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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名剑名珠-第36章

小说: 名剑名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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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者,满头银发也,判官者,身躯恍若半截铁塔也。”



龙天楼笑了:“五叔,是要好好喝两盅,该我做东。”



“该是该,可是哪有长辈吃晚辈的。”



龙天楼笑了。



伙计过来一个招呼了,白五爷点了几个莱,还带两笼牛肉蒸饺。



酒喝了三杯,白五爷道:“小七儿,要不要撒泡尿去?”



龙天楼一点就透,一笑而起,到柜台一问,老帐房陪着笑往里指,笑比不笑还难看。



往里,是一条窄走道儿,黑忽忽的,不知道通到哪儿?



顺着走道儿往里走,尽头原来是厨房,锅碗瓢杓正热闹,茅房就在厨房边儿,可是靠这边,另有一扇窄门虚掩着。



厨房里正忙着,跑茅房的也没第二个,龙天楼推开窄门儿就闪了进去,顺手又把门掩上。



进窄门儿眼前一亮,一个小院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厢房也好,上房也好,可都是静悄悄的听不见人声。



难不成没人在?



可就在这时候,上房里传出了一声轻哼。



轻哼是轻哼,可带着相当大的痛苦。



龙天楼微一怔,抬腿跨步,人已到了上房门口,凝神听,听不见哼声,可却听见一细细索索的轻响!



龙天楼轻推房门,房门应手而开,眼前是厅堂,没人,悉索声传自东边耳房。



龙天楼跨步进去,转向东耳房,抬手掀开布帘,他马上看见了。



惊心动魄的景象。



一个身躯高大,狮鼻海口,银发满头的老人跪在地上,上身赤膊,下身只穿一条裤子,双臂软垂,两眼紧闭,浑身剧烈颤抖,汗如雨下,肌肤苍白,不见一点血色。



龙天楼是个大行家,一看就知道,银发老人被人以独门手法制了穴道,正在受痛苦煎熬,连有人到了眼前他都不知道。



龙天楼不敢确定这人是不是昨夜客栈袭击他的人,但是看头发,看身材,再加上是白五爷带他来的,应该不会错。



龙天楼轻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惊动了银发老人,他睁开一双环目,只一眼,脸上便现出惊恐之色,但是随即他又闭上了两眼。



龙天楼道:“‘一指搜魂’手法,久未见于中原武林,你据实答我问话,我解你穴道,除你痛苦。”



银发老人又睁开了一双环目,但是嘴张了几张,竟没说出话来。



龙天楼隔空出掌,向着银发老人左乳拂了过去。



银发老人立即抖得不那么剧烈了。



“龙家绝学,没有解不开的穴道,脉通三分为的是什么?若不据实答我问话,我就仍然闭上你的血脉,撒手不管。”



银发老人把头点了几点。



龙天楼道:“昨夜客栈找我,是受谁的指使?”



“大贝勒。”



“你是大贝勒的人?”



银发老人摇头。



“那么大贝勒金铎给了你什么好处?”



银发老人又摇了头。



“人不图利不起早,大贝勒既然没给你什么好处,你替他卖命杀人,是为了什么?怕他?”



银发老人再度摇头。



“这就怪了,他既没给你好处,你又不怕他,为什么你会听他的,难道真如你所说,杀一个龙家的人,容易扬名立万?”



银发老人四度摇头。



“那究竟是为什么?”



“不,我不能说。”



“说了你就有杀身之险?”



银发老人点了头。



“可是你要是不说,就要忍受比死还要痛苦的‘一指搜魂’煎熬。”



“蝼蚁尚且偷生,好死总不如赖活着。”



“你要明白,我既然找到这儿,伸一根指头,也能要你的命。”



“那死的也只不过是我一个人而已。”



“你还担心谁会死?”



银发老人脸上闪过抽搐,没说话。



龙天楼有点明白,银发老人一定有什么顾忌,一定有什么难言之臆。



他道:“你是不是受了什么胁迫?”



银发老人点了头。



“受谁的胁迫?”



银发老人没有反应。



龙天楼吸了一口气:“好吧,我不让你为难,我问别的,你为什么在此受‘一指搜魂’之苦,是因为我龙某人见到了日出,还活着?”



银发老人点了头。



“那么,是谁下的手?”



银发老人没反应。



“是不是前面柜台里坐的‘大鹰爪’阴桧?”



银发老人大吃一惊,“你,你知道阴桧?”



“可巧我知道。”



银发老人低下了头。



“是不是他?”



银发老人没有反应。



“我可以杀你,甚至可以把这件事抖露出来,去牵扯大贝勒,但是念你是受人胁迫,我不愿那么做。把你所受的胁迫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帮你个忙,甚至帮你挣脱桎梏,脱离苦海。”



银发老人猛抬头,激动异常:“我感激,我更惭愧,好意我只能心领,除非他们肯放手,否则任何人帮不了我的忙,任何人救不了我,请放心,他们还不会置我于死地。在此我先奉告,以后他们要是还令我杀你,我还是会听他们对你下手,能否杀得了你,那是另一回事,大不了再受一次‘一指搜魂’的痛苦!”



龙天楼看了看银发老人,暗暗一叹,转身要走。



银发老人忙道:“龙少爷,请帮个忙,闭住我的血脉。”



龙天楼明白,银发老人是怕人知道,当即隔空点了一指,转身走了出去。



从窄门进入走道,从走道回到前头,还好没被人发觉。他刚往下一坐,白五爷就问;“怎么样?”



