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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名剑名珠-第33章

小说: 名剑名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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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楼一听福贝子,心头为之一震,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福贝子就是贝子福康安,说是大将军傅恒的儿子,也有传说是傅恒的夫人给皇上生的私生子,有过军功,皇上爱如“己出”。



不管福康安是谁的儿子,这位福贝子马上马下各有一身了不得的武功是实,在大清朝里,算得上是个数一数二的人物。



龙天楼上前一步,抱拳躬身:“龙天楼见过福贝子。”



福康安双眉为之一扬,垂眼望皇上:“看样子,只有您才配让他行跪拜大礼。”



皇上笑了笑:“我听说,像他这样的人,都有一副傲骨,恐怕不错。”



福康安抬眼望龙天楼;“龙天楼,听皇上说,你身手不错。”



“不敢,草民是凭几分运气,当时夜色太浓,皇上恐怕也没有看真切。”



“你不是挺傲的吗?怎么现在又谦虚起来了?”



“草民不敢傲,可也算不上谦虚。”



“你可知道,你给我行这么个礼,我心里很不痛快!”



“草民没有想到。”



“怎么说?你没有想到!”



“草民没给贝子爷行大礼,分两点理由。”



“呃!你还有理由,哪两点理由?”



“其一,以草民江湖人的身分,蒙皇上漪澜堂召见,不管真正是为什么,总不免使人想到,圣君是礼贤下士,贝子爷经常随侍圣君,似乎不应该在区区俗礼上计较。”



皇上哈哈笑道:“说得好,我听得倒是挺受用。”



“其二呢?”



“草民蒙皇上恩赐‘如朕亲临’玉佩,贝子爷知不知道?”



“我听皇上说了。”



“钦赐玉佩现在草民身上,如果草民给贝子爷您行跪拜大礼,贝子爷您受不住,草民又怎敢陷贝子爷于不忠不孝,无君无父?”



皇上哈哈大笑,直拍座椅扶手:“你们听听,他的机智、口才,居然不下刘墉。”



福康安笑了笑:“龙天楼,我不能不承认,你很会说话,可是皇上今天召见你,并不是要你炫露你的口才的,如果你只是很会说话,那未免令人失望。”



“不知道贝子爷还指望草民有什么?”



“你行走江湖,凭的是什么?”



“仁义。”



“仁义不足以克敌。”



“武技只在强身、防身。”



皇上一点头:“说得好!”



福康安道,“我来试试,你的武技足不足防身,能在我三招之下不败,从今后见我面,你可以连躬身哈腰都不必,要不然,我坚持你得给我行跪拜大礼,你有意见么?”



龙天楼道:“贝子爷,草民是蒙皇上召见——”



“你怎么知道皇上不想再看看你的身手?”



龙天楼望皇上。



皇上微笑不说话。



龙天楼向福康安躬了身:“草民没有意见,贝子爷请赐招。”



福康安道:“你站稳了。”



话声一落,没见他动,人已欺到龙天楼面前,五指如钩,探掌就抓,抓的是龙天楼的脖子。



福康安不愧是福康安,欺身、出招都占个快字,快得像闪电,让人连念头都来不及转。



龙天楼脚下不动,上身移挪,福康安的一抓擦颈而过。



福康安一招落空,双眉扬处,右腕倏沉,疾扣龙天楼肩井重穴。



这一招应变极快,从上而下,距离又近,极不好躲。



不知道龙天楼是怎么躲的,只见他上身一晃,福康安这疾快无比的第二招,居然又落了空。



福康安沉腕收招:“龙天楼,你为什么不还手?”



龙天楼淡然道:“贝子爷不是只许三招么,三招之内,草民向例不出手。”



这话听得连皇上双眉都一扬。



福康安脸色微变:“你也太狂了,我就多加一招。”



右臂疾扬,掌似灵蛇,在一刹那间向着龙天楼攻出两招。



虽只两招,却见福康安的掌影已经把龙天楼前身诸大穴罩住。



龙天楼脚下仍不动,仍然上半身闪挪,又一连躲过两招,然后,他出了手,手只一闪就收了回去。



福康安抽身而退,脸都红了。



皇上忙道:“我没看清——”



福康安红着脸道:“我感觉得很清晰,胸口上挨了一指,还好力不到一分。”



皇上猛睁龙目:“真的?”



“我的脾气您最清楚,大清国还有比我更傲的吗?”



皇上猛然站起:“龙天楼,你可知道,福贝子号称大清国第一好手。”



福康安道:“您改改吧!第二,人家不过只出了一招。”



龙天楼欠身道:“回您的话,那是因为福贝子不敢让您失望。”



皇上道:“你不会不知道,我也有一身相当不错的武功!”



这意思就是说,瞒不了他。



龙天楼道:“那您就应该看得出,福贝子失在躁进,草民则取了巧。”



福康安道:“龙天楼,你是不是想给我行跪拜大礼?”



龙天楼不说话了。



福康安望皇上:“您那方玉佩没给错人一一”



转望青袍年轻人:“十五阿哥,你满意了?这是我生平头一回败在人手里,损失大了,你怎么补偿我?”



原来这位是皇十五子颞琰。



龙天楼听得心头又猛一震。



十五阿哥微微一笑:“我摆几桌酒,你满意不满意?”



