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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匪蝶gl-第68章

小说: 匪蝶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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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九尾狐扬着巴笑起来,眼珠却是一直定定地瞅着姬有时,好一会儿,才说话:“有时妹妹,哪日你再投胎一场,当真成了我狐族的孙,到时我这长辈自然义不容辞要帮的。”
  这话也忒缺德了,姬有时一听之当场就收敛了笑意,冷哼一声,气得捏碎了一只杯盏,我跟她混了这么些日,还没见过她发火,这是第一回。
  九尾狐却也不在意,转了个身又朝廉不愁走过去。廉不愁冷淡地看她一眼,直接别过头,开足了名为【生人勿近不想跟你谈天】的气场。
  九尾狐见她如此嘴角倒是咧地更高了,还偏生要去招惹,一边俯腰肢一边捏住了廉不愁的巴,掰到与自己面对面的角度,低声道:“冷美人,我可没打算打听你的名字。”说,还可劲儿地嗅了嗅她的脖,继而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去!这是哪门的调戏!太犯规了,你不是非男人不可的么!师叔,毒死她!!!
  “这样吧。”就在廉不愁动了动手指头准备掏银针的当口,九尾狐豁然直起身,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又可行的方案,道:“你们四个说一样可以给我的东西,若能让我动心,我便允诺帮你们,只要是南方地界内的,任何草药都可以。”
  我们四人相互看看,从她们的眼睛里,我似乎读到了忍气吞声不妨一试的信息。
  “我那块血玉你不是一直想要么?”常问夏先开口,但按照剧走向,九尾狐铁定是不能要的,果然,但见这大妖孽贝齿一咬,明明是很想答应的样,却还是眼皮一翻,故作心平气和道:“不要,我有了。”
  “那缚龙索呢,抓小公玩游戏的时候很好用哦。”常问夏继续引诱,惹得九尾狐将两颗虎牙磨得嚯嚯响,在我看来是想要得不行,可话说回来,那什么索跟抓小公之间有什么关系,又是玩什么游戏,神神秘秘还色迷迷的感觉。
  “行了闭嘴吧蝶妖,你的东西我都看不上!”九尾狐斜瞪她一眼,心情十分不晴朗地板着脸对我们道:“你们三个呢,有什么可以给我。”
  廉不愁和姬有时自然不会指望我这个入门不过两年的后辈,寻思计较之后,都有了提议。
  廉不愁首先开口:“我赠你一瓶梦岺丹,食之能突破妖族界限,无需经历化形天劫,一梦之后便可幻化人形,且能增长百年功力,于你狐族后辈大有益处。”
  九尾狐听后眼瞳明显一亮,不刻便被生生掩藏,她轻轻一笑,无所谓道:“东西是不错,可我族中小辈还是踏踏实实得好。”真是牵强的借口,我想她心里一定不怎么舒坦。
  “一棵七贤草换一瓶梦岺丹,已是我大大的让步,你当真不要?”廉不愁对九尾狐的拒绝百般不解,眉间的褶似乎在质疑世上当真有这般不知好赖的大妖?
  “不必多言了冷美人,你看我暮炎似是那种一天到晚想着振兴狐族的领主么?还不够了解我哪。”九尾狐说着,又走到了姬有时面前,问:“如何,你又有什么是能给我,恰又是我想要的?”
  “这个呀……”姬有时掏出雪白雪白的莫如扇,不轻不重地摇摆两,似乎对自己接去要说的话很是得意:“我有个徒儿,貌赛潘安,温润如玉……”说到这儿,她又朝虚空舞动了两莫如扇,天上便产生了一名男的幻象,的确是个帅哥,如果姬有时说的话是真的,那这位帅哥便是我不知要排到第几号去的师侄,哎,可悲可叹有姬有时这样卖徒弟入妖精窝的师父,这真的没问题么?
