天楼道:“不忙,跟我走。”



他带着铁奎等八个,顺着侍卫营前走,然后拐进了一条胡同里,急道:“围着侍卫营散开,只见有人出来,抓来见我。”



话刚说完,一阵马蹄声起自侍卫营后。



龙天楼道:“快。”



他带着铁奎等八个扑了过去。



刚绕到侍卫营,就看见一人一骑已出了十丈外。



“追。”



龙天楼一声“追”,带着铁奎等八个如飞追去。



马蹄声震耳,龙天楼等又身法轻捷,鞍上骑士根本不知道后头有人追赶,没出三丈就让追上了。



龙天楼一挥手,铁奎、凌风腾身而起,双扑鞍上骑士,硬把他拖了下来,华光、海明抢过去拉住了那匹马。



被拖下马的,正是侍卫营的侍卫,铁奎、凌风押着他到了龙天楼面前,他挣扎惊叫:“你们这是干什么?”



龙天楼道:“你认得我们,刚在侍卫营见过我们。”



那名侍卫忙道:“不认得。我不知道你们去过侍卫营。”



龙天楼一笑道:“说话不老实——”



铁奎腾出一只手,从后头抓住了那名侍卫的脖子,用力一扣,那名侍卫痛得惊叫:“你们敢——”



龙天楼道:“我有钦赐玉佩,没什么不敢的,要是在这儿杀了你,你是白死。”



那名侍卫忙道:“我刚在侍卫营见过你们。”



“这不就结了么!”



龙天楼微一抬手,铁奎五指松了些,龙天楼接问道:“告诉我,你上哪儿去?”



那名侍卫道;“我奉命出营公干。”



龙天楼道:“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名侍卫道:“我奉命给我们爷送信儿去。”



“送什么信儿?”



“告诉我们爷,你们要找他。”



“谁让你给大贝勒送信去?”



“我们大领班。”



“他让你上哪儿送信去?”



“上我们爷府。”



“为什么要先给大贝勒送个信儿去?”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大领班派了我,我当然得听他的,他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哪敢问为什么?”



这是实话。



龙天楼道:“那好,我也要上大贝勒府去,咱们一块儿去吧!”



一顿道:“押着他,咱们走。”



华光道;“总座,正好给您送匹坐骑来代步,您请上马吧。”



铁奎等异口同声:“对,对,有马骑干吗空着,总座上马,总座上马。”



跟他们八个用不着客气,龙天楼笑笑,接过缰绳来上了马,带着铁奎等,押着那名侍卫走了。



没多大工夫,大贝勒府门口那两盏大灯在望了。



好像这大贝勒府门口这两盏灯,比别的府邸都大、都亮。



龙天楼翻身离鞍下马。



凌风道:“总座,您有钦赐玉佩,大贝勒府前可以骑马,骑进他府里去他都没辙。”



龙天楼道:“我是不愿让马蹄声惊动了大贝勒。”



把缰绳往那名侍卫手里一塞道:“我放你走,你是往前去,还是往回走?”



那名侍卫忙道;“我往回走。”



龙天楼一笑道:“机灵,走吧,出了十丈后才准骑上去。”



“是,是。”



那名侍卫如逢大赦,连忙拉着马走了。



龙天楼转望宏伟的贝勒府大门:“走吧,还是一样,没我的话,不许轻举妄动。”



他带着铁奎等八个大踏步走了过去。



贝勒府站门的,不是亲兵,仍是侍卫营的人。



龙天楼知道,这帮人擅作威福惯了,抬出十五阿哥府的招牌来,未必进得去,而且又得哕嗦半天,索性从怀里取出那方钦赐玉佩,捧在胸前,走了过去。



侍卫营这帮人,仗势擅作威福,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可是怎么巴结主子、侍候主子,以及主子的一切,自也了若指掌,本来一个个气势汹汹,是要拦龙天楼的,一见那方钦赐玉佩,却霎时跪了一地。



龙天楼正眼也没有看他们一下,捧着那方钦赐玉佩,带着铁奎等八个,踏上石阶就往里走。



站门的里头有机灵的,爬起来撒腿就住里跑。



铁奎他们要拦。



“让他去!”



龙天楼反拦住了铁奎等。



金铎这座贝勒府,不亚于亲王、郡王的藩邸,大而深,而且亭台楼阁,美轮美奂,尤其夜景美丽宁静。



贝勒府的戈什哈,清一色是从侍卫营调用的,内务府原派的侍卫、包衣,金铎一个不用,只有他的小厨房,是内务府选派的,听说当初在御膳房当过差。



这些个贝勒府的侍卫,或许已经得到进去报信那个的消息了,前院里,月形门旁,画廊那一头,只远远站立看着,谁也没敢过来盘问,过来拦。



后院广大,树海森森,楼阁遍布,但是大贝勒的所在并不难找,后头花园方向,水榭里有灯光。



别处昏暗,只水榭有灯光外透,当然大贝勒在那儿。



一行九人,一前八后,直向灯光外透之处行去。



一进后花园,蒙德惊叹出声;“哇,比咱们爷的贝子府还——”



他话还没说完,铁奎扭头叱道:“没见过?少没出息。”



蒙德连忙闭上了嘴。



龙天楼没走错地儿,过朱栏小桥,刚到水榭门口,适才跑进来报信儿的那名侍卫,正从水榭出来,走得匆忙,一见龙天楼一行来到,马上爬伏在门口。



当然,他冲的是那方钦赐玉佩。



水榭里,不但有灯光,而且灯光极其柔和,夜凉似水,这水榭里却是春意盎然。



外头的华丽待客处,一桌酒席,杯盘狼藉,阵阵幽香,不是酒香,却有些兰麝脂粉味儿。



大贝勒金铎掀帘从里头套间里出来,衣衫不整,浓眉大眼的脸上,微带红热之意,是因为酒力?