龙天楼把看见的说了一遍。



听毕,白五爷立即道:“没错,那是‘白头判官’马回回,只是这件事透着稀奇,他不是大贝勒的人,不怕大贝勒,可见不是大贝勒胁迫,那么还有谁会为大贝勒出这个力呢?”



龙天楼淡然道:“恐怕要问阴桧了。”



“阴桧?小七儿,阴桧的来头可比姓马的大多了,姓马的是东家,姓阴的却屈居帐房,又是件稀奇事儿。”



“问阴桧,他会说得一清二楚。”



“现在就动?”



“不急,我让他自动一样—样告诉我。”



白五爷诧异道:“你是说——”



“喝酒,五叔。”



龙天楼举了杯。



白五爷纳闷地望了望龙天楼,只好也举起了酒杯。



龙天楼不到上灯时分,就去了十五阿哥府,到了十五阿哥府前,他发现大门口车水马龙,由那位总管带着几个人在那儿哈腰恭迎,殷勤接待。



他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愿凑这份热闹,扭回头,拐个弯儿,他从偏院进了十五阿哥府,走的还是停放车马的那个院子。



“站住!”



他刚进偏院,一声沉喝传了过来。



龙天楼停了步,抬眼看,从那通正院的院门那边,并肩走过来两个人,两个英武的年轻护卫。



龙天楼一眼就认出,这是福康安“送给”十五阿哥那八护卫里的两个。



当然,他也清楚,他出府的时候,看见那八个交头接耳,在一块儿嘀咕的就是他龙天楼,也就是说不会没看见他龙天楼,不会不知道他龙天楼是个干什么的,现在装不认识他,唯一的原因是不服气,想给他好看。



索性,龙天楼他也来个不吭声,静观其变。



两个年轻护卫一直逼到他跟前才停住,四道目光冷冷一打量,左边那个先说了话,语气真和气:“你是干什么的,这么大胆,知道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随便乱闯?”



不容龙天楼说话,右边那个接着道;“最近京里不太平静,不是闹偷儿就是闹贼,鬼鬼祟祟从这儿溜进来,这还用问吗,先揍他一顿,再把他送交九门提督衙门。”



说揍,两个人都没动手。



当然,那用意是等龙天楼开口说明,然后再趁机下台,“整”龙天楼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是,偏偏龙天楼给他俩来个只微笑不说话。



那两位有点发愣了,左边的道:“哎,问你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龙天楼不吭气儿。



怎么办,接下来应该就是抓他进去见主子,再不就真动手。



可是抓进去见主子不行,那是自找倒霉。



眼下就只有动手一条路了。



龙天楼这一招高,逼得你骑虎难下,看你怎么办。



那两个是既下不了台,也沉不住气了,右边那个伸手抓了过来。



他以为,龙天楼这下即便不出手,也非开口说话不可。



岂料,龙天楼又来个歪样儿的,一动不动,任他抓。



要命了,不能当真抓,可也更不能半途收回手。



幸亏,左边那个机灵,反应快,抬手拦住了同伴的手:“不急,问清楚他再说。”



右边那个趁机收回了手。



龙天楼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笑得那两个觉得脸上发烫,也不免有三分气。



右边那个瞪眼道:“笑什么?”



龙天楼仍不说话。



“你——”



你怎么?这可是大麻烦!



问清楚了再说,谁问?谁问也没用,龙天楼就是来个不吭气儿。



这下,既不能真动手,又不能放人走,僵在那儿,抓瞎了。



左边那个够机灵,右边那个也想出了个自以为聪明的办法,一声:“我去叫人去。”转身要走。



龙天楼突然开了口:“两个对付一个不还手的还不够,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左边的一怔,右边的猛然回过身来。



龙天楼接着又说了话;“你们没办法了是吧,等着看我的吧!”



那两个,只是干瞪眼的份儿。



进了正院,另六个正在到处走动,见龙天楼来了,又见那两个脸没笑容地跟在后头走过来,一时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居然都没敢轻举妄动。



龙天楼心里暗笑着游目四顾,十五阿哥府的这个院子,不能说不够大,可是这时候人都满了,树荫下、花丛里、长廊底下,站的都是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男的盛装,女的花枝招展。一看就知道全是来自各大府邸的,不是皇族亲贵,就是王公大臣。



十五阿哥府,今儿晚上有什么盛会?



龙天楼心里嘀咕着,却发现有不少的年轻姑娘们,正冲他指指点点,他好生不自在,扭过头拐了弯儿。



“哎,你过来一下。”



一个娇滴滴、脆生生的话声从背后传来。



龙天楼不知道是叫谁,忍不住回头看看。



“看什么,就是叫你呀!”



龙天楼看见了,树荫下三个人,一个公子哥儿似的年轻人,正陪着两个花枝招展的旗装姑娘,两位姑娘里,穿大红的那个,手里拿着条手绢儿,正冲他挥动着。



不知道便罢,知道了还能不过去?



龙天楼硬着头皮过去了,到了树荫下,他又来个不说话。



这回是真不想说话,再说他也不知道这三位的身分,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来个起码的礼貌,他又不情愿。



还好,穿大红的那位先说了话,边说话,还边拿水汪汪的妙目上下打量龙天楼:“你是跟客人来的呀,还是十五阿哥府的?”



龙天楼道:“我是十五阿哥府的。”



“你在十五阿哥府,是个干什么的?”



“我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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