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历史电子书 > 捣鬼者传 >

第20章

捣鬼者传-第20章

小说: 捣鬼者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倒是我手中的一把枪,得好好利用他。

  四

  陈殿龙这一招果然收效甚大,揭发刘耀祖的假材料一贴上街,在古镇这个小城里立刻引起了轰动,人们都大吃一惊,议论纷纷,说没想到在古镇当了七八年县委书记的王大生,居然是个假党员,是个历史反革命,是个双手沾满了革命者鲜血的国民党特务。“这一招果然不错。”豆皮说,“我们贴出王大生的揭发材料后,才几天功夫,就有许多人退出了旗派组织,旗派势力被大大地削弱了。”

  “这说明群众已经擦亮了眼睛,觉悟大大提高了。”陈殿龙说,“我们得乘胜追击,彻底整臭王大生,这样,死保王大生的红旗和井冈就更不得人心了。”

  “那是。”豆皮问,“司令,我们下一步怎样做?”

  “我们大家一起商议商议。”陈殿龙掏出几块钱对猪头说,“去买几瓶酒来助助兴。”

  不一会,猪头提了几瓶酒回来,他说:“没有什么下酒菜,只是几粒炒花生。”

  陈殿龙骂道:“妈的,怕是你把钱昧了去吧。”

  猪头叫屈了:“司令,现在形势乱糟糟的,天未黑工农兵饭店就关了门,这你也不是不知道。”

  “有炒花生就可以了。”老胡说。

  猪头抓起酒瓶,“乓”一声咬开酒瓶盖,给几人斟上酒,陈殿龙抓起酒杯一仰头将酒全部吞下了肚,他抓了几粒花生扔进嘴里边嚼边说:“豆皮呀,我们能不能站稳脚步跟,能不能掌权,关键在于能不能把井冈和旗派彻底铲除了……”

  猪头边给陈殿龙倒酒边抢着说:“旗派井岗还有个卵用,很多人都要退出他们组织呢。”

  陈殿龙骂道:“你他妈懂个屁。旗派可是条百尺之虫,死而不僵呢,何况他们还未死,还有一定的势力呢。”

  “不错,打蛇不死会遭蛇咬。”老胡说。

  陈殿龙一仰头又将一杯酒倒进嘴里,说:“不把井冈和旗派们彻底铲除我是不放心的。哼,我们人多势力大,只要动起手来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不错。”豆皮呷着酒说,“我们人多,又有枪,要打,他们是打不过我们的,只是,周红不会同意我们动武,方援朝……”

  “周红这个黄毛丫头头脑还是简单了些,我们只要搞得她头脑发热,就好办了。最棘手的还是方援朝这个王八蛋,他妈的这个王八蛋,每回见到他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陈殿龙说。

  老胡道:“方援朝这个家伙狂妄之极,对我们总是呼呼喝喝的,根本不把你这个司令放在眼里。”

  陈殿龙恶狠狠地说:“妈的,我始终是不会饶了他的。豆皮,你看有什么法子整掉他?”

  豆皮摇摇头说:“一时还想不出什么法子来。”

  “妈的,你不是常说你足智多谋么?怎么连个卵法子都没有?”陈殿龙不高兴地说。他喝了几口酒,“呃”一声打了个饱嗝,说道,“总之,在造反派里是有他无我,有我无他,妈的,干脆我们干掉他!”他两眼露出了凶光。

  “干掉他,行么?”豆皮一惊。

  “有什么不行?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是哪儿人?”陈殿龙问。

  “附城二队的。”猪头匝匝嘴说,“司令,方援朝这王八羔子可真他妈的有艳福,和他相好的那个姑娘长得真漂亮,跟画上的仙女一样,妈的。啧啧。”

  “哦,是么?叫什么名字?”陈殿龙地一听说漂亮的姑娘就来神了。

  “嘻嘻,阿龙,你打听她的名字干啥?你也想打她的主意?那可没门。他们两个可是好得很呢,整天都粘在一起。”豆皮皮笑肉不笑地说,“听说他们初中时是同学,她父母可是县剧团的台柱,我看过他们的戏,好看极了。”

