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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驸马在化妆gl-第16章

小说: 驸马在化妆gl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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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新鲜空气的滋润。柴可江那个羡慕嫉妒恨,同是女人待遇就不同了,她却只能常年的戴面具。低下头还能看见小小的几乎透明的绒毛,摸起来软软的,柴可江心里喜欢,就多摸了几把,谁晓得公主不痛快了,梦里愣是握着拳头揍了一下。
  柴可江捂住鼻子,她真的没想到宋浣溪会偷袭,不就是摸了几把,有必要这么暴力么?
  低头一看手指间有血,她拿开手一看,掌心里都是血,“不好。”被这丫头近距离揍的流鼻血了,丢人哪。连她师傅这种厉害的江湖高手都近不了她的身,偏偏什么都不会的公主还袭击了她,说出去——丢人。
  柴可江仰着头,将面具掀开,从桌上抽了一张宣纸,撕成小条条,卷起来塞鼻孔里,两个鼻孔都塞上,也不敢太大意,一直仰着头,两只手臂高高的举起。
  容久端着解酒茶进来的时候,就见柴可江高举双手,仰着头。“王爷这是怎么了?”
  柴可江一转头,容久就发现柴可江鼻子里塞着纸。暧昧的笑道:“王爷,这天可真热,上火啊?”
  上你个头。柴可江笑道:“是呀!天干物燥嘛。”
  见在嘴上讨不到便宜,容久也就不说了,端着解酒茶,招呼柴可江道:“麻烦王爷过来搭把手,奴婢一个人也没法喂。”
  “嗯。”柴可江慢慢的走进宋浣溪,躲过她的双手,将她的人拖起来扶住。
  “公主,喝点东西,张嘴,啊。”
  宋浣溪果真听话的张嘴,吃了一小口,又闭上了嘴巴,如此数十次之后才把一小碗东西喝完了。柴可江道:“可以了吗?”她的右半个手臂都要废了,要不要喂这么长时间,干脆喊醒了,要不捏住嘴巴灌下去也好嘛。
  “可以了,真是劳烦王爷了。”容久替宋浣溪擦了擦嘴,将手帕扔给了柴可江,“王爷不如送佛送到西,把帕子也替奴婢洗了吧,奴婢要照顾公主分不开身,哦,忘记说了,公主还有一条帕子留在大厅里,也劳烦王爷洗了。”
  “不客气。”柴可江气的甩了袖子,连个小小丫头都敢使唤她。手里紧紧拽住那条手帕,快步的来到大厅,果见有一条手帕掉在地上,而且那块地都湿了,她用手指捏住那湿透的手帕,这才发现上面竟然都是酒味……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公主的手帕,我又要笑了。真的很可爱啊。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柴可江歪着头放大着瞳孔,她对这种常喝的酒再熟悉不过,公主大人的手帕上沾的都是酒……拎起来的时候还在滴酒……
  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是把她的酒当成漱口液了么?真是奢侈,浪费。将两条手帕揉在一块儿拎着丢木盆里,用清水泡了泡,再用胰子洗了,再泡了会儿,又过了几遍水,凑近闻了闻,总算没味儿了,用夹子夹住帕子。看着旁边的那件锦衣,这才几天,她就沦为公主的洗衣妇了。
  晒完帕子顺道去翻新的屋里看了看,工匠们正在铲除发霉的墙壁,用新的白石灰刷上,转了一圈儿,又去丫头的房里转了转。
  “这都在做什么呢?”
  月儿道:“给王爷做衣裳,这成亲那天也不能破衣烂衫的穿着,王妃买了一块锦缎回来,让我们一起替王爷做套新郎袍子。”
  “不是说这些都有工部一起发么,还做什么?”
  “他们那是官家,咱们这是私家的,在家里穿着大红的也喜庆不是,再说了王爷成天一张黑脸,再穿一身黑的,我们就感觉有棵烧焦的树在走路啊……”
  其他丫头听月儿这一说,都赞同的点头。明明长着一张俊脸,非整天顶个黑炭一样的面具,干什么嘛,多伤眼球,多破坏美丽的风景线。
  柴可江咳嗽了几声,示意丫头们说话有个分寸,她还在哪!