这当儿,龙天楼已然收起那方钦赐玉佩。



是故,大贝勒一见他就瞪了眼,激怒暴喝;“龙天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进了十五阿哥府,就能骑到我头上来了——”



龙天楼没答理。



大贝勒继续发威:“我知道你仗的是一方钦赐玉佩,可是你有那方钦赐玉佩,也不能带着人直闯我的水榭。”



龙天楼仍然不说话。



大贝勒抬手外指:“冲着那方钦赐玉佩,我便宜你这一遭,出去。”



龙天楼开了口,“大贝勒说完了么?”



“出去!”



龙天楼扬起右手,掌心里托着那枚玉扳指,道:“大贝勒,我奉密旨前来。”



大贝勒一怔:“你奉了密旨!你奉密旨来干什么?”



“大贝勒,东窗事发了。”



“东窗事发了!你什么意思?”



“大贝勒何其健忘,我正想问问大贝勒,大贝勒私派江湖杀手,狙击我这个办案的人,是什么意思?”



大贝勒一怔,旋即冷笑:“就为这么点芝麻小事,皇上就下了这么一道密旨给你?别说我不知道这么回事,就算我知道,皇上的旨意也太不值钱了,我这就进宫问个究竟去。”



他要往外走。



龙天楼伸手拦住:“皇上并没有宣召大贝勒进宫。”



“我不必经过宜召,随时可以进宫。”



“那是以前,现在我奉有密旨,大贝勒的行动,必须经过我的允许。”



大贝勒大怒:“龙天楼,你,你算什么东西!”



他抬手就拨。



龙天楼左手一把扣住他腕脉,他要挣,龙天楼一举玉扳指:“大贝勒莫非要抗旨。”



“我不信这是皇上赐给你的,我要进宫问个究竟。”



“现在我奉有密旨,你就得听我的,到该进宫的时候,大贝勒你不去都不行,坐下。”



龙天楼左手一带一振,大贝勒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身躯斜冲,正坐在残席的椅子上。



他脸色大变,要往起站。



龙天楼的左手松了他的腕脉,按在他的肩上,两个人立时较上了内力,转眼间,只听大贝勒身下的雕花枣木太师椅“格吱”连响,摇摇欲散。



龙天楼道:“大贝勒,椅子坏了摔一下事小,再逞强你的肩骨可从此报销了。”



大贝勒立即不挣了,因激怒而发抖,一张脸都气紫了:“龙天楼,你究竟想干什么?”



“大贝勒,我查的是十五阿哥府被人下毒,十五阿哥的八铁卫险被毒死,承王府海珠格格的失踪,护卫、丫头遭人灭口,有人霸占一家清真馆设立分支,居心叵测,江湖杀手狙击我龙天楼这些案子。”



“你在说些什么?你好大胆,你以为这些事是我——”



“不是我小看大贝勒,你没这个能耐,也没这个胆子,但是有一样绝对是你的指使,一名江湖杀手在我被宣召进宫的前夕狙击我。”



“那也不是我,我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事。”



“大贝勒,那家清真馆已经被我破了,我不但有人证,还有你亲笔写的字条为证,你能不承认?”



大贝勒脸色一变,猛可里窜了起来:“就算是我,我就不相信,杀你这么一个江湖小民,皇上会把我怎么样?”



“当然,你是皇族,又是皇上的近卫,杀一个江湖小民,皇上顶多训斥一顿了事,不会真拿你怎么样,可是你要知道,劫掳承王的海珠格格,下毒十五阿哥府,却是皇上难以容忍的。”



大贝勒叫道:“你敢胡乱栽赃!什么劫掳海珠,下毒十五阿哥府,前者我知道有这么回事,可是跟我扯不上关连,后者我压根儿不知道——”



“或许不是你干的,我说过,你没这么大能耐、这么大胆,你或许有这么大胆,但是你绝没这能耐,不过,你知道是谁干的,你知道那个幕后主使人。”



“放屁!我怎么会知道,我劈了你!”



大贝勒大叫暴喝,扬掌就劈龙天楼。



龙天楼一举玉扳指:“大贝勒,皇上的密旨在此。”



大贝勒硬生生收回了毛茸茸、蒲扇般大手:“我非进宫见皇上不可。”



他转身要往外闯。



龙天楼伸手拦住。



大贝勒暴叫:“你——”



“大贝勒,非不得已,我不会出手,一旦逼我出了手,你脸上未必好看。”



大贝勒硬没敢出手,他知道自己有多少,也知道龙天楼有多少,跳脚叫道:“反了,反了,一个江湖小民竟敢动皇族——”



“大贝勒,动你的不是我这个江湖小民,是皇上,我这个江湖小民要动你,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大贝勒猛然转脸望龙天楼:“龙天楼,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你绝对知道。”



大贝勒要说话。



龙天楼接着说道:“根据我多日来的侦查,这些案子,都是出自一个人的指使,这个人以一根发簪为记,你不会不知道她是谁。”



“我不知道——”



“大贝勒,你亲笔下手令杀我,那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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