  “可惜,她找了这么个脓包。”陈殿龙说。陈殿龙抓起酒杯,又灌了两口酒。一瓶酒下肚,陈殿龙身子发热了,他走到窗前吹着风。不知什么时候天下起了小雨,太阳也已经下了山,天色暗了下来。偌大的一个操场,四周没有人来往,显得空空落落的。在茫茫的夜色中,陈殿龙看见一个戴着草帽的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拎着饭盒匆匆地朝运动场那边走去。他问:“她是干什么的?怎么能在这儿窜来窜去?”

  豆皮看了一眼说:“给走资派送饭的。”

  陈殿龙骂道:“我给你们说过多少回了?没有一点警惕性!送饭叫守卫的送去,怎能让黑帮和亲属接触?你敢保证她不会替牛鬼蛇神们暗中通风报信,传递消息?把她带上来。”

  猪头忙跑出去。也许是喝酒喝得多了,也喝得猛了些,陈殿龙额头有点儿痛,他坐下来,揉着额头。豆皮怕已有些醉意的陈殿龙会无事找事地骂他,忙说:“没事我先走了。”

  老胡也道:“我也要去办些事。”

  陈殿龙不耐烦地说:“滚吧滚吧。”他歪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不一会就迷迷糊糊了。突然一阵哭声把他惊醒了,他正要破口大骂,却见猪头正推着给黑帮送饭的姑娘进来。陈殿龙打量着她,见她长得水灵灵的还有几分秀色。他掏出烟来吸着,好一会才问:“你给谁送的饭呀?”

  “给我爸。他身体不好,病了……”姑娘望着陈殿龙惊恐地答。 

  “谁是你老子?”陈殿龙厉声问。 

  “王、王大生……”

  “哦嗬,原来你是走资派的女儿。哼,哈哈——”陈殿龙怪笑一声,“你是在为黑帮们通风报信吧?胆子可不小,妈的,这可是个阶级斗争的新动向。”

  姑娘哭道:“我什么也没干,只是给我爸送饭……”

  “哼,你这个小黑帮,才这么一丁点儿大,也算是狗胆包天了。哼,你说你没有通风报信,我得搜查搜查,看你老实不老实。”陈殿龙见姑娘胆小,他顿生邪念,阴恻恻地说。

  “对,不搜搜你身,怎知你有没有夹带纸条。”猪头来劲了,他捋起手袖上前就要动手。

  姑娘吓得叫了起来:“&;quot;你们放我走,我要给我爸送饭去。”

  “猪头!”陈殿龙喝道,“这儿没你的事,你给我出去!”

  “司令,这……你不是说要搜身么?”猪头愣住了。

  “要搜身还用得着你来动手?你还给我滚出去!”陈殿龙又喝了。

  “这……这……”猪头鼓着腮帮嘟嘟囔囔地走了出去。

  陈殿龙掩上门,边吸着烟边色迷迷地望着姑娘。姑娘吓怕了,叫道:“放我出去……”就往门口走去。

  陈殿龙扔掉烟头,一把抓着姑娘的手把她拉了回来,姑娘正要呼叫,陈殿龙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娘急了,她不甘受辱,手脚乱打乱踢,极力挣扎着。陈殿龙手忙脚乱一时也制服不了姑娘,他伸手要掐姑娘的脖子,谁知却被姑娘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哎哟——你这臭婊子!”陈殿龙痛得呼叫了起来,他狠狠的一拳朝姑娘头上打去。“啊——”姑娘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陈殿龙边揉着被咬痛了的手,边望着躺在地上的姑娘,“妈的,这臭小婊子,还他妈的挺倔的呢。”早已淫心大发的陈殿龙再按捺不住了,“哈哈——”他淫笑一声,抱起姑娘,将她剥得个精光,他望着姑娘雪白的胸脯,迫不及待就在地板上疯狂地发泄起兽欲来。兽欲发泄完,陈殿龙坐在凳上吸着烟,一会儿姑娘醒了过来,见自己光着身子被陈殿龙奸污了,她边穿着衣服边哭着道:“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我要告、告你这个流氓,你这个色狼……”