  “您别假装咳嗽了,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真心话,您要是爱听,那敢情好,若不爱,不好意思,门在那里,左拐右拐随您喜欢。”
  柴可江指着这一屋子的人,好家伙都爬到她头上去了,“行,你们聊,我走。”一出门,竟不知往左还是往右,左边是她母妃姐姐那,右边是她自己的屋,屋里还有个公主躺着,她才不去讨霉气去,干脆找个地方坐着乘凉。柴府别的不多,就是花花草草的多,树木多,这里以前是个老宅子,也住过王爷,后来听说没落了,到她父亲,更是穷光蛋一个,更没法打理了,好好的大宅屋,愣是空荡荡的,破落的比兰若寺稍微好点,至少这里住着几个活鬼。
  可江的屋里,宋浣溪已经摸着头醒了,解酒茶喝下去发挥了点效力,可这太阳穴还疼着。“容久?”
  “在,公主您醒了?”
  “渴。”
  “公主您等着,奴婢给您倒茶。”
  从桌上翻开一个茶杯,从茶壶里倒了茶道:“公主,您喝。”
  宋浣溪接过茶杯,咕噜噜的喝下去这才舒服点儿,一边揉着太阳穴道:“给本宫揉揉,看来小老百姓的酒实在不好喝,一点味儿都没有就是辣。”
  容久起身,搬过一张凳子,道:“公主您坐这,奴婢方便给您揉。”
  “嗯。”宋浣溪一起身,脚下一软,往前一冲,被容久接住,“小心公主。”
  “真是。”太气人了,喝个酒腿都软了,她一踢踢翻了凳子,可这回脚趾头又疼了,疼的啊哟啊哟的叫起来,“容久,疼疼疼……”她最怕疼了,可偏偏疼还找上了她的脚。
  “公主您先坐着,奴婢待会儿给您涂点药就没事了。”站在宋浣溪身后,熟练的给她按着太阳穴,轻声的问道:“公主,还疼吗?”
  “疼。”
  “那奴婢跟您讲个笑话?”
  “说。”
  容久还未开讲,嘴里已是笑出了声,“公主您可知道您那手帕子如今在何处?”
  “哼,还不是大厅里待着。”
  容久道:“这可不一定,搞不好现在正香喷喷的在太阳底下晒着呢!”
  宋浣溪一笑,道:“你给洗了?”
  “才不是。”她低下头,在宋浣溪耳边耳语了几句。宋浣溪转身拍着容久。
  “你个死丫头,专门会欺负他。”
  容久道:“奴婢哪里算欺负,奴婢这是为公主您训练合格的夫君呢,上得了厅堂,这个王爷没的说,下得了厨房,这个王爷没的说,就不知道洗衣什么的会不会,难道公主您想日后嫁过来天天手指头沾阳春水?这里的丫头嬷嬷也有限,他不洗,难道您洗?”容久脖子抬的老高,“您还没见着呢,他光是看到公主的睡颜就流鼻血了,这才叫龌龊。”
  宋浣溪转过头问道:“他有看到?”
  “对啊,奴婢吩咐王爷看着公主,谁知道奴婢烧了解酒茶过来,就见他双手举着,鼻子里塞着纸条,这不是热血翻腾是什么?”
  宋浣溪道:“那本宫的睡姿是不是很难看?”她自认为睡姿一向不好,有时候还能从床榻上滚下来。
  容久也不好说,她只说:“奴婢看着公主这会儿是好好的。”至于没看到的,她自认为也编不出来,没准是哈喇子流满了嘴角,或者……
  “那就好。”休息够了,宋浣溪起身道:“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宫了,若是父皇找,那宫里头岂不是乱了天,万一有人看到咱们进出柴府,也不太方便,本宫看咱们还是早离开这里为好,先去行宫,再回宫。”
  容久道:“好,奴婢这就去柴王妃那辞行。”
  “是了,去吧。”
  容久出了屋子,走了没几步,就见柴可江靠在大树下乘凉,闭着眼睛双脚直直的伸着,像是睡着了的样子,“果然会偷懒。”容久一努嘴,脚下也快了几步,她可不能让公主等着,得快去快回。
  柴王妃听说宋浣溪要走,哪里还敢待着不动,忙跟着容久出了屋子,要送宋浣溪一程,“可有马车?”
