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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官娶鬼女-第428章

小说: 官娶鬼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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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从宗信中的眼睛里,能够看得到宗信中对工作的热爱和执着。

    “你爷爷的病确诊了吗?他是不是真的全好了?”宗信中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白彩姑能让一个判了死亡的绝症病人重获新生,实在有些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医院方面还没有通知出院,不过这几天爷爷老是到外面去逛,一天到晚除了睡觉基本没见他在医院里出现。”白彩姑回答宗信中的话很巧妙,绝口不提爷爷的具体病情。

    谁也不喜欢在医院里呆着,爷爷一天到晚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自然是病已经好了,病不好他怎么可能的有体力天天出去玩?

    宗信中点了点头,对白彩姑的话很满意,他笑了一下,对白彩姑说道:“白将军,我现在身体很差,你过来给我做几天勤务兵怎么样?”

    毕竟和白彩姑是第一次接触,宗信中也不好直接提让白彩姑来帮自己治病的事,只好拐个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白彩姑不傻,当然能听得出宗信中的意思了,甚至宗信中心中那种焦急,白彩姑都能感觉到了。

    白彩姑笑了笑:“能给宗司长做勤务兵,那是我的荣誉,我愿意给宗司长做勤务兵。”

    “太好了,那你从今天起就开始工作吧。”宗信中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焦急了,站起来说到,末了又加了一句:“以后别叫我司长了,那样显得生分了,叫我宗叔叔吧,这样显得亲切些。”

    白彩姑点了点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对面的这张床上,我夫人已经去世多年了,我的两个女儿都在部队里,我没把自己生病的事和她们说,所以我的这个病房除了罗共和偶尔会来,不会有第二个人来了,你住在这里,我们正好做个伴。”宗信中对白彩姑说,这其中的意思,当然是为了白彩姑给自己治病方便了。

    白彩姑没有多说话,却连连的点了几下头。

    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第二次来到了宗信中的房间。

    宗信中没有怎么食欲,只是吃了几块饼干就睡下了。

    入夜之后,边静子又从鬼魂卡里出来了,她先是把门关好,然后走到了宗信中的身边,在宗信中的天灵盖上摸了一下,宗信中立即深睡过去了。

    边静子走到了安静的在白彩姑的身边坐下来。

    白彩姑站了起来,在走到宗信中的身边,弯腰解开宗信中的胸前的衣服。

    宗信中那枯瘦如柴的胸膛露了出来,白彩姑从身上取出臭饭花做成的小木瓶,倒出了两抓白色的小蛆虫,放到宗信中的胸口上。

    白色的小蛆虫穿钻进了宗信中的胸膛里,白彩姑的脑海里,立即就出现了宗信中胸膛里的肝脏,他清晰的看到,宗信中的左肝上,有一大片肿起的地方,已经占去了宗信中右肝的三分之一。

    宗信中的这个病,和爷爷的病比起来,就显得小多了,那些钻到宗信中胸口里的白色蛆虫,一下子就宗信中右肝吃出了一个大洞,宗信中肝上的那些病变的地方,没有了。

    这次白彩姑放的蛆虫有些多了,这些蛆虫只吃到了小半饱,就从宗信中的胸口里钻出来了。

    白彩姑惊喜的发现,这些蛆虫吃得越少,吃得少,个子自然也就小,个子越小,钻出宗信中的胸口时,宗信中身上的痛苦就越小。

    早知道这样,自己在爷爷的身上用蛆虫时就多放一些,那样爷爷所受的疼痛,也会小出许多。

    把宗信中胸口上的蛆虫清理完之后,白彩姑又从小木瓶里倒出了一抓红色的小蛆虫,放到了宗信中的胸口上,让那些红色的小蛆虫钻进了宗信中的胸口里。

    红色蛆虫钻到了宗信中的胸口里之后,先是钻到了宗信中的左肝里,吸食着宗信中的肝液,然后聚到宗信中那个被白色蛆虫吃出来的那个大洞上。

    没多久,宗信中右肝上的大洞不见了,红色的蛆虫也不见了,宗信中的肝脏,又变得健康完好。

    “宗信中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虚弱,要不要给他打些海灯幽灵的血液?”边静子说,她看到宗信中的病白彩姑是手到病除,担心白彩姑忽略了宗信中的身体不好,于是提醒了白彩姑一句。

    “就给他吊上一瓶海灯幽灵的血液吧,让他的身体更强壮一些,以后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病了。”白彩姑说。

    “爷,你有没有注意到宗信中的肝上,病变的地方非常的集中?”边静子问白彩姑。

    经边静子这么一说,白彩姑还真觉得是这么回事,但他想不出宗信中这病集中和不集中有怎么不同。

    看到白彩姑一头的雾水,边静子就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宗信中这病,像是被别人整出来的。”

    白彩姑一愣:“这样的病还能整出来?”