  “他呀,不仅貌美,还听话得很。”姬有时朝九尾狐暧昧一笑,九尾狐微微眯起眼打量幻象中的男人,用食指点着巴,一、两、三……思考的时间比方才任何一样诱饵都长。
  “如何?”姬有时不失时机地催促。
  “嗯……”姬有时没有答应,只依旧在沉吟考虑,半晌,才转过头,诡异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娇艳如茶花般的唇,对姬有时道:“可口得让人忍不住想吃了他,只不知,你愿不愿送自己的徒儿入我腹中。”
  “呃,你……”
  作者有话要说:小的要努力更文!嗯!
  四师叔vs九尾狐,组起?

  ☆、第88章十日

  姬有时这厮就是再怎么没心没肺不把徒弟当回事儿,可一听这狐狸要吃人了;还哪里有勇气开口应承。毕竟;用自己徒弟的命去换一棵凭自己的本事或许也能找着的灵草,傻子也干不出这种事儿。
  当下;她便挥一挥衣袖抹去天边徒弟英俊的肖像;表态:“哼,当我没说。”
  “呵;真是小气,既不舍得,何必拿出来引诱我。罢了;还是问楚妹妹吧,你有什么?”九尾狐又光着脚丫一步一步扭到我面前;还直接坐下了与我对视,一双狐媚的桃花眼盯得人好不自在,就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早知道你跟蝶妖有一腿啊有一腿’。
  但说正经的,我有什么能让面前这个道行深得修出了九条火尾的大妖孽看上?
  “呃……那个……法宝、仙丹、帅气小公子什么的,就算你要,我……我也没有。”
  “嗯哼?”她示意我继续扯,那我就扯给她看。
  “不过我好歹也算个手艺人……”
  “手艺人?”九尾狐一听我这般说,脸上立刻没由来地漾起了某种堪称YD的笑容,她看看我的手,又斜眼瞄瞄常问夏,咳咳,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然后?”她问。
  “我可以给你梳头。”我说得理直气壮,她却“噗”的笑开了,就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
  “楚妹妹,亏你说得出口,难不成你梳个头能比一瓶那什么丹贵重?”她指指廉不愁,廉不愁根本不想看她。
  我很想告诉她,‘不信你问常问夏啊’,但是有另两人在,这种话也不能说出来。其实算起来,再怎么精湛的梳头手艺能比得上灵丹妙药?又不是梳一下长十年修行。如果她答应了,我师叔和师姐一定会认定这只大妖孽是脑残。
  “哎,要不这样,你留下来,天天给我梳头,那我尚且可以考虑帮你找七贤草。”
  “…………”翻个白眼左看看,开玩笑呢吧,你以为你是我们寨主啊?
  “行了,我逗你呢,地儿不大还要多养一个你,想想都不划算。”
  “…………”翻个白眼右看看,我才占多大地方?
  “得了,十日,给你们十日时间。你们可以在我这儿暂且住下,好好寻思寻思能用何物来与我交换七贤草的下落。待什么时候想到了,便来告诉我。当然,若是逾期嘛……”九尾狐戳戳下巴,悠悠道:“就识相地自己离开吧。”
  就这样,我们在狐幽居住下了,日夜面对那些莺歌燕舞淫词艳曲,脑袋里还要想着什么东西能让那只九尾狐丢下节操。其实我也问过常问夏,这出戏到底是要闹哪样儿,九尾狐这个不要那个不要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常问夏是这么告诉我的:“你别管那么多,她这也是给我们俩制造在一起的机会。这十日之期,总要过满了才算对得起我。”
  合着这意思是,要到最后一天,九尾狐才会接受我们给出的条件?那我就真不管了,跟常问夏偷上几日闲再说。
  所以这几天,我们俩要么庭中散步,要么在房里腻(交?)歪(尾?),有时候去找九尾狐喝酒吃饭唠嗑,偶尔还能撞见她调戏新抓来的老实巴交小公子,再么,就是例行的到点抽风,坐等要么在采药要么在研究要么刚被九尾狐打击回来的廉不愁前来拯救。至于姬有时,成日里跟那群狐狸精一起唱歌跳舞好是投缘。我早知道,她和一般的修真弟子不一样,妖里妖气的女子对于妖里妖气的妖精根本不抵触。