  听她这么一说,陈殿龙害怕了,他道:“姑娘,你不要闹,我给你钱……”

  “我不要你的钱!”姑娘哭着说,“我要到派出所去告你这个流氓……”

  “你要告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陈殿龙恼羞成怒,他恶狠狠道,“你老子王大生的狗命都是在我的手里攥着呢,我要他死他就活不了。姑娘,你不告我就放你老子出去,怎么样?”

  姑娘边哭着边穿衣服。陈殿龙抓着她问:“你答不答应?”

  姑娘哭着说:“除非我死,不然我一定要去告你……”

  “嗬,你要死?”陈殿龙冷笑一声,姑娘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好,我就让你去死。”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双手掐着姑娘的脖子,把姑娘活活给勒死了。

  望着姑娘的尸体,此刻陈殿龙才感到害怕。“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他在屋里边走着边喃喃地说,好一会他才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烟。直到深夜了,他才去把豆皮叫来。豆皮一见姑娘的尸体,便吓得魂不附体,索索打抖着问:“她、她死、死、死……了?”

  “死了。”陈殿龙说。

  “那、那……”

  “你慌什么!”陈殿龙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阿龙,你、你也太、太大胆了……杀、杀人的事你、你也敢做……真是狗、狗胆包天,穷、穷凶极恶、恶了,你要、要偿命的呢……”豆皮抹着冷汗说。

  陈殿龙拍拍脑袋说:“妈的,都怪我喝多了。”

  “喝、喝多、多了,也不能、能强、强奸……”

  “嘿嘿,”陈殿龙冷笑了一声说,“哪是我要强奸她?谁叫她长得那么水灵灵的,我能不起色心么?我可是个男人呢。”

  “强、强奸也就、就罢、罢了,你怎么能杀、杀、杀人呀……”

  “我要杀她的么?她要告我哪,我不杀她行么?”

  “你、你强奸、奸了人、人家,人、人家能、能不告你、你么?你还、还强辞夺、夺理……”

  陈殿龙懊丧地说:“豆皮,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秉性,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恨不得要把她干了。”

  豆皮道:“不、不错……狗、狗总改、改不了吃屎的……你就、就不怕吃、吃枪、枪子儿么?”

  陈殿龙坐了下来,灰着脸说:“不干也干了,现在害怕也没用了……”

  “怎、怎么办、办是、是好、好……”豆皮结结巴巴的问。

  “你说呢?”

  “我怎、怎知道……”

  “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么?”

  “我、我想、想不出……”

  “他妈的,死了个人就把你吓得魂不附体了。”陈殿龙骂。

  “人、人命关、关天呢,谁、谁不怕?”

  陈殿龙想了想道:“去找条麻袋把她装进去扛到外面埋了。”

  “就、就这样埋、埋了?”

  “人都死了,不埋还留着干嘛?”陈殿龙说,“妈的,反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你不要走漏风声,就他妈的是神不知鬼不觉了,怕啥。”

  豆皮找来麻袋,两人把姑娘装了进去趁着夜色驮到城外竹林里埋了。

  陈殿龙以为此事除了他和豆皮,没人知道,没想到第二天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原来老怪正住在竹林旁,这晚半夜时分,老怪熬好药,服侍多病的老娘睡下,他躺下来正要睡觉,忽然听到屋后不远的水塘边竹林里有沙沙脚步声,听得一人小声说:“就埋这儿吧。”老怪好生疑心,三更半夜的谁到竹林里干什么呢?莫非要偷他正抱窝的老母鸡?这可不得了,家里最能来钱的只有这两只生蛋的老母鸡了。“妈的,敢偷我的鸡,我砸死他。”老怪爬起身,抓起一根木棒,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