    

第548章 孪生姐妹

    “那是当然,巫术高到了一定的程度,要让别人得这样的病,易如反掌。”边静子说。

    经边静子这么一说,白彩姑还真的感觉到宗信中身上的这个肝病,的确像是被别人整出来的,因为宗信中肝上病太集中了,而在肝脏的另一边,却没有任何病变的痕迹。

    边静子给宗信中输完一瓶海灯幽灵的血液后,宗信中的病,就算是治好了,天亮之后,宗信中只要稍作休息,身体很快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

    三天后,爷爷终于接到了医院的正式通知: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这就证明,爷爷的病,已经彻底的痊愈了。

    白彩姑帮爷爷办好出院手续后,在一家上好的宾馆开了一个大套间,大套间里有三个房间,一间最大的,让爷爷奶奶住,另外还有两间,白彩姑自己住一间,白彩姑的父亲和叔叔住一间。

    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拿出了三本存折,一本给爷爷奶奶,另外的两本,父亲和叔叔一人一本。

    对于白彩姑给的钱,白先勇兄弟连连摇手不敢接下,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两兄弟一眼:“这是我孙子的一片心意,这存折上的钱,够你们在晴州买一套大房子了,我孙子要不是看到你们知错能改,精心的照顾着你们的老爸这么久,他才懒得给你们这么多钱,你们都收下吧,我们不怪你们就是了。”

    听到奶奶这么说,白先勇兄弟才战战兢兢的把存折收下了,当看到存折上都是六位数的存款时,兄弟俩都大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一个数字,靠着兄弟俩的那点工资,恐怕得做一辈子才能挣到……

    “你们都先别急着回去,爷爷奶奶难得来一次京城,你们就好好的陪他们玩些日子吧,看看京城的名胜古迹和风景,玩够了再回晴州去。这个房间,我已经交了半个月的钱,你们可以放心的陪着爷爷奶奶住着。”白彩姑对着父亲和叔叔说。

    白先勇兄弟听了白彩姑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好像白彩姑成了他们两个的长辈一样。

    傍晚,一辆油光闪亮的小轿车来到了宾馆,一个年轻的司机从车上下来,来到了白彩姑的房间,让白彩姑上的车。

    “我是宗司长的司机,奉宗司长的命令,来接你去他家作客。”年轻的司机说。

    白彩姑没有多说,点了一下头,和年轻司机一起下楼,出了宾馆,下楼上了小轿车,向宗信中的家里而去。

    宗信中竟然亲自到门口来接白彩姑来了,这让白彩姑有些招架不住,宗信中这么大的官亲自到门口来接自己,礼有点重了。

    宗信中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前的院子是个小花园,各种各样的花,或红或黄,在绿叶丛中开得正艳,一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

    司机停好车子后,到门外去了,宗信中拉着白彩姑的手,进入小楼。

    上到二楼,一桌丰盛的晚餐早就摆在桌子上了。

    “你喝酒吗?”宗信中问白彩姑。

    白彩姑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一个儒将。”宗信中笑嘿嘿的说:“正好我也是大病初愈,今晚我们就不喝酒了,我们吃饭。不过在这样的夜晚不喝一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够气氛,不如我们以奶代酒,你看怎样?”

    “好啊,这个可以。”白彩姑笑说。

    俩人喝了两杯牛奶,这才坐下来吃饭。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话,半个小时下来,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白彩姑没想到宗信中虽然行武出身,人却很文雅,要不是一言一语之间偶有粗犷豪放的言辞,白彩姑真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手中掌管着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两个坐在沙发说话,身体是越移越近了,宗信中越来越觉得,白彩姑正是他最喜欢的那一类年轻人。

    “宗叔叔,你的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得的,看起来有点奇怪。”白彩姑问宗信中。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宗信中不解的问白彩姑。

    “我看过医院拍的片子,看到你病的地方虽然严重,但却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白彩姑说。

    宗信中嘿嘿一笑:“这是病,生在什么地方,怎样生,那都由不得我们,没什么好奇怪的。”

    白彩姑点了点头,他当然不能和宗信中说自己怀疑他的病是别人给整出来的,那种话,不适合与宗信中这样的人说。

    “叔叔,你想一下,这几年里,你有没有忽然觉得胸口痛之类的感觉?”看到宗信中和自己这么谈得来,白彩姑决定来个刨根问底,若真是有人把病弄到宗信中的身上,就算现在自己把宗信中身上的病弄去了,让放病的人知道后,还会对宗信中再次下手,说不定还会对帮宗信中把病弄掉的白彩姑下手。

    “这个还真有。”宗信中一下想起过去的一些事:“两年前,我半夜回家,进入房间时,忽然觉得胸口上好一阵刺痛,当时我还以为是被什么东西扎着了,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检查,结果发现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口,后来胸口一直痛了一个星期左右,我还专门到医院做了一次检查,结果没查到任何东西,医生也说不出我当时胸口为什么会痛。”

    “这就对了,你的病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的。”白彩姑又接着问宗信中:“你回家感觉到胸口痛的那个晚上,有没有看到怪异的东西,比如看到家里有个影子或者别的东西。”

    宗信中的脸上,立即就变了,他嘴唇动了几下之后,才犹豫着的对白彩姑说到:“那天晚上回来时,看到客厅里好像有一个影子晃动了一下就不见了,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那个影子是谁,你能看得出来吗?”白彩姑紧追着问宗信中说。

    “当时正是冬天,那影子好像穿着一件很长的灰色外套,我没看到脸,不知道是男是女。”宗信中想了想一下说到:“但我后来想了一下,感觉那影子有点像我已经死去多年的夫人。”

    “你是说对方有点像是女的?”

    “我不敢确认,我更觉得是自己当时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宗信中说。

    “叔叔刚才说你有两个女儿,她们的身体好不好?”白彩姑一边想着宗信中所说的灰衣影子,一边随口问了宗信中一句。

    听到白彩姑这么问,宗信中的脸上先是愣了一下之后,刚才还是一脸生机的脸上立即暗淡了下来,他走向一个旁边的一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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