  “过会子车就要来,来这里之前说好的。”
  “那就好。”
  两人走到大门前,就见宋浣溪风姿卓越的来了。“公主这里。”容久招招手。
  宋浣溪走进了才与柴王妃施礼,道:“柴王妃多谢款待,本宫这就要回宫了。”
  “是,臣妾恭送公主,公主一路平安。”
  “不就是几步路么,大家要常往来才好。”
  柴王妃颔首道:“是。”她在后面看了看,“可江没有来送你?”
  宋浣溪微微一笑,“柴王爷可能比较忙。”
  躺在大树下的柴可江痛打了几个喷嚏,愣是醒了过来,“怎么睡着了,谁在说我坏话呢?”一转头就见自己的母妃,宋浣溪,容久站在门口,是要走了么,按理她该送一送的,忙起了身,拍掉衣服上的草,用袖子抹了几下嘴,可别口水都沾在嘴上。
  柴可江跑着过来,道:“公主您要走啦?”那就不送您了啊,走好啊您!
  宋浣溪笑道:“怎么?柴王爷舍不得本宫走,那本宫留下就是了。”
  我哪有这个意思。柴可江道:“这怎么好意思,家里还没修好,不敢委屈公主。”
  什么不敢,根本就是不愿意吧。
  宋浣溪笑道:“王爷还真是体贴。”说着,靠近了柴可江两步,在她耳边道:“你捏本宫鼻子的事,本宫记在心里头了。”她本来是很头疼,酒醉的很厉害,可心里明白,眼睛眯着,就见柴可江在捏自己的鼻子,本来想拍掉算了,何必为这样的小事记仇,可未曾想,这个假正经,竟然用手背摸自己的脸,摸一下就算了,还来来往往好几下,不得已之下只好出绝招了。
  宋浣溪的气息吹在她耳边暖暖的,听的柴可江耳朵痒痒,可她心里一惊,被宋浣溪这么点出来,那后面的事肯定是知道了,这一惊一羞,脸刷的红的跟颗番茄似的,至于宋浣溪日后会如何报复她,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想,只顾着眼前这一茬了。
  站在旁边看两人说悄悄话的容久和柴王妃一见那颗番茄头,两个人均是暧昧的一笑。公主果然好坏,当众调/戏人家了吧?
  宋浣溪退后两步,就见到柴可江的脸红扑扑的,不由得大笑起来,原来他也会害羞呀,真是太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不要调/戏人家啦!哈哈。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柴可江脸上的晕红,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整个就成了一番茄,她只觉得耳根发烫,然后慢慢的连脸也烧了起来。
  宋浣溪笑着道:“明儿见,王爷。”让容久开了门,她则随后也出去了。
  两人刚站到门口就见公主座驾不早不迟的来了,马蹄得得声,在街上显得格外的清脆。容久拿下长凳,扶着宋浣溪上了马车,自己则坐在车夫旁边,道:“先回行宫。”
  “是。”轻轻的一扬鞭子,马儿就调了个头,带着宋浣溪慢慢的离开了柴府,坐在马车里的宋浣溪掀过帘子,对柴王妃挥了挥手,才把帘子放下,任由马儿带着她慢慢的走远。
  柴王妃见马车走没影了,这才走到柴可江面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回神。”
  “啊?”柴可江一眨眼皮,“走了?”
  “人早没了,不过——”
  柴王妃凑到女儿的面前,带着那种很暧昧,很恶趣味的目光看着她,“刚才,公主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呀。”
  “还说没什么呢,脸都红成这样了。”
  若是别家女儿听母亲这么说,自然会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不过柴可江在朝廷混迹多年,什么风浪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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