  日子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一天一天,转眼便到了期满之日,若是今夜子时之前还不能交出让九尾狐满意的东西,我们便需自行离去。只不过,按照常问夏的说法,无论丢出多寒碜不可理喻的条件,今天的狐狸一定会勉强点头,当然,就算她不答应,我想单凭着廉不愁的性子,也不会轻易妥协。
  这日傍晚,我单独躺在床上等着病发,虽然总觉得应称毒发才更为合适。时辰一到,浑身上下的经脉毫不意外地跳起舞来。我就这样等着亲爱敬爱的廉不愁,若是往常,3分钟之内,她一定会赶到,只是今天,我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她依旧没有出现。
  我隐隐觉出事情似乎不太对劲,无奈之下,只能开启传音玉,将正与九尾狐厮混的常问夏叫来。
  不多久,常问夏便冲进了我的屋子,她看着抽搐的我有些措手不及,只能将我按在怀里,用蛮力刻制我身体的震颤。
  “廉不愁呢?怎么还不来?”她抱着我问。
  “不……不知道。”我实在没法控制自己面部的神经,只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也显得尤为艰难吃力,唯一能做的,只有竭尽所能地抓住她背后的腰带。
  常问夏想去找廉不愁,却又一时不忍心留我一人在床上独自承受,只能尝试着像廉不愁一般往我身体中注入真元力,以压制目前狂乱的神经。可她终究不如廉不愁那样精通医术药理,而那套独创的手法又真心不是看看就能学成的,见我脸上出现了难掩的苦痛之色,便立即停手。
  “蝶妖,封她周身大穴。”这时候,九尾狐也匆匆赶来,见我们俩这态势,立即开口提议。
  常问夏寻思一番,似是瞬间明了了其中关节,将我躺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打芭蕉似的狂戳……好吧,我不能动了,连话也不能说,但是没关系,我和常问夏还可以用意念沟通,这会儿才发现,这实在是个极其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功能,要是放在那打鬼子的年代,光天化日大马路上,心思一转照样能地下党接头。
  我平静下来,常问夏便也有心思去找廉不愁,只是在我再三要求下,她还是选择背我一块儿去。我趴伏在她背上,跟着九尾狐出门,九尾狐随手逮了一只灰毛小狐狸,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说的什么话,小狐狸倒是极为灵活,蹦着跳着就跑远了,时不时还与其他狐狸交头接耳两句。我们一路跟着那只小狐狸,一直到迈出了狐幽居的后门门槛儿,小狐狸四处嗅了嗅,即刻撒丫子朝西面飞奔而去,直奔到了山崖边才停下来。
  那是……看那抹暗色的裙衫,我便知现如今躺在悬崖边的,正是四师叔廉不愁,只不知她看似孱弱冷清可实则身强体壮,这会儿有怎么会倒地不起。
  “原来在这儿。”常问夏背着我,首先开口。她朝九尾狐抬抬下巴,又道:“狐狸,把她叼回去。”
  “你……”九尾狐妖娆的脸蛋别扭地一抽,见常问夏背着我也着实没空闲再兜一个,只得认命地上前,将倒在悬崖边不知是死是活的廉不愁拦腰抱起,一路就这样公主抱地回了狐幽居。
  我们回了廉不愁住的屋子,常问夏将我放在一把太师椅上,九尾狐则将廉不愁放倒在床,还好心地给拢上了被子。
  常问夏上前窥探,却只见廉不愁的眉心似有一团黑雾,旋即并拢右手食指与中指,点于其眉心,施了个清心诀。只可惜收效甚微,几不可见,黑雾依旧聚集在那儿,不曾挥发丝毫。
  “她这是怎么了?”常问夏皱眉问道。
  “歇两个时辰就会醒了吧。”九尾狐也坐下来,倚在桌案边,手心支着脑袋,悠闲地不知从哪儿摸一杆三尺长的竹制铜嘴烟斗呼呼地抽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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