福康安摇头道:“天!我没吃过酒席?”



皇上大笑,一摆手:“你们都退下去。”



侍卫们有些犹豫。



福康安抬眼一扫:“连我都不行,他如果真行刺,你们哪个拦得住?”



众侍卫一欠身,立即退出了漪澜堂,连老太监也退了出去。



皇上坐了下去:“福康安,你说。”



“为示郑重,我看还是您说吧!”



说什么?



龙天楼听得刚纳闷。



皇上已又说了话:“龙天楼,承王府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



“回您的话,承王爷下令停办了。”



皇上、福康安、十五阿哥都为之一怔。



皇上道:“承王不让办了,为什么?”



龙天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福康安一旁道:“承王爷也许有他的不得已!”



“什么不得已?能连女儿都不要了!”



“这就不是咱们所能知道的了。”



皇上转望龙天楼:“案子不办了,你是不是也要离京了?”



“是的。”



“不,承王府的案子还要办下去。”



龙天楼一怔:“可是承王爷——”



“不管他是为什么,由不得他,女儿是他的不错,可也总是皇族。”



龙天楼道:“禀您,承王爷不让案子办下去,自有他的道理。”



“他有什么道理?”



龙天楼迟疑了一下:“草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案子如果再办下去,不但不一定能毫发无损地救回格格来,承王爷可能会有更大的损失。”



“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办的理由?”



“是的。”



“他会有什么更大的损失?”



“请皇上不要问,草民也不能说。”



“我这个皇上有什么不能问的,你当着皇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您恕罪,事关个人隐私。”



“你不说,我把承王召来,他也得说。”



“皇上如果坚持要问,很可能陷承王爷于万劫不复。”



“呃!有这么严重?”



“草民不敢危言耸听。”



福康安双眉微扬道:“我恐怕有些明白了,龙天楼,你应该知道,皇上绝不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如果这件事就此算罢,那么京城的各大府邸,往后随时都可能发生类似的事,那还了得?”



皇上道:“龙天楼,你听见了?”



“草民听见了。”



“这件事不只关系着一个承王府。”



“禀您,京城有侍卫营在——”



“可是我要你办,我信得过你。”



龙天楼双眉一扬:“如果您一定要草民办,草民有不情之请——”



“你说。”



“别召承王爷垂问,从现在起,您就像不知道一样,不管将来追到谁身上,请您不要袒护。”



“你怎么说?我会袒护,我为什么要袒护?”



“回您的话,这件案子追来追去,很可能追到皇族身上!”



皇上一怔:“怎么说,不是来自民间——”



龙天楼道:“不是!”



福康安扬眉道:“那更要办,皇族之中,更不容有作奸犯科的败类。”



皇上眉锋微皱,没说话。



龙天楼道:“请您三思,再作定夺。”



福康安道:“老爷子,龙天楼在等您的话。”



这位福贝子,似乎有点嫉恶如仇的意味。



皇上抬眼问道:“龙天楼,真会追到皇族身上?”



“草民不敢欺君。”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是的,但是还欠缺明确证据,因为承王爷交代停办,所以草民也就没追下去。”



福康安道:“承王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再追下去,可能追到皇族身上?”



“是的。”



“他所以交代停办,就是因为有这种顾忌?”



“可以这么说。”



福康安转眼望皇上:“老爷子,您也有这种顾忌吗?”



皇上没答福康安的话,又问龙天楼:“龙天楼,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些什么了?”



“草民不敢欺蒙皇上,是这样。”



“是谁?”



“草民不能说。”



“连我这个皇上,都不能先知道一下?”



“不是不能,事关情、理、法,欠缺明确证据,草民不敢空口指人。”



皇上又皱了眉,他倒也没勉强龙天楼。



福康安道:“您为什么—定要先知道是谁?”



皇上面有难色:“你不是不知道,有些个人我不好动他,事不经宣扬倒还好,一经宣扬之后,不是让我为难么?办,我有难处,不办,今后我还怎么对别人?”



福康安肃然道:“我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可是——”



“您要是再犹豫难决,那就跟承王一样,让这件案子不了了之,不过您要先想想看,姑息养奸,这一次不追究,那就等于惯了下次,今后这京城,说得范围再小一点,今后这各大府邸之间,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十五阿哥颞琰似乎不大爱说话,这时候却插了句嘴:“阿玛,福康安是对的。”



皇上双眉扬起,猛一点头:“好,办。”



福康安欠身道:“我为皇上跟皇族,还有各大府邸贺。”



转眼望龙天楼:“龙天楼,皇上已经下旨了,你还不接旨?”



龙天楼撩衣下拜:“草民遵旨!”



皇上看了看福康安:“福康安,你可真怕我改变心意啊!”



福康安道:“您错了,您是—国之君,如果您知道君无戏言,不会改变心意,龙天楼遵旨两个字就说得多余,如果您想改变心意,龙天楼这遵旨两个字,又怎么拦得了您?”



皇上微微点头,没说话。



龙天楼一拜而起,道:“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就是关于礼王府的待遇,罪不在礼王府,草民想请您——”



皇上道:“这算是我让你办承王府案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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